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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沙雕师祖[穿书]-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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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白面具; 眉间一点血红咒痕。趁着夜色; 清晰入目。
  鹿时清一愣,“星星; 为何忽然要我戴它?”
  顾星逢将面具送到他面前,“长生界必有高手,比常松涛更机敏,你不能暴露。”
  鹿时清恍然; 自从回到沧海一境,他就被内忧外患缠身,竟险些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上次圣主帮忙周旋,常松涛暂时没有起疑。如今双方即将交战; 到时候必然全力释放修为,就算常松涛依然迟钝,还有长生界的其他人。
  不能心存侥幸。
  “幸好你提醒了。”鹿时清后怕,抬头对姚捧珠道,“珠儿稍等,待我戴上面具。”
  姚捧珠点头,回望着天际不断涌现的各色灵力。其中有一柱深蓝色光华,赫然是出自司马澜之手。
  那道光华射向天际,照亮半片虚空,但随即就被更为强劲的银白光华覆盖,无迹可寻。
  这已经是司马澜最得意的招式,曾击败来自五湖四海的高手,此刻居然被死死压制。姚捧珠几乎是一刻都待不住,但因鹿时清有言在先,她只好拼命按捺满心焦虑,停滞在半空。
  顾星逢深知姚捧珠忧心山前,也不耽搁时间,召出溯光剑,只待鹿时清戴好面具后,即刻同她前往。
  胭脂鬼心中起伏不定。
  如今长生界来犯,圣主又和顾星逢揣着毒计,可万妖王的结界被破之后,居然毫无反应?
  万一稍后沧海一境被踏平,顾星逢真听了圣主的劝告,随他一起回到万妖王身边。那时还有她胭脂鬼什么事?
  胭脂鬼清楚,留给她的机会不多了。只恨顾星逢不把她放在眼里,明明已经和圣主言归于好,却为何不说明一切,把她身上的咒术给解了?
  害得她束手束脚,到头来什么都做不了!
  再看圣主,一副同仇敌忾之态,大有和顾星逢他们一起应对长生界的意向。胭脂鬼不禁又想,万妖王不来也好,若他们全都死在长生界的手里,岂不一下子干净了?
  她还在胡思乱想,鹿时清已经戴上面具,正待和顾星逢一起跃上溯光剑。却忽然闷哼一声,直接往后倒。
  众人俱是一惊。
  顾星逢眉心紧皱,将人接在怀中,小心地唤:“时清,怎么了?”
  鹿时清双目紧闭,一语不发。姚捧珠询问:“掌门师兄,师叔祖是哪里不适么?”
  顾星逢已经迅速为鹿时清把过脉,又查看了身上几处大穴,均无异样。圣主在一旁道:“他戴上面具后,便成了这副模样。”
  裴戾试探道:“摘了看看?”
  她说这话时,顾星逢已经将手放在面具上,试图往下摘了。可与往常不同,这面具居然纹丝不动,像是长在了鹿时清的脸上。稍稍用力时,鹿时清甚至发出痛楚的低吟。
  僵持片刻,顾星逢抬头看向姚捧珠:“事发突然,你先去支援司马师叔。”
  眼看着远处夜幕上,来自司马澜的蓝
  色光华越发孱弱,姚捧珠也顾不得许多了,点过头便朝着战圈飞去。
  顾星逢深吸一口气,待要再寻救治鹿时清的方法,忽然听见鹿时清在唤他。
  声音从面具底下传出,沉闷悠远。
  “星星……我看见了……”
  顾星逢侧耳贴近,轻声问:“看见什么?”
  “我看见的……”鹿时清没有睁眼,嘴里喃喃吐出几个字,“是极乐卷轴……”
  顾星逢眉心一动,忽然听见圣主吩咐胭脂鬼,“你且去寻万妖王,告诉他这里的一切。但极乐卷轴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许提,知道么?”
  胭脂鬼愕然应道:“是,奴家这就去。”
  待她翩然离开,顾星逢微微抬头,清透的眼睛仿佛刺透夜幕,直接射向圣主。
  圣主道:“不要误会,极乐卷轴是你道侣的秘密,我不想被无谓的人听去。”
  顾星逢低下头,小心地为鹿时清逝去鬓边汗渍,嘴里则是淡淡道,“你给我机会,我也给你机会。”
  天上光华闪烁不定,照得圣主眼底忽明忽暗。
  他问:“给我听取极乐卷轴秘密的机会?还是和你一起报仇的机会?”
  顾星逢反问:“你说呢?”
  “我不知道。”圣主微微一笑,“但你放心,不管是什么机会,我都会格外珍惜。”
  玉关峰前。
  “轰——”
  又一道灵力射出,不出意外的,又是泥牛入海。
  司马澜持剑的手微微颤抖,接连迎下白衣人的招式,他竟然虎口生疼,这状况前所未有。
  今夜一共来了三个白衣人,却只有一个动手了。另外两个站在常松涛身侧,如两团凝滞的云。和沧海一境弟子们混战在一团的,只有常松涛门下弟子。
  丁缘本来站在常松涛的另一侧,忽然瞧见姚捧珠御剑而来,便拱手道:“姚师叔。”
  常松涛原本阴沉的脸,稍稍缓和了些,他偏过头,对其余两个白衣人不知说了句什么。那两个白衣人立时看向姚捧珠,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司马澜脸上却凝重许多,顾不上回头,带了几分埋怨道,“珠儿,我不是要你带着弟子们离开的么?”
  姚捧珠挥了两下手,散乱的流霜峰女弟子们顷刻聚成阵型,对河洛静地弟子们的攻势变得更加生猛。姚捧珠方才答道:“我说了,要请师叔祖和掌门师叔过来帮你。”
  “那他们何在?”
  “师叔祖出了些状况。”姚捧珠顿了顿,“但我相信,他们很快就能过来,沧海一境绝不会……”
  “那也不行。”司马澜对谁都客气,头一回打断别人的话,“珠儿你听我的,快带着这些女弟子们走!常松涛不会放过你,他们今日是有备而来!”
  话音刚落,他迎战的白衣人忽然身形一转,从他面前消失。司马澜心里一沉,闭上眼,用神识感知他的气息。
  姚捧珠惊疑不定,很快瞧见,白衣人出现在司马澜的侧后方,时隐时现。她慌忙喊道:“师叔,当心身后!”
  与此同时,司马澜也觉察到了白衣人的行踪。可惜太晚,已有一道灵力直奔他去。司马澜迅速闪避,同时祭出灵力作盾。那白色灵力如同刀刃,呼啸着擦过他的肩头。
  司马澜闷哼一声,那“刀刃”的边角,居然刺破了他护体的灵力。
  他的肩头,顷刻血流如注。
  “师叔!”
  姚捧珠急了,持剑直奔白衣人。
  另外两位白衣人见状,正要动手,常松涛却朝他们拱手,“二位
  尊者初来红尘界,不知此间女子的能耐,万一失了分寸,伤了她,我们岂非少了采补的好物?”
  姚捧珠大怒:“混账东西,你说什么?”
  司马澜捂住肩头,继续迎接白衣人的缠斗,急道:“珠儿,你走啊!”
  “不可能!”姚捧珠杏目圆睁,“今日,我便要和他们拼了!”
  丁缘回头看了常松涛一眼,似是有些疑虑,但很快打消,冲姚捧珠喊话:“姚师叔,识时务者为俊杰。”
  姚捧珠斥道:“丁缘,你要我识时务?你莫不是瞎了眼,你可知他要我做什么!”
  丁缘牙关咬了一瞬,“我知道,但师叔……你若是顽抗,只怕受的苦楚会更多。”
  “苦楚?”姚捧珠冷笑,“就算死,我也绝不受辱!常松涛!你害死我爹,我要你血债血偿!”
  眼见她满身杀气,孝服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一把蓄势待发的利剑。常松涛只是轻轻拍手,“阿缘,你来。”
  丁缘正待再劝时,听见这声吩咐,立时收声,拔剑道:“姚师叔,得罪了。”
  他拦下杀气腾腾的姚捧珠,战作一团。常松涛和另外两个白衣人,则好整以暇,仿佛在看一场微不足道的戏。
  其中一个白衣人道:“逐风尊者,你来红尘界数十载,深谙此间凡人心思。随便一个谎,就让他深信不疑。”
  常松涛微微一笑,“小事一桩。凡人和畜生没有区别,只要养熟了,无论说什么,他都奉为天命。我长生界对红尘界,不也一向如此?我不过是效法罢了。”
  眼见着司马澜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姚捧珠和丁缘交战许久,也渐渐磨去戾气和耐力。常松涛对两个白衣人道:“劳烦二位,帮我去海楼峰,救两个人出来。”
  一个时辰后,丁海晏和司马纪大踏步走出海楼峰,望着被白衣人放倒的沈骁等人,扬眉吐气。司马纪笑道:“丁掌门,我说的如何?”
  丁海晏回想着白衣人方才的身手,不禁后怕,“幸好,我们跟随了常掌门……沧海一境的弟子,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司马纪淡淡道:“做什么不好,非要和长生界作对,修仙的初心何在?”
  丁海晏微微一叹,“幸好海楼峰弟子,都还听我的,不似那般愚钝。”
  言未毕,他就顿住了,只见海楼峰的山路上,弟子们御剑而出,鱼贯涌向玉关峰。
  丁海晏愣了愣,就近抓住一个弟子,“做什么去?我不是不许你们与常掌门作对么?”
  那弟子一见是他,吓得浑身一颤,但还是坚定道:“外敌来犯,沧海一境不容践踏!抱歉太师祖,这次弟子们不能听您的了!”


第131章 玉关峰恶战
  “你说什么?”这一瞬间; 丁海晏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弟子着急地看一眼赶往前山的人群,立时跪下; “弟子是说……弟子要去保护沧海一境!”
  “保护沧海一境,就凭你们?”丁海晏冷笑不已,“我斡旋多日,不就是为了保全沧海一境。你们反倒上赶着得罪常掌门,简直是白瞎了我一番苦心!”
  赶路的弟子中; 有离得近的; 也停在他二人身侧,替那弟子道,“太师祖无需斡旋,弟子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誓死守卫沧海一境。”
  丁海晏何时被小辈们这般抢白过; 当下面色一寒; 自袖中取出一尺有余的警悟尺来。
  “真是放肆!”
  弟子们一见他亮出尺子,顿时纷纷跪下。“太师祖息怒; 请太师祖责罚。”
  眼见着司马纪缓缓走来,丁海晏自认挽回些许颜面,摆出威仪道:“今日我可以不罚你们,你们且留在海楼峰; 哪里都不许去。”
  弟子们面面相觑。
  丁海晏见他们欲言又止,不由皱眉:“怎么?”
  方才被他质问的弟子抬起头,“太师祖还是罚我们吧,前山我们非去不可!”
  “你……”丁海晏大怒。
  他本对海楼峰颇有信心; 哪成想,这些昔日恭顺有加的弟子们,居然也有忤逆他的时候。
  司马纪露出一丝别有用心的笑意,劝道:“丁掌门,这些孩子们年纪尚小,知道什么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多半,是哪里听来的吧。”
  丁海晏一听,立时将尺子指向弟子们,厉声道:“说,这些话是谁教你们的?顾星逢,还是鹿时清?”
  方才说这话的那个弟子,挺直上身,“回太师祖的话,谁也没有教过弟子。实在是红尘界种种变故,让弟子们无法忍受。”
  又有一个弟子攥手成拳头,“太师祖要我们不要踏出海楼峰,我们是独善其身了,可我们的家人亲故,还在外面受苦!
  司马纪负手,随意地看向山外,“岂有此理,委身于仙门,便从此与红尘断绝。家人亲故,难道比沧海一境更重要?”
  丁海晏觉得有道理,“这些不懂事的孽障,自认要护沧海一境,保红尘界。可知沧海一境是红尘界仅存的净土,你们若折损了,沧海一境岂不成了空城一座?”
  往日丁海晏无论说什么,弟子们都会满口夸赞,唯唯诺诺。
  但此言一出,竟是寂然无声。
  一个弟子愤愤地站了起来,“司马家主既这么说,又何必总来滋扰司马师叔祖?他也已经是修仙之人,和你有何干系?”
  司马纪面色骤凉。
  又一弟子也随后起身,看向丁海晏,“以弟子之见,太师叔祖只是想保住沧海一境罢了,根本不管我们这些弟子心中所想。只要沧海一境还在,无论他变成什么样,被人如何轻贱,太师叔祖都不在乎,是不是?”
  丁海晏怔怔看了他半晌,忽然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怒斥:“你好大的胆子!”
  此刻他再怎么挥舞警悟尺,都无法令弟子们动容,他们陆续站起来,各自拎起手中剑,转身就走。仿佛这位高高在上的峰主,已经化为虚无。
  弟子们头也不回,丁海晏站在夜幕笼罩的山路上,仿佛被遗弃的孤舟。
  最终,还是司马纪发出一声笑,“看来丁掌门的这些弟子,也不中用了。”
  丁海晏道:“你什么意思?”
  司马纪向身后招了招手。两个白衣人翩然飘来,停在虚空中。
  司马纪指了指那些弟子的背影,而后半跪在路旁,“请
  二位仙人相助,除掉沧海一境这些逆徒。”
  白衣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也好,你我刚好进补一番。”
  有一个道,“逐风尊者今次做的不错,这等好物,让我们先来捡便宜了。”
  二人说罢,各自露出笑容,看向那些弟子的目光中带着欣喜,就好像拾到了宝物。
  他们齐齐伸出手,随之,距离最近的两个弟子,忽然双脚离地往后飞起,直接撞到他们手里。
  丁海晏见状,狐疑地问司马纪:“男子也可以拿去采补?”
  “当然。”司马纪笑了笑,隐晦地说了一句:“丁掌门可有听说过,百里坞人的死状?”
  丁海晏略一回思,脸色顿时变了,正待说什么,忽听见白衣人手中的两个弟子发出惨叫。他慌忙望过去,只见那弟子天灵处亮起光华,如波纹一般,流向白衣人的掌心。
  他们挣扎的速度慢下来,就连痛苦的表情也迅速凝滞,就好像被冰雪冻住了一般。就连肌肤,也肉眼可见的失去血色,转为灰白。
  与这惨状截然不同的,是两个白衣人脸上的享受之色,仿佛垂死的弟子,便是他们正在享用的一顿美餐。
  丁海晏微微睁大眼:“这是……”
  “如你丁掌门所见,这就是采补。”司马纪勾着嘴角侧目,“红尘界的凡人皆可为长生界所用,只是女人幸运一些,多了个双修的路子……姚捧珠是常掌门看中的人,她跑不了。”
  说话间,那两个弟子已经完全失去动静,白衣人将其随手扔了。恰好旁边是一棵玉蝶梅,属下落花铺满,十分绵软。可两个弟子倒在上面,竟是生生垮下去,就像是用烟灰堆砌的人形,顷刻间成了一堆白灰。
  只有衣服,完好无损,
  丁海晏的嘴动了动,半晌才道:“司马家主……双修,那是不是邪魔外道的伎俩么?”
  司马纪蓦然发出一阵笑声,两个白衣人淡淡睨了丁海晏一眼,仿佛在看猴子,自顾自地道:“你瞧,这就是下田养出来的,什么都信,不负众望。”
  “多多益善,若都是这种货色,我们岂非能省好大的力气。”
  司马纪躬身道:“沧海一境人数众多,请二位尊者尽情享用。”
  白衣人却似乎不甚满意,嘴里啧了一声,“都是些下等货色。”
  司马纪眼睛一转,忙道:“有上等的,但不知他们在何处。”
  白衣人问:“谁?”
  “青崖君鹿时清,恒明君顾星逢!”司马纪如同献宝一般,语速极快,“他二人都是大乘期的高手,拿来采补,比这些小毛孩子强百倍千倍!”
  丁海晏眉间本已生出隐忧,听见此言,顿时死死咬住后槽牙。
  两个白衣人商量道:“也好,我们再抓几个过了瘾,便去寻他说的两个高手。”
  那些弟子们原本有些察觉不对,折返回来打算救人。此时面对同门的死状,肝胆俱碎,但仍不愿离开,有怒视白衣人的,有跪在树下含泪唤那两个惨死弟子的。
  猝不及防,白衣人的目光又落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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