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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快穿之佛系小妖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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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非这才想起那块绢帕来,余嬷嬷想是见了那个,自以为是地浮想联翩了。这就难怪了,云非今天一见她,就觉得她的表情格外夸张。
  周国地处燕之南,魏之西,这个季节,北燕还冷得很,周国已是春暖花开,群芳争艳。
  当然,群芳争艳的除了花,还有人。
  春寿宫的花开得极好,玉兰、海棠和山茶均是专人培植的名品。最惹眼的,是一树树木棉,花开橙红,看着生机盎然。
  美则美矣,云非印象中,木棉树多种于民间,是个最好养活的品种。富人不屑种木棉,宫里人更是什么难养养什么,图的就是个稀奇。想不到,太后却喜欢。
  午后,宫里的妃嫔们到的一个比一个早,唯恐自己迟人一步,没在太后跟前留下个好印象,被人抢了先机。
  最重要的,是那句“皇上今日也要来”。皇上不爱去后宫,位分低些的想见一见君面都难,今日不仅能见着,万一自己得以艳压群芳,或是讨得太后欢喜,美言一句,没准今晚便有恩宠降临。
  云非到春寿宫的时候,太后午睡尚未起身,只远远地看见妃嫔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衣裙鲜亮,一丝褶子都找不到。她只觉得,像是一屋子开屏的孔雀,或是羽色鲜艳的斗鸡。
  云非看了一眼,便不想进去。反正太后不在,她一个人溜进了园子里。
  若不算皇后,妃嫔之中姿容最为出众的,当属淑妃丁灼华。“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不但生得美,而且最爱熏香,三步之内如麝如兰,香气袭人。
  丁灼华是魏国公主,难免傲气,入了周国后宫便不把别的妃嫔放在眼里。众人皆知她心气高,也并不与她搭讪,唯有宜妃宁心年纪小,心思少了那许多弯弯绕绕。
  宜妃圆脸黑眸,容颜可爱,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笑道:“淑妃姐姐今日用的什么香?似比前几日的更好闻呢!”
  淑妃颇为得意:“这香叫芝兰笑。乃魏国名师所制,价值千金。”
  魏国气候最适宜养花,制香更是三国之中首屈一指。这芝兰笑是魏国内庭中才有的香,因为珍贵,淑妃平时也舍不得用。说白了,今日还不是为了能得皇上青睐。
  妃嫔们都知道皇帝性子冷,如今,敢不顾分寸体统,朝皇上生扑的已经死绝了。然而,谁不是绞尽脑汁,变着法的吸引眼球?淑妃擅用香,众人难免羡慕忌妒恨。
  宜妃却真心捧场道:“早听闻魏国的香好,当真名不虚传呢。”
  妃嫔们闲话一会儿,太后还没来,有人小声嘀咕:“怎的连皇后也不见?”
  不知是谁叹了句:“这天说变就变,看起来,竟是要下雨了。”
  众人出了殿门,向园子里张望,这一望,就望见了迟迟不曾现身的皇后,却在园子里指挥小太监们搬花避雨。
  乌云成片地聚在一起,凉风吹得急,其实云非早发现要下雨了,兔子有时候对自然的反应比人还灵。
  她那会儿见余嬷嬷在发愁,太后说定了要赏花,后宫的人都到齐了,这若是下起雨来,岂不扫兴?
  云非当即立断,命人先将能搬的花都搬到廊下去,搬不了的,拿油布来遮着。天要下雨没人拦得住,只要花没被疾风骤雨打落,太后要赏花还有的是机会。
  她就没那个坐着使唤人的主子命,说着说着,急得自己上了手。小太监搭了梯子往树上爬,云非在下面扯着油布不让风吹起来。
  余嬷嬷和小太监都吓得开口劝她:“皇后使不得,这些粗活怎敢劳动皇后娘娘。”
  宜妃孩子心性,又好动,倒觉得这些事没做过看着新鲜,胜过闲在殿内喝茶说话,百无聊赖。
  她第一个跑过来帮忙,其他的妃嫔们便待不住了。在皇后和淑妃入宫前,后宫以宜妃为尊,眼下皇后和宜妃都动手了,旁人干看着似是不妥。
  于是,不管是不是真心情愿,妃嫔们一窝蜂地进了园子帮忙;也不管是真帮忙还是帮倒忙,看起来是后宫和睦,精诚团结。
  大多数人的想法无非是,风头不能让皇后一人占了。看眼着到了太后起身的时辰,皇上也快来了,输也不能输在这个当口。
  偏就是这个当口,暴雨说来就来,乌云里兜不住的雨气倒似往下浇,像天河缺了口子,泄了堤。
  雨声里夹着春雷,吓得娇滴滴的女人们抱着头往廊下跑。宫女嬷嬷们顾念自家主子,奔跑着去搀人,好几个撞在一起。
  太后起了身,坐在主位上往下瞧,这一屋子惨不忍睹。
  妃嫔宫女们一个个都湿漉漉的哭丧着脸,发钗歪了,胭脂让水和成了泥,还有路滑摔了跤的,光鲜的衣裙脏得见不得人,就连淑妃身上那珍贵的芝兰笑也早让风吹雨打去……
  太后一脸怒容,拍了下桌子:“成何体统!”
  所有人都起了身,诚惶诚恐地站成了两列。
  “皇后行事也太过莽撞!花要紧,人岂不比花更要紧?皇后自己不顾身份贵重,还要搭上一宫的嫔妃们跟着你胡闹。”
  得,今日这事如果做得好了,人人有功。如今雨下得不是时候,闯了祸了,全是皇后一个人担着。
  “太后教训得是。”云非说归说,心里并不服气,她自己闲不住去救花,并没叫别人跟着,这下她却成了背锅的。
  太后看了眼众人:“让哀家瞧瞧,有多少受了风寒,身子扛不住的?”
  话音一落,下面陆陆续续都跪了下去。妃嫔们谁不是娇生惯养的?一来确实觉得委屈,二来也想消一消皇后的气焰,让太后和皇上心疼自己。
  就只剩了前排,皇后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弱女子的世界,云非不懂。几百年前,她还是只小兔子的时候,淋雨生过病。后来,淋雨什么的,完全不是事。
  众人都跪在地上,好些个都幸灾乐祸地等着想看太后会如何训斥皇后。此时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太后立马换了副笑容,向着门口说道:“皇帝来了。”
  大伙儿都悄悄地朝后看,云非也忍不住回眸。殿门口站了个人,锦衣玄服,翩翩而立,眉眼依然是深不见底的清冷。
  所有人都跪着,只有皇后娉娉婷婷地站在那儿,俩人的目光轻易地对上,又不着痕迹地挪开。
  昨晚才与他那样闹了一场,此时见了面,云非总觉得有点尴尬。
  妃嫔们也尴尬,原想用最美的姿态见皇上,结果把皇上等来了,却是这副狼狈的模样。
  皇帝穿过众人,身边人一个个做出弱不胜衣的样子,心里盼着皇上为自己做主,多加怜惜。
  厉子羡没看见似的,径直到了太后跟前,向太后问安。
  “这是怎么了?”他回过身,漫不经心地问。其实,他一到春寿宫,就已经听说了这里发生的事。
  云非硬着头皮跪下了,与其等人家告状,不如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是臣妾不好,害后宫姐妹们抱恙。”
  “既然抱恙,还在这里跪着做什么?不如都赶紧散了,再通知御膳房多熬些姜汤。”
  妃嫔们傻眼,这就算完事了?一碗姜汤,就打发了?她们想要的是皇恩雨露,不是姜汤!
  “皇帝说的是。”太后竟然附和,“既然都受了风寒,可别过了病气给皇帝。哀家瞧着,还是皇后身子强健,还盼皇后能为哀家分忧,早日为大周延绵皇嗣。”
  妃嫔们:“……” 这不公平,这一定是皇后挖的坑,蓄意争宠!
  皇后:“……” 才刚脱离捆绑,这就又被绑定了??
  皇帝:“母后所言,正合朕心。儿子这便,送皇后回去。”
  云非被厉子羡攥住玉腕,从地上拽起来,辞出春寿宫。除了太后的眼睛里满是憧憬,其余的目光都像刀子似地朝她后脑勺上使劲儿地飞。
  通往春寿宫的大门,有一条长长的回廊,帝后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只听见廊外的雨声和浅浅的脚步声。
  半晌,皇帝叹了口气,缓下脚步等她。
  她也淋了雨,腮边青丝一缕缕地垂在肩上,比起方才所见的那些人,她一张清秀的脸干净得赏心悦目。
  皇后是北燕出了名的美人儿,肌肤似明珠生辉,双目如清泉流盼,意态天然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则淡。
  厉子羡本想由衷地赞一赞自己的皇后天生丽质,可又一想,今日所有妃嫔皆是盛妆而来,偏她这般随意,不过是缺了那份“女为悦己者容”的心思。
  他垂着眸,轻声道:“昨夜喝多了,害皇后没睡好,是朕的错。”
  听见皇帝开口赔礼道歉,云非蓦地心软:“皇上不必这样说,臣妾……睡的很好。”
  厉子羡没再说什么,出了春寿宫,外头雨势已小。他从禧禄手中接过一把伞,亲自打着,将皇后也拢在伞下。
  禧禄原想再递上去一把伞,看了眼前面雨雾中和谐的画面,又默默把伞塞给了后面的小太监。
  一路回了柔芳殿,流火伺候着云非在内殿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将头发绞干了些。因为皇帝一直不曾离开,还在外头候着,故而不敢耽搁。
  云非松松地挽了发,出来看见厉子羡站在窗户边,闲了无事正逗弄着笼子里的鹦鹉。
  淑妃那边差了个宫人过来,说淑妃着了凉,一回去便病倒了。
  厉子羡说,赶紧请个太医去给淑妃诊治吧。刚把人打发走,御膳房送姜汤的人就到了。
  他让人把姜汤搁在桌上,等皇后出来再喝。他想了想,又问来人,宜妃处送了没有。
  待御膳房的人也走了,云非才过去,闷不吭声,仰脖子把桌上那一碗姜汤喝了。
  厉子羡望了望窗外的天,对她说道:“雨差不多停了,朕想带着皇后去个地方。”
  云非“哦”了一声:“去哪儿?”
  “漱玉山庄。”
  云非怔了怔,实在意外。
  她虽到周国不久,却也是听说过漱玉山庄的。那是个温泉山庄,泉水的温度随季节变化,冬夏皆宜。
  漱玉山庄是专属于历代周国皇帝的,只有凤毛麟角极得圣宠的几个皇后曾跟着皇帝去过那里。就连当今太后,从前只是先皇的妃子,没当过皇后,也不曾去过漱玉山庄。
  因此,后宫的人都向往那里,向往的不仅是温泉,更是盛世荣宠。
  云非怎么也没想到,她才刚当上皇后,就得此殊荣。
  “皇后虽然不娇气,可身子毕竟是自己的。刚淋了雨,不如随着朕,去漱玉山庄住两日。”
  她惶然看着皇帝:“皇上知不知道,何为众矢之的?”
  厉子羡瞥她一眼,继续逗鸟:“有朕做靠山,皇后怕什么!”
  “臣妾可不敢狂妄自大到,将皇上当做臣妾一人的靠山。”她嘟一嘟嘴,挑眉说道,“后宫妃嫔一大群,皇上要操的心可真不少。”
  “皇后这话听着,倒像拈酸吃醋。”他诧异地侧过脸,弯起深眸笑了笑,“那皇后到底去不去?”
  “去。”不去白不去。
  漱玉山庄离皇宫不远,厉子羡命人备了马车,途中不过半个多时辰的路程。
  云非上了马车心中还有些不踏实,她今日才带累着后宫众人淋了雨,现在又要一声不响地拐了皇帝出宫。太后会不会怪罪?
  马车里宽敞得很,她偏头看见厉子羡阖着眼坐在车窗边,侧脸柔和,淡淡的慵懒消弥了些许帝王的威严。
  “咱们真的可以说走就走吗?皇上明日不必早朝?”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又为自己辩解道,“朕不敢做懈怠的昏君,只是新婚温柔乡里,容朕躲一天懒,也不行么?”
  云非红了脸,柔唇嘟得像颗樱桃,她瞪他,他却没睁眼。
  “可是,淑妃病着呢。”
  厉子羡轻轻地勾起唇角,没头没脑地淡笑,这才侧过脸来看她。“皇后今日,变得可爱了许多。”
  “……”云非没想明白,这前言后语之间是什么逻辑。
  她蹙起秀眉,白了他一眼。半点没顾及,人家是大周国不可冒犯的皇帝。“臣妾本来就可爱。”
  厉子羡笑着重新闭上眼,云非以为他不打算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却悠悠地开了腔。
  “小时候,朕没做过太子,太后也没当过皇后。太后母家是富商,花重金买了个小官。所以,她打从入宫便被人瞧不起,朕出生时,也不被先皇看好。”
  “朕不是身份最尊贵的皇子,只能努力做个最勤奋的皇子。为了让朕顺利地坐上皇位,母后花了许多心思。后来,拥戴朕登基的臣子不少,他们费了心力,也想从朕这儿求个长远的前程富贵。”
  “于是,他们将妹妹、女儿,无论是亲生的还是过继的,甚至挑选出类拔萃的舞姬,送了过来,太后替朕收了好几个入王府。”
  她点点头:“太后的眼光不错。”
  厉子羡面沉如水,不觉噎了噎,这个女人听话听不到重点?
  “那淑妃和宜妃呢?皇上待她们,应该是略有不同的。”云非歪着脑袋追问。
  他想了想,这两个人,的确有些不同。
  淑妃入宫的时候,正是燕周两国交战之际,魏王的本意是想与周结盟,此时为大战出点力,日后若是北燕灭了,魏国也能分得一杯羹。
  厉子羡并没有想让魏国帮忙的意思,可对于魏王的“美意”,他拒绝不得。当时拒婚,无异于树敌,如果魏王一怒之下站在北燕一边,对周国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他接受了,收了魏国公主入宫,封为四妃之首。可他并没灭了燕国,而是以玉芳菲为条件,偃旗息鼓。
  至于宜妃宁心,她是他的表妹。宁氏一族人丁并不兴旺,他这一辈的孩子也没几个。太后挑了宁心入府时,她不过十岁,还是一团孩气。
  “对淑妃,朕需顾及魏王三分颜面。而宁心,朕心底里当她是妹妹。”
  “是表妹!才不是妹妹。”云非纠正了一句,觉得他这回答有点敷衍。古代人不都说,表哥表妹天生一对么?
  他深深地望着她,仿佛要望进她的心里去。许久,他不知该做何解释。
  他不能告诉她,他和她一样,拥有现代人的意识。
  他接受不了三宫六院,只愿与一人白首携老;他也不会喜欢自己的表妹,在他心里,宁心的确就是妹妹一样,以亲情为前提亲近的存在。
  “皇后放心。”他只说了四个字,眼神温柔,十分郑重。
  云非好像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轻轻撇开了脸:“臣妾哪有什么不放心?”
  厉子羡又看着她发笑,她的眼睛明亮,像清泉中的宝石,发上一支珠钗坠着长长的流苏被马车颠得来回晃动,仿佛一只抚摸她额角的手。
  他心头一动,微微抬了手臂:“这一段路不平,靠过来些,朕扶着皇后。”
  云非没动,兔子会怕路不平?她刚想说不必,那人已经直接伸手一勾,将她揽进了怀里。
  “皇上……”
  “别动,”他连着她的手肘一块儿箍着,唇角不经意地上翘,为了不让她跑,他又示弱地说了句,“朕胳膊疼。”
  路程不远,皇上很负责任地把皇后“扶”到了目的地。
  漱玉山庄虽专属于皇帝,里面也有好几处居所,厉子羡每次来都住在雅星居。他让人拿了张图纸给云非看,让她自己挑住处,云非看了一会儿,又想了想,选了碧波小筑。
  禧禄在边上提醒:“这碧波小筑虽然清幽别致,只是简陋了些,恐待慢了皇后娘娘。”
  云非心中,有她自己的打算。她笑了笑:“无碍的。”
  “就依皇后吧。”厉子羡定了下来,又向云非说道,“朕歇一会儿,皇后先去温泉驱一驱寒气,朕等着皇后一同用晚膳。”
  云非想着,既是一道来的,哪有把皇上晾在一边的道理?“皇上不去吗?”
  他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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