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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种田之长姐威武-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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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鹤亭袖着手在一旁等着,他面色清冷的时候,给人一定的距离感,是以后来也没人敢再凑上前了。
  他等了一阵,见钦差们一脸的懵然,提醒道:“诸位,我们继续向前吧。”
  压井在县城里不止一处,看得多了,钦差们也就没有最初时的惊愕了,也有心情来询问苏鹤亭:“天庆县,你当初是如何想到要这样做井的?当真是省时省力,可曾想过把这法子传出去?”
  苏鹤亭淡淡说道:“这也是我无意中遇到了一位高人,受人指点才做出来的。做好之后便详细具文上禀,只是至今,上峰仍未有回音。”
  极为钦差急得直跺脚:“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啊!”
  当然,若不是亲眼所见,怕是听人这样说一说,他们也是不会信的。
  这一日在县城里转了一圈,再有人说苏鹤亭的好话,他们就没有那么反感了。
  做一口压井,本钱不小,苏鹤亭舍得这样下本做井,难道就不会做点别的?
  所以说,天庆县这样贫穷,应该是另有原因的?
  临近中午,苏鹤亭选了一间小饭馆招待他们。
  一进饭馆,钦差们脸色就不怎么好看,这样的小饭馆黑黢黢脏兮兮的,怎么能坐人?
  可看着苏鹤亭亲自给他们擦了板凳,他们就只能勉为其难坐下去了。
  店小二倒是十分热情,只是肩头搭着的毛巾也黑乎乎油腻腻的,钦差们忙摆手,“不用你擦桌子。”
  苏鹤亭道:“客随主便,我来点菜吧。”他随口点了几个菜,让小二跟后厨说一声,快点做,又和钦差们解释,“诸位,我们这偏远小县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
  “这家店虽然比较小,但是风味独特,是一间百年老店。你们来一趟不容易,总要试一试我天庆县的特产。”
  不多时,饭菜上来,钦差们的眉头就都皱紧了,一个个脸色极为难看,其中一个抖着手指向苏鹤亭:“苏大人,你这是……故意给我们难堪是不是?”
  苏鹤亭取了一双筷子,用自己的手帕擦拭了两下,闻言挑眉:“大人何出此言?”
  昨日在苏鹤亭家里吃的饭虽然并不丰盛,也偏素淡,但好歹干净,而且味道不差。
  今日这小饭馆里的饭菜,卖相看起来十分令人难以接受,而且问起来就一股怪怪的味道,叫人如何瞎眼?
  苏鹤亭神色自若:“大人,虽然在你们眼中这不算什么,但在我天庆县人眼里,却是难得的美味。”
  因是在饭口,陆陆续续地,饭馆里又进来几桌人,点的也都是苏鹤亭点的这些菜。
  苏鹤亭夹了一筷子菜,“难道诸位还担心菜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我不妨先吃为敬。”
  说着大大吃了一口。
  钦差们面面相觑,做戏也没有这么逼真的吧?
  过了一阵,别的桌上也陆陆续续上了菜,他们悄悄看了看,跟自己桌子上的并无二致,而那些食客,一个个吃得十分豪爽。
  几个人咽了咽唾沫,勉为其难拿起了筷子。
  一尝之下,虽然味道还是怪怪的,却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下咽。
  只是这样的东西,勉强能入口罢了,怎么到了别人眼里就成了美味?
  苏鹤亭轻轻叹了口气,“那是因为诸位不知道过去天庆县经历过什么。别说吃这个了,就算是吃树皮草根,天庆县的百姓也曾视之如佳肴美味。”
  一个钦差冷笑道:“简直可笑!”
  “我说什么,诸位可以不信,”苏鹤亭神色淡淡的,“若是诸位实在信不过我,接下来的行程你们可以自己定。”
  几位钦差一商量,这样正好,他们也能看到更为真实的天庆县了。
  因此,饭后,苏鹤亭便客客气气和他们作别,自己回家去了。
  走在路上,方砚笑嘻嘻说道:“公子,你这一招,真绝啊!我就等着他们灰头土脸回来了!”
  当他看不出来啊,这帮人恨不能抓到公子的错处呢!让他们去啊,能抓到,就算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了!
  其实苏鹤亭本不耐烦陪着这些钦差,还有三天就要走了,陪陪小媳妇不好么?
  眼神一闪,看到路边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还是上次遇到的那个小贩,就吩咐方砚:“去,把那些冰糖葫芦全都买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打脸
  方砚挠了挠头,“您还爱吃这个?”
  苏鹤亭瞪了他一眼,没做解释。
  北芒轻轻推了一把,“然你去就去!”
  方砚吐吐舌头,飞快跑过去,跟小贩交涉了几句。
  小贩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笑嘻嘻说道:“小哥儿,我这几天真是交了好运!我跟你说,初一那天也有两个人买了一个把子冰糖葫芦,让我送去葫芦胡同林家了。
  “您说,这些送哪儿去?我不怕跑腿儿!”
  方砚眨了眨眼,那天买糖葫芦的不是他们公子和少奶奶么?
  这么说公子买糖葫芦是给少奶奶吃的?
  想通了这一点,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往自己头上拍了一下,“我怎么这么笨!”
  然后才跟小贩商量:“你这草把子还要不?若是要,你就跟我走一趟,若是不要,我现给你结了钱,你就能走了。”
  小贩思虑再三,到底是舍不得这草把子,“我跟你说走一趟吧。”
  方砚在路上就把钱给结清了,还嘱咐他:“往后过个半个月一个月的就往我们家门前来一趟,我们家里小孩子多,爱吃这个。”
  小贩喜笑颜开,“好嘞!你就放心吧!我们家做糖葫芦那是一绝,不信你尝尝!”
  一边说着从草把子上随便拔了一串糖葫芦塞给方砚。
  方砚又气又笑,“嘿!你这人,倒是不客气!好像我已经花钱全都买下来了吧?你这是拿着我的东西请我呢?”
  小贩脸一红,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把手在大腿上搓了搓,憨憨笑道:“是我糊涂了。”
  方砚懂规矩,主子还没尝呢,自己这个做奴才的没资格先吃,就把糖葫芦又给插了回去。
  到了地方,方砚拿过草把子,“你在外头等会儿,我把糖葫芦送进去就给你拿出来。”
  小贩答应一声,就蹲在了墙根底下。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起来围着这个地方转了两圈,看到守在门口的两个人都穿着差役的衣裳,小心翼翼蹭过去,问:“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两个衙役笑了两声,“没来过?县太爷的家里呀!”
  小贩吓得打了个哆嗦,赶忙又问:“方才从这里进去的那个小子……”
  “什么小子!”衙役把眼一瞪,“那是咱们县太爷的书童!”他们见了都要客客气气的,这个买糖葫芦的竟敢一口一个“小子”!
  小贩吓得几乎矮了半截,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咬了一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看来是真的!
  娘哟!他怎么卖东西卖到县太爷门口来了!
  若是让家里知道他跟县太爷收钱,还不把腿给他打折了!
  想到这里,赶忙把收到的钱全都拿出来,抖着手交给衙役:“大哥,等会儿那位小哥儿出来,麻烦你把……把这些钱给他……”
  衙役当然不肯收,“你别给我!大天白日的往我手里塞钱,传出去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你可别害我!”
  正说着,方砚拿着空了的草把子走了出来,看到两人拉拉扯扯,另外一个衙役站着看热闹,就问:“怎么了这是?”
  小贩一见他出来赶忙把那些钱往他怀里一塞,撒腿就跑。
  方砚不明所以在后头紧紧追赶:“我说,你跑什么!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眼瞅着要追上了,他挥起草把子照着那小贩的腿就打了过去。
  小贩一个踉跄,扑跌在了地上,方砚追过去一脚踩在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问:“你跑什么?”
  小贩放声大哭。
  事也凑巧,正好那一帮钦差回来了。他们出去转了一圈,原本是要证明自己对苏鹤亭的第一印象,可谁知道,走到哪里听到的都是对苏鹤亭的一片称颂。
  几个人认定了肯定是苏鹤亭个提前打过招呼了,觉得这么转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回来了,准备明天随便找个村子去看看,反正绝对不会去看苏鹤亭指定的村子就是了。
  那小贩他们当然不认识,但方砚他们都认识啊,给他们斟茶递水还帮忙指路一直陪在苏鹤亭身边的小书童嘛!
  一个小书童都这么欺负人,作为主子的苏鹤亭能是个善茬?
  一行人认定这回一定能够抓到苏鹤亭的把柄,互相看了看,精神振奋起来,快步向前,把方砚推到了一旁。
  其中一个钦差亲自扶了小贩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声问道:“小兄弟,你这是有什么冤屈?只管说来!我们替你做主!别说他只是个小小的书童了,就算他是苏县令的亲戚,我们也一样不会轻饶!”
  方砚鼻子都要气歪了,你们知道什么呀,就跟这儿胡咧咧!
  他干脆抱着手臂转向一边,不吭声,让你们问!
  小贩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脸,鼻涕眼泪都糊上去了。
  高贵的大老爷们恶心的差点吐了,强忍着憋了一会儿气才又问:“你到底是有什么委屈!”
  “我有委屈!”小贩伸手一指方砚,“他!”
  钦差们眼睛一亮,也不嫌恶心了,脸上露出笑容来,急吼吼问道:“他怎样?”
  “我不要钱,他非给我!”小贩越说越委屈,再一次放声大哭。
  “啊?”
  所有的钦差集体懵掉了。
  小贩抽抽噎噎地道:“我原本卖出所有的糖葫芦还挺开心的,可我回去若是跟家里说,是县太爷买的,我还收了钱,家里人非打死我不可!”
  钦差们更糊涂了,“等会儿!你慢慢说,把话说清楚些!”
  方砚气呼呼的,“你这人,有毛病吧!”
  小贩不理他,哭哭啼啼说道:“三年前,天庆县闹马匪,我们村子都被惊扰了好几回,村子里能搬走的都搬走了。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没法儿搬。
  “那天我爷爷领着我俩兄弟从外头拾粪回来,正好赶上马匪又来了,三个人差一点就被马踩死了!
  “要不是……要不是苏大人及时赶到,我们家三口人就没啦!
  “后来县太爷赶走了所有的马匪,还给了我们每家每户一笔安置的钱,要不然我们哪里有本钱做小买卖?
  “我们家里人心心念念的就是想报答县太爷,这不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么?回去要是家里人知道,县太爷吃两串糖葫芦我还要钱,还不把我打死!”


第二百三十八章 持续
  方砚这才明白原委,不由叹了口气,“你说你有话好好说,你跑什么呀!害得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再一看那几位大老爷,一个个目瞪口呆,回不过神来的样子。
  方砚心里哼了一声,他早就瞧着这几位不顺眼,一来了就对公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他把钱还给小贩,掉在地上的草把子也捡了起来,诚心诚意说道:“小哥儿,我知道你这是诚心诚意感谢我们公子。但是我们公子是做官的人,不能白拿老百姓的东西,要不然……”
  他眼睛往几位钦差那边瞟了瞟,“会被人当做收受贿赂的。我们公子可是个清官,这一点咱们天庆县的老百姓都知道。”
  “我……”小贩嗫嚅几声,“我也知道。可……就是几串糖葫芦,也不值钱。”
  “你的心意,我们都领了,”方砚摇头,态度十分坚决,“但是这个口子不能开。今儿你说几串糖葫芦不值钱,明儿他也说几块豆腐不值钱,后儿个再有人说几两油不值钱,大家一窝儿蜂送了来。
  “你说,我们公子收不收吧?若是收了,大哥,这么多东西,东家一点西家一点,加起来就不老少了。
  “你们都觉得是为我们公子好,可这么多东西,捅了上去,就够我们公子喝一壶的。你们说,这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反而害了我们公子?
  “所以啊,我说,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你们公公道道做买卖,把日子好好过起来,就算是对得起我们公子了。
  “你回去把我这番话好好跟你们家里说说,你家里人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小贩听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到,不过是几串糖葫芦,还能引发那么严重的后果,连哭也忘了,傻愣愣把草把子扛在肩头上,把那些钱揣进怀里,捂得紧紧的,“我……绝对不会给县太爷招祸!我走了!”
  说着撒丫子就跑。
  方砚拍了拍手,恭恭敬敬冲着几位钦差作了个揖:“老爷们,请吧。”
  钦差们都不傻,全都听得出方才方砚在对自己这些人含沙射影,偏偏,还反驳不得!
  更加没想到原本想要揪别人的把柄,反而新添了别人的好评!
  他们也根本就没想着去跟踪小贩,看看他说的是不是实话。谁都不是傻子,方才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好在方砚的视野死角,所以方砚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他们。
  就好像嗓子眼儿里有一口痰,想要吐出来吧,偏生又咽回去了,恶心不说,还很憋屈,偏生还不能让人知道!
  几个人虎着脸迈大步进了府里。
  方砚撇了撇嘴,在后头跟着。
  哪一个草把子上的糖葫芦有三十来个呢。
  三两天内吃不完就不新鲜了。
  所以元宁把送进去的糖葫芦作了分配,自己姊妹五个外加苏鹤亭每人留下两串,其余的就大家匀散了。
  前头钦差们也每人都分到了一串。
  方砚领着他们回到住处,看到在茶壶里插着的糖葫芦,几个人就拧起了眉毛。
  方砚笑呵呵解释:“这是我们少奶奶给几个弟弟妹妹买了解馋的,因为买的多,所以给诸位老爷也送了几串过来,不是什么好东西,您别嫌弃。”
  几位大老爷都觉得牙疼。
  方砚笑了几声就退了出去,“有什么吩咐,老爷们尽管再传唤。”
  按理说这些大老爷应该住在驿馆的,但人家非要住进来,别人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就是他们的仪仗扈从大多数住在了驿馆,只留了几个贴身伺候的人,跟着住进了苏鹤亭家里。
  其实这并不是县令官邸,县令官邸在县衙后面,不大的一个地方。
  第一任的县令住不开,这才在外面寻了地方建了房子,后来继任的县令都有添减,渐渐成了今日的规模。
  当时建房子是乡绅们凑钱盖的,后来每一任县令都象征性给乡绅们一些租金。就算是租住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形式也渐渐丧失了,大家都默认了这就是县令私邸。
  苏鹤亭搬进来的时候,除了随身之物外,并没有添什么家具,所用的都还是前面几任县令置办下来的。
  过了那么多年,已经老旧,很多家具甚至都掉了漆。
  老实说,今日之前,这些钦差还一致认定,这是苏鹤亭在沽名钓誉,但经历了一天的打脸事件之后他们可不敢随随便便下定论了。
  吃了晚饭,一时无事,几位老爷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把方砚叫了过来。
  方砚垂首侍立,规规矩矩的。
  一位钦差清了清嗓子,问道:“你说你们公子两袖清风,这话,我们信了,”暂时的,“只不过,看你们这吃穿用度,实在是不想手头拮据的。”
  他看了看冰糖已经化掉了的糖葫芦,“否则又怎会这般大手笔,一买东西动辄就是包圆呢?”
  方砚干笑了两声,“几位大人,只怕你们还不知道我们家少奶奶手里有钱吧?”
  几个人同时一懵,他们来的时间段,还真没来得及打听呢!
  方砚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我们县城里最大的铺子朱记,就是我们少奶奶的本钱。
  “关于我们少奶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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