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豪门男媳妇儿[甜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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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样认识、又怎样成为好朋友这件事。
嘉醇是谁?就是那位最近一段时间,让他家相公嫉妒到飞起的黄大夫呀!其实这件事黎百草之前并没有怎么上心,虽然他也从沈砚对嘉醇的态度当中隐约的意识到的沈砚的敌意,可是他也没多想,总觉得沈砚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他对嘉醇的敌意可能也是基于对自己这个媳妇儿的保护,觉得有一个陌生人靠近他媳妇儿需要保留一定的戒备心或者干脆就是像嘉醇跟他开玩笑时说的那样,沈砚这就是单纯的在吃醋。
他当时听了还偷偷地在心里高兴了一下——以前总是他吃沈砚的醋,这回风水是转到他这边了。
不过,他发觉沈砚最近这一段时间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前段时间因为要给兰心治病,他和嘉醇要一起在兰心房里商量一下治疗方案之类的,所以沈砚还能容忍或者说不得不容忍他俩有所接触。
可是,最近兰心的病好了,嘉醇也不用每天都到沈家来了,沈砚就彻底爆发了他妒夫的本能,只要他说话的时候提到嘉醇,沈砚立刻像一个小媳妇儿一样开始噘嘴生气。
但凡抓到一星半点儿他和嘉醇有接触的蛛丝马迹,沈砚就立刻化身狗皮膏药,一整天、一整天的黏在自己身边,家里的生意不用回去打理的咩?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闲。
“媳妇儿,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那个黄大夫的好不好?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啊?”
“嘉醇?他不是给自己取了一个老外的名字,叫什么皮特黄吗?你干嘛叫他叫得那么亲密?”
“我看那个家伙经常去药铺,他到底去干什么的?而且咱爹好像还挺喜欢他,凭什么呀?人家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咱爹好偏心啊,放着我这么帅的半个儿子不喜欢,却要喜欢他?”
……
诸如此类的问题,沈砚问过他无数遍,他每天挖空心思的就想打听出来,关于他黎百草和那位黄嘉醇大夫之间交往的所有细节,仿佛要从中分析出他“拋夫再嫁”的可能。
沈砚不停的问黎百草,黎百草故意气他,什么也不说,还总是故意在他面前“黄大夫长,黄大夫短的”沈砚又不能直接去问那个姓黄的额大夫,这可怎么办呢?
别看沈砚在别的事情上都是雷厉风行,成熟稳重的,可是一遇到关于黎百草的事,特别是关于“黎百草和别的男人”的事,他就彻底暴露出了他“除了黎百草谁也没喜欢过”这一个短板了,黎百草吃他的醋的时候,他还能凭借着骨子里的腹黑本能“巧妙”应对,现在轮到他吃黎百草的醋了,那就彻底完了。
因为他只喜欢黎百草,整个感情世界都围着黎百草转,所以他和黎百草之间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的心就会彻底被搅乱,同时也正因为沈砚从没喜欢过,甚至都没拿正眼儿看过别人,所以他在成亲之前在感情方面经验为零,这直接导致他处理起现在这种“第三者插足”事件来,方法显得笨拙儿幼稚……
而同样在感情上经验为零的还有一个让沈砚的整个感情世界都为之令行禁止的黎百草,沈砚好歹还有之前偷偷喜欢他媳妇儿的那十年打基础,黎百草可是成亲之后在沈砚的引导之下感情世界才“铁树开花”的。
所以,他比沈砚更加没有经验,两个没有经验的人碰到了一起,一个心里害怕,拼命防御,一个觉得他无中生有草木皆兵,一来二去,让“吃醋”这一件原本可以让感情升温的小事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导致在这一对恩爱的小两口儿之间,一场小规模冷战就这样展开了。
每天两个人倒还是同出同进,吃饭同桌,睡觉同床,沈砚也还是每天还是不辞辛苦的接送他的宝贝媳妇儿,可是两个人之间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沉默,其实,他们两个有无数个瞬间都想开口和对方聊两句,但是就是不知道该聊什么,这种“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又好像马上就要有大事儿发生”的感觉,真的是快要让人发疯了。
后来,在这起纷争中充当“导火索”的黄大夫,和一直旁观他们两个闹别扭的黎百草爹娘都看不下去了……
在沈砚和黎百草又一次留在黎师堂吃晚饭的时候,他们俩惊讶的发现这段时间他们俩谁也不敢提起名字的那位黄医生也来和他们一起吃饭了,无奈长辈还在,他俩谁也不好掉头就走,就只好不尴不尬的坐在了桌边。
晚饭刚吃了没一会儿,黄嘉醇就主动向黎老板敬酒;
“黎叔,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父亲前段时间来信还说很快就要来看望您这位老朋友呢!”
嗯?沈砚听出了一丝不对的地方,就赶紧抓住机会跟着举杯,顺便借机像他岳父提问:
“爹,您和黄大夫的父亲是旧相识呀?”
黎老板当然听出来了他这个女婿是话里有话,他也不当面点破,只是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
“是啊,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为了精进医术曾经去北平的广济堂学习过一段时间,嘉醇的父亲就是广济堂那时候的少东家,我们俩志趣相投,年龄也相仿,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后来虽然我学成回到了沈城,嘉醇的父亲继续留在北平帮家里打理生意,不过我们自己的联系一直都没有断过。
后来有一次我带着百草去北平进药材,还在广济堂又住了几天呢,那时候百草和嘉醇每天一起玩儿的可开心了。”
原来他们俩那么早就认识了,这个认知让沈砚心里更加失落了。
“是,我那时候就觉得百草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我的好弟弟,这次来到沈城之后看到百草弟弟生活的这么幸福,我真的感到很替他高兴。”
黄嘉醇可没忘了今天来吃这一顿饭的主要目的,他一看沈砚脸色又沉下来了就赶紧开口解释,一口一个弟弟,就怕沈砚没听清楚。
“是啊,百草现在过得这么好也是我们当初没想到的,百草、沈砚,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你们俩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呀!”
在座的谁也不傻,都听明白黎老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沈砚赶紧讨好的给坐在他身边的黎百草夹了一个水饺放到碗里,然后还颇有保证意味的跟他岳父岳母说:
“爹,娘,你们放心吧,我们俩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还有黄兄,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包括黎百草在内的一桌人都被沈砚弄得哭笑不得,之前还连一个黄字都不让人提呢,现在自己就开口叫上“黄兄”了,要不要让你皇兄现在就给你下一道圣旨呀?沈王爷?
一顿晚饭,开始的时候,各个人脸上都没个笑儿模样,结束的时候倒是说说笑笑,宾主尽欢。
坐在回沈家的汽车上,因为心结解开,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的沈砚开始装醉,然后借机耍流氓,这几天冷战可把他给憋坏了,现在,他又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了黎百草身上,也不管司机老张还在场,直接搂着他媳妇儿,又舔又亲,骚话不断:
“媳妇儿,虽然你每一天都好看,但是,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好看,真的,比天上的月亮都好看,一天都没见着你了,相公都想死你了,你给相公乐一个好不好?你一了,我就觉得世界上所有的花儿都开了!
你要是能主动亲我一口那就更好了,那就不只是花开了,是所有的星星都笑了……”
黎百草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他使尽浑身的力气都没推开趴在他身上的这个“醉鬼”,沈砚这个不要脸的,他什么酒量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今天喝的这些酒根本就不会让他醉成这样,他这是在发什么疯呢?
黎百草心一横,也不管沈砚了,直接吩咐司机:
“老张,开快一点,省的你家大少爷一会儿吐在车上!”
“吐在车上”这几个字,黎百草说的咬牙切齿,司机老张心里也很委屈呀。他已经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开到最快了,你当他想看自己主子的“活春宫”啊!
快到家的时候,沈砚终于放开了黎百草,重获自由的黎百草语气里带着警告意味的跟沈砚说:
“嘉醇从在国外的时候就开始研究中西医结合治疗一些疑难杂症,他来了沈城之后,我们俩更是一拍即合,所以,以后不管你会不会生气我们俩还是会继续见面,我们还有很多药方要一起研究呢,不过,沈砚你给我记住了,我只当嘉醇是个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你要是再乱吃飞醋,我可就不管你了。”
第50章 八卦夫夫
听了黎百草的话,沈砚也知道自己装醉的事儿这是被他媳妇儿给发现了,那他也就不好意思再“疯”下去了。
正巧这个时候,司机老张已经把车开到了他们住的院子前面,黎百草一把推开还挂在他身上的沈·狗皮膏药·砚,也没管他哀怨的表情,就自己先下了车。
沈砚跟在后面也下来了,然后一只手来着黎百草的衣服,瞪着两只眼睛等老张把车开走之后,他直接一转身把他媳妇儿搂到了怀里。
“媳妇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误会你和好黄大夫了,是我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我那都是因为太在乎你了,看到你和别的男的走那么近,我肯定受不了啊。
媳妇儿,你一定要原谅我,要不然我就疯给你看,我发酒疯,马上就发,一发发一年,我……”
沈砚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车话,黎百草本来没打算理他的,后来听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幼稚,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沈砚一听他媳妇儿乐啦,就知道自己这一顿混这是耍的成功了,他弯下腰,一把抱起“失而复得”的媳妇儿,迈着大步朝屋里走去。
“哎!沈砚这个立马,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快点啊!你听到没有啊……”
黎百草的此刻的叫喊声也许色令智昏,着急“”办大事儿”的沈砚没有听到,又或者是听到了根本不打算放他下来。
不过黎百草在之后整整半个晚上的叫喊声,沈砚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他不止听见了,还听的无比满足。
他媳妇儿就是什么都好,连这种激情迸发的时候,尖着嗓子喊出来的那两嗓子,声音都如此的婉转动听,看来下次得趁机多让他叫点儿好听的,这样他岂不是就能更加的爽歪歪了吗?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让人想想都觉得飘飘欲仙啊!
我估计黎百草此时此刻要是知道这个从进了房间就开始在他身上“笔耕不辍”的臭流氓,在他们俩一番疯狂“共舞”之后,竟然还在无耻的计划着下一次怎么样让他在床上做一些更加令人事后想起来就觉得羞囧不堪的事,他一定是掐死沈砚的心都有了。
不过,很可惜,他不会读心术,所以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沈砚的想法,还有更可惜的,就是——即使他现在知道了沈砚的这个“龌龊”想法,他也没办法掐死沈砚,因为,他现在连动一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吃饱喝足的“臭流氓”沈砚跟个入宫多年,手法娴熟的老太监似的,仔仔细细,恭恭敬敬的伺候他们家皇上洗了一个热水澡。
要不是这个“老太监”全程都在得意洋洋的哼着黄梅调儿,手还极其不规矩的揩泡在浴桶里的皇上的油,就冲着那温柔的手法,和不断被调整到合适温度的洗澡水,这个过程还真的是蛮能令他们家“皇上”觉得享受的。
洗完澡之后,沈·老公公·砚屁颠屁颠儿的抱着裹在浴巾里面的“百草陛下”回到了已经被丫鬟们整理干净的床上。
沈砚用被子把他媳妇儿从头到脚包了一个头影不露,然后他自己又跑到浴室里匆匆冲了个澡,就又跑回床上,高高兴兴的搂起了媳妇儿来。
刚刚经历了那样激烈的“大开大合”,黎百草虽然累的不轻,但是却毫无睡意,他一边享受着沈砚隔着浴巾的温柔抚摸,一边和沈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
“相公,你听说昨天二姨娘去张家看大小姐,结果和莺歌儿大吵一架的事儿了吗?
听说是那个莺歌儿仗着又张二少爷的宠幸,平日里就在张家内宅里作威作福的,明明是二儿媳妇儿,却事事都想压咱们家大小姐一头。
可咱们家大小姐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呀,处处都跟莺歌儿争来斗去,所以她们俩现在的关系就闹得越来越僵!
偏偏那张家大少爷还是一个游手好闲不问正事儿的人,大小姐受了气,他也不说出手帮一帮。
这回好像是莺歌儿想要越过大小姐,直接从张夫人手里接过管理张家内宅事物的权利,那张家夫人竟也被莺歌儿给说动了。
大小姐知道了这事儿以后就拉着莺歌儿到张夫人面前三人对质,还没对出个结果呢,二姨娘就又杀到张家了!
要说还是二姨娘在这豪门内宅里斗争了多年,经验丰富,她去了之后也不知道到底跟那位张家夫人说了什么,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张家内宅事物分开,咱们家大小姐和莺歌儿各掌管一半儿!
两个人各干各的互不干预。”
黎百草声音低低的在被窝儿里跟沈砚分享着最近从丫鬟那里听来的八卦,说来也真是奇了怪了,他原来也不是一个这么喜欢在人家背后聊这些风言风语的人啊。
可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嫁了人,成了一个“媳妇儿”之后,就自然而然的转性了,还是过门儿之后亲眼看见自己那温柔贤淑的婆婆平日里受了嚣张跋扈的二姨娘多少有意无意的“欺负”,所以现在一听说二姨娘和她的女儿过得不如意,他就也跟着不自觉的高兴了起来。
仔细想想,大小姐的这门亲事,原本还是由二姨娘挑起的,要不是她主动去撩拨张家,想要娶人家的闺女,也不会惹出两家后来换亲的事了。
“嗯,我听说了。”沈砚也声音低低的回到“要说,这二姨娘去张家闹,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上次是因为张家大少爷新婚不久就开始夜宿烟花柳巷,整天把蕙质一个人晾在家里,蕙质回来跟二姨娘哭了好一场,二姨娘当下就火了,直接杀到张家找张老爷张夫人理论,说他们教子无方。
还说什么张小姐在咱们家过得有多好,沈碣和张小姐又是多么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凭什么她的女儿在张家就要受到那样的冷遇,要是张大少爷再不知悔改就让他们俩直接和离,云云的。
你还别说,她这一顿闹还真有效果了,张老爷和张夫人当下就跟二姨娘保证,要是张大少爷再寻花问柳,冷落蕙质,他们就断了他的经济来源,让他在外面饿死冻死,听说从那以后,张家大少爷真的规矩多了。
不过也因为这件事,二姨娘回来之后还被爹狠狠的说了一顿,爹怪她不该掺和张家的家事,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些小事儿都应该让蕙质自己解决。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二姨娘又在张家闹了一场,而且比上次闹得还凶,这次还扯上了莺歌儿的娘家徐家,爹却没再训斥二姨娘。”
……
沈砚和黎百草就这样“不厚道”的聊着“别人家”的家事,一直聊到了很晚,所以,第二天早上,两只“夜猫子”都赖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
沈砚和黎百草一时兴起,小两口儿一起赖了床,不过这天早晨,可是有人起的比鸡还早呢!
自从沈磊被他老爹“发配”到农庄之后,他住的院子就空了下来,原本被分到这个院子的下人们也都被调到了别的院子,再加上这个院子本就地处在沈宅的大西北角上,所以,平日里,基本上就没有人会往这个院子里来。
不过,今天零晨,在院子里小楼上的卧室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