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恶毒师尊-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分明是外派的苦活,但好像因为不用心不甘情不愿地伺候他,都变得格外值得炫耀了。
被君渐书宠信也不容易啊。秦舟看向傅延的眼神愈发慈爱。
“……”傅延懒得理他,见秦舟没有更多的要求了,转身就走。
秦舟在后面高声道:“祝傅掌令使一路好走。”
傅延:“……”
这人有点欠打。
秦舟把傅延气走后,在殿里作威作福地翻了半天,玩累了,想出去透透气。
他推了推门,门丝毫不动。
他不死心地又试了试。
然后死心了。
片刻后,天枢殿里传出一声绝望的呼喊。
“傅掌令使你回来——我错了——你带我出去放风啊——”
作者有话要说: 秦舟:在徒弟不在的时候疯狂作死jpg
第21章 蓬莱(四)
秦舟其实对出去也没有那么大的执念。他喊了几声,见没人理他,就舒坦地躺上了天枢殿侧殿的大床。
这床软的几乎要将人吞没,秦舟忽然理解了玛丽苏小说里,主角为什么要拥有一张一百平米的柔软大床。
因为爽啊——
秦舟像只在雪地里打滚的雪貂,脱了斗篷和外衫在床上兴奋地蹭来蹭去。
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懂君渐书的意图,浓烈的不安转化成亢奋,支使着他不停地打转。
但他今天的体力耗尽的比平常快,不过半个时辰,倦意就席卷上来,将他拉入黑暗的深渊。
淡淡的清香在鼻间萦绕,一夜无梦,秦舟睡得无比香甜。
第二天醒来时,精神十足饱满。
想到今天傅延就要走了,更是精神百倍。
他头蹭着枕头,舒服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殿外传来些许的嘈杂,秦舟赶忙起身整理衣裳。
那人没给秦舟留时间,一把推开殿门,火急火燎地往里面闯。
秦舟隔着帘子,看不清来人是谁。但看这态势,来的肯定不是君渐书或者傅延。
那俩人走路恨不得飘着走,哪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秦舟登时毛了,大喝一声:“不许进!”
那人倒真被他吼住了,脚步停了片刻:“你没穿衣裳?”
“……”秦舟惊讶于这人的直率,“闭嘴吧你!”
怎么回事啊,能大咧咧闯进君渐书殿里的人本来就不多,都是活了几百岁的老妖精,哪有这么口无遮拦的。
秦舟使劲回忆了一下,原书里好像还真有能对上号的人。
他一边整着衣裳一边问:“秋刃?”
外面的人朗笑一声:“还记得我啊,好久没见了。”
确实记得。秋刃这个人,秦舟印象太深了。
君渐书的朋友里,他是最奇特的一个。奇特就奇特在,他根本不像个正常人。
硬要说的话,他平常更像是一条哈士奇,闻见哪里有能切磋的对手,就冲上去找人打一场。不打架的时候,就待在演武场上拆家,活像一条闲不住的二哈。
不过这人性格单纯,不必担心他笑里藏刀。
想到这里,秦舟扯开帘子,笑容真诚了些:“怎么能不记得我们秋猛士。”
而且秋刃的身上,还有另外一个很容易让人记住的特点。秦舟看着秋刃棱角分明的面容想。
“不愧是我的好朋友!来抱一把!”秋刃凑过来。
秦舟却差点没忍住笑。
秋刃的另一个特点是,只要不是死敌,他叫谁都是“朋友”。书里说以前秋刃广泛结友,隔三差五就认个新兄弟,整天兄弟长兄弟短的。一来二去,秋刃的亲兄弟就不干了,逼着他不准再叫兄弟。
自那以后,秋刃再也不认兄弟,转而以朋友相称。
不过记得归记得,真正听见时,还是觉得好笑。
秦舟憋着笑往后退:“别抱了,我现在没什么灵力,别被你一手给捏碎了。”
秋刃的惊讶都写在脸上:“真没灵力了?”
“几百年前就没了。”秦舟恰当地露出一抹遗憾的神色,成功阻止了秋刃的靠近。
秋刃刚想说点什么安慰安慰他,却听殿门外传来一声冷哼:“装模作样。”
秦舟闻声看去,只见傅延背着一张极大的绿色□□,缓步朝殿内走来。
那长弓起来比他还高,他也不嫌麻烦,就这么背着,走到秦舟面前,为他整理衣裳不平整的地方。
傅延明显都要上“战场”了,还要委身给他一个弱鸡整理衣裳,秦舟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但看傅延娴熟的动作,好像也没有那么受委屈的样子。
他忍不住问:“傅掌令使,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
按照前两天的惯性,傅延现在应该先嘲他一句“不敢当”,再认真地反驳。
但傅延只是冷笑一声,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秦舟心道果然是快走了,连语气都不一样了。
他好笑地问:“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傅延为他整理好衣裳后,瞬间远离了他,仿佛秦舟身上有什么瘟疫似的,“肯定不是好话。”
秦舟眼巴巴地看他:“你可冤枉我了。”
傅延没理他,转身看向秋刃:“最近手生了,出去陪我打一场练练。”
一听到“打一场”三个字,秋刃的眼里都要放出光彩。他豪爽道:“好极了,好久没和你较量了朋友!”
秦舟这次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傅延转过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秦舟立马乖巧地坐好。
傅延于是和秋刃一同出了殿门。片刻后,外面传来破空之声。
秦舟坐在有禁制的大殿门口,很有一种看大片的感觉。
傅延用的是他背上那张碧玉弓,而秋刃的武器……秦舟朝着秋刃看去。
只见这人手中闪过一道白光,而后化为了一柄花纹繁复的三头两刃枪。
秋刃双手翻动,三头两刃枪就在他手中翻了个帅气的花。
不过再帅气也没用。秦舟已经预见这场比斗的结果了。
这两人的比斗实在有些超过一个现代人能理解的范畴。
秦舟在现代见过功夫最厉害的人,也就是小时候跟过的道长,能在一面几乎垂直的墙上上到十多米。
但傅延身形鬼魅,往往一窜几十米高,更恐怖的是秋刃还能准确预判他会窜到哪里,在那里将人堵住。
这场切磋点到为止,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
在傅延在空中瞬间射出千百道光箭,将秋刃逼得退无可退时,这场比斗对他来说已经结束了。傅延重新背上碧玉弓,跳回地面。
秦舟已经有些看痴呆了。
他怀疑傅延想杀他,一根食指就够了。之前被他那么挑衅还克制住了,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死鱼眼,脾气是真的好。
或者说,君渐书调。教的是真厉害。
傅延不知道秦舟内心对他的改观,见秦舟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那里,淡淡交代他:“既然秋长老来了,这几日就由他跟着你。”他又回头朝秋刃道:“别带他出蓬莱宫。没事别乱跑。”
秋刃这时候被无数箭矢擦着身子钉在地上,正一个个往外拔箭,闻言随意道:“知道了知道了,外面不比蓬莱宫危险?我朋友那么聪明,必定不会乱跑。”
非常想乱跑的秦舟:“……”
傅延还是有点不放心,转过来威胁秦舟:“要是敢跑,就把你吊在殿前树上三天。”
秦舟立马道:“放心,不敢。”
至少现在还不敢。
傅延看他还算真诚,交代完这些就走了,留秦舟蹲在旁边,帮秋刃一个个拔箭。
秦舟看秋刃脸色不太好,好心劝道:“不用伤心,你赢不了他是必然的。”
秋刃:“啊?”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秦舟深沉道,“自古弓兵多挂逼。”
秋刃:“什么意思?用弓的厉害?我刚才没输啊。”
这次轮到秦舟迷茫了:“啊?”
都快被人家的箭戳成筛子了,还算没输?
“他箭射到我没事,我体修。但是我枪已经戳到他腰了,就是点到为止没继续罢了。”秋刃给他解释。他想了想,又笑了起来,“我说呢,你那个地方看不到。”
秦舟呆呆的:“哦。”
对两人的妖孽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一个是漫天箭雨把人钉在地上,愣是没有伤到人。一个是控制着枪戳到对面腰杆子上,愣是能不往下扎。
秋刃说着,有些感慨起来:“唉。”
“怎么了?”
“其实你说得对。傅延要是认真起来,我打不过他。”秋刃略有些悲伤,“他杂七杂八的小手段太多了。”
秦舟疯狂点头:“对对对,这就是挂逼的意思。”
秋刃继续道:“你还记得他灵力的震荡吗,现在能加在箭上了。他一箭射出去,扎在石头上,能用灵力的震荡把山给震碎了,我一拳都没他力气大。”
秦舟:“呵呵,‘小’手段。”
秦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一旁自闭去了。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领悟了什么,他深深叹了口气:“唉。”
“怎么了朋友?”秋刃非常关心朋友的心理健康。
秦舟看了他一眼,惨不忍睹地又叹了口气:“傅延走了。”
“你不是和他不对付吗?”秋刃奇道,“他走了你该开心啊?”
秦舟忍痛摇了摇头:“他走了,就没人替我整衣裳了,我难受。”
“……”秋刃坐在地上,拖着下巴沉默片刻,忽然道:“虽然我不懂你衣裳怎么穿,但我能带朋友你出去酒肉江湖,快意人生!朋友你说,你想去哪,今天久别重逢,我来请客!”
秦舟:“……”
怕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说起来,他和啾啾约的地方,好像就有一道菜特别有名。
不过在蓬莱宫外面,不知道能不能说动二哈带他去。
秦舟大胆尝试:“我最近是有一道特别想吃的菜,一直没机会去,叫稻饭煮肉。”
“叫法还挺新奇,在哪吃?”
秦舟尽量语调平稳地报出了他和啾啾约的地方。
秋刃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
怕是想起来傅延的话,不想带他去了。
秦舟刚想多煽动几句,就见二哈猛得站起身来:“好!那我们今天就去吃这道稻饭煮肉,在外面喝够了再回来,一醉方休!”
秦舟抬头看着他,眨了两下眼睛,确认自己没在做梦。
合着傅延说的话,这人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不愧是你啊,二哈。
作者有话要说: 和编编商量好明天v啦。
明天零点有一章免费章和一章v章一起放出来w
算上免费章,明天有四更,有人给咻咻的肝加油吗orz
君某人即将上线,这次发糖不发刀(超大声)
第22章 蓬莱(五)
秦舟想了想问:“我没有令牌,能出蓬莱宫吗?”
林乔羽的令牌被他给了啾啾,林家主的那块令牌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能不能出去还是件难说的事。
他又有点害怕这话提醒了秋刃他被禁止出蓬莱宫的事情,颇有些战战兢兢。
事实证明,他高估了二哈的智力。
秋刃脸上有点难以置信:“蓬莱宫什么时候对你有过禁制?”
秦舟:“真的?”
秋刃理所当然道:“君渐书说他一直在等你回来,要是对你设了禁制,他还说什么鬼话。”
秦舟有点尴尬,干笑道:“现在情况不太一样……先试试吧。”
为了安全性,蓬莱宫中的传送阵还有点复杂。秦舟跟着秋刃辗转几次,顺利出了蓬莱宫地界。
秦舟心情有点复杂。
要是知道他随便就能出蓬莱宫,他早就和啾啾一起跑了,犯得着掺和君渐书和黑气的事情吗?
但他实在想不到君渐书会给原主留着蓬莱宫的进出权限。
黑气说,君渐书曾经跪着求原主回到秦家,或者回蓬莱宫,但是原主非但不领情,还当着他的面打伤了他的朋友。
况且君渐书后来挖了原主的灵骨。闹得这么不可开交,却依旧给原主留着蓬莱宫的门?
秦舟回想了一下那天见到的君渐书。
温润稳重的外表下,总有点高处不胜寒的孤冷。
回想起那日搂住他的冰冷手指,秦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秦舟和啾啾约的地方叫十里亭,因其旁有十里梨花林得名。他只看过一遍原书,记得的地名不多,唯独记得蓬莱宫旁的这一处。
走在梨花林旁,踩着飘落的花瓣,只见身旁店铺林立,酒旗翻飞。
秦舟走在街上,叹了口气。他是真的不想管原主那摊子破事,种种田做做地主养养鸟它不香吗?
“在想从前?”秋刃问。
他恐怕没有那么多从前可想。秦舟默默吐槽,嘴上道:“在挑店,想看看哪家更好吃些。”
秋刃笑道:“朋友,只要你想吃,大可以都试一遍。”
秦舟也笑了笑:“那可不行,这样你下次就不请我了。”
秋刃朗笑几声,见秦舟没有选定店铺的意思,就任由他慢悠悠地转。
其实二哈应该不是他想象的那么没脑子。秦舟忽然想,不然就凭这在底层都要受人欺凌的世道,秋刃活不到现在。
但秋刃乐得装傻,他也乐得不拆穿,就这么和谐地一起乱逛。
他当初和啾啾说,如果他先到了十里亭,会在这里找个店待着,做个小二之类的。到时候要是啾啾到了,就在街上逛一下午,他注意到了就会过来找他。要是啾啾先到了,也是这样。
只是秦舟在街上从头逛到尾,都没发现有人来找他。
不知道啾啾是出问题还是已经走了。秦舟抬头四处望了望,觉得想在鳞次栉比的店铺里找到一只啾啾,实在有点困难。
况且他这幅一身黑,还挡住脸的打扮实在有些不正派,一路上他不知道接受了多少注目礼。
秦舟刚想随便找家店坐下,打听一下情况,就见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窜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舟张了张嘴,终究没敢在秋刃面前叫出啾啾的名字。
他快步跟上去,发觉少年走的越发快了,终于忍不住喊:“你等等——”
前面的少年顿了一下,似乎想要回头,却硬生生停住了。
秦舟这才发现,少年的身边还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少年转过头去和那人说了几句话,露出半张脸来。
就是啾啾。
但和平常的喜怒自然不同,啾啾的脸上带着点哀求,仿佛想让那人放自己片刻。
那人不知说了什么,啾啾微微垂下眼睛,将脑袋转了回去。
啾啾明显是受制于人。秦舟心中一紧,刚想问秋刃能不能帮自己救人,就见那两人侧身一转,进了一家装潢华丽的铺子。
秦舟刚想跟着他们进去,便觉得肩膀一紧,是秋刃揽住了他。
他疑惑地回头。
秋刃示意他抬头看。
他于是抬起头,发现楼上明晃晃写了大字:艳秋楼。
字形缠绵悱恻,十分勾人遐想。
“……”秦舟震惊了一下,再看看面前,已经有位浓妆艳抹的女子迎上前来,问他们要不要进去坐坐。
秦舟:“青楼?”
“小倌馆。”秋刃纠正他。
秦舟霎时间火了。他才走了几天,自家小麻雀就被人拐进小倌馆里面去了?
刚进去的那两人正在往楼上上。转过楼梯拐角时,少年终于忍不住看向秦舟。
那目光哀怨中带着婉转,让人看了很难不同情。
直到两人消失在楼梯口,秦舟才回过神来。
他最后朝空荡荡的楼梯看了一眼,而后问迎上来的老鸨:“刚才上去的两个人在哪间?”
他问话时往老鸨手里塞了块碎银,老鸨识趣地收下,笑得像朵迎风绽放的花:“那是我们的常客赵爷,是自带的小宝贝,这几天经常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