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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离婚后,我混得风生水起-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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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云禾握住轮椅的把手,推着晏少舒走出大殿。刚走到大殿门口,身后有人走了出来。
  “施主留步。”
  一位穿着僧袍的僧人从大殿后走了出来,晏少舒抬眸看过去,待那僧人走到面前,晏少舒朝他微微颔首,“明/慧大师,好久不见。”
  明/慧双手合十,笑容和身后的佛像重合了:“晏施主。”
  晏少舒转过头给云禾介绍:“这位是雪顶寺的主持,明/慧大师,算我的半个师傅。”
  “不过是和晏施主聊聊佛经罢了。”明/慧看向云禾,依旧是那一副众生慈悲的笑颜,“云施主,好久不见,你终于回来了。”
  “你认识我?”云禾微讶,她看向明/慧,总觉得明/慧话里有话,“明/慧大师,你怎么认识我?我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我……”
  云禾停了下来,脑海里闪过一张脸和一个画面,云禾的眼睛慢慢睁圆,惊讶的同时也很不安。安静了好一会儿,晏少舒没听见她说话,转过头看她,安抚似地拍了拍云禾放在轮椅握把上的手,问她:“怎么了?”
  云禾摇了摇头,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的明/慧大师:“是你,那时候让我许愿的人是你。”
  明/慧笑着点了点头:“看来云施主记起来了。”
  这段突如其来的记忆和站在面前活生生的人无一不是在告诉云禾,那根本不是做梦,是事实,是她曾经亲身经历过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被她遗忘的事实。
  “明/慧大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握着轮椅的手紧紧握住,骨节因为太用力而泛起白,她声音还算平稳,将内心的不安感藏了起来,也或许是晏少舒的安抚起了作用,给了她面对真相的勇气,“那日您也在一旁……您知道那天我在佛前许下的愿望是什么?”
  明/慧摇了摇头:“贫道不知,云施主当时并未将愿望说出来。”
  云禾有些失望,但同时却松一口气:“是吗?”
  明/慧笑着点了点头:“云施主,往事如烟去,珍重当下。”
  作者:重新修改了文案,下一本写这个,大家可以收藏一下。
  《凭运气,嫁进豪门》
  假·小白兔乖乖女×真·傻狗子忠犬男
  求婚前夕,周归璨被初恋女友电话分手,
  当夜,周公子跑去和死对头飙车,出了车祸,成为植物人,看遍名医,也毫无起色。
  后来,周家老太太决定试一试老祖宗的土法子。
  三个月后,周归璨苏醒,发现自己多了一位冲喜的新娘。
  ————
  周归璨不喜欢宋莺时,迫于压力,还是娶了她。
  却在新婚当晚,放下狠话。
  ——“结婚可以,履行夫妻义务不行,以后分房睡吧。”
  婚后,宋莺时本本分分做个工具人,周归璨在外依旧是包场狂欢的周公子。
  直到某场化妆舞会上,
  周归璨看着舞池中央一道曼妙熟悉的身姿被别的男人围住,
  友人起哄:“怎么,看上了?和家里那个离了呗,这个就是你的。”
  周归璨玩味一笑,当夜就把宋莺时堵在了卧室。
  宋莺时:“你想干什么?”
  周归璨:“盖上被子和你聊聊天。”
  【所有人都觉得,宋莺时嫁进周家,凭的是运气,其实,她靠的是实力。】


第49章 夜访
  夜访
  偏院的禅房隐隐传出诵经声; 屋里的灯光并不明亮,投射在窗户上的剪影也影影绰绰。明/慧做完今日的晚课; 看了看时间;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入睡,而是烧了一壶水; 泡了两杯茶,等待即将到来的客人。
  钟声响了三次; 客人踏着夜色而来; 进屋的时候,裹了一身的寒意。
  关山将晏少舒推进明/慧的屋里便带上门退了出去守在屋外。廊檐外有个小沙弥走了过来; 递给关山一杯热茶。
  屋内; 明/慧往晏少舒面前的茶杯里添了热水; 袅袅升起一缕白雾。
  “晏施主是为了云施主的事情而来吧。”隔了几秒; 茶香在热水的冲泡下散发了出来,是今年的新茶,茶香醇厚; 如同明/慧的声音一般,目光染了回忆,渐渐变得悠远,他缓缓说道; “十二年前; 贫道和云施主确实有过一面之缘。”
  晏少舒浅浅尝了一口,茶香在口腔里蔓延开,有些涩。屋里的光线在他眼下汇聚了一团阴影; 神色有些莫测。晏少舒沉默了片刻,才抬眸问道:“那时……她是不是不太好?”
  晏少舒曾经让关山调查过云禾,那份调查文件,至今锁在他书房的柜子里。关于云禾的过去,他了解过,那时候的羁绊太少,看过也就看过了,他并未太放在心上。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很多,他自己也是其中一个,所以当初看到云禾的遭遇,并没有激起他太多的怜悯心。那时,他并不知道,以后的自己会将某个人放在心上,会在意她在意的感受。
  “好或者不好,皆因所求不得。那时,云施主也是如此。”明/慧缓缓说道。
  那是夏天中平常的一个雨夜,暴雨从傍晚而至,雷鸣和闪电几乎要把天空撕裂。明/慧吩咐小沙弥提前关闭寺庙的大门,关上不久后,又被敲开,云禾一身被淋得湿透了,她站在门外,雨水流淌在脸上,她抬头,黑幽幽的眸子看向明/慧,问可不可以让她进来拜拜。
  明/慧三岁便出家了,见过无数的信徒,几乎在看到云禾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云禾不信佛。可是她却执意冒雨上山也要拜一拜,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也不会过来了。
  出家人慈悲为怀,明/慧让人把云禾放了进来,由他亲自引到大殿。
  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云禾走到佛像面前。她抬头,直视着佛像庄严肃穆的面容,然后跪了下去。她就这么跪着,也不说话,也不朝拜,单薄的身子几乎在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明/慧连说了好几个阿弥陀佛:“施主许个愿吧。”
  云禾没有动,视线始终看着佛像:“能实现吗?”
  明/慧捻着佛珠,一脸慈悲相:“佛祖会听到的。”
  云禾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或许只是想要找个地方静一静,而这里很合适。
  她执着的盯了佛像半晌,最后弯腰拜了下去。脖子上的红绳上拴着一颗琉璃珠,云禾朝着佛像拜了三次,红绳忽然就断了,琉璃珠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滚,滚到了佛像前的桌案下,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发出细微的一声撞击声。
  云禾慌忙爬过去,掀起桌案的红布,看到了琉璃珠。这珠子并不是她的,她还要归还,好在珠子完好无损。
  她重新捡了起来,用湿衣服将琉璃珠上的灰尘擦干净,桌案上供奉着红烛,恍惚只有那么一瞬间,琉璃珠变成了红色,比烛火还要明艳。
  云禾的红绳断了,明/慧赠了她一条新的红绳,琉璃珠被重新串了起来挂在了脖子上,大殿上一片沉寂。
  外面的暴雨没有停歇的意思,云禾就在大殿里待了一晚上,第二日天空放晴,她才下山。临走的时候,明/慧将她送到雪顶寺门口。
  云禾拜别,昨晚的情绪已经过去了,此刻的云禾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女,笑起来比朝阳还要耀眼。
  “谢谢大师。”
  明/慧笑了笑,说了一些云禾这个年纪听不懂的话:“云施主,一切缘法皆有因果,结下了因,就会有果,你所思所求,已在因果之内。放心去吧,我们还会见面的。”
  ……
  回忆终止,桌上的茶已经凉了,杯子里没有再添热水,虽不是浓茶,喝多了也不利于入眠。明/慧重新倒了一杯白开水,润了润嗓子,放下茶杯的时候,听到晏少舒问:“那日她许的愿大师真的不知道吗?”
  “晏施主,因果之法玄之又玄,云施主许愿时用的是心,而不是口。既然你已经知晓前因,那不妨耐心些。”
  晏少舒起身,唤了关山进来,今日已晚,他该走了。
  明/慧将他送至廊檐下:“晏施主,虽然那个愿望我不知晓,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倒是知道。”
  晏少舒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眸光浅浅,映着廊檐上的细碎的光:“什么事?”
  明/慧说:“因果之事,你是因,也是果,你是云施主当初的因果。”
  晏少舒离开雪顶寺的时候,云禾已经早早入眠了,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个很普通的夏天,那年她才十三岁,跟着云嘉柔回云水镇看望云松和陈书。
  云松和陈书几年前辞了教师的工作,两老闲着无事,在翠微山下种了一片农田,早些时候,农田里种了不少的蔬菜,邻里街坊都送了些,大家都说好吃,可云禾从来没有吃到过,因为她回来的时候,云松和陈书已经下不了田了。
  小时候干净清爽的屋子充满了浓浓的中药味,云禾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她或许是怕看见什么,云嘉柔喊了她好几声,她也听不见,全部的感官只能闻到药味。
  屋里一点也不亮堂,幽黑的一片,像是要吞噬一切的怪兽。云嘉柔叫不动她已经先进去了,隔了一会儿,有人从那一片幽黑中走了出来,看见她就笑,走近了,云禾闻到冲鼻的药味。
  “央央,认不得外婆了?”陈书笑着,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手也温柔,让她头顶暖融融的。云禾张了张嘴,小声叫外婆。
  陈书说:“乖,央央想外婆了吗?”
  云禾点了点说想。
  陈书就开始咳嗽了,背弓了起来,夏天的衣料单薄,云禾看见了凸出的脊椎骨,陈书太瘦了,她的外婆怎么这么瘦啊?后来云禾看到了云松,云松已经下不了床了,他躺在床上,皮包着骨,比陈书还要瘦。
  云禾不喜欢瘦成这样的外公和外婆,让她陌生又害怕。陈书已经没有精力陪她去翠微山下抓小螃蟹了,她连说几句都要咳嗽好久。云松连床都下不了了,村口的杏子熟了,他再也摘不到了。
  云嘉柔整天整天的哭,云禾害怕待在这个屋子,她往外跑,跑到村口,村口有一颗半人高的石头,云禾就坐在石头上,数着杏子。
  杏子数到三十六颗,被打断了,一群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孩正在欺负一个人,云禾打不过,也没有想过去帮忙,她坐在石头上继续从一开始数,可每次都被小孩的咒骂声打断。
  云禾生气了,杏子数不完了,她站起来,准备离开,绕过那一帮小孩,她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男孩。
  男孩长得真好看,但是那双眼睛一点光都没有,和云松的眼睛一模一样,死气沉沉的,就好像随时都会离开。
  云禾没走成,她哭着将那帮小孩吓跑了。她蹲在地上和男孩说话,男孩没理她,趴着捡地上的珠子。
  是刚才那帮小孩子扯断的,珠子落了一地,男孩就挪着身体趴在地上一颗一颗的捡。
  “你站不起来吗?”
  男孩依旧沉默。
  云禾看到了侧翻在一旁的轮椅,这东西她见过,云松就有一个,每天中午吃完饭,云嘉柔会用这个推着云松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这东西叫轮椅,是给行动不便的人用的。
  将侧翻的轮椅扶起来,云禾问:“你要不要坐上来?”
  男孩没有回应。
  云禾就直接拖着他,将他拖到了轮椅上。男孩身上很脏,又是草屑又是泥土,脸也脏,脸颊和鼻头都是黑的,手里攥着几颗珠子,愣愣地盯着她。
  云禾帮他拍掉了一些泥土和草屑,才说:“我帮你捡吧。”
  珠子散了一地,刚才又混乱,有几颗踢到了草丛里,找起来很费劲,找了好久,云禾才找到十七颗。
  男孩说:“还差一颗。”
  云禾又去找,还没有找到,男孩的家人就过来,把男孩接走了。云禾没走,继续找那一颗珠子,直到天色都黑了,她才在草丛里找到了那颗比其他珠子都要大一倍的珠子,她举起来对着月亮看,白净透亮。
  云禾回家后,就找了红绳将珠子挂在了脖子上,之后的每一天,她都去村口数杏子,数了很多次,却再也没有遇到过那个男孩。
  一周后,云松走了,没过几天,陈书也在睡梦中离开,云嘉柔哭晕了好多次,醒来后就抱着云禾继续哭,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云嘉柔一边向云松和陈书忏悔,一边骂着秦如风良心狗肺。
  秦如风是云禾的爸爸,是个狼心狗肺的爸爸。
  守灵的第七天,下起了暴雨,狼心狗肺的秦如风来了,说要送恩师最后一程。
  云禾躲在墙角,看到了云嘉柔和秦如风在灵堂吵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禾的生活里只剩下了争吵。
  她觉得烦透了,冒着雨跑了出去,跑上了山,跑进了庙,跑到了佛前,许了一个心愿。
  黑夜正在沉沦,床上的人惊坐而起。
  她想起来了,那时候在佛前许下的愿望。
  ——逃离这个世界。
  作者:所以大家知道为什么当初云禾会快穿了吗?


第50章 前缘
  前缘
  往玻璃杯里加了冰块; 剔透的杯壁凝了一层白霜,云禾一口喝掉半杯; 却依旧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打开冰箱又取了不少冰块; 一股脑全都倒进了玻璃杯里,还没有来得及喝下去; 大门就打开了。
  “谁?”云禾刚才是摸黑出来的,没有开灯; 唯一的光亮就是身后的冰箱; 冰箱门是自动关闭的,就在她说话的时候; 所以此刻; 屋里一片漆黑。
  “是我。”晏少舒没有想到这么晚了云禾还在客厅; 他吩咐关山开灯; 云禾却立马出声阻止,“别开……晃眼。”后面两个字咬的很轻,要不是夜晚太安静了; 晏少舒可能听不到。
  晏少舒也没有执意开灯,而是打开了轮椅下方的照明灯。轮椅是专门为晏少舒量身打造的,什么功能都有,在轮椅下安装照明灯; 也是为了方便夜晚起夜或者预防突然停电。
  光线很温和; 刚好可以照亮底下的路。
  “你也早点睡吧。”说完,晏少舒吩咐了关山几句,关山就转身离开了。晏少舒一个人控制着轮椅; 慢慢朝着室内电梯走去,也没有朝云禾那边多看几眼。
  玻璃杯里的冰块被她的手握化了,沾了一手的水,手也冰凉得不像话,她忽然就不想喝冰水了,那个让她难以平静的梦境,以及梦里被推到在地的男孩和眼前的人渐渐重合了。
  晏少舒已经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快要合上了,今晚明/慧大师说的那些话让他思绪很乱,也让他分不出心思去想其他的事,他微微仰着头,有些疲惫的合上眼。
  可电梯迟迟未动,他掀了掀眼皮,先看到一只手,卡在电梯门上,阻止了电梯关闭。晏少舒认得这只手,他意识一下就清醒了。
  “这样太危险了,云禾。”晏少舒的语气很重,他生气了,云禾听出来了。
  但她也顾不上想这些了,她走进了电梯,看着电梯门重新合上,手背在身后,她问身边的人:“晏先生,你第一次来云水镇是什么时候?”
  晏少舒想了几秒:“一岁的时候吧。”
  云禾:“……”
  晏少舒解释:“是真的,晏家的宗祠在这里,每一年除夕晏家人都会来云水镇祭祀先祖,而晏家有规定,晏家子孙年满一岁就要参加祭祀。所以我第一次来云水镇,确实是一岁的时候,没有骗你。”
  说话间,电梯在二楼停了,云禾主动推着晏少舒出来,她接受了晏少舒的解释,于是换了一个更加直接的问法:“十二年前的夏天,你来过云水镇吗?”
  十二年前这几个字对于晏少舒来说太敏感了,那一年,他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也失去了一双腿,那一年的每一件事情,他都记得清楚,正因为记得清楚,他才不愿意去回想这一年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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