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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迫成为殿下的那些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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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大人比较气质温和。”
  秦临渊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秦灵桑,然后转头看向莫锦阳:“莫大人……”
  莫锦阳用手指轻轻地敲了一下桌子,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秦临渊微微皱眉,瞥了一眼冷修。
  “行,大哥,三妹,我就先行告辞了。”冷修面无表情的站起身,理了理衣袖。
  “过些日子,你把浅浅送进宫里来,安炎正好缺一个伴读。”
  “嗯。”
  作者有话要说:  秦临渊要离开了,有些小伤感。


第六章 
  冷修离开了房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可以听到人呼吸的声音。
  “多久了?”莫锦阳淡淡的问道。
  闻言,秦临渊有些呆愣,没反应过来。
  秦灵桑轻轻地笑出了声,慢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停下。
  她抬手,轻巧地拨弄着窗前花盆里檀芷树的枝叶,一下一下的,不紧不慢,“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瞒不了大哥。大概是在我回来之后,没过几天。”
  莫锦阳的手搭在桌子边上,手指有些僵:“阿九,严重么?”
  秦灵桑不觉有些好笑,说:“不严重的话,大哥看到的就不是这样的我了。”
  搭在桌边的手慢慢聚拢,握成了一个拳头,指关节处泛着惨白。
  秦临渊看着秦灵桑那单薄的身影,不自知的眉头微皱,嘴巴微张:“疼,会很疼,在夜里。阿姐疼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给我看看你吃的药。”声音低沉又沙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秦灵桑走到梳妆台边,打开储物盒的手很白,近乎透明的白。
  她从储物盒的最底下的暗层里,取出了药。
  莫锦阳接过药瓶,打开白玉瓶的瓶塞,嗅了嗅。眸子微微亮:“途沽树汁。”
  “嗯。但是这个药只可以暂时压制,不可以解毒。”秦临渊声音微沉的说道,说着说着,他的眼角微微收敛,眼中闪着毫不遮掩的恨意。
  莫锦阳把药瓶子盖好,还给了秦灵桑。
  莫锦阳点点头,说:“是好药,但不全对。”
  “莫大人能解了这毒?”
  闻言,莫锦阳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看着秦灵桑,说:“阿九,我给你诊一下脉。”
  秦灵桑伸手,将手臂伸到了他的眼前。她的手臂很白,很细腻,皮肤上连汗毛都几乎没有。
  莫锦阳轻轻地移开视线,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然后将自己手搭上了她的手腕。
  比看到的更细腻,更柔软。
  没多久,莫锦阳收了手,手快速的收回了袖子里,袖子被带得抖了抖。
  秦灵桑嘴角微勾,原本上扬的眼角更加上挑了一点,说话的语气淡淡的,仿佛事不关己:“大哥,太疼了,太折磨人。”
  莫锦阳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表情,太快,就连秦灵桑都没来得及看清。而后,就见他的手向上抬起一个极小的高度,僵在那里许久,最后无力地垂了下去,衣袖摆出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他脸部轻动,扯出一抹看似十分自然的微笑:“等我些许时候,等解药吃了,就不疼了。”
  秦临渊显然比秦灵桑更兴奋,整个人都焕发着光芒:“那就有劳莫大人了!”
  莫锦阳笑了笑,像春日里的一团暖阳。
  秦灵桑伸手敲了一下秦临渊的头,说:“叫大哥。”
  “嗯?”秦临渊笑的有些不自然,叫了声,“大哥。”
  终究是没忍住,莫锦阳抬手摸了摸秦灵桑的头,就像以前一样。
  虽然,身份不符,于礼不合。
  手心里有她身上的温度,莫锦阳紧了紧手指,将它紧紧的握在手里。
  他的嘴角挂着温润清浅的笑,说:“阿九,你这个样子,会让别人觉得我是个土匪。”
  秦灵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面前的人。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眉毛和眼角的尾部都微微的上扬,一笑起来就很勾人了。一身温文儒雅的气息,谈吐很是斯文。
  “哼。大哥本来就是土匪头头。”
  莫锦阳看见秦灵桑的耳朵有些泛红,心情愉悦的笑了。
  过了一会儿,莫锦阳告辞了。
  这时,秦临渊转过头来,眸光微闪,问道:“阿姐,大哥为什么唤你‘阿九’?”
  秦灵桑被问得一愣,想了想,答道:“我的字是九歌。”
  “阿姐的小字呀!”
  秦灵桑的身体微僵,耳朵红的像黎明时的红光。
  *
  是夜,秋风瑟瑟。
  秋天的风总是夹着一股子冷意,特别是夜晚的风,好像可以把冷意吹到人的骨子里去。
  微风卷着地上枯黄的叶子,带着它扬起,叶子在空中盘了一个圆,然后又萧条的落到了地上,了无生机。
  从元宫的宫灯早早地就熄了,只有主院的窗户闪着莹莹的暖黄色的光。
  暖黄色的灯光,为微凉的夜添了些许的温暖。
  “明日,你就要离京了。”秦灵桑为秦临渊理了理额前散乱的碎发,仔细看,她的手指是颤抖着的。
  秦临渊的声音有些哽咽,混着些沙哑:“阿姐……”
  秦灵桑定定的看着秦临渊,但是瞳仁在缓慢的扩大,没有一个焦距,“易北不比京都,那里的环境不好,你要照顾好自己。”
  “阿姐,没事的,没几年,等一切尘埃落定,就什么都好了。”
  秦灵桑的眼帘半阖着,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映出了一条淡淡的,绵长的灰影。
  倏地一下,秦灵桑抬眼,眼中满是复杂:“是我自私,临渊,对不起。”
  秦临渊对着秦灵桑摇摇头,说:“阿姐是最好的,不自私。若是没有阿姐,临渊早就死在了这个宫里。”
  “你不怪阿姐就好。”
  突然,秦灵桑面色微沉:“易北三面环山,北接密真。一直以来都是三皇子秦安澜守着。不知道他是敌,还是友。”
  “秦安澜……应该是友吧……”秦临渊犹豫了一下,“听说他性子刚硬,为人正直,我想他应该不屑于那群小人为伍。”
  “难说。”秦灵桑不放心的拍了拍秦临渊的肩膀,“万事小心。去了易北,你就是孤身一人了。”
  秦临渊笑了笑:“我等阿姐召我回京,那时候……”
  “你呀,想得真多。”秦灵桑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头,“你只需专心于守边,等我的消息,其他的无需操心。你的母亲会不会被迎回宫,以尊贵的身份,就看你的功绩了。”
  秦临渊的眼眶开始发红,声音低了几分:“让阿姐费心了。”
  “费什么心?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母后已经离世,我和安炎还希望你不要嫌弃呢。”
  “阿姐……”
  一位嫡出的公主,说要认一位身份地微的宫女作母亲,这让秦临渊如何不感动?
  他欠她太多太多了!从她救下他的那一刻起,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疼惜,她对他的恩,他就已经还不清了。
  “到了易北,莫急,先试探试探秦安澜,看清楚他站的阵营。然后再摸索一下秦安裕的眼,都摸出来了,再一起拔掉。”
  秦临渊点头,道:“这些我都知晓,阿姐放心。”
  秦灵桑蹙了一下眉毛,说:“不管他是敌是友,你切不可急于与他交往过密。近几日,我会寻个机会见一下兰贵妃,你等我消息。”
  “嗯,临渊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临渊真的要走了!


第七章 
  辰旋二十三年,六皇子秦临渊将赴易北守边,公主殿下秦灵桑为其举办践行宴,邀朝中文武百官,为其践行。
  践行宴的规模很大,来赴宴的臣子脸上都挂着官场化的僵硬试微笑。但是每个人眼里都装着不同的想法,有不屑,有嘲讽,有怜悯……
  他们觉得,这场践行宴说好听了,那是为六皇子践行,说难听了,那就是“流放”六皇子前的欢宴。
  不受宠的皇子,荒芜的易北,不就是流放驱逐吗?免得碍眼!
  秦临渊还在从元宫里做准备,同时也在听着自己贴身侍卫对宴会现场的描述。
  对于祁炎说得话,秦临渊嘲讽似的笑了笑:“庸人!”
  “六皇子,宴会要开始了,还请六皇子稍微快一些。免得让贵人们久等了。”门外的大宫女扬声催促道。
  这位大宫女身着翠色锦丝夹褂和碧色流绒长裙,面容姣好,头上梳着官女子的发髻。只是她眉眼之间的不耐烦,言语中的厌恶和不尊敬,一下子破坏了她的那份美好。
  听到这个声音,祁炎唾了一口唾沫,十分厌烦。
  秦临渊也不悦地皱着眉毛,一言不发的抬脚向门口走去。
  门一开,一眼就看到了打扮的万分精致的宫女,而她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厌恶。
  秦临渊好像没看见她的冷眼相待,微微的笑着,喊道:“季画姐姐。”
  季画高傲的抬起下巴,用手理了理丝毫不乱的头发,轻“哼”一声,语气傲慢的说:“六皇子可收拾好了?”
  秦临渊点头:“好了。”
  “那还不赶紧走!”
  “六皇子驾到!”守门的太监扯着嗓子,发出了让人听着极不舒服的声音。
  “参见六皇子。”
  “免礼。”
  “谢六皇子。”
  “六皇子好大的派头,竟让皇上和公主殿下好等。”余尚书似笑非笑的看着秦临渊,眯小的眼睛里泛着些许愉悦。
  余尚书可谓是劫后有福的人。先前闽中赈灾物资的事情,余尚书还真把物资找了出来,并且安安全全的把它们押送到了闽中。
  因为闽中赈灾物资丢失一事,钱中书被打入了天牢,中书省的官职空缺。余尚书因办事有功,公主就让余尚书填了那个缺。
  余尚书现在既是户部的尚书,又是中书省的最大官。
  余尚书现在可以说是走路脚下生风,用鼻孔看人,好不威风!
  秦临渊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皇帝倒是不悦地皱了皱眉,额头上的褶纹变得更深,“余尚书!”
  余胜一惊,急忙忙的跪下,小小的眼睛被硬生生的撑大,模样有些滑稽。
  连声道:“皇上恕罪!”
  皇帝烦躁的挥挥衣袖:“回去坐好!”
  秦临渊理了理身上的银色盔甲,将头盔摘了下来,单膝跪下:“儿臣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闻声,皇帝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灵桑则是微微垂眸,淡淡的看了秦临渊一眼,笑了:“六皇弟请起。本殿倒是不知,六皇弟走路是步移莲花。”
  被宴请的大臣们,一时都低着头,肩膀微颤。个个都憋红了脸,却没一个敢出声。
  秦临渊的脸色瞬间变了,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公主殿下真是会开玩笑。”二皇子秦安裕摆着他那张百年不变的笑脸,语气温和的替秦临渊解围。
  秦灵桑面色一寒,冰冷的眼神扫了秦安裕一眼,沉声道:“六皇弟还不入座?宴会就要开始了。”
  “是。”秦临渊整理好自己的脸色,感激的看了一眼秦安裕。
  秦安裕点点头,笑了笑。
  顿时,鼓乐和鸣。
  司礼的大太监,扯着嗓子,一字一顿的高声喊道:“宴、会、启。礼、诚——喝祝!”
  声落,众人起身,跪拜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免礼。”
  “谢皇上。”
  众人再拜:“臣等愿六皇子早日回京。”
  “免礼。”秦临渊面部表情微僵,表情有些不自然。
  祝礼后,宴会正式开始,声音开始嘈杂了起来,雅致的丝竹管乐之声,伴着让人心烦的恭维声。
  秦临渊坐在秦安裕的右手边,直挺挺的端坐在席垫上,神情依旧不大自然,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桌案,显然是没回神。
  “六皇弟。”秦安裕微笑着往右边挪了挪,右手搭在了秦临渊的肩膀上,“六皇弟可是吓着了?”
  秦临渊回了神,有些窘迫的点点头:“这种宴会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而且,皇姐……”
  秦安裕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说:“皇妹一向都这般,她性子有些冷,六皇弟还是莫要招惹了她的好。”
  “嗯。”
  “二皇子,奴婢给你斟酒。”这声音细腻柔软,还十分的造。作。
  秦安裕一愣,“这是?”
  秦临渊看了她一眼,真是不安分!
  “二皇兄,这是我宫中的大宫女。”
  季画赞赏的看了眼秦临渊,继而,她对着秦安裕更是一顿暗送秋波。
  “六皇弟宫中真是美人多。”秦安裕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不知六皇弟可否舍得……割爱?”
  闻言,季画的眼里瞬间溢满了骄傲,与兴奋。
  “这……”秦临渊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因为刚刚季画跺了他一脚,“二皇兄若是喜欢……”
  秦安裕笑着饮了刚刚季画给他倒的酒,满心欢喜的看着季画,“那,为兄就在此谢过六皇弟忍痛割爱了!”
  季画接收到了秦安裕那火热的眼神,脸颊上攀上了红霞,轻轻掩唇娇笑。
  秦安裕又看了几眼季画,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他一边应付着来敬酒的大臣,一边时不时地看季画,仿佛十分喜爱她。
  现在的季画已经是高兴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正忙着娇羞。
  秦临渊喝了一口酒,在抬头的一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轻蔑:愚蠢的女人!
  秦灵桑自然是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她的眼睛微眯,眼神渐渐地变得寒冷刺骨,但最里面是一层愉悦的笑意。
  好一个秦安裕!
  秦灵桑身体后倾了倾,纤白的手指搭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敲刻着龙纹的桌案。她身侧的小太监瞧见了。忙不迭的引长脖子,重重的大声的咳了一两下。
  离主座近的大臣们听见了,此时已经来不及闭上已张开的嘴,所以只得张着嘴不发声。离得远的臣子们自然是听不见,由着前面的大臣的传话,也渐渐地静了下来。
  宴厅里一下子变得空旷了起来,传出清晰明朗的丝竹管乐声,叫人听得心情愉悦。
  一众人,近百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主座上的女子看。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了她,招她不快。
  秦灵桑勾唇一笑,缓缓地起身,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身上穿的,绛红色的锦棉祥云金九凤环飞朝服。
  然后抬手接过邱玥递过来的,象牙暗纹雕花镶金觞,双手捧着,举过肩膀,与面平齐。
  秦灵桑的声音空稳低沉,沉到让人们感觉到压抑:“本殿在此敬六皇弟一杯酒,愿六皇弟此行一路顺风。”
  秦临渊着实的呆愣了一下,才站起身回敬秦灵桑:“承皇姐吉言。”
  秦临渊刚刚不过一瞬的呆愣,被秦安裕看了个清清楚楚,秦安裕似有若无地笑了笑。
  待两人都饮尽了杯中的酒,宴会才又回轨到先前的状态,众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开始巴巴地涌到几个皇室成员面前,说尽了好话,说尽了假话。
  秦灵桑微眯着凤眸,审视又试探地看着秦临渊。
  这厢,秦临渊只是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案前的食物,或是偶尔与来敬酒的大臣和秦安裕说几句话。
  秦安裕瞥了一眼主座上的人,瞳孔微缩,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而后又继续温和的笑着,偏头和身边的人说着些什么。
  看着秦安裕那张虚伪的嘴脸,秦灵桑轻声地笑了起来,笑声里盛着化不开的冰冷,以及嘲讽。
  秦灵桑一仰头,一杯着下肚,酒从入口时的甘甜,慢慢的变成了涩喉的淡苦,还有胃部火辣辣的灼烧感。
  秦灵桑挑眉,自己竟然有些喜欢酒的味道。
  秦安裕用袖子笼住了左手,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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