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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白月光他眼瞎_妖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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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遥笑了笑,道,“不过,也许不用我介绍这么多,你应当记得我才是。”


第62章 关于九渊门
  姜逸北面前这个男子拿着一把折扇; 笑意盈盈; 剑眉星目; 瞧着约莫三十出头。整个人透着些略带风流的儒雅。
  孔遥道,“或许比起解释; 我更应该说句好久不见?”
  姜逸北心中飞快地窜流过各种考量。
  第一反应是动手; 为了自保。这人笑得再儒雅; 也不过是一张虚假的皮。他们之间的旧账还未清算; 动起手来这位可是个手毒的主。
  但是这个选择很快就被否决了,原因无它; 打不过。
  姜逸北一身功夫,一半来自于三叔的教导。还有一半,就是来自此人。
  第二反应便靠谱一些; 是思索通知三叔展安等人,告诉他们此人进城了; 让不染城有所防备。
  孔遥此时转身摸出来一锭金子,扔给地上摔伤了腿的人,打发道,“多谢了; 这是赏你的。此时我和这位少侠有些话要说,你还能自己走吗?”
  地上那人也是个人精,懂得这话说的是“我们说的话你不能听,要么现在就滚; 若是滚不动我便送你一程”。于是捡起金子揣进怀里; 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跑得飞快。
  姜逸北一边盘算着报信的事; 一边道,“你如何进得不染城?”
  “我为什么进不得?”孔遥一把折扇晃啊晃,看着逃离的人仓皇的样子,似乎觉得有趣的很,头也不回地笑道,
  “九渊门号称天下无不可杀之人,我现在身为代门主,想取我项上人头的多了。名字本就排在暗花榜上,我进你们这不染城可是正当得很。”
  姜逸北没理会这些言辞,只在句中抓出来一个点似乎觉得有些可笑,忍不住嘲讽着反问道,“代门主?”
  虽说姜逸北自从跟着唐三叔离开九渊门之后,就再没有去关心过九渊门的事。但是这江湖就这么大,不染城内又都是江湖人,总会有些消息不经意地落在自己耳朵里。
  其中就包括这九渊门门主之位。
  九渊门是江湖之中的一个杀手组织,由唐三叔和他的好友两人创立,但后来因为互生嫌隙彼此猜忌,到最后几乎水火不容。
  两人之间最终是三叔赢了,旧日好友命陨在他的手下。然而他取得胜利之后却没有坐上唯一门主的位置,却带着藏蓝水、展安以及当时尚且是孩子的姜逸北离开了九渊门。
  他们漂泊了一段时日,也可以说是被追杀了一段时日。后来唐三叔觉得这么终日被扰得不得安宁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便停下来建立了不染城,给自己这种被追杀的人一个养老的地方。
  大家城内不闻城外事。外人来犯,便一起抵御。
  而九渊门,在他离去后便处于群龙无首的境地,一度面临解散。
  是眼前这人花了一年时间收拢了散沙一般的九渊门,自称“代门主”。
  只是江湖还有一件逸闻。说是前任门主还留有一子,已经年有二十,本该由他接任门主之位,却被孔遥软禁了起来。哪怕九渊门已经安定下来步入正轨,也没曾放出来。
  这逸闻真假不好说,只是其中的前任门主有一个儿子倒是真的。姜逸北和那人还打过交道,只不过关系一般就是了。
  孔遥捏着实权,囚着正统继承人,却还非说自己只是“代门主”,未免就有点当了婊。子却要立牌坊的意思了。
  姜逸北的这句“代门主”的反问,便是嘲讽的此事。
  孔遥却脸不红心不跳,“确实只是代门主。”
  姜逸北笑道,“那门主之位是留给谁的,难不成此行是来不染城请三叔出山吗?”
  孔遥摇头道,“非也。”
  姜逸北恍然似的,“哦,那便是来找我清帐的了?”
  孔遥道:“也不是。来找你不过是想和你聊聊天。”
  这倒是奇也怪哉,姜逸北还以为这人见到自己定是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
  居然只聊天了?可转念一想,这人嘴上说的也不能信就是了。
  毕竟他跟着唐三叔离了九渊门,算起来便是叛徒,更何况离开之前还跟着趁火打劫了一把大的。
  孔遥却好像真的半点也不纠结旧事,收了折扇,“我刚刚好像见着前面有座茶楼,不如过去坐坐。”
  姜逸北拒绝道,“不必,我还在找人。”
  他还要忙着去找那个瞎子,也还未曾去见过三叔确认三叔的安危。
  而且这人进了不染城,也不知是否有人知晓,自己还需提醒一下众人防备一些——只可惜自己现在身上未曾带任何东西,要是沈右的木鸟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找人,找那位舸公子?”孔遥叹息,“怎么我也该算是你半个师父,还比不上一个认识不久的丧家犬?”
  “丧家犬”三个字戳得姜逸北皱起眉头,他不太喜欢别人用贬义词来形容自己心上的人,哪怕这个词可能曾是事实。
  姜逸北顿时失了耐心,“绕着弯子说话不累?你不如直接说说进不染城是为了何事。”
  “问的这么直接?也罢。既是你问,我便说了。”孔遥笑得和煦,看着姜逸北的眼睛,做出真诚的模样,“此行是为了两件事,一件是为了三叔的性命,一件是为了你。”
  孔遥拿折扇点了点姜逸北手上的古玉,道,“你可知这是个什么东西?”
  姜逸北不想和这人玩儿什么“你问我答”的乖巧游戏,自然也不打算接话。
  孔遥只好自己接上,“这是九渊门门主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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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笛子下线好久了,准备进来把人拉出来转一转的,结果……好吧,真的很短小,写不到笛子出来T_T
  今天短的部分明天补上吧,我好困,好想睡……
  么么大家。


第63章 我不想要
  门主信物??
  就这么个破东西??
  姜逸北重新拿起这玉; 打量了几眼。原来觉得看着还行; 现在是越看越嫌弃; 然后二话不说就给孔遥抛回去了。
  孔遥措手不及; 右手里又还捏着折扇,左手来接的,差点没让这宝贝玉石落在地上给碎了。
  接到玉之后也是一脸惊诧; 似乎没想到姜逸北居然是这个反应。不说欣喜若狂,但终归不该是随手就扔吧。
  姜逸北随意道:“送给你了,我瞧着你应该挺需要它的。”
  孔遥:????
  孔遥暂且脱下了自己的儒雅皮:“我觉得你可能没大懂得我的意思。”
  姜逸北:“我偏不想要。”
  孔遥道; “九渊门门主的位置虽说不上崇高; 但也是好些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了,你可想好了。”
  姜逸北想了想; 无比务实地道,“接过门主之位能够命令你现在滚出不染城吗?”
  孔遥:“不能。”
  “你看,”姜逸北摊手,“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孔遥简直为这个逻辑折服。
  反正接不接都是要自己滚的,自己怎么不知道他和自己这么大仇?再怎么说也是教过他一段时间的。
  姜逸北耐心彻底耗干净,而且凭着这人刚刚的说辞也拿准了这人不打算动自己; 索性道,“反正看你也没找我算账的打算; 不如咱们就此别过吧。我这忙着呢!”
  说罢姜逸北转身就走; 孔遥拿着玉也不追。
  “哗啦”一声将折扇抖开; 一副料定了姜逸北将来会后悔的样子; 在后面摇着扇子悠哉道; “我随时等你来找我。”
  姜逸北心中冷笑道,去找你送死么?
  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罪孽滔天的事,只怕是你还没知晓。也敢把门主之位送到我这里来,不怕那老门主躺在地下睡不着,爬起来诈个尸给你看。
  他离了孔遥的视线,便决定先回一趟甲子楼。
  孔遥此人入城不是小事。比起那个瞎子在街上乱晃,三叔那边可是危险多了。
  结果打定了主意先把这人放一放来着,却在半路偶然一瞥间,瞧见一个白色人影在人群之中,走的那叫一个自信从容。半点看不出是个迷路的。
  要不说都是缘分呢。
  这乱走都能遇见的,某些人还真是比不得。
  姜逸北直接从屋顶上跃下,跟老鹰俯冲下去抓小鸡崽似的,落下去就把手往人腰间一放,带着人助跑两步,便再次上了墙头。
  舸笛冷不丁地被这人一吓,袖子底的机关差点启动,差点没近距离给人再扎几个窟窿眼儿。幸亏认出来的够早反应够快。
  姜逸北对自己差点满身“开花儿”这件事毫无自觉,此时正在嘴碎似的叨叨,“这不过片刻的功夫,你跑哪儿去了?多大的人了还撒手就没,你说说你,让不让人省心了?我看下回就该把你系我裤腰带上。”
  舸笛:“…………”
  舸笛:“你的伤?”
  比起姜逸北这一堆没头没脑的嫌弃,舸笛比较惊讶的是姜逸北已经能够在屋顶起落了吗?他的伤好得这么快?
  刚刚在城门口,下马车的时候是不是还非要等他扶来着?
  姜逸北一时语塞。
  要不是现在是真着急着赶去甲子客栈报信,估计他能现在立刻故意从墙头栽下去,以证清白。
  至于怎么个“清白”,其实他伤确实还未曾好。只不过事出有因,这不是赶时间么,便能撑就撑着些了。反正他向来都挺能忍疼的。
  但是这番话要是解释到舸笛面前,怎么看怎么像狡辩不是。
  姜逸北这人比较异于常人。平日里胡说八道的时候嘴里一套一套的,但是这种看起来会像假话的真话,却又不愿意开口说了。
  舸笛没等来回答,正待再问,结果姜逸北掐了一把舸笛的腰,“不许转移话题,说你走丢的事儿呢。”
  舸笛不认帐:“……谁说我走丢了?”
  姜逸北再掐了一把,“过会儿再找你算账。”
  舸笛:“……撒开!横竖不是你疼是吧,没轻没重的。”
  姜逸北笑,“撒开你就掉下去了,抓紧点吧你。”
  姜逸北带着舸笛一路回了甲子客栈,进了客栈之后姜逸北将舸笛留在大堂,自己先行上去找了三叔。
  舸笛便在大堂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小二来上过茶,问过要不要吃些什么,便退下了。
  坐下不过片刻,就有人在舸笛旁边停下了。
  舸笛听着这走过来的脚步声觉得有些耳熟,却也一时想不起来具体是谁。此时有些迷茫的抬头,就听那人恭敬道,“少阁主。”
  舸笛这才想起来这人。是之前姜逸北让人帮他送药藤的那个。舸笛要是没记错的话,叫做邱欢。
  之前展安也曾说过,此人因为不在暗花榜内。所以软禁在甲子客栈不得出门,所以在此碰到也算正常。
  舸笛略一点头,道,“药藤的事辛苦你了。”
  邱欢本就不是个话多的,只简略道,“少阁主言重。”
  “此处不用唤少阁主,”舸笛说罢,又道,“坐吧。”
  邱欢略一犹豫,还是在舸笛的桌边坐了下来。
  舸笛帮人倒了一杯茶,推过去,“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不染城,云叔可曾联络过你?”
  “不曾。”邱欢答完沉默了一下,又道,“云叔为何要联络我?”
  舸笛道,“说来话长。”
  倒也不是说来话长,不如说是这地方人多口杂,不适合谈及此事。
  邱欢倒也知道轻重,瞬间反应过来了,不再追问。而是转头向舸笛汇报了一些近来所见,主要是唐三叔与不染城的近况。
  正说着,那边从楼梯上下来一个人,斜挎着一个药箱,气质温和,不过脸色却有些病态的苍白。此人正是柳倚春。
  他刚刚过来给三叔复诊,恰巧遇见姜逸北进去。他看姜逸北的脸色,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密谈,自己便避嫌提前出来了。
  他在楼梯上就看见了正在喝茶的舸笛,一时还有些惊讶,不知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于是挎着药箱便走了过去。
  舸笛对柳倚春的脚步声熟悉些,所以人还未到,舸笛便朝着柳倚春的方向点了个头。这边邱欢也跟着看过去,正在汇报近况的声音也自觉停下了。
  柳倚春坐下便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回玄机阁了吗?”
  舸笛笑了一下,“有事回来一趟。”
  柳倚春一点头,只当舸笛复仇之事还未来得及开始,此时便道,“回来就好,不染城终归还是安全些。而且旧事已过,楚蹊应当也是希望你好好活着的,不必非要复仇。”
  舸笛冲着柳倚春笑了下,心知反驳无用,所以并没有开口反驳。倒是柳倚春瞧着舸笛的面色似乎有异,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与舸笛在这不染城中待了三年,舸笛身上的伤病都是他一手负责的,所以柳倚春对舸笛的异状总是格外敏感一些。
  柳倚春看了两眼,突然道了一声“得罪”,然后伸手搭在了舸笛的手腕,二话不说就开始切脉。
  舸笛一怔,倒是也没挣脱。
  他也没想到柳倚春居然会第一眼就看出他身上有问题。毕竟蓉蓉姑娘专门诊治了一番,也没查出什么来。
  只是中毒的事实在不适合在大堂声张,他便让旁边坐着的邱欢去找掌柜的要了一个房间。横竖今晚也是要在这里住下的,也用得上。
  柳倚春瞧着邱欢听话地去柜台的模样,“原来他是你的人么?我听说是他将药藤送进不染城的。”
  舸笛也没否认,“是姜逸北取的药藤,交由他送进来的。”
  柳倚春点头,没太大的兴趣,也没细想姜逸北把药藤给了邱欢自己做什么去了。
  只专心手下的脉象,并道,“最近可有什么不适?”
  舸笛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道,“不久前曾有脏腑绞痛于夜间发作。”
  柳倚春又道,“可是内伤?”
  “不是,”舸笛顿了一下,道,“此处说话不便,待会儿说罢。”
  柳倚春收回了手,道,“听你这语气,似乎是知道你身体怎么回事?”
  简直不能再清楚了。舸笛心道,怕是接下来不是请你看病,而是请你帮忙排算死期。
  转眼邱欢就就已经办妥了。有小二来带舸笛与柳倚春上楼。
  进了房,关了门,舸笛才把自己中毒的事情掐头去尾说了一下。
  倒也没多具体,他料想柳倚春应当也不关心那些细节,只粗略说了自己误入先辈安寝之地,中了毒,以先辈留下的讯息来看,怕是活不了多少时日。
  柳倚春听罢,又再诊查了一遍,却没有给具体的结论,只不过神色确实不大好看。
  想来这毒也确实不是什么善茬儿。
  舸笛倒是想得开,压根不问“这毒能不能解,怎么解”,直接开口问“大约还有多少时日”。
  柳倚春道,“你时日还久。要真想知道这事儿该去问算命的,不该来问我。”
  听柳倚春这语气就知他现在的心情是不大好的,舸笛也就跟着笑了笑。然后道,“你还记得蓉蓉吗?”
  柳倚春:“蓉蓉?”
  舸笛:“她托我带话,说是你留下的药摊子她帮你看着了,若是空闲便回去看看吧。”
  柳倚春听及旧人,坏心情散了些,换成了一个苦笑。
  这哪里是空闲不空闲的事,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弱大夫,出不染城怕就难有命在了。
  所以此时也只能感叹一句“倒是让她受苦了”。
  两人正说这话,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了开,连个敲门声的预警都没有。
  姜逸北从门外走进来,半点没有自己乱闯的自觉,口上揶揄道,“我还以为你在方寸大小的大堂里迷路了,我这才上去多久你就没人影了。”
  他已经去确认过三叔的身体状况,毒已经解了,只是还有余毒未清。而且这毒凶猛,影响不小,身体损耗颇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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