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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万人景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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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可是有急事?”明树道。
  萧知尽点点头,将江婉的事情告诉了他吗,又道:“借此机会,我想逼代阏现身。”


第61章 再起风波(一)
  提起代阏,明树眼底闪过一丝恨意,“这人为人阴险,自私自利,抓住静贵妃,他是不会现身的。”
  “是,所以我想设个局。”萧知尽道。
  明树有些怀疑,跟着莫厌迟附耳去听,半晌,脸上浮现一抹笑来,他拍拍萧知尽的肩,感叹道:“还是你有办法,那便按这样去做,失败也没关系,代阏年纪不小了,我不信他还能藏几年。”
  “嗯,这人多活一日,迟儿便多一份危险,还是早日除去才好。”萧知尽道。
  明树叹息道:“谁能想到前朝奢靡无度、胸无大志的太子手段竟如此诡谲,若是当年我在宫中就好了……”
  莫皇后的死是明树心里的一根刺,宏治帝一向崇尚正统,学的是治国之道,对这些事不敏感,被打得措手不及也是正常。
  明树就不一样了,他自幼对皇位无感,学的东西乱七八糟,给他的卫灵将也净用在了斜途上,要是当年他在京中,代阏的行动必会提前暴露,哪还有机会逼入宫去,害得她受惊过度难产而亡。
  他想起了伤心事,脸上没了光彩,莫厌迟劝道:“皇叔,那件事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错不在你。”
  “可偶尔想起那些惨死的亡魂,我心难安。”明树道。
  “皇叔……”
  明树只是哀思须臾,很快又恢复过来,他十几年都挺过来了,总不至于在小辈面前表现得脆弱不堪。
  “没事。这两日我会去找皇兄,跟他商议太子册封的日子。想来他也怕节外生枝,这才趁我在的时候决定下来的。”明树道,“迟儿,待封了太子,你要拿出应有的气度来,太子是未来的帝王,不是人人可欺的。”
  莫厌迟点点头,道:“是。”
  封太子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京城,不过只是传言,大臣们也不敢贸然入宫进言。大皇子党们担心莫厌迟上位后对他们不利,连夜赶到大皇子府去,跟朱启明商议。
  朱启明发了一日的脾气,脸色难看,坐在上首一言不发。
  那些大臣原本是想来证实一番,朱启明的反应无疑给了答案,他们顿时乱了阵脚,不满道:“向来国储都要经过多方商议才会定下的,陛下怎么如此突然?”
  “这事跟贤王殿下脱不了干系,昨日你也听到了,他可是公然让陛下封太子。”
  “要不明日一早我们写个折子,弹劾贤王结党营私,意欲谋权篡位?”一官员说道,不过很快就被另外一人反驳了。
  “不可,贤王敢那么说就是算准了陛下不会拿他怎样,而且听说陛下说要封太子时,贤王是在旁边的。”
  众人变了脸色,扭头去看朱启明,问道:“殿下,您有何打算?”
  朱启明眸光晦涩不明,他看了江婉一眼,摇头道:“父皇还没下旨意,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先静观其变。”
  “也只能这样了。可是殿下,若真封了太子,我们要怎么办?”一官员大着胆子道。
  起兵逼宫非同小可,朱启明看了江婉一眼,江婉会意,反问那个官员:“只是封太子,又不是登基,你怎知他不会被废黜?”
  那官员只是未雨绸缪,被江婉这么一说也就没意见,点头附和道:“确实,不过封太子之事,臣以为我们可以拿二皇子被废一事做文章,历来东宫皆是自幼长与皇宫,二皇子虽有贤王做担保,到底也改变不了宫外长大的事实。”
  “二皇子论资历是比不过殿下的,百姓才不管是哪个皇子上位,他们关心的,是在位者是否贤明,是否能让他们安居乐业,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朱启明深有同感,道:“那便放出话去,二皇子性情暴虐,行为乖张……”
  “殿下,不可。”江婉打断朱启明的话,“几个月前刘奇一事正是二皇子出的头,如今京中多传二皇子的贤明,骤然传出这些无凭无据的话,只怕百姓并不认账,被二皇子知道了,亦有反咬的可能性。”
  莫厌迟这几年来极少在百姓面前露脸,偶有几次也是解百姓之危,美名早已远扬,只是他向来低调,百姓也就没有时常挂在嘴边,但他的为人着实令人钦佩。
  江婉这话其实是护着莫厌迟的,但说得有理有据,朱启明也挑不出错来,皱着眉沉思。江婉见状,又道:“不若殿下这几日在京中多做些善事,百姓们自然能想起殿下的好来,殿试前不也是殿下到林章书院慰问我们的么,这些恩惠江某至今铭记。”
  几个原本不太信任江婉的人听完,大为佩服,连声赞道:“江大人好计谋。”
  江婉不答,看着朱启明,等他做决定。
  朱启明思虑片刻,点点头道:“确实是个好法子。”
  几人在前厅议事,动静不小,府中有静贵妃的眼线,朱启明有意防着,便让人守在了外面。他们说得正起兴,外头的人敲了敲门,让屋中顿时安静下来。
  “殿下,殷先生回来了。”
  朱启明脸色一沉,让几个官员先行离开,只留下了一个江婉。
  代阏从后门而来,远远便瞧见几个官员交头接耳说着事情,他几日不在京中,有些事没有了解那么透彻,便走向前厅,去找朱启明。
  朱启明端着茶细细喝着,听到脚步声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等着代阏入内。
  “殿下,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代阏边走边道,朝着朱启明虚虚拱手,算是行礼。
  朱启明放下茶盏,讥笑道:“不劳殷先生费心,殷先生还是想想如何讨好本王的母妃才是。”
  代阏动作一僵,不满地看着朱启明,“殿下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天色已晚,殷先生早些歇息吧。”说罢,摆摆手让代阏离开。代阏万分恼火,又不能发泄,沉静地看了朱启明两眼后,甩袖而走。
  作为旁观者的江婉巴不得代阏离开,此刻早已在心中欢庆鼓舞,却仍是要端着样子,担忧道:“殿下,这事不让殷先生知道?”
  “嗯。”朱启明有些犹豫道:“本王怀疑……他跟前朝有关。”
  “什么?”江婉惊呼,压着嗓音问:“殿下为何这么说?”
  “说来话长,你且记住,逼宫之事除了你我,切勿让第三人知道。”朱启明道。
  江婉道:“这是自然。”
  她跟代阏不和,朱启明心知肚明,这种时候就没必要再说些虚伪的话来惹朱启明不悦,朱启明主动提起要保守秘密,江婉求之不得,要是被代阏知道了,亦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朱启明这两日劳神劳力,眼下泛了一层青色,江婉便不多留,起身告辞。
  “走吧,叫几个侍卫护送你回去。”朱启明道,好歹江婉是自己的心腹,特殊时期还是要防一层。
  江婉并未推辞,带了几个人出了大皇子府,踏出那道玄色大门,江婉抬头看了一眼,正是满月,不过乌云密布,她也只能看到朦胧的月光。
  看来要变天了。
  ……
  江婉猜的不错,第二天醒来时,天正下着瓢泼大雨,石板路上坑坑洼洼,积了几处水,连马车都不大好走。
  原本住得近的官员喜欢走去上朝,奈何今日天公不作美,便也只能乘坐马车了,等到萧知尽他们到时,宫外停了不少马车。
  萧知尽看了看,大概是听到了封太子的风声,今日那些大臣们来得格外的早。
  他下了马车,给莫厌迟执伞,将人扶了下来。在宏治帝的准许下,莫厌迟得以再次上朝,他一出现,朝堂的视线便落在了他的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莫厌迟熟视无睹,站在熟悉的位置上,含着笑等宏治帝来。
  宏治帝一大早便被雨声吵醒,今日恰着时辰上朝,一入殿便看到了站得笔直的莫厌迟,不由满意地点点头。
  百官行完跪拜礼后,宏治帝不等人开口,直接道:“众卿,朕今日有事要宣布。”
  说着,站在宏治帝身边的臣子踏出两步,手中捧着一道圣旨,他神色严肃,慢慢展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召曰:昔贼子陷害,朕心惶恐,废次皇子以保其周全,今复封皇子之位,赐以金册金宝,钦此。”
  大皇子党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复立二皇子,没有直接封太子。
  莫厌迟跪拜谢恩,宏治帝又道:“礼部,让钦天监挑个好日子,祭告宗庙,二皇子改为原姓,载入玉牒。”
  “是。”礼部尚书出列领旨。
  因着外头的传言,官员们对这封圣旨并没有多大意见,私下说了几句便也消停了,反倒是对储君一事一直争执不休。
  宣读的大臣收起圣旨,退回宏治帝身侧,朗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中立的臣子出列,拱手道:“启奏陛下,如今皇室血脉已齐,本是举国欢庆之事,然至今未曾册立储君,皇子年长,难免多思,臣斗胆,请陛下早日立储,以固河山。”
  前朝皇帝多子,因迟迟不立太子,皇子夺权激烈,使得朝廷动荡,民不聊生,甚至因此殁了好几个皇子,等到封太子时,代国气数已然微薄,加以代阏贪图享乐,不理朝政,百姓愤恨不满,宏治帝顺应民心,一举破国,这才有了闵朝。
  可见国储于国是何等重要。
  先前一直无人提起,是因为二皇子生死不明,血脉不齐,且大皇子势强,不少人早已认定了他是储君,便没往后事想。
  谁曾想,不过三年之余,局势已然翻天覆地,比起朱启明,莫厌迟更得民心、君心,这让那些大臣不得不提起储君一事。


第62章 再起风波(二)
  这人平时不与他人交好,绝无结党营私的可能,由他提起,再合适不过。
  萧知尽看了他一眼,垂首不言。
  大皇子党纷纷扭头看向那人,目光中带着些许探究。
  有人开了这个头,早先被萧知尽授意的人便纷纷出列,请旨册封太子。龙椅上的帝王心知肚明,瞪着萧知尽,没有开口。
  眼见这形势一面倒,朱启明有些按捺不住,低声轻咳,身边的人会意,出列道:“陛下,臣以为陛下正值壮年,诸位皇子仍需陛下教导,国储册立不急于一时。”
  萧知尽反驳道:“国储乃国之根本,尤为重要,况且册立国储并不是放弃其他皇子,大人这话是在说陛下册立国储后会厚此薄彼吗?”
  “臣不敢,臣只是认为二皇子才寻回不久,此时册立国储,怕不是不大适合。”
  “爱卿何处此言?”一直不出声的宏治帝突然问道。
  这人是朱启明的人,这个时候提起莫厌迟绝非好事,更不可能是单纯为了莫厌迟着想。
  果不其然,这人言道:“陛下是为了保护皇子才废黜二皇子,可百姓并不知晓,民间对二皇子的血脉仍是存疑,若是此刻议论国储,臣斗胆,百姓难免会认为是二皇子狼子野心。”
  说罢,他惶恐地跪下,不敢抬头看宏治帝。
  站在一旁的贤王殿下睨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位大人是在说本王狼子野心吧。”
  莫厌迟是明树证明了身份的,太子亦是由他最先提出,如今贤王跟莫厌迟算是一艘船上的人了。说莫厌迟别有用心,可不就是在说明树别有用心。
  明树最意气风发时对皇位都不曾留恋过,此刻觊觎皇权,实在是说不过去,更何况莫厌迟是宏治帝的皇子,又不是他贤王的,莫厌迟当上太子,对他并无多大益处。
  那官员吓得冷汗直冒,跪在地上连连讨饶,其余人更是噤若寒蝉,缩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原本闹哄哄的殿上渐渐安静下来,明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满意地点点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后抬头盯着宏治帝。
  宏治帝了然,道:“国储一事朕已有定夺,众爱卿无需多议。”
  朱启明猛然抬头,看向宏治帝,眸中带着不满和怨恨。宏治帝似有所觉,转头看过来,却只见到垂着脑袋看不见表情的朱启明。
  明树没理会朱启明的心思,明知故问道:“臣弟斗胆,不知陛下属意哪位皇子?”
  民间传言也好,朝堂论储也好,不过是萧知尽在逼宏治帝早日下圣旨,虽说君无戏言,可终是难敌夜长梦多。只有一封圣旨公诸于世,才不会再生变故。
  宏治帝看着咄咄逼人的明树,忍住心中怒气,叹道:“二皇子天资聪慧,颖才具备,宜成大统。”
  此言一处,即便是大皇子党,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去。
  宏治帝本以为归附在朱启明手下的官员会出言反对,不想竟然静悄悄一片,无人反对,亦无人附和,像是意料之中的事。
  莫厌迟作为当事人,倒是第一个出言,他推辞道:“启奏陛下,儿臣资历尚浅,难堪大任,请父皇择贤任之。”
  这种时候说这话不过是谦虚之意,莫厌迟跪在冰凉的石板上,眸若星辰,充满对权力地位的期待。
  天底下,没有谁能抗拒得了权势的诱惑,他也不例外。
  宏治帝对至亲至情之人总是存了几分爱惜,莫厌迟越是推辞,越让他想起先皇后的一颦一笑,他摆手让人起身,没有出言劝慰,而是对礼部尚书道:“如此,便将册立太子一事一并交由你办吧。”
  礼部尚书倍感压力,却也只能领命。
  缓过劲来的大臣们见宏治帝如此果断,纷纷出言劝谏:“陛下,二皇子接触朝堂不过多月,如此是否过于轻率?”
  “二皇子生于民间,不在宫中,更能体察民意,顺应民心,臣倒认为,陛下实乃英明之举。”萧知尽反唇相讥。
  “萧大人跟二皇子虽是年幼相识,可今日已然多次维护,怕不是别有用心?”
  萧知尽不怒反笑,道:“二皇子殿下如今常住状元府,幼时我们情同兄弟,如今我忠于主上,无可厚非。”
  他坦坦荡荡认了,倒是让人无话可说,揪不出错处来。那大臣一腔指责之言无处宣泄,憋得脸都红了。
  宏治帝盯着萧知尽,眸色深沉,有注意着宏治帝的臣子明显看到端坐龙椅上的帝王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萧大人,你敢说你没半点私心?”朱启明忽然开口道。
  莫厌迟周身一颤,极力稳住身形,佯装无事,扭头看向萧知尽。
  朱启明所言何事,萧知尽心知肚明,不过朱启明无凭无据,他倒是毫不畏惧,抬眸道:“臣的心即是忠君。”
  “好一个忠君。”朱启明怒极,咬牙切齿道:“萧大人如此尽心尽力,跟二皇子同床共枕,同进同出,不知是忠君,还是有其他私情?”
  朱启明没有明说,原本就心生疑虑的官员们却恍然大悟,对他的话信了七八分,惊骇地看着萧知尽和莫厌迟,一时语噎。
  莫厌迟攥紧袖中的拳头,冷冷看着朱启明,不知是心虚还是愤怒,他抖着嗓音道:“皇兄,我和萧卿情同兄弟,同进同出实属正常,至于这同床共枕,望皇兄三思而言!”
  “这话是否实属,召状元府的奴才们一一对过便知,皇弟何必恼怒,莫不是恼羞成怒了?”朱启明讽刺道。
  萧知尽道:“殿下自己连证据都没有,可切莫乱言。彻查状元府是小事,可府中人多口杂,臣惭愧,臣也无法确保府中人个个忠主,会照实说话。”
  朱启明想借此揭发他们,萧知尽拿不准府上有没有他的眼线,说这话是断了朱启明的后路,即便府上真有人说出断袖这些话来,亦可被认为是胡言乱语罢了。
  “萧大人……”朱启明还要反驳,不料宏治帝拍案而起,怒道:“住嘴!”
  他们纷纷看向宏治帝,一向冷静自持的帝王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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