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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王爷,本宫已跳槽-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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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作为大夫,他还是有良好的职业道德的,认真的为她诊治,开最好的药。
  从她房间里出来时,就去了秦王府。
  去了九哥的书房,站立着,一句话也不说。
  秦晋看他神情倨傲,拧了一下眉头问:“她的病怎么样?”
  白朔懒得看他一眼,淡淡的说:
  “我是大夫,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她现在就是挨时间。”
  秦晋看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问:
  “谁得罪你了,你给我摆什么脸子?”
  白朔这才拉一把凳子坐下来,“九哥,你把她弄回来,什么意思啊?你对得起青青吗?她刚走没几天,你就……”
  就把老情人接过来,这句话他没敢说出口,但是,秦晋却看的明白。
  秦晋知道他心思单纯,想事情一根筋,不想与他解释:
  “做好你自己的事,青青会明白的,不需要你操心!”
  “你,哼!”白朔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出了书房。
  “你去哪?”他淡淡的问。
  “回店里,你也要管?”白朔没转身。
  秦晋蹙眉:
  “赵如意的病,就拜托你了,以后每日定时去看,不需要来王府向我禀报,只需要尽力就行。”
  白朔扬了一下头,不清不愿的说:“知道啦!”
  “她的病还有的治吗?”秦晋心里沉重的问。
  白朔说:“如果青青在,说不定有一线希望。我只能尽力!”
  秦晋交叠了一下双腿,手指捏了一下眉心,“下去吧!”
  他对赵如意完全是出于愧疚,她之所以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因为自己。
  哪怕她的时日不多,他也想让她在最后的,这段时间,过的快乐,这样才能减轻他心里的负罪感,才能稍微安心。
  他偶尔会抽空看她,在丫头的精心照料下,她气色好了很多,神智也逐渐清醒,但是有时会不配合,只求速死。
  这日,她偷偷的把药倒了,坐在床上,就听到丫头们的声音:“九爷!”
  赵如意,连忙坐好,并把一个东西,迅速地塞入枕头底下,像是怕他看到一样:
  “九爷!”
  秦晋淡淡笑了,坐在床边,把手伸进枕头下面。
  赵如意想去阻挡,却已经晚了。
  他掏出来放在掌心,原来是那时,他送她的玉佩,上面刻了一个小小的“晋”字。
  “还留着呢?”
  赵如意低垂的头,像是被人指出了心事:“嗯!”
  这么多年了,她每日都会拿出来看几次,就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舍得把它卖掉。
  他又轻轻的给她放了回去,看着她的脸说:
  “听丫头说,你又拒绝吃药。”
  看她低头,他继续说:
  “人活在这个世上,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好好把握当前。我知道,你以前遭遇了不好的事儿,但是有些事,既然发生了,无论我们是悲,是苦,是喜,是忧,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何不好好的,过好眼前日子,活着,就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哪怕只剩下一天,我们也不要辜负上天的恩情,如意,你活下来了,就说明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忘记过去。好好过余下的每一天,好吗?”
  赵如意轻轻的抽泣起来,她知道,九爷平时话不多,能说出这么长一段话,实属难得可贵。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靠你自己,我相信你,无论如何,你的灵魂都是最圣洁的。”
  赵如意沉默不语,往事如一把钢刀,把她的心,划的鲜血淋漓。
  任何人的话,她可能都听不进去,但是秦晋不同,他说什么,她都会听。
  咬牙。狠狠的点了点头。
  她谨慎地看了他一眼,几年不见,他确实变化了很多。
  现在更坚毅,成熟,也更有吸引力了。
  她是不敢有任何奢求了,偶尔能看他一眼,也就知足了。
  她动了一下嘴唇,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九爷,你现在一定有王妃了吧。”
  秦晋严肃的面容,有一瞬间变得温暖,这种自然的感情流露,是赵如意都不曾见过的。
  他勾了一下嘴角,“她还没进府,但是很快了,如果不是她回故里,我会带她来看你的。”
  赵如意淡淡的笑了,他过的好,她也为他感到开心:
  “她一定很漂亮吧!”
  秦晋眼前闪过青青的影子,容貌脱俗,时而乖张,时而娇羞,让他心里一软:
  “还行吧!你好好养着,我这几天有事,就不来探望你了。”
  秦晋轻轻站起,对她投以鼓励的眼神,之后,推门出去。
  白朔的医术,经过青青的指点,在临沂城也是数一数二,他都说赵如意的病,恐怕没得救了,恐怕就是青青在,也只能续命,不能救命!
  秦晋出了那座院子,脸色变得凝重。
  他回王府,做了细致的安排,之后,乔装打扮一番,骑着马匹日行千里的宝马,乘着夜色出了临沂城。
  三日之后,他来到了,南楚最东边的,边疆地带。
  这里是梁放的儿子,梁仁驻守的地方。
  东方边陲,比较安定,和邻国隔着汪洋大海,其实根本不需要大军驻守。
  当年梁放,借口有海盗,骚扰南楚百姓,让儿子带大兵来镇压,海盗清除,却让儿子驻守在了那里。
  其实也是为了一己之私,他梁家手握重兵,这样才无人敢动。
  梁仁操练兵马,刚刚回营,却看到营帐的有一位不速之客。

  ☆、090:秦九要来了

  梁仁和手下的副将,怔愣了片刻,那身姿昂藏的男人转过了身。
  “属下,参见九殿下!”
  梁仁与众人一起,恭敬跪拜在地。
  秦晋一贯的神色清冷,没看向任何人,自己坐了下来,早有人为他,斟上好茶。
  他轻轻的摩挲着杯子,淡扫了下跪的几个人,“都起来吧!”
  “谢殿下!”
  梁仁站起身,态度一如既往的恭敬,谨慎的问了一句:“殿下驾到,不知有何指教?”
  殿下身份尊贵,他来,必定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也不可能劳他大驾。
  秦晋轻轻勾唇,抬手让其他人下去,等只剩下两个人时,才说:
  “你知道平沂王蠢蠢欲动,梁丞相是南楚的股肱之臣,许多事都要仰仗梁家,皇上让本王来,就是跟你下一道口谕,梁仁接旨!”
  梁仁口呼万岁,跪了下来。
  “皇上有令!命梁将军,即可班师回朝,听候调遣,不得有误!”
  秦晋面容严峻,嗓音浑厚有力,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确实震撼人心!
  梁仁低头:“殿下,皇上真的让属下回去吗?”
  秦晋手掌拍了一下桌子: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以为本王,假传圣旨吗?”
  “属下不敢!”
  梁仁立马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九殿下与梁家不和,他也是知道的,但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
  这天下,没有人敢假传圣旨,凉秦王也没这个胆子。
  他疑惑的是,九殿下也手握重兵,为什麽要调自己这一支回去。
  “皇上圣明,自有论断。岂是你我凡夫俗子,能够揣测的。”秦晋声音严厉,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神情郑重:
  “之所以让本王来,就是因为事关重大,怕其他人路上耽搁,口谕,我已带到,告辞了。”
  他说完神情倨傲,迈的步子,目中无人的走了出去。
  他越高傲,梁仁越不敢怀疑,只是觉得事情有些突然,他连夜写了一封信,让人800里加急,送回去,问一下老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半路上,信已经被楚千痕巧妙的掉包,并放了一封家书在里边,送信的人浑然不觉。
  而他回来时,信同样被人换掉,所以说,别人能想到的,秦晋早已想到,并且做好准备,别人注定会乖乖的入瓮。
  梁仁接到父亲的信,信上说,让他即刻回京,还说九殿下都已经传了口谕,为什么还犹豫不决。
  他再不敢迟疑,当即带领大军,疾行向临沂城进发。
  多亏了这古代消息闭塞,他尚不知道九殿下遇刺,在家养病的事,就这样跳进了他的深坑。
  秦晋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据说回京之后,他拖着带病的身体,秘密召见了,朝中几个重要大臣,还有梁放党羽内的几个骨干。
  具体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半个月后,梁家大军驻守在临沂城百里之外。
  梁仁随即入宫朝见,可见到皇上时。朝堂上所有的大臣,一片哗然。
  特别是丞相,更是惶恐不安,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儿子,小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在南楚,手握重兵的朝臣,没有召见,不得带大兵入城。
  梁仁有些蒙了,看各大臣的神色,他有些慌了神,匍匐在地,高呼万岁。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秦照,神情不是很好,阴沉着一张脸:
  “你私自回京,该当何罪?”
  “臣不敢!”梁仁心里惴惴不安,环顾了一下朝堂,并没有看到九殿下的身影。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禀皇上,梁将军带领大军,驻扎在临沂城附近,不知是何居心!”
  秦照顿时雷霆震怒。手拍龙案,“梁仁,你好大的胆子,带大军围城,难道想造反不成?”
  秦照想当然的以为,梁皇后被自己打入冷宫,她的弟弟一时愤怒,难道是想为姐姐出气不成?
  “皇上,臣不敢!”梁仁和丞相一起跪下:
  “皇上,老臣为南楚兢兢业业,从不敢逾越半分,皇上给老臣安这种罪名,臣就是死,也没脸去见先皇,求皇上明鉴,犬子一定是有原因的。”
  “是,皇上,臣是得到皇上的口谕,才回来的。”
  梁仁双掌放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皇上,半个月前,九殿下亲自下皇上的口谕,召臣回来,皇上若不信,可以把九殿下喊来当面对质。”
  秦照冷笑一声,“朕的口谕,朕怎么不知。”
  想到几天前,就有人把丞相和平沂王的来往书信,送到了他的御书房,他更是恼怒。
  如今梁仁又带大军回京,此心昭然若揭。
  梁仁看到满朝大臣,脸上带着那种奇怪的笑容,更是心中惶惶。
  “梁仁,你想诬陷别人,也打听清楚,当然,朕知道你在边疆,消息比较闭塞,九殿下重伤,已经在府中养了月余,现在还未完全康复,怎么可能去边疆。”
  朝中的大臣也议论纷纷,“是啊,是啊!”
  “九殿下已经不能上朝许久了!”
  “半个月前。臣还去探望过他。”
  “走路,尚且让人扶。”
  “昨天,臣还去看望过,九殿下还未痊愈。”
  众大臣,七嘴八舌,梁仁越听,后背越冒冷汗。
  正月,天气还十分的严寒,他不住,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皇上,请明鉴,臣要是有反心,又怎敢入朝?”梁仁此刻是百口莫辩:
  “还怎敢带大军,明目张胆的驻守城外。”
  “皇上,没经允许,带大军进京,这是谋逆的大罪。”
  “不能姑息!”
  “丞相是朝中重臣,我朝先皇定下来的规矩,丞相,怎可能不知?”
  “……”
  众人七嘴八舌。
  梁丞相此刻如芒在背,连他的党羽,都出面弹劾他。
  这一定是被别人威逼利诱的收买了。
  他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但却争辩不了,眼见众叛亲离。
  梁仁下意识的握紧手,猛然从地上站起:
  “皇上,臣要当面与九殿下对质。”
  他话刚落音,只听到殿外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是谁要与本王对质,咳咳!”
  接着秦晋,被人扶住,慢慢走进了金銮殿。
  他脸色有些苍白,脚步很慢,很轻,到却很稳。
  试图行礼,被皇上制止:“老九你不在家养伤,出来做甚?”
  “皇上,臣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臣人虽在府上,但却不敢忘国事,今日有人来报,说梁将军带兵围城,臣怎么还能安心养伤,想过来探个究竟。”
  秦晋虽有伤在身,但身形却立的笔挺,看上去浩然正气。
  “九殿下,半个月前,你去边疆带了皇上口谕,让臣即刻回京,我手下的人,可都知道,殿下不会忘了吧?”
  梁仁目光炯炯,眼神凌厉的看着秦晋。
  秦晋淡淡的笑了一下,对正上方的皇上,鞠了一躬:
  “皇上,看来真应了一句古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臣受了伤,本来还在沮丧,可如果不是这次受伤,岂不是被梁将军给诬陷了?”
  他又顿了一下说:
  “你手下的人看到本王,都是你的人,当然听你的,可如今满朝文武,都能作证,你带兵围城,又该如何解释?”
  梁仁也是一届武夫,脾气容易冲动,眼见有口难言,不由得恼怒起来。
  他气场凌人,有些咬牙切齿:
  “九殿下,我们梁家为朝廷忠心耿耿,却遭有心之人利用,实在寒了天下忠臣的心。”
  秦晋面色沉稳,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毫不影响他的气势:
  “梁将军何必激动,皇上自有论断!”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朝臣明白,他不想与梁仁争辩,更不屑与他争论,因为内心坦荡,所以才能如此淡定,有没有诬陷,皇上自有公论。
  这无疑就是把皇上放在第一位,比起那些急着为自己开脱,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皇上,老臣实在是冤枉,臣甘愿受罚,这就让犬子回边疆。”
  梁丞相跪拜在地。如今皇后迷疯,他的腰板就软了下来,怎敢在和九殿下硬碰,况且还是在处于被动的情况下。
  梁仁年轻气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还说着让皇上明察的话,他和九殿下,争执时,无意间抬手轻推了他一下。
  就这一个无心之举,却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只见九殿下,身体轻飘后退几步,眉峰紧锁,嘴里痛苦的喊了一声,脸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
  修长的手指捂住胸口,抬手掌心鲜红。
  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秦照更是惊诧不已,快步从上面下来:
  “老九,你怎么样?”
  秦晋早已被众人扶起,他摇了摇头:
  “皇上,臣弟一直都瞒着你,我遇刺时,刺客刀上有毒。所以伤口一时很难痊愈,近日,刚有好转,恐怕……”
  秦照慌忙大喊:“来人,快传御医!”
  这时只见秦晋的侍卫朱旭过来,跪拜在地说:
  “皇上,还是让人送王爷回府,云姑娘离开时,为王爷开的有药,效果很好。”
  “那,快!”
  众人七手八脚,把九殿下抬出了金銮殿。
  梁放父子,面面相觑,心沉入了无底洞中。
  “来人,把梁仁拿下!”
  秦照勃然大怒:
  “你还有什么冤枉好说,试图诬陷秦王,在朝堂上,无视天子威严,竟敢对秦王下手,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皇上,臣实在不知秦王受伤!”梁仁被人解下朝服,拖出殿外。嘴里还大声喊着:
  “臣冤枉,请皇上明查!”
  秦照怒发冲冠,手重重的拍在案上:
  “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中所想,梁皇后有辱国体,敢对朕下手,朕没杀她,你们不但不知道感恩,还想谋反,先陷害秦王,花言巧语迷惑于朕,狼子野心,罪不容诛,把梁仁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梁家军,在梁仁走后,几个得力的副将,就被人召唤出去,几人还以为皇上有赏。
  结果被骗入宫中,束手就擒,秦照本来还担心,他手下会趁机生事。
  却不想。几个领头的大将全部被捉住。
  数10万大军,群龙无首,犹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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