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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影帝之巅峰演技-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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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日来,剧组都忙着对前期程蝶衣儿时阶段镜头的补拍,程风也没有去往剧组,陪着丽源好好的过了回二人世界。
  机场内,程风全副武装的,戴着口罩墨镜,送别了丽源,并嘱咐她家里有什么事就记得给他打电话。
  丽源记下后,夫妻二人便依依不舍的分别了,回去的路上,程风坐在租借的商务车上,离他开拍的日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他要好好整理主角程蝶衣的设定,为他开拍时做好准备,完成对角色心理形象的竖立。
  车窗外是转瞬即逝的街景,程风低头思索着,回忆着前世自己看过的霸王别姬,再结合他现如今亲身感受。
  小豆子的故事可以告一段落了,该交待的都已经交待完了。
  看着车窗外的街景,程风回忆着剧情的种种,不由心疼低吟。
  “京城落花声,梨园可零落。
  峨眉挑凤冠,浮生戏中过。
  伶歌不曾歇,谁人轻声和。
  为君倾此生,如何不疯魔。”
  小豆子死了,死在了世俗的手中,第一次小豆子被送来喜福成戏班时一幅乖巧小女孩的打扮。
  那流落风尘的母亲说“不是不养,是男孩子大了实在难养活。”
  这话很多人都觉得小豆子因是男孩子的身份,没办法在青楼这种烟花之地长久的待下去。
  其实不然,可以待下去,不过顶天了就是成为人们口中所谓的龟公、皮条客。
  她的母亲艳红明白,自己是下九流最末的娼,下九流里排第一的是戏子,即便依旧是不入流,但还是要把他送出去,这里面说明了艳红母亲看似绝情,实则有着大爱的决绝态度。
  自小在青楼出生长大的小豆子,可以想象小豆子的童年时光都被打扮成女孩模样和母亲相依艰难成长。
  此时的小豆子,处于弗洛伊德性心理发展理论的恋父恋母期,小豆子出身青楼,所在之地都是莺莺燕燕的风尘女子。
  身边并无一个强有力的父亲形象参照,因此他的依恋对象就只有他的母亲艳红,在这般环境复杂的境况下,就已经为小豆子将来成为程蝶衣打下了一个基调。
  简单说就是,他从小就是女生打扮,从小就有着身份容易迷失的属性,虽然清楚自己即将扮演花旦演的是女性角色,可他本能的坚守着自己身为男儿身这一自我认知,因为一旦他接受了不同的身份定义,他要比其他京剧旦角更加容易迷失。
  影片中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小豆子宁肯挨打也不愿意说自己是女娇娥,就是让观众看出这里面的深层次设定。
  按理说类似旦角,就应该找女的来演,可是当初重男轻女严重到,明明是女旦角色,却非得是男性饰演,因为女性是没资格登台的,只有男的才配登台。
  在片中,蝶衣最初对母亲是依恋的,他心中一直留存着那份对他而言异常珍贵的母爱。
  当要被砍去那多出的六指时,小豆子怯怯的说“娘,我冷,都冻冰了。”
  即便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出身的卑贱,对身为生母艳红是风尘女子极为的厌恶,烧掉了母亲给他的棉被。
  可在小豆子成为程蝶衣第二次疲弱的说“娘,我冷!”
  那时他正经历在戒大烟的泥泽中,对于孱弱的蝶衣而言,这无疑是一种磨难,娘依然是他心底最后的温暖。
  所以每年他都要写一封信给娘,寄往同一个地方。
  即使他母亲给他的爱不多,蝶衣也理解这种力不能及。
  而烧被子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他失去了原有的亲情依靠。
  紧接着大师兄小石头把自己的被子给了小豆子,表示了小豆子在失去母亲这个依靠后,大师兄悄然间成了他新的依靠。
  那时的大师兄是他的兄长,这也是为什么程风认为这时的小豆子对大师兄多是亲人之间的手足之情。
  来到喜福成戏班,师哥小石头无疑是娇弱的小豆子新的依靠。
  师哥为小豆子挨师傅的打,帮小豆子在戏班伙伴们的嘲笑中解围,师哥此时逐渐代替母亲成为小豆子心中亲密的人。
  而在这段时期,在个人性心理发展的潜伏期至成熟期,小豆子都和师哥亲密无间,少有和异性接触,他们在大通铺上相拥而眠,那些冰冷的雪夜,这种温暖定是小豆子终身难以忘却的。
  可那多是如亲人之间的相互依赖,此时的小豆子依然是小豆子,他和小石头是共患难的手足之情。
  师哥第一次对小豆子发脾气,是在张公公的堂会前,师哥恼怒的用烟杆子猛戳小豆子口腔,小豆子嘴里含着血唱了莺燕袅袅的那句话“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也就是这一刻,早早埋在小豆子身上,容易造成性别迷失沉沦的属性被引发了。
  这下小豆子明白,割舍了他幼稚又强直的性别认同,才能让这代替母亲成为他依靠的师哥不离他而去,他才能保有师哥的温情和关怀。
  他脆弱又孤单的心地怎么能在没了母亲的陪伴下,接着让他没有了师哥依靠,这时候,他还小,女娇娥的自我身份暗示能让他得到师傅喜欢,师哥陪伴,也是他步入身份性别认同沉沦的第一步。
  终于等来了师哥和他两人的第一次同台,蝶衣一开口,满座喝彩,少年风华。
  小豆子已是青春少年的年纪,却多了一份女儿样的体贴,师兄弟此时更是形影不离。
  这下完了,性别迷失,加上恋母情结,自然转到了他在戏班的依靠,他真的爱上师哥了。
  好多酷儿都是因为在青春期住集体宿舍,参加部队等原因,和同性伙伴不小心玩走了火。
  当经受过张公公的潜规则后,自此小豆子原本还留着一丝清明的男儿人格,算是彻底被掐断了。
  小豆子沉默的把委屈独自吞下,入得此门不回首,他一介戏子又能怎么样呢,自己也不过是个唱戏的。
  世事艰难,有师哥就够了,他有种和师哥相依为命,互相依靠的感情。
  现在他知道了自己对师哥的爱在他心中举轻若重,在高台之上和师哥踱方步挥水袖,长歌此生,便很妥当了。
  从此那原本的小豆子死了,变成了程蝶衣,等到再找回曾经的小豆子……
  而程风经过一番梳理后,长舒一口气,人物的心理历程,已经竖立起来。
  接下来,他程风要做的,就是在这个位面将这一笑万古愁,风华绝代的真虞姬,抬到世人面前。
  一句话,他要开始表演了!


第四百五十七章 锅从天降
  数日后,程风在现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穿搭起道具服装,忙碌准备着。
  另一边摄像机每个机位,凯歌让副导演派人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再做最后一次检验,为的是能够呈现出最好的表演画面。
  一圈下来,所有场景布置都已经妥当,凯歌看着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之后,嘱咐了身旁副导演还有几名执行导演几句,便拿着扬声器,大喊一声“action!”
  场记,随即拿出场记板,喊了一句“《霸王别姬》,第四十七幕!”
  咔!一声板响,一幕梨园悲秋,乱世离歌正式上演!
  咔嚓一声!
  金属镁粉在空气中燃烧,燃烧产生的强光就如同一束耀眼的闪电,刺得人眼睛发疼。
  再看胡军扮演的段小楼穿着一身西装,身材高大挺拔,留着寸缕,眼睛下意识的眯了眯,似乎刚刚那束光让其有点不太适应。
  一旁程风饰演的程蝶衣,早早穿着西装摆好姿势合影,眉目间多是女儿家才有的娇态,可不知怎的,眼眸顾盼间有着些许悲凉。
  这是程风第一次饰演生活中的程蝶衣,之前都是戏曲的扮相,现场工作人员注视着程风饰演的人物角色。
  那种民国独有的风情,再加上程蝶衣的阴柔,眉宇间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悲凉,所有人都无不赞叹。
  神形兼备,自有一股风流,区别于过往程风饰演的东方不败,东方阴柔间不失豪情,锋芒毕露中炫丽多彩。
  可是蝶衣却如柔水般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如果说,东方给人的是一朵美丽红艳,带着浓烈气息的红色花火。
  那么程风所饰演的程蝶衣,则是遗世独立,矗立在雪山里,盛开的一朵雪莲,稀有中带着点仙,仙中又透着一股悲悯,仿佛这角色的命运一般,与世俗格格不入,不容于世,是一件难得却也脆弱的人间孤品。
  此刻二人正在影楼内拍摄,摄影师看着两人,带着点谄媚的口吻说到“二位老板少年裘马!
  甭管穿什么衣裳,什么款式,只要一上身,管保都体面,都标致。”
  胡军饰演段小楼与程风的程蝶衣,在影楼老板说话的档口换了身绸缎做的长袍马褂,程风饰演的程蝶衣又极为细心的给段小楼整理了一下衣衫,旋即二人坐在椅子上打算来张坐着的合影。
  摄影师看着已经坐好的二人,看着他们已经摆好姿势,于是来到照相机后头,这时的照相机还是镁灯照相机,块头大,每次照相闪光一次就得烧掉一个镁灯。
  摄像师看着镜头内的二人,嘴里喃喃说了声“好……看这边……”
  忽的,一阵阵瓶瓶罐罐破裂的声音响了起来,整个影楼外,一阵烟尘纷起,喧闹声,怒喝声,不断从外边传来。
  摄影师大惊,急忙跑到影楼阳台往下看去,一脸的无奈,扯着步子疾步回来,一边摊手,一边口里嚷嚷“糟了糟了,又是那些学生们!”
  摄影师下楼,急忙收拾他摆在楼下的小招牌,大街上此时正处于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前夕,一大群的人举着横幅高喊着口号在游行,交通要道有军队设卡,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有人在打砸贴着扶桑国旗的箱子,可也有那倒霉的小商小贩,自家门面上的桌椅板凳,成了这帮人肆意撒野的宣泄口,仿佛砸的越狠越是能显摆出自己的拳拳爱国之心。
  眼看街道纷乱,师兄弟二人也不打算多待,改明儿再来照相,便顺着楼道口就要离开。
  段小楼和程蝶衣从楼上下来,忽的就被一群学生堵住了去路。
  其中一人大喊到“这不是照片上那俩戏子吗?”
  紧接着就像是看见情绪宣泄口一般,立马有人说到“眼瞅就要当亡国奴了,你们知道吗?”
  “这妖里妖气的你们唱什么戏?”
  人群中紧接着一人怀揣着义不容辞的语气高喊到“没家没国的玩意儿!你们还有没有国人的良心?”
  那坤,看着情绪高涨的人群暗道一声要遭,这帮祖宗们可不好惹,一路走过来碍事的都踩,不少摊子都被掀了,这真正的仇寇还没进城,挨了这帮学生打的自己人就有不少。
  急忙上前拦在段小楼和程蝶衣身前,他如今的身份,就相当于现如今娱乐圈明星的经纪人,指着这程蝶衣、段小楼二人挣钱糊口呢,可不能让他们出事喽。
  那坤,急忙安抚学生们的情绪,尽可能的说点敞亮话,让学生们舒心。
  胡军饰演的段小楼,牙关处蠕动,眼中带着点恼怒,随即呵呵一笑,似乎被气笑了,竖着大拇哥指着自己,冷笑着说到“唉,都看清楚!这是正经八百的中国人!”
  然后怒喝一声“你们他妈都给我看清楚了!”
  那坤见况不妙,忙赔笑到“诸位,诸位,没错,没错!
  正经八百的中国人!”说到这眼珠子滴溜一转,急忙抬手高呼到“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学生们也被带动了情绪,瞬间形式急转直下,各个高呼起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的口号。
  那坤顺势高呼“都是一个老祖宗!”
  学生们随即呼喊“都是一个老祖宗!”
  那坤见况立刻附和到“老祖宗错得了吗?错不了,错不了!”
  随后立刻前头开路,带着段小楼跟程蝶衣分别坐在黄包车上,那坤在边上跟着跑,还有几个小厮在边上跟着,有一个拿着红纸伞给程蝶衣遮阳。
  段小楼坐在黄包车上,带着点鄙夷愤愤不平到“一个个都他妈忠臣良将的模样!
  这正儿八经的仇寇敌军就在城外头,打去呀!
  感情到头来,人家倭寇还没进城,自己人先欺负起自己人了!”
  那坤呵呵一笑,边跑边说到“瞎哄呗!
  学生们不都没娶过媳妇吗?
  火气壮,又没钱找姑娘……
  总得找个地界煞煞火不是?”
  程风饰演的程蝶衣,带着点慵懒,嘴角浅笑,戏谑到“领着喊的那个唱武生倒不错。
  唉,咱俩第一出《别姬》在哪儿演的?”
  胡军饰演的段小楼,抬了抬眼睛想了想,眉头一皱,随后装成若无其事说到“那驴年马月的事全让你记住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 末代四九城
  那坤则是急忙说到“嘿哟,段老板,这您不能忘!
  那不是张公公府上的堂会吗?
  我保的二位小爷嘛,二位的发祥宝地呀!”
  段小楼随后说到“蝶衣,那儿现在成了棺材铺了!”
  显然段小楼没有忘,二人一直相互依靠,段小楼知道其中原委,他对自家师弟也是爱护的,不想让其心中悲泣,一段对话中就可以看出这时段小楼对程蝶衣的感情,虽是假霸王却不失为一个好师哥、好兄长。
  至于前段学生闹事,就当看个乐,如今网上的暴力攻击不在少数,很多人反对这个反对那个,到头来真正受伤的人反倒是毫无关系的人,有多少人在网上的遭遇就和程蝶衣段小楼那般锅从天降,成了一些人们情绪的宣泄口,某些时候人的虐根性,不会因为时代更迭科技发展就会转换,这是一个无解的题。
  “我昨儿刚去过。”程风随口说到。
  那坤闻言赶忙附和到“又去找那把剑去了不是?早不知卖哪儿去了。”
  这把剑程风清楚,是贯彻全剧的一个重要道具,一把象征着霸王、虞姬,蝶衣与小楼二人之间的感情纽带,程蝶衣视它为他的情感依托,为菊仙救剑的原因埋下伏笔。
  片刻后,戏院门口,外程蝶衣与段小楼从黄包车上下来。
  场面热闹非凡,一个个戏剧票友早就等候多时,再看此刻,群情高涨,随着程蝶衣、段小楼两个名角到场,一时间人声鼎沸。
  人们高声呼喝着他们的名字,如同迎接着属于他们心中最是珍贵的朝阳,众星捧月,锣鼓喧天,浩浩荡荡间,忽的一阵吆喝声传来!
  “冰糖葫芦……!
  冰糖葫芦……!
  卖冰糖葫芦呐……!”
  程风饰演着程蝶衣,闻听此声,脚步停顿,整个人一怔,木讷间转身朝着人群看去。
  回头看着买冰糖葫芦离开的方向,恍然如梦……
  配合角色的心境,程风也是感慨良多,当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人人都有难唱的曲。
  再风光的人,背后也有寒凉苦楚,再幸福的人,内心也有无奈难处,谁的人生都不易,这红尘纷扰的人间谁人能生的十全十美,谁活的没有薄凉,人生如梦,暮然回首万事空。
  嬉笑怒骂是生活,花开花落为人生,人无常势,水无常形,繁华过后皆云烟。
  山一程,水一程,走过的都是春秋,悄然领悟每片落叶的安息,看淡了春秋,自然看淡了如梦的浮生。
  这一刻,程风回眸,眼中都是愁淡,像是用自己眼中那带着几许的悲凉,诉说着过往,祭奠着蝶衣儿时故去的人。
  仿佛冥冥间告诉那幼小的身影“小癞子……我熬出来了,我成角了,我熬出来了……”
  这一刻程风的眼神中,有着唏嘘的悲凉,却也带着点恐惧和庆幸。
  合着角色的心理,带入自己情绪,悲凉角色儿时遭受红尘俗世火烧铁烙的伤害,恐惧蝶衣那儿时遭遇的心殇,庆幸的是终于出头,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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