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爱上你-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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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只是一笑; 没有说话。
威廉长得很帅。
这个,就算是把文浩当成了人生唯一追求的她也无法否认。
文浩俊魅且孤傲,如同寒冬里的阴柔月,明澈冰冷。
而威廉天生高贵,气质如剑刃刚利,眼尾和嘴角有如日光芒。
这样好的男人们居然都被蒋好仁给迷了,她真是打心底里觉得可惜。
但是,虽然是这么说。
她觉得威廉跟文浩还是不同的。
她端起酒杯,嘴角暗暗一扬。
至少,威廉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已经变得很不一样……
这夜,何馨蓉把自己灌醉了。
神态恍惚,被威廉抱到了床上,醉卧的她眼下一片红霞,抓着威廉胸前的衣襟把玩着,笑得甚是妩媚。
可是反观威廉,美色当前,却挣脱开来,是一脸的无奈。
“我就说她会勾引你。”
忽来的声音,威廉没好气回头:“她只是醉了,这算哪门子的勾引?”
六爷走近到床前来:“对你来说是低端了点,谁叫她以前应付的都是些老头子们呢。”
其实六爷之前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
所以,何馨蓉的所谓要求帮忙找人不过是靠近威廉的借口。
今晚,何馨蓉所有讨好威廉的手段都落入了他的眼里。
真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啊。
可是威廉是什么人?
他可不怎么喜欢送上门来的人。
昨天晚上突然杀上门来的前前前前前任这么优秀都没能让他沦陷,这小家碧玉的能惹他多看一眼就已经不错。
“Ada还在吗?”
“怎么可能!昨晚上直接送走了。又不是我让她来的,是阿恩那个白痴给的地址。”
“不对啊。”六爷酸他:“那您犹豫什么呢?你不是最喜欢喝醉酒的这种吗?”
威廉一听,火就铮铮上来了。
“好仁跟你说的?”
之前威廉心里一直介意,那天晚上好仁醉酒,那眼神,那眼睛里看的好像根本不是他。
最要命的,是好仁当时居然跟他说“做吗”。
难得好仁这么主动,他抵不住诱惑,却又很不开心,早上起来,好仁的态度更是令他气愤,让他怄气了很久。
不然,他怎么会跟好仁吵翻,害得好仁现在生死未明。
好仁自然是不可能跟六爷说这些。
六爷只是故意涮他,见他一脸怒意,不解:“你想说什么?”
威廉一把揪过他的衬衫。
想放狠话,张嘴一窒,威廉又松手把六爷推了开去。
威廉忽然想到好仁不是这样的人。
虽说关起门来可能会跟别人乱来,但是好仁在人前却不擅与人亲密。
更别提,随便跟人谈床上的事。
再说了,如果好仁心里真的有六爷,更不会讲一些令对方醋意大发、影响彼此感情的事,不是么?
他瞪了六爷一眼,走去拿过座机,拨打内线:“找人来把何小姐抬回去。”
六爷不爽,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抓皱的领子,对他:“都醉成这样了,你让她睡这不行么?反正你最近都睡好仁的房间。”
“你想害我么?她要是睡这,万一好仁突然回来了我怎么解释?”
六爷听来意外。
“你找到他了?”
“没有。”他冷冷:“你都找不到我怎么可能找到?”
威廉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六爷“啧”地一下,焦急要辩,威廉却不给他机会。
“你最好看好你的侄女。”
威廉瞥床上的何馨蓉一眼,冷淡:“她在我这变不了凤凰。”
说罢,他人就走了。
两个僕人从外面进来,相互帮忙,要把何馨蓉从床上背起来。
六爷心里有气,末了,看何馨蓉一眼,扁起了嘴。
他还真希望何馨蓉能成功。
可惜啊。
能怪谁?
只能怪她道行未够,手段实在是太烂太烂。
他不知道。
他认为非常够道行的那个人—蒋好仁,此刻正坐在最一流的牛郎店里对着宋宛婷一直傻笑,宋宛婷面对着他,一脸的超尴尬,都已经快要忍不住想要起身结账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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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你在乎的不是我
“你笑够了没有?”
大家推杯换盏; 你侬我侬,喝得正开心; 旁边的宋宛婷忽来一声吼; 让一众霎地静了下来。
大伙面面相觑。
经理赶紧过来了。
“宋小姐; 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
宋宛婷看都没看他,就说:“把他给我赶出去。”
哈?
经理一脸为难地陪笑着; 眼睛瞄向了好仁。
好仁讪笑; 对他:“有没有人可以帮我们催一下阿捷?”
“JJ啊?马上。”
经理声调一扬,立马就趁机脚底抹油。
宋宛婷瞪着好仁。
好仁除了回予讪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这几天的事还真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他没想到那天和他上演追逐并害他撞车的人是小阿捷。
他没想到阿捷玩离家出走竟在外面当起了牛郎。
他没想到阿捷被人包了月; 对方还很慷慨地借出了小别墅给阿捷暂住。
他更没想到的; 是这个慷慨大方的女人居然是宋宛婷。
当初与他的车子发生追逐并害他撞毁了车子的人就是阿捷。
还好他人没什么大事。
后来阿捷把他带回了小别墅。
好仁想起应该给威廉打回电话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了。
他不记得号码,想借阿捷的手机打; 阿捷又死活不愿意让他打,说什么威廉会吃醋,一定会出卖他,会叫他姐姐来抓人。
听阿捷这么说,好仁想到了好铭; 心里的愤恨又再更甚,干脆就此住下; 决定再不和威廉联系。
“那个……”
宋宛婷瞪了他好久了。
好仁又再试图解释:“我真的不是贼……见到阿捷你就明白了。”
今晚也是够乌龙。
宋宛婷突然来到小别墅,阿捷又不在,好仁洗完澡听到楼下有声响,以为是小别墅太偏僻遭贼了; 赶紧包上条大浴巾,拿过房里的金属雕像防身,噌噌噌就往下跑。
结果不用说了。
他那样的造型跳出来,宋宛婷和她的闺密愣在了当场,他丢了老脸,还差点挨了宋宛婷保镖的一顿揍。
解释不被采纳,行为不被原谅,好仁没办法了。
宋宛婷就是这样的性格,他再熟悉不过,只得尴尬笑着,把视线挪开,尽量忽略她的瞪视。
打量周围,这里除了他,没有男客人。
当然了,这里是牛郎店,规矩是只招待女宾,没有男客人也是正常的。
他们只是来这里找阿捷而已,所以没有要包厢,坐在公共的场合上,好仁被一些女客误会是这里的牛郎。
有些女客人会好奇打量他。
甚至还有向他送秋波的。
好仁感觉不自在,收回了视线,又发现宋宛婷还在盯着他。
“你喜欢男人,没错吧?”
好仁听问微微一愣。
莫不是宋宛婷以为他刚才在……
他心里一想,赶紧摆手,否认:“我没有在看他们。”
“我对这些牛郎完全没兴趣……”他有些慌张,深怕误会,所以强调,忽然又想的更多:“……我跟阿捷也不是那种关系,没有在你的别墅乱来,请你不要误会……”
但是宋宛婷不信。
她对好仁的印象太差了。
她不屑瞥他,别过了脸去。
却听,好仁问她:“你跟阿捷没做过吧?”
什么?!
如此冒犯的话令宋宛婷一愣,末了,不可思议地看回到他脸上。
看这里的人,都挺有规矩挺有规模的,不可能会收阿捷这样的小孩。
好仁知道阿捷肯定又骗人了。
肯定有谎报年龄什么的。
宋宛婷是成年人,要是跟这小屁孩胡来过,被人知道……
好仁担心,提醒她:“其实他还未成……”
话音未落,一边的侍应“噢”地一下,好仁被宋宛婷泼了满身的红酒,愕在那了。
宋宛婷二话没说就悻悻走了。
他狼狈得很,经理又跑了来,帮他擦拭。
这事让阿捷乐了很久。
深夜,回到小别墅,阿捷对好仁:“小媳妇你怎么能这么直呢?”
清新的年轻脸蛋笑得是一脸的帅气,他很“真诚”地说:“你是不是怕我看上她了?我是你的人,我一直都是你的呀。”
好仁没好气瞪他一眼,往楼上走。
满身的红酒味,他需要重新洗个澡。
回到房间里合上门他刚把上衣扒了,一转身,被阿捷吓一大跳。
一看那房门,已经开了。
好仁不满,对阿捷:“你是鬼吗?出入一点声音都没有!”
阿捷笑嘻嘻地打量他,末了,对他:“我饿了。”
这是又要煮宵夜的意思吗?
好仁更没好气了。
“知道了,知道了。”
他把阿捷往外送。
“我饿了!我饿了!”
“知道了!知道了!”
好仁把他送到房门口,把人往外一推,关门下锁。
等洗完澡下楼,好仁发现人不见了。
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好仁觉得奇怪,往厨房走了去。
冰箱里没什么吃的了。
好仁下了两大碗阳春面。
正想着怎么才能把小阿捷挖出来呢。
背后忽然凑出来的脑袋又吓他一跳。
好仁是彻底恼了。
刚要骂人呢,阿捷顶着一张清新的无辜脸,睁大着一双月牙弯弯眼,一脸捡到宝:“好香啊~”
“小媳妇就是棒!”他在好仁脸颊上大大啵了一个,然后捧着自己的大面碗走了开去。
刚在饭桌前坐下,他那碗面就被好仁没收了。
他微微一怔,十分不解,问:“怎么了?”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怎么从宋宛婷手上借到这个地方的?”
阿捷眉头一蹙,继而舒展,笑问:“你还在吃醋吗?”
好仁直接把他的面端走了。
眼看他心爱的食物要没了,他赶紧:“我保证我没出卖过身体!”
好仁信他。
因为就凭他这张脸,好仁敢说,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从姐姐们身上骗到任何东西。
所以好仁转回了身来。
但是却没有把他的面还回来。
“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么在意呢?我只是借住一下,又不是要霸占她的房子!”
阿捷不满,但好仁还是盯着他,阿捷无奈,只能妥协,坦白:“我骗她说我姐姐为了抢夺家产把我踢了出门……”
好仁惊怔。
“这是假的吧?”
“这当然是假的!”
他姐姐这么疼他,怎么可能。
阿捷没好气瞪了他,又说:“然后就是这么小无家可归,只能谎报年龄做牛郎,卖酒、递烟、陪笑,想要个有瓦遮头的地方诸如此类blablabla的……”
阿捷这谎撒得好仁都无语了。
富豪圈才多大?
这话传出去不把阿恩的名声搞臭了?
不过这也显出了阿捷的聪明。
这样的话,以后阿恩要找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以前或许还有人愿意帮忙留意打听。
现在大家都觉得阿恩要急着找到弟弟是居心叵测,估计都不愿管这事了。
好仁对他这骗子本性是恨铁不成钢。
但是也没说什么,把阳春面放回到他面前。
欲收回的手被他抓住了。
好仁抬眸,阿捷是一脸的不高兴,盯着他:“你问这些在意的不是我,是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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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都爱他
“因为我爱她。”
好仁抽回的手又再一次被阿捷抓住。
阿捷一脸的懵; 以为自己听错还是怎么的,起身追问:“……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好仁能理解他的惊诧。
毕竟他不知道原委。
“不是……你明明……”阿捷觉得好仁忽然这么说简直是莫名其妙。
两人之前的生活根本谈不上有交集好吧?
末了; 他肯定:“你是故意这样说……想耍我?”
好仁不想向他解释; 催促:“快点吃面。”
好仁挣开他的手; 走开去。
他见好仁这样,更加笃定好仁刚才是在胡说八道。
他就说嘛。
好仁喜欢的明明是男人。
微笑重回他的脸上。
他指指好仁; 调侃般抱怨:“坏人!”
好仁没理他。
而是捧着自己的那碗阳春面上楼去了。
翌日。
太阳光透过未完全拉拢起来的窗帘照射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何馨蓉依稀醒来; 感觉整个人都很难受,不禁嘤咛出声。
她忘了自己在哪了。
眉头困惑紧蹙,眼睛不安转动; 打量周围; 空白的脑袋渐渐有了零碎记忆,她蹒跚坐起来; 看看窗外透射进来的刺眼阳光,慢慢地,才回想了起来。
她第一反应是摸上了自己的衣服。
末了,扫视四周。
这是她的房间。
床上也只有她一个人。
身上还是昨晚特地挑选的这套漂亮裙子。
脸上的憔悴浓妆还在。
她的心底里泛起的并不仅仅是失望。
失败了……
她的手无措抓摸自己的脸。
胸膛愤愤起伏着。
眼睛里除了委屈,竟还有怨恨。
她很差么?
差到……就连送上门威廉都不愿瞧上一眼么?
心底深处的自卑心魔又再泛滥; 眼眶热了。
一只手抓上了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地揪着被面; 力度之大,令指关节都有些泛青发白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此刻的她对自己可谓厌恶到了极点。
豆大的泪滴落到被面上。
她内心的焦虑不断吞噬她的理智。
感觉她周围的世界正被黑暗一点点腐蚀,她抱头大叫着把身边矮柜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地下。
这样不寻常的声响把房外听到动静的仆人惊动了。
有人上前拍门。
在一直不见开的情况下,通知了老管家。
老管家来到后也是拍门拍了很久; 实在没办法,只能拿钥匙开门,闯进去。
他没想到,进去的第一眼,内里的睡房一片狼藉。
何馨蓉整个人呆呆地坐在床边地下,手掌上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
这样的场景让跟进来看到的仆人们都愣了。
“自杀?!”
威廉后来知道也懵了。
他难以置信,说:“不至于吧?”
只是因为昨晚勾引他不成就自残?
这也太扯了吧。
“按照她自己的说法是睡蒙了,起来不小心扫翻了东西,想收拾破碎了的座灯又不小心割到了手,被吓懵了没注意到我们有在敲门。”
这样的解释是任凭谁都觉得牵强的。
可总不能让人下不来台是不是?
老管家当时就装作相信了。
吩咐了人,叫了医生,为她包扎。
威廉觉得烦,瞥向一旁吧台前喝得正high的六爷。
“你自己的侄女你是不是应该管管?”
“怎么管?”
现在是他的“治疗”时间。
所以他才能大剌剌地在威廉这里喝酒。
“安慰吗?”他回头:“难道让我一个傻子去跟她谈人生哲理吗?”
何馨蓉有情绪病,这个他一直都知道。
罪魁祸首是蒋老爷子。
时不时就会发作。
何馨蓉一出生就是一个很悲惨的存在。
被嫌弃是女娃。
被一心想要挤进豪门的三姨太齐翠云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