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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被迫成为殿下的那些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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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灵桑的瞳孔蓦然紧缩,下颚绷得紧紧的,她打断了他的话:“公公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吧,想来皇上的身体不爽朗,万事都是离不开公公的,本殿也要去上早朝了。”
  又是这个结果,江坤也是无奈,“老奴退下了。”
  江坤出了平临宫,回首瞧了瞧,甩了一下手里的拂尘,摇着头离开了。
  都是孽呀!
  “邱玥,走吧。”声音里满是疲惫。
  邱玥扶住了她虚晃的身子,低着头跟着她出了平临宫。
  锦州私盐的事没个突破,正好又逢上璟灵公主心情不好,这个早朝没几个人敢出声。
  朝堂上的气压在持续压低,文武百官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呼气都变得小心翼翼的,怕喘出声音。突然外面闯进来一名小太监,一进来就往地上一跪。
  “公主殿下,易北加急文书!”
  易北?秦灵桑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出口,声音还是那么薄凉,无波无澜:“怎么?”
  “密真游骑夜间突袭易北驻军营,三皇子被围困,六皇子带兵追击,救回了三皇子。只是……六皇子腹部受了一箭,三皇子身负重伤,仍然昏迷未醒……”
  秦灵桑松开了拳头,临渊没事。只是秦安澜受了重伤?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付措,你带两个太医,快马赶去易北。”
  付措是羽林卫的统领。
  付措:“微臣领命。”
  “退朝吧。”
  “恭送公主殿下。”
  在回平临宫的路上,秦灵桑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锦州这边还没个头绪,易北又出事情,怎么让人头疼的事情都一起来?巧合吗?秦灵桑不信。但是又找不到它们之间的必然联系。
  秦灵桑下了凤撵,平临宫守门的小宫女小跑到她跟前,告诉她,兰贵妃来了。
  秦灵桑有些意外,她这是知道了?
  “公主殿下。”
  秦灵桑看着给自己行礼的女人,应了一声。见过她几次,每一次见到她,她都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样子,像一朵高傲的兰花,就连屈身给人行礼也不会让人觉得她矮人一截。
  “贵妃娘娘来,不会就为了喝一口平临宫的茶?”
  兰贵妃轻勾嘴角,搁下了手里的茶杯,“公主殿下这里的茶的确是比兰馨宫的要好喝的多。”
  秦灵桑挑眉,看来她不知道。
  她说:“贵妃娘娘这是不知道三皇兄受伤了。”
  兰贵妃整个人都顿住了,饶是她控制的再好,还是掩不住她眼里的担忧,还有她那逐渐变白的脸色,“澜儿怎么了?”
  “易北驻军营受到了突袭,三皇兄身负重伤,还在昏迷中。”
  兰贵妃仿佛瞬间失了语,良久才回神,“公主殿下……”
  “本殿让付措带着太医去了,等他们再传消息。”
  “嗯。”
  秦灵桑挑过了这个话题,问道:“今日贵妃娘娘来是为何事?”
  兰贵妃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睛里依旧有些失神,“嗯?也无多大的事情,殿下在岭南救过臣妾的二哥,不知殿下可还记得?”
  秦灵桑点点头,说:“兰勒吉,镇南侯。”
  “是的,二哥说要好好拜谢殿下的救命之恩。”
  “围猎的时候?”
  兰贵妃颔首:“镇南侯府不在京都,臣妾大哥说礼数不能少,让臣妾带了投刺给殿下,想请殿下小聚忠德公府。”
  秦灵桑接过她手上的帖子,说:“劳烦贵妃娘娘跑这一趟了。”
  “殿下公事繁忙,臣妾就不多叨扰了。”
  她的脸色还是那么不好,秦灵桑对她说:“易北那边有了什么消息,本殿会派人去知会娘娘一声的。”
  兰贵妃福了福身,道了声谢。
  送走了兰贵妃,秦灵桑用手指摸了摸帖子的表面,脸上的表情不甚明朗,她招来邱玥,让她把帖子收好。
  等邱玥再回来,秦灵桑说:“邱玥,带上礼品,本殿要去看看文尚书。”
  “是。”


第十六章 
  尚书府离皇宫近,不过一刻钟,秦灵桑的步撵就到了尚书府门口。
  秦灵桑还未起身,后面就有人紧随而至,说锦州那边有消息了。秦灵桑的指尖轻轻滑过身侧的垫背,无声地笑了。
  “邱玥,你把那些补品给尚书府门房送去,说本殿本意是来拜访,怎奈本殿要务缠身急需回宫处理,改日再来探望文尚书。”
  “奴婢省得。”
  没入得了尚书府,调转就要回宫。秦灵桑用手支着头,假寐着。此时她眼角比往日里更上扬几分,似乎心情很好。
  她低声自语:“文礼,本殿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要说你蠢呢?锦州私盐哪条路不是一大块肥肉……”
  刑部的人候在玄和殿里,小声的议论着。见秦灵桑进来,他们闭上了嘴,一齐行礼。
  刑部侍郎吴峥说:“殿下,方尚书的密书刚刚到京都,说是揪出来了一条运送私盐的线路。”
  秦灵桑用手叩了一下桌子,示意他继续。
  “从中阳州米坊郡上岸,过中关,再运到锦州界内。”
  米坊郡?秦灵桑眉心一跳,这件事情牵扯的范围很广。
  “从米坊到锦州,走的是官道旁边那条净是匪徒的大道,是吗?”
  吴峥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讶:“正是!”
  “呵!”秦灵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谁是那条线路的主事?”
  吴峥拿出来一张纸,呈于头顶:“此条线路涉及两个世家,五名官员,市井草莽众多,他们的名字都统计在纸上。”
  邱玥接过那张纸,呈给了秦灵桑。一张纸,正楷字,密密麻麻的字盖在白纸上,全都撞进了秦灵桑的眼里。她拿着纸的手缓缓收紧,眼神微凉。
  “继续查,这些人交给大理寺。”
  “是。”
  秦灵桑坐在位子上,出神的盯着房屋的拐角看,好一会儿才回了神。
  “传忠徳公进宫。”秦灵桑起身,用手抚了抚衣摆,“邱玥备撵,本殿要去一趟重合宫。”
  “是。”
  “灵桑来啦!”皇上半靠在矮榻上,穿着中衣肩上披着一件毛氅,腿上盖着一张厚厚的繁文毛毯。
  他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些,明明还是个不到五十的人,看着却是十分沧桑。秦灵桑的眼角有些干涩,可是她眼里的恨意还是没有减少,她把头偏向一边,不再看他。
  “皇上金安。”
  皇上有些颓然的垂着眼帘,嘴角也向下耷拉着,他清了清嗓子,用干干的声音说:“还是不愿意叫朕一声父皇吗?”
  秦灵桑用舌头舔了一下缺水的唇瓣,面无表情,“皇上,臣是来请旨的。”
  “罢了罢了……”说完他的背又佝偻了几分,语气里尽是失落。
  “请什么旨?你说父皇来帮你写。”
  江坤把一个明黄色的卷轴放到矮榻上的小几上,又摆好笔墨和玉玺。
  “从锦州到中阳的路上有许多匪徒,儿臣想让忠德公前去剿匪。”秦灵桑对他很是疏离,没有父女之情,只有君臣之间的礼仪。
  圣旨写好,江坤把它卷好,呈递给秦灵桑。秦灵桑把圣旨拿在手里,对着靠坐在矮榻上的人行跪拜礼。
  “谢皇上赐旨。”
  皇上看着她,无助地叹了声气。她不愿与自己说话,能怎么办?都是自己造的孽,都得自己受着!
  “灵桑啊……”他想对她说些什么,思量了片刻,他还是止住了话头,转了另一句,“让江坤送你出去吧。”
  “天凉了就不要老是去悆灵宫了,一身的寒气,母后最讨厌冷了。”
  江坤把秦灵桑送了出去,复回,侍立在皇上身旁。
  年近半百的老人此时红了眼眶,放在毛毯上的手在不住的颤抖。他说:“江坤,灵桑在关心朕。”
  江坤抖这拂尘,也是激动:“是呀,老奴也听见了,公主殿下在关心陛下呢!”
  “朕等了这么些年……”说着他的眼眶里涌出晶莹,止都止不住。
  “陛下怎的就流眼泪了。”江坤去寻了一方帕子过来。
  皇上笑出了声,“朕高兴!高兴着呢!本以为没机会了,没想到啊!朕高兴!”
  “陛下高兴,公主殿下在试着接受陛下呢,指不定下次公主殿下就唤陛下父皇了呢!”
  “是,指不定下次灵桑就唤朕父皇了呢!”皇上的高兴溢于言表,“江坤你可还记得灵桑小时候唤朕父皇的时候?那声音,那样子,朕恨不得把天下都给了她!”
  “老奴记得。”
  “等灵桑再叫朕父皇,朕去底下陪梓儿的时候也不会太愧疚了。”
  “呸呸呸,陛下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皇后娘娘定会保佑陛下长命百岁的。”
  此时,大皇子秦安新正好要来给皇上请安。他站在门口正准备推门进去,他听见了什么?朕恨不得把天下都给了她!
  “给谁?秦灵桑吗?”秦安新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凭什么给她?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我才是大皇子!”
  说完,他收回了要推门的手,愤愤地转身离开了。
  秦灵桑离开重合宫,立即回了玄和殿。她到的时候,忠德公兰勒敬已经到了。
  “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免。”
  秦灵桑坐下,一挥衣袖让他也坐下,“本殿就不多废话了,京中武将,本殿最信得过你。刚刚本殿去请了一道圣旨,拨给你一万五千精兵去中阳剿匪。”
  “微臣定不辱使命!”
  秦灵桑闻言颔首,她仔细地嘱托:“匪徒狡猾,数量多少也没人知道,忠德公此去一定要小心。”
  兰勒敬单手触地,向秦灵桑打千,“微臣谨记。”
  “专心剿匪,其他的事情莫管。无本殿的亲信传话,忠德公切不能信。”
  兰勒敬微微愣神,神情忽然更加肃穆,重重地点头,答:“微臣记得。”
  秦灵桑手指轻触这收下的椅臂,划过上面的暗纹,语调忽地轻快:“等秋猎一过你就出发吧。”
  “是。”说完,他见秦灵桑示意他坐下,他回身坐回了椅子上。
  “镇南侯的事情只得提前了。”
  “一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殿下来。家弟念叨了许久,到时餐膳简单还望殿下莫要见怪。”
  秦灵桑笑道:“就明日吧。”
  “好!”
  送走了兰勒敬,秦灵桑回了平临宫。
  她坐在椅子上,邱玥站在她身后给她揉着太阳穴。
  “传膳吧。”秦灵桑说。
  待用了午膳,秦灵桑去小院子里走了两圈,消食,才回了寝殿。
  她问:“邱玥,兰贵妃给的帖子呢?”
  “奴婢去给公主取来。”
  “嗯。”
  秦灵桑打开帖子,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很朴实的措辞,跟兰勒吉那个粗犷的性子很像。看完后,秦灵桑仔细地摸了摸,没什么不对,她有些疑惑的皱眉。
  “不应该呀……”她低声道。
  她把帖子颠过来倒过去,愣是没看出什么不妥。她用手捻着它,倏地想通了,她唤邱玥打一盆水来。
  等邱玥把水打开,秦灵桑把手里的帖子往水里一投,然后靠在垫背上等着。
  没一会儿,秦灵桑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盆里的东西,站在一旁的邱玥倒是惊呆了。
  秦灵桑把帖子取了出来,用锦帕把表面的水拭干,再用指尖拈这拐角处的翘起,动作轻缓地把上面的一层纸揭了下来,然后把最下面的一层也揭了下来。
  秦灵桑把薄如蝉翼的绢帛摊在桌子上,挑了挑眉。如她所想,它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请帖。
  绢帛上绣着米大的银色楷字,寥寥几行,每看一个字,秦灵桑脸上的笑容就加深一分。
  而后,她让邱玥取来了烛台,点上烛火,烧了那个薄如蝉翼的绢帛。
  “未时三刻唤本殿。”
  邱玥点头,应道:“是。”


第十七章 
  近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下面呈上来的折子也少,秦灵桑也乐得闲暇。午后小憩后,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偷闲。
  秦灵桑喜欢作画,擅长画景,所以书桌旁的画缸里除了一些临摹字,剩下的都是各种各样的风景水墨画。当然,她长这么大也没出过几次皇宫,所画的风景多是听人描述,想象着画出来的。
  今儿,秦灵桑兴致兀起,抽了张压金箔花的纸,挑了墨想画一幅画。
  一开始,没什么不对。等到画成的时候,她自己都被吓了一愣。河是河,山是山,只是那个站在画纸中央,穿白袍回首望的男子是谁?
  秦灵桑不确定的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会儿,再看向那幅画,轻轻地咬了一下腮帮子上的软肉。画上的男子她是认得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是淡淡的红色,嘴角那里勾起一抹刚刚好的弧度。
  他,莫锦阳。
  秦灵桑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脸上的高温。她鼓着嘴吐了一口气,伸手扯过画纸,想把它扔掉。
  最终还是没舍得把它扔掉。
  秦灵桑想:这幅图的风景画的不错,比以往有进步多了。
  这幅画被卷了起来,扔进了画缸里。做完这些动作,秦灵桑抬起手拍了拍脸,用凉凉的手给自己的脸颊降温。
  偷闲了一下午,秦灵桑觉得身心愉悦。因为心情好,所以她看谁都和颜悦色的。平临宫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们私下里说着,这是几个月难得一见的日子,公主殿下还是要多笑笑,笑起来特别好看。
  时间渐晚,秦灵桑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躺在床上。往日里这个点哪里能得休息,所以即便今日早了不少时候,她也只能盖着被子发呆,没什么睡意。
  她想着中阳,想着锦州,想着匪徒,想着朝堂上的一些人,渐渐地有了睡意。
  正当要睡过去的时候,房间的窗户那里发出了轻微的声响。秦灵桑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右手摸到枕头下面,紧握着匕首的柄。与此同时自然而然的放缓了呼吸,细听着动静。
  那人很小心,呼吸和动作都放轻放缓。但是目标很明确,细微的声响一直在接近她的床榻。
  那人从外面挑开从承尘上蔓延下来的纱幔,动作轻柔的靠近躺在上面的人。
  秦灵桑抽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快速地刺向来人。那人的动作比她更快,握住她攥着匕首的手的手腕,迫使她的手转了一个方向,再一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
  突然被人抱住,秦灵桑大惊,猛的抬起胳膊,用胳膊肘狠狠地拄在了那人的胸口。抱着她的人没成想她会这样攻击,没设防,实实在在的受了她这一击。
  那人松了抱着她的手,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见秦灵桑还要再攻击,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扯开脸上的面巾,哑着嗓子说:“阿九,是我。”
  “长生,你怎么来了?”秦灵桑一听声音,急忙收了攻势。看到他那张今天下午她才画过的面容,不自然的把视线别向一边。
  “来看看你。”
  秦灵桑取过挂在衣架上的外衫披在了身上,正准备穿鞋,听他这么一说,动作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从东太跑到京都来看我?”
  “是呀。”莫锦阳抬手揉着胸口,那里有着钝钝的痛感,“我不辞路途遥远赶来京都,阿九就这么对我,这里肯定是淤青了。”
  秦灵桑扣好衣衫上的扣子,哼哼了两声,“谁让你抱我的。”
  莫锦阳干咳一声,语气有些无辜的说:“是阿九先拿匕首的啊,我是正当防守。”
  秦灵桑奇怪的看着他,问道:“长生,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嗯?我今天来是要跟你商量一下练兵场的事情。”莫锦阳出声终止了上一个话题,把事情接回了正轨。
  “兵招的怎么样了?”
  “初据规模,可以开始练兵了。毕竟那么多兵马不可能一蹴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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