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佬的娇软美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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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水耸耸肩; 姐夫不让去; 那就不去呗,反正这些日子和太子殿下每日待在一起; 也有些腻了; 偶尔分开一下; 也挺好的。
只有梁浩玉苦着一张脸; 在宫里的日子本就无聊,这楚太傅还将他的玩伴给留下,几乎可以预见他这两日在宫中的日子将会如何度日如年。
马车缓缓而行,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顾婉婉跟着楚添霖,转身回自家小院,半道上和林重水分开; 剩下他们单独二人时,,她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楚添霖偏头看着他。
顾婉婉掩着嘴,依旧笑着,“我笑你呀,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一个小孩子计较,那可是太子殿下,你对他老是这样不客气,就不怕他以后长大了记恨你。他要做了皇上,随便想着法儿给你使使绊子,就能让你在宫里不得安宁。”
楚添霖撇撇嘴,“我想他还不至于那么小气,再说了,他在我府上时我可没少照顾他,因为这点小事,就要记恨我?”
“那可难说,帝王心,海底针,谁也猜不准。”
她伸手挽住楚添霖的胳膊,脑袋一偏,轻轻依靠在他的肩头。“我知道你在乎我,可他真只是个孩子,我拿他当弟弟看待的。”
楚添霖被她这么一撒娇,当下也没有再说话。
*
京城侯府
宁王爷失势之后,安宁县主在侯府的地位表面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可实际上,楚云月对她的态度,大不如从前。
以前楚云月忌惮于宁王爷的势力,不敢对安宁县主有任何违背之心,可现在不一样了,宁王爷不再是王爷,安宁县主虽还有着县主的称号,可实际上,这就是名存实亡。
一个没有王爷爹爹的县主,又算得了什么?
但凡安宁县主有个儿子替自己撑腰,也不会被楚云月轻视。偏偏她儿子楚添赐身染重疾,眼瞧着没几天好活了。他连自己都顾不上,自己母亲受到什么委屈,他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当做是没有看见。
楚添赐躺在床上,每日受病痛折磨,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楚云月没有了王爷老丈人的依靠,自己儿子现在又是这种情况,此时他越发觉得应当将楚添霖回来做儿子,自己以后起码还能够有人送终。
这人活一辈子,生儿育女不就是为了临终前有个儿子能够送自己一程。
他临到老了,却反而是送了儿子一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只有碰到了,才会懂得。
可惜楚添霖完全不领他这份情,任凭他怎么抛出橄榄枝,他都一概不接。
再次被楚添霖拒绝之后,楚云月气不打一处来,正瞧见安宁县主在府中散步,他冲上前去,把安宁县主拖进房中,关上房门,指着她鼻子骂道,“我这辈子,就是栽在你手里了,楚添霖那么能耐的儿子送上门来,叫我认他,你偏不让我认,现在好了,你自己肚子不争气,这么多年,只生了一个儿子,偏生还是个短命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对的起我楚家列祖列宗?”
安宁县主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女,她还从没有,被人这么当面指责过,她随手抄起枕头边的皮鞭,往楚云月身上用力抽过去。
见她先动了手,楚云月也没再忍着,上去将她扑倒,两人扭打在一团。
多年来的默默忍耐,此时全部释放出来,楚云月完全没有留手,安宁县主毕竟是个女人,力气不如他,很快就败下阵来,被他压制住,连挨了他几个耳光。
侯爷夫妇俩打得不可开交时,那边厢,楚添霖和顾婉婉两人一同在屋里,一个做着头饰,一个拿着书在看,两人不时聊上几句,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之前梁浩玉在时,他们加派了许多人手在府中护卫,送走了梁浩玉之后,他们府上瞬间清静许多。
楚添霖将手中的书放下,走到顾婉婉身后,看着她专心致志的做着那些头饰,其实在他看来,那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可偏偏她喜欢做这些小手工,他便由着她去做,至少在做这些的时候,她是开心的。
他双手搭在她肩头,轻轻地替她揉捏着肩膀,顾婉婉被他弄的痒痒了,忍不住左右躲闪。
可自己这肩膀,被他牢牢扣在手中,无论怎么脱单,都逃不过他的手心。
“我这还有好多活儿要做呢,你别闹我行不行?”她实在没得办法,只好向他求饶道。
“我是怕你辛苦,也该歇一歇了,过来这边,我替你揉揉胳膊。”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顾婉婉拉到床边。
顾婉婉哪里有拒绝的机会,她坐在床边,伸着双手,任由他替她揉着胳膊。
“你这娴熟的手法,像是练过的,堂堂太傅大人,什么时候改行做这行当了?”
见自己一番好意,被她拿来开玩笑,楚添霖拉下脸,瞪着她好一会儿不说话,顾婉婉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好啦,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说你的。”
她站起身来,将楚添霖扶着坐下,“换我给你捏捏腿好不好?”
楚添霖斜靠在床头,见她还真像模像样的给自己捶腿捏腿,伺候的十分周到。
他眯起眼睛,难得的享受。
顾婉婉捶了一阵,发现这活儿真不是那么容易的,才一小会儿,就觉得她十根手指头都酸了。回想刚刚楚添霖给她捏肩膀时,按捏了那么久,想必手指也很酸吧。
她目光柔柔的看向楚添霖,“舒服吗?”
“舒服,非常舒服。”
“可我累了。”她把手伸到他面前,可怜巴巴的说道。
楚添霖睁开眼睛,看着她发红的手心,“那就休息。”
他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暗暗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顾婉婉一个不稳,一头栽在他胸前,连头上插着的发簪都掉了。
她挣开一只手捡起发簪,刚想要插回头上,就又被楚添霖给拿下。
她疑惑的看向楚添霖,哪有他这样拖后腿的,她要往头上插,他就给她往下拿。
楚添霖摘了一个又一个,只见她头上的装饰都摘了下来。
看着素净的她,依然那么可爱,果然,不是每个女人都需要穿金戴银,才能绽放光彩,像顾婉婉这样的女子,即便是不做任何装扮,也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他双手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顾婉婉的脸瞬间就红了,她看着外面虚掩着的房门,这时,正值午睡时间,虽然外头没什么人走过,可这大白天的突然被他抱住,这般亲昵的举动,让她感觉燥的慌。
她想要推开楚添霖,可力气终究是敌不过他,半推半就之下,她被抱到了床上。
一晃神的功夫,身上衣带渐解。
意识渐渐迷糊起来,她不再抗拒,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努力迎合上去。
最后一刻,她忽然想起那虚掩着的房门,心里一激灵,瞬间冷却下来。她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去……去把房门关上。”
说完,她往里侧一翻,抱着被子蜷缩起来。
楚添霖暗叹一声,认命的套上里衣,走过去房门边,将门闩上,重新回到床边,顺手将床幔也放下。
“门关好了,连光都给你遮挡了,现在总没什么借口了吧?”
厚重的床幔,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成了他们最好的屏障。
事后,顾婉婉身疲力竭的躺在床上,懊恼的抱怨一句,“没个正经的。”
现在这个时候叫下人准备热水,岂不是让他们都知道他们大白天做了这事?光想着这,顾婉婉也不想使唤那些下人替她准备热水。
猜到顾婉婉的想法,楚添霖自告奋勇,要去替她准备热水。
说完,他还真就去了。
沐浴用的热水,可不止一桶、两桶,那大大的浴桶,要提许多桶水才能够蓄够大半的水位。
她听着楚添霖的脚步声,来来回回,至少五六趟。
等把热水准备好之后,楚添霖走到床边,拿了自己的外衣直接将她包裹住,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顾婉婉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她现在全身乏力,也就懒洋洋的依在他身前,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
楚添霖将她抱进浴桶里之后,自己也很快除了身上的衣裳,抬脚就进了浴桶。
他爬向顾婉婉这边,非要挤着她这边坐下来,顾婉婉往边上挪挪,却突然被他偷袭,有股力量加注在她身上,使得她整个人浮出水面,她张嘴低呼,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以维持身体的平衡。
在水上漂浮了一下,她的身子很快沉下来,原来他刚刚趁着那一下的功夫,抢占了她的位置,她再坐下来时,只能坐在他腿上。
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坐着沐浴,顾婉婉再次羞得红了脸。
“是不是累了?怎么都不洗呢?想要我帮你?”
看她僵着身子,动也不动,楚添霖伸手捏了她一下,拿了木桶边的香胰子,替她涂抹起来。
顾婉婉越是拒绝,他越是来劲,这澡洗没洗干净她不知道,楚添霖玩得很尽兴就是了。
等他们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瞧着这天都快黑了。
顾婉婉怕林重水过来找她,想先去穿了衣服,谁知又被楚添霖按回床上。
“晚饭就在房里吃吧,我让林重水那小子别来找你。”
他那炙热的目光扫向她时,她忍不住全身一哆嗦。
经过这一下午的折腾,她也真是饿了,等楚添霖亲自将饭菜端进来时,她已经穿好衣服,乖乖坐在桌边等着。
一看那几样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你这样会纵坏我的,不用完全迎合我的口味呀。”
她替他盛了汤,说话时那柔柔的声音,听得楚添霖心头一软。
“你喜欢吃的,我就喜欢吃。”
第98章
没过多少日子; 侯府门外挂起了白灯笼,牌匾周边都挂上白绸布; 这是要办丧事。
起初人们还不知情; 纷纷猜测侯府里到底谁没了,侯府这丧事办得低调; 几乎没人前去凭吊; 难得有几个有心的,想去关心两句,却反被挡在门外。
直到下葬那天; 楚侯爷和安宁县主双双露面,亲自将棺材送到楚家祖坟下葬。
这消息一传扬出去; 外人哪还有不知道的; 一猜这就是替楚世子办的丧事; 听说下葬那日,安宁县主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差点儿要昏倒; 好在身旁有丫鬟扶着; 勉强支撑着这仪式结束。
楚世子离逝的消息; 结合之前吴氏在街上与顾婉婉大闹一场时路人听到的只言片语,有好事者把这些消息一联系起来,立即就猜到了其中的内情。
消息在京城大肆传扬开来,即使楚云月有心打压,也没能压住,再者; 没了宁王爷做靠山的楚侯府也不同于往日那般让人敬畏,加上韩丞相在其中掺和,就连朝廷上也有人对楚云月议论纷纷,又是说他家门不兴,生个儿子却得了这种病,落得没儿子送终这么悲惨,又是说他罪有应得,当初那样对楚添霖母亲,儿子上门来认他也不承认,现在失了儿子,这才想起楚添霖的好,此时楚添霖已经入了韩家族谱,视韩丞相为至亲,哪有他楚云月什么事。
各种流言蜚语传扬开来,楚云月听了不少,不多久就称病要回乡下休养。
顾婉婉最后听到的就这些消息,还都是从楚添霖那儿听来的。
楚侯爷这一离开,就再没回过京城。而安宁县主被他留在京城侯府,终日以泪洗面,不多久就疯了。
尽管宁王爷和楚侯爷不是真的死了,可往后他们也不能再照看她,确实和失去没什么区别。接连承受失父、失子、失夫三重打击,一般人也难以接受,何况是她这个一直被人捧在手心宠着的天之娇女。
听了安宁县主的境况,顾婉婉沉默了许久,终化为一声叹息。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碎布材料和贝壳材质的碎片,手指翻飞,很快做出一个新头饰出来。
将成品往边上的木托盘里一放,那里已经攒够了几十个,放在铺子里能卖上一阵的。
虽然利润不高,可新样式能够稳定客源,她每天做上一些,隔几日就让红玉来拿了一起带去铺子里售卖。
她还想出个新主意,找了几个不错的手艺人,把他们的成品放在铺子里寄卖,卖出去之后再分钱给他们,由于前期不需要他们出任何成本,卖不出去的货品他们什么时候想要拿回去都可以,卖出去的东西她这铺子只收取一定的寄售费用,这种两方受益的合作模式很受那些独立手艺人的追捧,一传十、十传百,很多平时自己摆摆地摊售卖自己货品的人都想要把东西放她铺子里寄售。
红玉负责挑选合适的货品,若是完全和他们铺子风格不符的,即使他们愿意放到铺子里卖,他们还未必收下。
臻品轩的名声渐渐在京城响亮起来,不是因为里面卖的货品,而是它这种独特的经营模式。
而她这老板的身份,渐渐也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浮出水面。
堂堂太傅夫人,开了间这样的小铺子,卖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就算生意再好,顶多也就挣那两三百两银子,这许多官家夫人出嫁时都是带了许多嫁妆的,嫁妆就是她们在夫家的脸面,也是她们孩子将来的脸面,衣食无忧的她们又怎会想出去外面抛头露面,做这小买卖,不仅不愿意去做这些,她们还特别瞧不起做这小买卖的人。
紧接而来的是有关于顾婉婉的身世之迷,她以前的出身,都叫他们翻了个清清楚楚。
众人都知道她虽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可从小养在乡野,没有经历过正规的教养,一时间对她开铺子挣钱这一举动皆表示嘲笑。
顾婉婉一个人在府里劳作,从不去理会外面的流言蜚语,倒是她的弟弟们一个个为她打抱不平。
连一向最是稳重的林重景也气得不行,嚷嚷着要去外面茶楼放话,为她纠正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你别去。”顾婉婉按住林重景,难得的严肃一回,“你们现在在陆林学堂里念书,可别去惹什么事,到时传到夫子那里,把你们从学堂里赶出来可怎么办。”
这学堂是沾了楚添霖的面子才勉强进去的,里面夫子学识渊博,同窗个个都是佼佼者,这么好的念书环境,两个弟弟进学堂不久,那进步是极其明显的,连她都能感觉出来。
她盼着弟弟们出人投地,又怎会让他们以身犯险,自然是要拦着的。
“可他们那样说你,叫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林重景想起来仍是愤愤不平。
顾婉婉笑着摇头,“他们说我啥了,不过就是说我是乡下来的丫头,不如他们这些京城里土生土长的小姐出身,那又如何?我就是从小县城来的土包子,奈何我现在过得顺风顺水,舒坦快活。”
她拉着林重景坐下,“这人呀,不能计较那么多,事事都计较,自己就过得不快活。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书念好,其他的你都别管,天塌下来也压不着我。”她身后不还有个楚添霖替她顶着嘛,她又有何惧。
看她这般豁达的语气,还真是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林重景纳闷的问她,“你就真的一点不生气?不在意?”
“说不在意那肯定是骗你的,可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去找人麻烦,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重景,你也不小了,当知道这个道理,以后你若进了官场,恐怕还会遭遇许多不平之事,可你要是每一次都和人家较真,你这条路将会走得极其艰难,你明白吗?”
林重景明白她说的道理,可这针扎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他说起道理来也可以有条有理,头头是道,可真遇上事了他才发现那股无名之火很难压制得住。
林重水跟在一旁凑热闹,“大哥、二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