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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奸佞养成簿-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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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忽传来些许动静,席瑾蔓一惊,手中的书“啪”地掉落,下意识低头去拾,便看到画中二人上衣尽在,只下半身衣裳不知去了何处。
  两人身体紧紧相拥,不留一丝空隙。
  而那丑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四叔:乖榕榕过来,四叔给你看个大宝贝。
  榕榕:收起你的丑东西。
  四叔:……
  抱歉更晚了,把昨晚和今晚的两章合在一起了。


第98章 
  来人倒不是温筠潇; 而是她身边的一个丫鬟。
  那丫鬟手捧着海棠糕; 绕过屏风进入内室时; 席瑾蔓已端坐在屋中的靠榻之上,手里捧着本书; 看得十分认真的模样。
  这本书倒不是套了个假皮子的女戒; 当然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书,而是一本市井流传的话本子,是席瑾蔓慌忙间从书架子上随手取下来的。
  丫鬟将一碟子海棠糕摆在席瑾蔓身边的小几子上; 抬头间见她面色酡红,额间似乎还亮晶晶地冒出了密密的汗珠子; 只当她是热了。
  “席三姑娘,可是炭火烧得旺了?奴婢去分些炭出来吧。”
  席瑾蔓点点头; 这会儿心不在焉的; 手里的书压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怕被看出端倪,只得借着喝茶的动作来掩饰。
  好在那丫鬟并未多逗留,弄完暖盆,又给她添了茶后便告退了。
  没一会儿; 屋内的温度连降了不少; 席瑾蔓心里焦躁; 一点儿没觉得凉快。
  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躯体画得逼真,像是印在了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这便就罢了,偏一想到画上的某处地方; 连着想到的就是四叔这么个人。
  这是疯了吧!
  拍了拍自己过烫的脸颊,席瑾蔓抽出帕子,垫着随手拿起一块海棠糕,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浓郁的焦糖甜香味扑鼻而来,一口咬下,甜脆的皮子“嘎嘣”一声,内里又绵软无比,细滑的豆沙馅里隐隐能尝出桂花的清香,甚是美味。
  席瑾蔓边吃着,边像模像样地一分析,很容易就想到了原因。
  自己闺中哪会有什么相熟的外男,现在想到男人,可不就只能想到四叔一个?不然还能有谁?
  这么一想,席瑾蔓可算松了口气,探出脑袋向外张望,等着温筠潇赶紧回来,却又不想她这么快回来,这会儿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呢。
  不由自主地,席瑾蔓的视线又投向了不远处静静摆在书案上的那本书。
  这种书看就看了,还不知道收收好,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是活腻了吧?
  过会儿要不要提醒她两句?
  可是这种事说起来多尴尬。
  不,就怕自己一提,捅破了这层纸,她届时更无所顾忌,兴致勃勃地跟自己深入探讨起来怎么办?以她的性子还真做得出这种事来。
  还是就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就样子?
  想得投入,席瑾蔓没注意到手里头的半个海棠糕上,热腾腾流动的豆沙馅儿缓缓溢出,滴落一滴在她白嫩的手背上,烫得她赶紧将海棠糕扔回了盘子里。
  还是不等了。
  留了封信,席瑾蔓便脚底抹油先走了。
  傍晚未到,温筠潇便给席瑾蔓送了个锦盒来。
  永安伯府送来的东西,周氏既是肃国公府当家主母,又是席瑾蔓的母亲,论理要先送往周氏那头,再由她转交给女儿。
  因此当席瑾蔓打开锦盒,看到里头那本《妇容》时,一股热气直涌上天灵盖,“砰”地一声重重合上锦盒,险些夹了手指,吓得房里伺候的几个丫鬟一跳。
  直到半夜,席瑾蔓悄摸摸爬起来,想趁着没人来个毁尸灭迹。结果将书丢进暖炉的前一刻,借着零星火光映出的字,才认出这确确实实是一本真妇容。
  席瑾蔓窘然一怔,知晓自己是被耍了。
  因此一连三日,永安伯府天天着人来请,席瑾蔓就是赌气推了不去。
  到了第四日一大早,席瑾蔓才睁开眼睛,就听闻温筠潇又给自己送来了一个锦盒,是和上一次送来的那个一摸一样的。
  又要来耍自己玩了?
  席瑾蔓余气未消,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锦盒,里头面上搁着一封书信,下头则是一本《妇德》。
  摸了摸信还挺厚,难得地用腊封了口。要知道以往两人传信,可是从来不封的。
  展开信纸,足足写了七八页厚,前头四页都是数落席瑾蔓的,看到第五页,席瑾蔓的眉头倏地蹙了起来。
  温筠潇说,邵易康来京城了,就是在她去永安伯府的前一夜到的。
  原本那日温筠潇将她叫过去,为的就是要同她说这件事,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叫走了。
  身为不足一年就要成亲的准女婿,邵易康来京城,必定会先去肃国公府拜访。
  听闻这回邵易康一路甚是低调,温筠潇便想着肃国公府说不定还不知晓邵易康已经入了京城的事,早些告知她,也好让她高兴高兴,早做准备。
  偏偏好心当作驴肝肺,人家不领情,温筠潇也赌气不说了,反正等人上门就知道了。
  结果一等三日,偏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温筠潇嗅出了事情不对劲,再想起年前两人去福云山上香时,席瑾蔓似乎赌气不待见邵易谦的场景,赶快写了信笺来。
  这事儿说起来也巧,是温筠潇的未婚夫婿袁二郎,那日他正要出城办事,恰好遇到了入城的同窗,两人便寒暄了几句。
  转头袁二郎同温筠潇提起,温筠潇一顿好磨,将邵易谦的事问得清清楚楚,问得太多太细,惹得袁二郎还吃起了醋来。
  这事儿看来假不了。
  可他明明应该再晚几个月来的,怎么会现在就到了?难道上一世,他也是悄悄提前进京了?
  席瑾蔓略一思索,对着雪莲招了招手,让她找人去邵易谦住的宅子打探打探,还有看看邵家府邸有没有什么动静。
  真是奇怪,邵易谦不住家里,反而新置了一处小宅,也不知想干什么。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细说,向来稳重的雪梅忽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姑娘,快些梳洗打扮吧,赵总管带着圣旨马上就要到了!”
  阖府一阵兵荒马乱。
  圣旨下达,一般都是提前有小公公来传话的,接旨的人家得早做准备,焚香炉换衣裳,这些总不能等圣旨来了再慌忙备下。
  对于这道突来的圣旨,众人皆心中忐忑,多年相安无事,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更何况来宣旨的人,是圣上跟前第一红人赵总管,这排场可非同小可,必定是天大的事。
  席瑾蔓起初听到也是一惊,随后才想起来四叔说的事。
  说到四叔,席瑾蔓不由又担忧起四叔的身体来。这几日四叔那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自己又不方便往他那边跑,也不知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没办法去看四叔,为了打探消息,席瑾蔓昨夜还特意大晚上的去了爹爹的书房,给他送宵夜,顺便问问四叔的情况。
  最近也不知爹爹在忙什么,老见不到人影,难得见上一面,就见他眼底乌青,神色憔悴,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儿,令人十分担忧他的身体。
  结果宵夜倒是吃光了,可一点儿消息没打探出来。
  爹爹有没有四叔的消息席瑾蔓不知道,但是一提起四叔,爹爹突然就冷了脸,怒气冲冲地不但让她别说了,还催着她走。
  显然爹爹比先前更不待见四叔了。
  这当口席瑾蔓不敢给四叔说好话,只能叮嘱爹爹好好休息,注意身体,最好再给爹爹炖点儿汤水补补。
  *
  这道圣旨倒是和上次四叔说的一样,赐国姓,入皇祠,唯有一点不同,便是将四叔过继给了尚无子嗣的康王,真正绝了他与肃国公府的最后一点关连。
  四叔既已是皇家中人,自然不可能再与肃国公府扯上关系。
  说起康王,席瑾蔓突然想起了上回与康王相遇的场景,那时自己还在奇怪,康王同四叔怎么会长得如此相像。
  四叔他并非肃国公府血脉,难道他真的是。。。。。。
  不,不可能的,康王与康王妃明明那般恩爱,四叔怎会是康王的。。。。。。
  可是这世上又怎么可能有长得如此相似之人?除了康王还会有谁?
  想到这,席瑾蔓忽想起世上除了康王,确实还真有一人,也同四叔长得那般相像。
  都说康王同圣上相貌有八九分相似。
  席瑾蔓一时心痛如擂鼓。
  接到这道旨,众人皆惊讶万分,席瑾蔓偷偷扫视了一周,却发觉爹爹神情肃穆,但一点儿看不出吃惊或意外的样子。
  难不成爹爹早就知道了?
  没等席瑾蔓深想,赵总管又要开始宣圣上的口谕了。
  冷不防地跪在最末的席瑾蔓被赵总管叫到跟前,竟是岚妃娘娘身体不适,要去南山别宫修养,圣上体恤娘娘,特意准许她带上侄女相伴侍疾,三日后便有人会来接她。
  岚妃姑姑说要自己去宫里住一阵子,这是很早就说过的事,席瑾蔓也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没想到居然是去别宫小住。
  不过去哪里都一样,别宫还更好些,总归自己的目的就是见到岚妃姑姑而已,在哪里见都是一样的,别宫倒要比皇宫自在。
  就时席瑾蔓忍不住有些埋怨,怎么偏偏撞上了这时候。
  邵易谦,这桩讨人厌的婚事总归是越早解决越好。爹娘那里自己早前已经旁敲侧击过多次,就等着他进京后找个机会,寻个由头解除婚事了。
  还有三天的时间,席瑾蔓让人抓紧盯着邵易谦,就怕错过了他的什么罪证,亦或者自己曾经在爹娘面前说的邵易谦的坏话,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会被揭穿。
  另外四叔的伤势如何还不知道,令人放心不下,去了南山别宫就更别想知道了。
  要不,去一趟看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多码把四叔放出来的,实在太困熬不住了,下章再放~
  感谢茉й等花开扔了1个地雷~
  谢谢小天使的营养液~
  比心心!


第99章 
  姑且不论席瑾蔓有没有这个贼胆再次偷溜出府; 打从有这个念头起; 她便忙得跟个陀螺似的; 没有一刻独处的时间。
  别人看来能给皇妃侍疾,乃是天降的好事; 可周氏却舍不得女儿受这个苦; 替女儿委屈。
  女儿长这么大,头一次离开自己这么久,哪里能放心得下; 明知此行缺不了女儿吃穿,却依旧恨不能样样都给女儿备全了; 生怕她用着不顺手。
  就连这几夜晚上睡觉,母女两个都是同榻睡的。
  在大阵仗地忙活了三日后; 席瑾蔓告别了家人; 踏上了去南山别宫的路途。
  说是南山别宫,其实就是翠华上的翠华宫,出京城后沿官道往南一天一夜,别宫就坐落在南边最近的那座山头之上,故俗称南山别宫。
  因着岚妃带病在身; 行路十分缓慢; 浩浩荡荡一行人走了足足两天一夜; 仍未到达。
  席瑾蔓坐了两日的马车,身上骨头都坐软了,浑身酸痛,马车一停; 她就忙下了马车活动活动筋骨。
  照旧是先来到岚妃的跟前求见,也如平常一样,席岚妃娘娘依然不肯见她。
  席瑾蔓望着不远处山峦环抱、群峰林立的景致,心里却不禁纳闷,点了名说是让她来侍疾的,她却连岚妃姑姑的面都没见着,这是为何?
  回过神后,席瑾蔓忍不住转头四下打量,那种感觉又来了。
  就像是有人在暗中窥视的感觉,从昨夜宿在驿站时,席瑾蔓就若有似无地感觉到了,却根本没有看到人。
  蹙紧了眉头,席瑾蔓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转回身进了马车中。
  今夜又是宿在驿站里,席瑾蔓干脆让带出来的雪梅陪着自己睡了一晚。半梦半醒间,席瑾蔓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咳嗽声,那是四叔的声音。
  醒来后再忆起这个梦,席瑾蔓忍不住羞恼地双手拍了拍自己的双颊。
  这里是驿站,入住前早就有人清场排查过了,这里绝对不可能有男人,更不可能是四叔,所以自己好端端地怎么梦到四叔了?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次日正午,一行人总算是不紧不慢地到了南山别宫。
  这别宫因离京最近,兼有好几处荡邪去疾的温泉汤而闻名,常有贵人前来此地修养,因此修建地十分宏伟壮丽,楼台馆殿飞檐翘首,青砖黛瓦雕龙画栋,三千宫人细致恭谦,一派富丽堂皇之象。
  眨眼间两个月过去了,席瑾蔓整日无所事事,丰腴了一圈,除了见不到岚妃姑姑外,一切都很完美。
  雪梨费了许多劲儿同各处宫人打交道,总算打听来了些消息。听说每日申时,后山的一处林子里便会有一批宫人把守,而林子里恰好有潭温泉,想来是岚妃娘娘每日都在那里沐浴。
  思虑再三后,第二日席瑾蔓提前了一个时辰,悄悄潜进了那处林子里,找到了掩藏在层峦叠嶂的绿意间的那潭温泉。
  汩汩带着热气的温泉水从潭边石隙里缓缓流淌而下,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滴答滴答”声,热雾弥漫里席瑾蔓恍如身处仙境。
  在雪莲的搀扶下,席瑾蔓爬上了紧贴温泉的一侧两人高的山石上,一低头,下面就是温泉,一眼就能将整座温泉尽揽眼底。
  让雪莲摘了两条带着葱茏绿叶的枝桠,席瑾蔓一手一根,蹲下后往身前一挡,自觉□□无缝。
  她很满意这个位置,微弱的夕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舒服极了,就是地方狭窄了些,仅能藏得下一人,不得已,只能将一同来的雪莲赶了回去。
  只是要见上岚妃姑姑一面,总不会有危险吧?她就算是生气,顶多就是罚自己一顿,总归见到了人,也说上了话,赚了。
  再不济还没见到人,就被宫人先给发现了,但那又怎样,自己堂堂肃国公嫡女,岚妃娘娘的亲侄女,大不了也是罚一顿罢了,好歹尝试过了也不算亏,总比这样干等下去强。
  她可没那么多时间能等了。
  昨夜家中传来的书信上,娘亲说爹爹病了,虽只是一笔带过,并未写病得多严重,可是以娘亲的性子,若爹爹只是小病,定不会告诉自己,让自己担忧的。
  上一世爹爹在几月后确实大病了一场,并且这场病还要了他的命,但席瑾蔓记得清清楚楚,这时候爹爹的身体明明还硬朗着,连场风寒都不曾有过。
  席瑾蔓急得嘴角长了一个小泡。
  这一世的事情变了那么多,席瑾蔓害怕肃国公府依然会重蹈覆辙,只能铤而走险,不得已用这种方法见姑姑。
  然而席瑾蔓看着微弱的红日缓缓西移,又等到天色染上了浅淡的一层黑,早过了申时,依旧没等到一点儿动静。
  倒是这几日被养刁了肚子,腹内一空便接连打起鸣来。
  月上柳梢,银盘似的月光照的大地一片亮堂,但形似妖魔一般的树影落在席瑾蔓脚边,让她明知不过是个影子,也忍不住心里发毛。
  看来岚妃姑姑是不会来了。席瑾蔓想着再等一柱香,一柱香后若是依然没人来,她便要回去了。
  奇怪,雪莲她们几个,见自己这么晚了还没回去,难道还不早该来接自己了吗?
  正这么想着,突然前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席瑾蔓忙屏住呼吸,随着脚步声走近,她愈发敛神屏气,心里既激动又忐忑,就怕来人不是岚妃姑姑,空欢喜一场。
  窸窸窣窣的一阵轻微的动静,席瑾蔓聚神分辨,直到回归宁静,这才以微慢的动作,将脸从两根枝桠中露出,悄悄探出脑袋望向前头。
  只见一身材颀长的挺拔身影背对而立,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多一份则嫌壮,少一分则嫌弱,一切都是恰到出处,却蕴藏了无限力量,月光浸洒的氤氲雾气下宛若神祗。
  席瑾蔓一时竟忘记挪开眼,喉咙不自觉“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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