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神帅炸天-第3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她也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上了!
叶刹双眼稍眯,无形之间,空气里也仿佛多了一股危险的讯息,他苍白的面容上没有什么神色变化,可旁人就是能够感觉到,他此刻不高兴了。
仿佛是森林里的猎人已经失去了逗弄猎物的耐心。
白酒还在怀疑自己这招是不是用错了,他冰冷的手已经覆在了她的侧脸之上,指腹拭过她的眼角,他的一双眼黑的如深渊不可见底,给人的压迫感却是惊人。
他轻声说:“你这双眼睛只需要看着我笑就好了。”
他摸索在她脸上的手温度很低,就像是什么阴冷的毒舌一样在她的脸上滑过,白酒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叶刹眼角微弯,“阿花,你要是再让这里流出水来,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了。”
他一脸和善的模样说出这般血腥的话,恍若一个不知什么是恶的孩子,白酒的右耳又似隐隐有了痛意,她知道,他言出必行,说会挖她的眼睛,就绝对会挖她的眼睛。
白酒不哭了,等等……
她眉头一蹙,“你叫谁阿花呢?”
叶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他一手戳了戳她的脸蛋,理所当然的说道:“你会变花,你就是阿花,这个名字你不喜欢吗?”
“我不……”
“那我们再来讨论讨论我的身体给你品尝这件事。”
白酒微笑,“阿花真是个好名字,我可太喜欢这个名字了。”
“真的?”
她点头,诚恳的说道:“真的。”
叶刹平淡无波的眼底又泛起了眸光,如同找到了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情,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你既然这么喜欢这个名字,那就把这个名字刻在你身上吧。”
白酒:!!!!?
叶刹说做就做,他一手按着白酒的肩膀,白酒就趴在了床上,很快,她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肩膀上一凉,他已经把她的衣服退到了她的肩头以下。
“叶叶叶叶叶……叶刹!”她惊慌失措,“你冷静一点!”
第1593章 他从地狱而来
叶刹却恍若未闻,他翻身横坐在她腰上,一手轻轻的抚着她右肩后的那处蝴蝶骨,比起她的肤色,他手上的肤色更加白皙,可他到底是白的太过,就成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可她不一样,她的肤色漂亮多了。
看着看着,叶刹不由得就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呼吸声微沉,他的身体里似乎在燃烧着一股火焰,只一手就能压下她乱动的身体,他低声说:“阿花,我既答应了会死在你的手上,你总该让我在你身上留点什么念想才好,纵使我将来被你杀了了,你也还记得我。”
谁要记得他啊!?
白酒趴在床上,眼角的余光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心底里早就把这个神经病骂了无数遍,可面上还得讨好的说道:“叶刹,你相信我,就算以后你死了,你不用在我身上刻什么字,我也会一辈子记得你的!”
“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不信。”叶刹满脸无所谓的说着,手中匕首的尖刃轻轻的抵在了她那没有瑕疵的肌肤之上。
白酒只感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冰冷的肩后,她打着寒颤,“叶、叶刹……你别乱来,我跟你说我很怕痛的……”
“会痛才好。”他轻飘飘的说:“阿花,会痛才证明你还活着。”
刺痛感传了过来。
白酒浑身紧绷,咬着牙喊,“叶刹!”
“别动,万一我这刀子重了,就不只是刻个字那么简单了。”
她不敢动了,可在痛感再度袭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双手握拳,恨不得能把背后的那个男人杀了才好,想她何时如此憋屈过,又气又怒,咬着唇就压不住又是哭又是喊的说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咒你天天吃不饱,穿不暖,受了伤没有麻沸散,至亲全在你背后捅刀子!”
他刻了有多久,她就骂了有多久,不可谓不是抗压能力超强,还精力十足。
叶刹收了匕首之后,他一手轻抚着她那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来的这个“花”字,这个字歪七扭八的,可他并不承认自己是懒于练字,所以字写的难看,只是因为她不配合的动来动去,他才把这个字“写”得丑了点而已。
叶刹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双眼里似乎燃起了幽幽的火焰,他胸腔里装不住的兴奋感几乎要溢了出来,这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愉悦感,自从他在一刀砍下了上任临州王,也就是他那个父亲的头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
她的身体还在发着抖,一张脸埋进了被子间,是因为意识到了事情已成定局后,她就放弃治疗的在自暴自弃了。
叶刹弯下了腰,薄唇贴在她的耳侧,喑哑的嗓音如一个在放肆过后感到满足的疯子,“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不会和你计较,毕竟我是一个善良大方的人。”
更何况,他的确是个混蛋,吃不饱,穿不暖,受伤没有麻沸散,哪怕是至亲在他背后捅刀子……这些事情她本也说的都没错。
叶刹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肩头。
白酒浑身颤栗。
他冰冷的吻,就像是毒蛇的亲吻。
第1594章 他从地狱而来
她的伤口不再流血,看她的肌肤冻得发红,叶刹又大发慈悲的把她的衣裳拉了上去,他睡在了她的身侧,一手拉着被子把两个人都盖进了被子里,白酒从始至终没有动作,她并不想看他一眼。
叶刹也不在乎,屋子里的烛火已经灭了,他喜欢黑暗,至于她喜不喜欢不重要,因为她从现在开始总得去适应他的习惯,陪着他一起喜欢。
黑暗的屋子里,忽而传来了他没有情绪的声音,“是不是在后悔招惹我了?”
躺尸的人动了动,白酒睁开了眼,她看向了传来声音的方向,之前被咬的发白的唇抖了抖,“我何时招惹过你?”
她自认为从来没有算计过他,也没有得罪过他,更没有像郝萌萌那般会在不经意间就去对他释放善意,从而惹来他的青睐,“招惹”这两个字,也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叶刹语气平淡,“原来你还不知道你勾引到了我吗?”
“你!”
冰冷的手抚上了她的耳侧,白酒又不敢说话了。
他说:“改天我做对独一无二的耳坠戴在这上面。”
不是买,而是他亲手做一对耳坠。
白酒却丝毫不怀疑这个神经病有着极强的动手能力,就今天一晚上,她多了个耳洞,背后还多了个字,可见他的“手工能力”是多么的强了,在他眼里,也许她就像是一块很好的璞玉,所以才激发了他的创作激情。
叶刹冷淡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阿花,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白酒“呵”了一声,态度不言而喻。
“无妨。”他大度的一手把她的身躯揽进了怀里,另一手抚着她脑后柔顺的长发,他悠闲的姿态分外惬意,“恨比爱长久,阿花,我允许你恨我。”
她躲不开他冰冷的怀抱,无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你要记得,你活着一天,就得恨我一天。”叶刹的声音渐渐的小了许多,恍若情人间的呢喃低语,“你可千万别把我忘了,否则我死了也会从地狱爬回来找你算账。”
白酒皱着眉头,越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疯狂。
安静了许久之后,忽听他懒洋洋的说道:“已经很晚了,我该去睡了。”
白酒感觉到身边躺着的人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他一手碰到了她的手腕,拿走了头绳,也解开了她的束缚,白酒一巴掌挥过去,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手腕。
他心情很好的说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这么安逸的环境我睡不着,若你想陪我睡觉……”
白酒急忙抽回了手,鬼才想陪他睡觉呢!
叶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凑过去重重的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像是没感受到她的挣扎,他慢悠悠的说:“话本里说分别的时候要亲一下,这样女人才不会闹脾气,你若是还闹脾气,我可以再多亲你几下。”
“不用了!”
他摸摸她的头顶,“别害羞,你是我的女人,我宠着你是应该的。”
于是,白酒被男人强迫性的“宠”了好几下。
许久才等到了他下床离开,她看着打开的窗户,那冷风刮得她浑身更冷。
第1595章 他从地狱而来
次日,雪终于停了。
但白酒的心情更差了,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目光停留在了右耳的那个耳洞之上,不可避免的又记起来了背后那似乎还泛着痛意的地方,这让她现在的脸色都不怎么美妙。
柚子站在王女身后,紧张兮兮的,她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陪着王女回来换衣服,结果她就好像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当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急忙来找王女,在看到王女多了个耳洞后,柚子腿都软了。
但王女什么都不说,柚子也不敢追问。
白酒一直在沉默,在情感宣泄完毕后,她开始了理智思考,目前来看,那个神经病对她似乎有点兴趣,她的任务是不让郝萌萌和叶刹在一起,之前她想的都是从郝萌萌那边下手,但现在也许可以从神经病那边下手。
就是……那个神经病仿佛是以虐她为兴趣,如果决定从神经病这边下手,她只怕还得要牺牲不少。
白酒想到了原文里的剧情,原文里也并没有写过叶刹会对郝萌萌做这么变态的事情,所以叶刹这个神经病的设定还真是让她猝不及防,她问:“柚子,你有听过叶刹在临州的事情吗?”
“王女!”柚子惊慌失措,“不能直呼那个人的名字,被他听到了王女会有危险的!”
白酒沉着脸,“说。”
意识到了王女情绪的不对劲,柚子战战兢兢的说道:“奴婢只知道,临州王幼时生了场大病,性子就像是变了一样,他从小就被上任临州王带着上战场,每每遇到危险,却都能以强大的韧劲从死人堆里杀出来,后来……后来他更甚至是杀了自己的父亲祭旗……想想都觉得恐怖。”
再多的事情,白酒也听过流言了。
她还在思索间,这时有侍卫来通报,说是永安侯蔡季从昏迷里醒了过来,现在并州王正邀请所有的王公贵族们去宫殿大厅,让所有人见证永安侯指证凶手是谁。
白酒暂且放下心中的疑虑,当她带着柚子到了大厅的时候,厅内已经聚集了一群人,被剜去了双眼,断了一只手的蔡季还很虚弱,他被侍卫扶着站在厅中央,脸色惨白,是个正常人都难以接受自己如今的模样。
白酒看到了叶刹,他还是一身黑衣,懒散的坐在他的位置上,他一手拿着一把刻刀,正在仔细的雕琢着手里的一块红色晶石,厅内的人事物,他全不在乎,哪怕是白酒来了,他也没有抬起头看一眼。
白酒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她很不想看那个神经病,但那个神经病就坐在她的对面,不经意间总是会看到那么几眼,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疼。
“人已经来齐了。”并州王说道:“永安侯,你说害你的人来头不小,现在你大可以告诉所有人,是谁害的你,本王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郝萌萌看着从前意气风发的蔡季变成了如此模样,她本该是高兴的,却又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想那上辈子,她对他一往情深,却哪里知道他只是个衣冠禽兽呢?
蔡季发白的唇抖动许久,可见他心底里憋着多大的怨恨,他推开了扶着自己的侍卫,站的笔直,大声说道:“那天晚上,虽然我在未及反应之时就断了一臂,但在双眼被毁之前,我还是看清了那个凶手,他就是临州王叶刹!”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郝萌萌诧异的看向了叶刹,然而叶刹眼皮子都不动一下,只专心的雕刻着手里的东西。
并州王很快回神,“永安侯,你是否看错人了?”
叶刹要是想杀人,又岂会给人活路?
蔡季愤恨的说道:“我亲眼所见,王若是不信,大可听听叶刹有什么说辞狡辩!”
“临州王……”并州王有几分为难的问:“永安侯说是你害的他,不知这是否只是一个误会?”
叶刹吹了吹手中晶石的灰,他大概是已经雕刻完了,又忙着把这块红色晶石镶嵌进一块有些镂空花纹的银色小环里,他抽空回了句:“伤他的人的确是我。”
这下子,大殿里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了。
郝看拍案而起,“好你个临州王,我们王宫费了好大的人力寻找作案凶手,你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莫非你还以为能逃脱过天网恢恢吗?”
“你们不是没来问我吗?”叶刹云淡风轻的回了句,他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漫不经心的拿起了镶嵌好的东西放在眼前看着,姿态甚是慵懒。
白酒看着他手里的那个小东西,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1596章 他从地狱而来
郝看怒道:“叶刹,你真是嚣张至极!在我并州王宫伤人,你是不把我们并州放在眼里了!”
“郝看!”并州王唤了一声,示意他冷静。
郝看看到了父王难看的脸色,虽然心底里还是不快,但他还是暂且忍下,坐回了位置上。
郝萌萌此时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言喻,蔡季是她上辈子的爱人,也是她的仇人,今生她本以为自己还要花更多的功夫才能揭穿他虚伪的面具,让旁人看清这个小人,却没想到,上辈子被她负了的未婚夫就这么直接的让蔡季成了一个废人。
郝萌萌心绪波动,压下心中不明情感,却又忍不住悄悄地看向了那个张狂的年轻男人。
并州王只觉现在的事情让他很是头疼,蔡季是他们并州的青年才俊不假,他也很欣赏蔡季这个人,但是他还不想和临州王把关系闹僵,并不是说并州就怕了临州,如果临州仗势欺人,并州王在底下肯定会有些小动作报复回去,反正现在大家都这么整,表面上和和气气,私底下谁不给谁使点绊子?
但这种事情始终不能拿到台面上讲,一旦撕破脸,谁又知道谁不会趁着你分身乏术的时候在背后捅刀子呢?
并州王看了眼站在大殿中央的蔡季,他现在有点烦这个人了,因为蔡季这个人不懂得审时度势,如果要报复凶手的话,那他可以私底下给并州王说,并州王说不定还真会好好安慰他一番,再等到合适的机会,对叶刹落井下石,可是蔡季却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认凶手,这就让并州王很难办了。
过了好一会儿,并州王才看向叶刹,面色严肃的问道:“不知永安侯是哪里得罪了临州王,竟然临州王下此毒手?”
虽然大家都是一州之王,但并州王始终是叶刹父亲那一辈的人,所以问起话来,并州王还是有那么一些底气。
叶刹一手将刚刚那雕刻完的小东西握在了掌心,他如施舍般的给了蔡季一个眼神,随即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永安侯送的图里跑出来一个美人似乎对我很是有兴趣,所谓礼尚往来,我便想着也给永安侯回一份礼,可永安侯似乎并不喜欢我的礼,怪我,我也没给人送过礼物,一时激动,刀不慎出鞘,刚好就伤了永安侯。”
大殿里的人噤若寒蝉,正是因为他们听出来了叶刹不走心的推脱之辞,所以才会更加的心有忌惮。
蔡季情绪激动的往外走了一步,“你分明就是在胡言乱语!什么回礼,不过是你的无稽之谈!”
他还记得那一天,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断了只手,叶刹如修罗从夜色里出现,他什么话也没说,接下来就剜了他的一双眼。
蔡季咬牙切齿,“叶刹,你就是想杀了我!”
“永安侯误会我了。”叶刹无辜的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