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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白月光他眼瞎_妖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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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若是舸笛真要重新接管玄机阁,必会遇到阻力。那么天鉴匣在他手中也能让阻力小一点。
  说罢他先抬步越过了界碑的线,姜逸北自然开心地跟上。
  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似乎并没有步步为营的感觉,姜逸北甚至在草地上看到了几只灰色的野兔子,一点都不怕人,三瓣嘴吃草叶子吃的可香。
  不知名的树开花开得正盛,风一吹就是漫天粉粉白白的花瓣,空气里都沁着一股浅淡的香味儿。
  四面山壁很高,几乎将这里完全封闭,但是底部非常宽阔,甚至比最开始他们从洗铅池冲出来的那个山谷还要宽阔。
  走了走也没见到什么机巧陷阱,至于所谓的天鉴匣,更是影子都没有。
  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湖泊上的那座空中楼阁。
  姜逸北站在湖边拿着石头打水漂,“以前听别人夸赞你们玄机阁强于鲁班公输之流,我都觉得是夸大其词,今儿见着这个可算信了。”
  舸笛也跟着站在湖边,答道,“公输鲁班是祖师爷,谁也比不得的。没他们开山哪来的我们,就算是现有强于他们的,那也是在他们的基础上得来的,只不过是有些人说话不知深浅。”
  姜逸北故意断章取义,笑着戏谑道,“也就是说,还是你们强咯?”
  舸笛无奈,“是说不能这么比。”
  姜逸北几个水漂打出去,突然见着水底似乎有鱼。顿时来了兴趣,计划着要不要插两条上来烤着吃。
  于是一边物色着充当鱼叉的东西,一边和舸笛继续闲话,“你说这阁楼在湖中心,有数丈的悬空,人在水面又借不到力,如何修建的且不说,它是如何做到这般悬浮的?”
  舸笛摇头,“确切的也不大清楚,不过我小时候倒是看过一本先辈手写的笔谈,和磁石有关的,中间倒是提到些类似的。”
  姜逸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就当自己听明白了,
  “要吃鱼吗,我烤鱼烤的挺好吃的。”
  ※※※※※※※※※※※※※※※※※※※※
  这个磁力悬浮楼阁设定应该是有bug的。
  最开始灵感来源是磁悬浮盆栽,但是今天查了一下,发现那个是机电一体化系统什么什么的,要用电的。
  身为文科生且学渣的我,又去查了只靠磁石行不行,然后……打开了天书……
  恩绍定理是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
  总而言之,天然磁石应该是做不到稳定且永久的悬浮的。
  【百度了恩绍定理,看了一下定义我有点蒙圈,但结论应该没错的……说起来中途有场外求助,发现朋友基友都是文科生(哭笑不得)
  嗯,话唠了我又,就,大家知道一下这个悬浮楼阁纯属虚构就好,不要深究。


第49章 去看着鱼
  姜逸北说动手就动手; 去削了两根木棍过来准备扠鱼。舸笛则绕着湖边走了走; 想要研究一下这处空中楼阁到底该如何上去。
  只可惜一无所获。
  而且舸笛比较在意的还有一点; 就是他们自从进来之后就没有遇到任何机巧陷阱。
  而天鉴匣在玄机阁中一直被传的神乎其神,很难想象这种东西所藏之地; 居然就好像是随便谁家的后花园一样,花卉草木湖泊楼阁,却没有半点用来防卫的东西。
  姜逸北倒是心大的很;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 烤鱼的时候还有闲心在草地上寻一把香草撕碎了撒上去。
  舸笛最后在湖边停下来,就只是安静地站着。
  他看不见东西,所以绝大多数的信息都是从听力获取的。耳畔呼呼的风,木柴燃烧的噼啪脆响,姜逸北坐在草地上撕碎香草; 偶尔鱼儿露出水面飞溅的水滴……
  声音很多; 可是没有舸笛想要的。
  没有齿轮咬合的声音,也没能察出什么阵法排布。
  平静得这里仿佛已经出了天架山的地界——天架山总是给人一种每一寸土地下都有机巧术的感觉。
  他只能凭借姜逸北之前的描述判断这楼阁在自己的什么方向; 大概有多高,其它的却什么也不知道。
  天鉴匣; 仿佛触手可及。
  可是又仿佛自己根本没可能取得它。
  这种“只差一点点”的状态; 要比“没有可能”还让人焦躁。
  也就在这个时候; 舸笛突然隐约听见那阁楼上有脚步声。因为距离的关系; 那声音及其微弱。
  舸笛一怔; 侧耳再听; 却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舸笛转身急道; “姜逸北!!”
  姜逸北吓了一跳。
  他总觉得舸笛没怎么叫过他的全名,更何况还是这么急的叫。慌忙起身走了过来,“怎么了?”
  舸笛慌忙向其求证道,“阁楼之上好似有声响。”
  但是舸笛本来就耳力灵敏于常人,他尚且只听了个隐约,姜逸北就更加没可能听得清楚了。
  姜逸北凝神听了一会儿,犹豫道,“好似……没什么声响,你是不是听错了?”
  其实舸笛之后也没能听见什么,转念一想,又觉得怎么可能会有人住在上面。
  但说是听错了,又不太像。
  姜逸北也是个心软的,看着舸笛这么个样子,不禁心中有些波动。于是仰头重新打量了一下这空中阁楼的高度。
  这楼阁位于湖中心,湖中心离湖面越有三五丈,阁楼离水面也大概有个三丈。
  不提这高度,单单是在水面上无所依托就难以施展轻功,纵使是水上漂,也不能踩着水面凌空跃起三丈不是?
  姜逸北叹了口气,道,“你怎么那么会难为人呢?”
  舸笛:??
  “罢了,谁让你生得一副讨巧的脸?”姜逸北把舸笛从身边扒开,口上嫌弃道,“起开起来,看着鱼去,我帮你试试。”
  舸笛:“怎么试?”
  姜逸北笑了一声,“没你聪明,用笨办法试咯。”
  舸笛虽没说要姜逸北帮忙,甚至都没想过让姜逸北帮忙,但是看着舸笛这个样子姜逸北自然心里不落忍。
  一不落忍,就忍不住想帮他做点什么。
  其实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姜逸北都觉得舸笛就是他的命,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不用说出来。只要“看着”那个东西,自己就能屁颠屁颠地去给人取回来。
  姜逸北把舸笛轰过去看着鱼,不放心又给人嘱咐了一下这鱼大概还要过多久翻面。
  然后去看了看那几颗正值花期的树,找了个趁手的工具把树皮给剐下来,勉强搓了个结实但不太能看的麻绳。完事又砍了挺大一个树枝,扛着扔湖泊里了。
  他说是笨办法,就真的是笨办法。
  机巧术什么的他是不懂了,小时候摸鱼掏鸟蛋的经验倒是蛮多的。
  他跳进河里,游着将那根巨大的树枝拖到悬浮的楼阁下。树枝浮于水面,虽然比不得实地,但总还是可以凭漂浮起来借些力的。
  手上的绳子已经提前绑好用树杈做好的飞钩,树杈选得特别大,又重又结实。他先借着漂浮着的树枝纵跃了丈余高,然后用力将手中的简易飞钩抛出,等到飞钩卡住,便借力再跃上去。
  就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居然试了几次,还真让他侥幸上去了。
  这阁楼并不大,只有两间房的大小,房子四周留出走廊,设有护栏。飞钩卡在护栏间,姜逸北借着力道一拽,便跟着上去了。
  落到走廊之上以后,便站在护栏上往下望。舸笛根本就没管烤鱼了,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湖边,听着姜逸北那边的动静,又不大猜得出这人具体在做什么。
  有心让他别折腾了,自己来想办法。可是又隐约存着点期待。
  舸笛也是在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习惯了对姜逸北有所期待。
  其实这并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姜逸北自己一点一点垒出来的,石屋的时候是他拽着舸笛让他免下深渊,不染城的时候是他陪着舸笛天天灌药,藏宝洞的时候也是姜逸北去寻他的。他出城姜逸北便追了出来,他留在玄机阁姜逸北就回头了。
  舸笛不自觉愣怔了一下。
  然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袖子。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又哭笑不得地觉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
  “断袖”的说法源于西汉汉哀帝与董贤。说是一日午睡,董贤与汉哀帝同榻而眠。哀帝醒来时,发现袖子被董贤枕着。他需起身前去议事,可为此惊醒董贤又心有不忍,便拔剑割了衣袖。
  后世多对龙阳断袖有些偏见,为世俗所不容,提起这断袖二字总是避之不及。倒是少有人想起这原本是个温柔的故事了。
  舸笛此时多少也有些顿悟,若一人对另一人可做到关切至此,大抵性别云云也是要往后靠的。
  姜逸北那头对着舸笛不停地挥手,“喂,我上来了!我放绳子拉你上来啊~”


第50章 他们
  等姜逸北把舸笛也带上了空中楼阁之后; 两个人看起来都不太体面。毕竟都是水里捞出来的; 浑身湿淋淋的。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确切的脚步声。
  姜逸北和舸笛都是一愣。
  舸笛对着姜逸北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姜逸北按了按舸笛的肩膀; 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小心翼翼地猫起身,从镂空窗纹中看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有一个青衣男子; 衣服灰扑扑的,正从桌边走到床侧,然后在床侧坐了下来; 伸手掖了一下被角。
  也就是说除了他; 床上还躺着有一个人。
  姜逸北将自己的声息降到最低,慢慢俯下身,抓住舸笛的手,在舸笛手心写道,
  “有两人; 一人青衣白发; 身量高挑,可知是谁?”
  舸笛将“青衣白发”四个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并不记得玄机阁里有这么一号人物。于是便摇了摇头。
  姜逸北挑眉。
  心道难得干回老本行做次贼,怎么就这么点儿背。
  他再次在舸笛手心道; “礼还是兵?”
  舸笛想了想; 这地界在天架山; 又如此隐晦; 这里面的人很有可能是玄机阁的人。
  而且以之前云叔所说; 舸翁亭应当是还未寻找到天鉴匣所在。那这里面的应当不是舸翁亭的人。
  只要不是舸翁亭的人; 舸笛便觉得还是应该先把礼数走周到了。
  于是对着姜逸北比了个唇形; “先问问吧。”
  说罢舸笛便站起了身,也不在乎身上这身湿淋淋的衣衫了。站的如一棵挺拔的松,客客气气地在门外道,“晚辈误闯此地,多有失礼,可否告知屋内是哪位前辈?”
  姜逸北听着那个“误闯”,勾了勾唇角,没出声。
  屋子里自是没人应。
  舸笛又道,“可是我玄机阁的前辈?”
  屋子里还是没人应。
  舸笛:…………
  姜逸北在一旁无声地笑,笑得特别嚣张。
  明明也没什么声音,不知道是不是舸笛心有所感,居然不动声色的抬脚踢了一下他小腿。
  姜逸北抬头,见这人明明刚刚对自己使坏,脸上居然还恭敬不变。
  他咳嗽了一声,也跟着站起来,不过就没舸笛那么规矩了,直接一脚踹开这不经用的木板门,口上笑道,“咱们这道理也讲过了,这可是他们先不理我们的。”
  舸笛:…………
  什么歪理?
  但是这门都打开了,舸笛也不能说是把门拉上当无事发生。
  正在犹豫要不要赔个礼道个歉,免得姜逸北被人教训。却听姜逸北“咦?”了一声。
  姜逸北已经踏步走了进去,舸笛虽说平日里也跟姜逸北插科打诨什么的,但在礼数这件事上还是要比姜逸北周到些的。下意识想伸手把这个没规矩的给拽回来。
  心道,这要是真是得罪了哪位前辈,我可保不住你。
  可伸手只擦过了那人手臂的衣物,没拉住人。
  姜逸北进到屋子之后便盯着屋子内的那人打量。
  他有些诧异的是,那个青衣白发的人面对有人踢门而入,居然连头都不回。还是坐在床前动也没动。
  而且这屋子里……不大像是人住的。
  当然,屋子的陈设很正常,床上挂着帐子,床边是小几靠椅,窗边放着长案,案上摆着些笔墨纸砚及书本,屋内一角陈设着香炉。
  但是,屋子里所有东西都积着厚厚的灰尘。像是千八百年没人住过。
  就连那个青衣白发的男人,身上那身衣服也好似多年没有洗过,灰扑扑的,泛着一股陈旧味儿。
  姜逸北也没有惊动那白发的男子,只是侧着身子,挑着空瞄了一眼床上,居然发现——
  床上躺着一具白骨!!
  那白骨身子都陷在花色黯淡的锦被下,只留了头颅靠在筒枕上。发着黄的颅骨上还有已经松散得不能看的发髻,墨黑的发上也是落着厚厚的灰。蜘蛛甚至在颅骨和筒枕之间结了一张网。
  就在这时,那白发男子突然伸手,又帮着掖了掖被角。
  动作很流畅,但是收回动作之后,便又不动了,就干坐在那里,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那白发男子生得也是相貌堂堂,一双桃花眼,薄唇挺鼻。皮肤苍白而诡异,像是脸上贴着一层白纸,头顶肩膀也落着灰尘。
  姜逸北心中一动,试着伸出手指在那人鼻下探了鼻息。那人果然好似什么都没没察觉,也没有阻止。
  鼻下安安静静,没有任何空气流动。
  姜逸北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听过的各种志怪传奇一瞬间涌了上来,慌忙退了出去拉着舸笛道,“走走走。”
  舸笛:????
  姜逸北:“有鬼!”
  舸笛:…………
  舸笛抬手摸了一下姜逸北的额头,结果被姜逸北一爪子打了下来,“干什么呢!”
  “…………”舸笛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我怕你烧坏了。”
  姜逸北:…………
  这时那床边的“人”突然起身,脚步流畅地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想必之前他们听到的脚步声便是此人这么来回走动的声音。
  打开以后他也没在窗边看,而是又回到了床边坐着了,就“看着”床上的尸骨。
  此时一只小雀从窗户飞了进来,转了一圈,然后在房梁上歇着了,歪着脑袋看着床上的两人。
  姜逸北心里毛毛的,好歹先把人拽到走道上了,再把刚刚所见给舸笛说了一遍,顺带用听过的志怪传奇润色了一下,直说得自己都心里都发慌。
  舸笛站在一旁,边听还要边自己掐去各种修饰,等他说完了自己还要整理了一下,才拼凑个大概真实来。
  姜逸北看舸笛安静了,以为吓着人家了,于是拍着人背安慰道,“不怕不怕,都是纸老虎。”
  “嗯?”舸笛慢了半拍,一脸懵地道,“我不怕啊。”
  姜逸北:…………
  姜逸北:“我也不怕。”
  ……我就是心里有点抖。
  舸笛听着这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语气,顿时颇为同情,反过来给人顺了顺毛。
  舸笛重新打开门进去,对着床前的尸骨和床边的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即使这里两人都已作古,那也极有可能是玄机阁的前辈,他身为后代子孙,祭拜一下总是没错的。
  当然,无论是床上那个还是床边那个,都没办法给他回应的。该躺着的还是躺着,该坐着的……机械性重复地又给人掖了掖被角。
  姜逸北站在门外,心说还真是无知者无畏。看不见还是有好处的。
  他又扫了几眼那青衣白发的男子,可再好看的皮相也禁不住姜逸北自己心里膈应,那面皮的颜色越看越心惊胆战。
  姜逸北转过头,心里默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什么的。本来是想念点别的驱鬼送神的,奈何不会。
  但是转过头,心里也还是不自在。
  但不知是不是转过头看不见人脸只记得动作,反而突然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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