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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扮白月光虐渣那些年-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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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鎏霜按了按眉心:“我总觉得那个温如故眼熟…”
  “是你从前认识的人?”
  萧鎏霜摇摇头:“我确实不认识一个叫温如故的人。只是…”
  “或许他当时并不叫温如故?”萧子垣猜测。
  萧鎏霜皱着眉,心情有些浮躁,与温如故的会面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偏偏她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温如故身上那股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真让人头疼。
  温如故究竟又和当年叶家灭门一事,有什么关联?
  萧子垣按住她的肩:“不必如此着急。即便查不出身份,大不了杀了便是。”
  最后几个字被他说出睥睨的气势,这时候的他,就完全不像一个寻常琴师了。
  萧鎏霜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这陈国都必定是我们囊中之物,一个温如故而已。”
  萧子垣见她冷静下来,又道:“我已经将消息传了下去,过些日子,我们与陈国的线人见一面。”
  萧鎏霜点点头,神色却还是有几分凝重。
  萧子垣无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头:“好了,夫人。没听人说过么,皱眉皱得太多,容易老得快。”
  萧鎏霜松开眉头:“衡郎这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萧子垣不明白话题怎么又扯到了这里,不过他还是很有求生欲:“我可比夫人年纪大不少,就算嫌弃,也该是夫人嫌弃我才是。”
  “衡郎风采出众,多的是人投怀送抱,就连这陈国的县主,不也追在你身后?”
  这说的是萧鎏霜还没到京都的时候,萧子垣以琴师之名栖身绛雪楼,引了那县主倾心。
  萧鎏霜斜着眼看他,萧子垣把她拉到怀里:“真是冤枉啊,夫人,这么多年我身边可只有你一人。”
  萧鎏霜却不买账:“那可真是委屈衡郎了,想当年,你身边环肥燕瘦,好不热闹,如今只得一个我,寒酸得紧呢!”
  “夫人啊,我和她们只是形势所逼,逢场作戏罢了!”
  “那我怎么知道,你同我就不是逢场作戏?”萧鎏霜挣开他的怀抱。“我可记得衡郎第一次见我,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说完,她站起身就走。
  萧子垣摸摸鼻子,无奈地跟上去。怎么还翻起旧账了,看来夫人是把没探清温如故底细的气都撒在他身上了。
  罢了罢了,谁让这不讲理是他一手宠出来的呢。
  丞相府最深处,有一处上锁的小院落。这里已经被废弃许久,就连洒扫的下人也不往这里来。
  光秃秃的院落中只有一棵枯树并一口水井,地上杂草丛生,甚至有藤蔓爬上墙壁。
  水井旁放着木桶,土地湿润,井边长有厚厚一层青苔。
  这处平日里绝不会有人来的院落今日却有了访客。温如故亲手打开院门上的铜锁,缓缓走了进去。
  屋门紧闭,温如故推开门,被扬起的灰尘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阳光照进屋中,打在女子跪得挺直的脊背上。这个近乎死地的院落,竟然还住了一个人。
  温如故低低地笑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 高门
  他的笑声像一只毒蛇吐信; 让人毛骨悚然。
  跪在地上的女子对此却丝毫没有反应,她闭着双眼; 手中握着一串念珠; 口里念念有词。
  她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鬓边染霜; 眼角也有浅浅的纹路。
  四周的墙上没有任何装饰; 墙角有些发潮,房梁上甚至结了一层蛛网。
  唯有对着门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画中人青衣飘然; 笑容浅淡,好一个翩翩君子。
  作画的人显然笔力不浅; 让画中人脱俗的气质跃然纸上。
  “菩提姐姐; 好久不见了。”还是温如故主动开口。
  被称为菩提的女人仍旧闭着眼; 没有理会他。
  “姐姐何必这么冷淡,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当年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姐姐还执着什么。”温如故声音阴柔。“就算你日日在此为叶怀虚念往生经; 他也活不过来了。”
  菩提还是不做声; 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他。
  温如故有些失望,真是固执,固执得让人恶心。
  他又道:“今日我来,是想带给你一个消息,一个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消息。”
  他停顿了很久,屋内气氛凝滞; 静得几乎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清。
  好一会儿,他才继续道:“叶家当年,还有人活下来。”
  菩提拨动念珠的手一顿。
  温如故上前,走到菩提身边,弯腰在她耳边道:“一个,是二房的七娘,而另一个,你猜,是谁?”
  菩提紧紧握住手中念珠,沉默不语。
  温如故没有再多绕弯子:“是你主子放在心尖上的那位。真是没想到,她竟然也还活着!原来当初你主子是为了保住她,才引火自焚的,所有人,都被叶怀虚骗了过去!”
  “祸害遗千年,这话说得可真是不错啊。可惜她是个蠢货,既然捡了一条命,就该好好躲着,偏偏要回到京都,借着叶氏旧臣的名义搅风搅雨。”
  “你说,她是不是蠢?”
  菩提猛地睁开眼。
  “菩提姐姐,你觉得她回京都是要做什么?帮你主子翻案?”
  “啧,她以为她是谁,京都上下,要的就是叶怀虚顶着谋逆的罪名永世不得翻身!她一个丧家之犬,还能做什么?!”温如故的话仿佛沾染着剧毒的蛇涎,冰冷潮湿。
  菩提的呼吸急促起来。
  温如故欣赏够了她这般神情,才缓缓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在玩够了之后,送她去和你主子团聚——”
  “你敢!”菩提转过头看着他,目眦欲裂。“你敢动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的声音因为久不开口而有几分嘶哑。这些年来,她被关在这院子中,半步不能离开,每日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从墙上用吊篮放下饭食。
  温如故见自己成功挑起她的愤怒,满意地笑了。
  “姐姐这么说,可真让人伤心。”温如故直起身。“当日若不是姐姐,我如何能有今日,姐姐的大恩,我一直记在心上。”
  菩提咬着唇,眼中是彻骨的厌恶:“若是早知道有今日,我当时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可惜姐姐没有这么做,而如今再说这些,就太晚了。”温如故叹息着感叹。“只有失败者,才会一直说当初如何。”
  他看向墙上的画像:“骓阳君叶怀虚,当年何等惊才绝艳,如今还不是化为一抔黄土。就连这副画像,还是亲手谋算他至死的知己所画,真是可怜。”
  菩提恨得双目赤红:“温如故,你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毒蛇!”
  温如故不在意地耸耸肩:“你说得不错,可做条毒蛇有什么不好。姐姐继续在这里念佛吧,再过些日子,我就把叶栖梧的尸身送上,叫你们团聚。”
  屋门轰然关上。
  两行清泪从菩提脸上滑落,她俯下身,将额头紧紧贴在地面。郎君,对不起,郎君,都是菩提的错!
  若不是她一时心软,怎么会有今日!她根本不该心软的!
  *
  大理寺,陆景昭领了上官的命令,前去锦绣阁询问失窃一事。
  谁知一进门,竟遇上跟在郑家二少夫人身后前来量体裁衣的陆璎珞。
  看着梳着妇人发髻的陆璎珞,陆景昭有些失神。前些日子,他这个妹妹已经被一顶小轿抬入郑家,做了郑家主母二子的妾室。
  不过几天后,就有人主动奉上吴郡周边土地的地契,陆家产业迅速扩张。陆景昭冷眼看着,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儿,靠着卖女儿得来的荣光。。。
  郑家二少夫人看着两人对上视线,又打量着陆景昭一身小吏的官服,嗤笑一声:“璎珞,这是谁?”
  她话里的嘲讽意味浓厚,叫陆璎珞不由得红了脸。
  吴郡陆氏在这些世家出身的子弟眼中,简直不值一提。陆璎珞入门以来,受了这位二少夫人暗地里不少磨磋。若是叫她知道自己有个哥哥在大理寺当小吏,怕不是要以此为谈资,叫满府的人都笑话她。
  陆璎珞扭着手里的帕子,心中怨忿,这个哥哥为什么要去大理寺做一个小吏?即便要出仕,他大可和自己说一声,自己可以去求二郎,寻一个清贵的职位。这大理寺的小吏。。。简直丢人现眼!
  陆璎珞涨红着脸说道:“姐姐说什么呢,我并不识得这人!”
  陆景昭一怔,低头看见自己一身小吏的官服,再看陆璎珞一身绫罗绸缎,发髻上的珠玉价值不菲,和自己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陆景昭突然明白了,扯了扯嘴角。
  他没有争辩什么,默认下陆璎珞的说法,转身向锦绣阁主人走去,低声询问失窃事宜。
  若是以前,他也是看不上这大理寺小吏的官职。只是那位女郎有吩咐,必然有她的深意。
  陆璎珞看着他的背影,心头又涌上一股羞愧,这毕竟是她哥哥啊。。。她这样,真是。。。
  二少夫人看她神思不属,微笑着道:“我看你今日好像精神不大好,难道是昨晚没睡好?”
  陆璎珞回过神,强笑道:“没有。。。”
  “若是你不舒服,我们便回去吧,这衣裳,也不是非买不可。”二少夫人懒洋洋地拖长声音。
  陆璎珞连忙摇头:“这是我孝敬夫人的,还请夫人赏我这个脸。”
  她小心地陪着笑,明明是出钱的一方,却还要求着别人收。
  谁让这个郑家二少夫人出身世家,家里的势力与郑家不相上下,陆璎珞绝不能得罪了她,哪怕被百般挑剔,也要奉上笑脸。
  陆景昭离得不远,将这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暗叹一声。他这个妹妹在家中也是千娇万宠的,如今却要低眉顺眼地讨好别人,这又是何必?
  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妻。
  可这世上大部分人,却是宁为高门妾,不为寒门妻。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呀小可爱们~
  最近要注意防护,健健康康过大年,笔芯


第三十三章 栖梧
  那个冬天很冷; 天空飘起鹅毛大雪,她手脚冰凉地从床榻上醒来。嗓子干得发紧; 她起身到桌边; 茶壶里的水却是冰凉。
  她觉得头脑昏沉,喝了两口冰冷的茶水; 又上床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这些好吃懒做的死丫头; 一个两个都跑出去看热闹,叫我连口热茶都喝不上!”有人在外厅骂骂咧咧,她知道; 是她奶母回来了。
  必定是赌钱又输了,才回来。
  她看见妇人从她的妆奁中抓出最后几根金簪; 嘴里念叨着要翻盘。
  她没有阻止; 这是奶过她的奶母; 总是在她面前摆着长辈的谱,因她年纪小; 从不把她放在眼里。而她一个不起眼的庶女; 没人会为她做主。
  可她不想再忍下去了。
  绣房送来的冬衣比份例少了一半; 而剩下那一半; 被她的奶母偷偷昧下不少衣服中絮的棉花,打算为自己的小女儿做一件保暖的冬衣。
  她忍得够久了。
  那年叶府年宴上,叶氏的女郎都配着代表身份的玉佩,唯有她身上没有。
  这样明显的事自然逃不过主母的眼睛。她怯怯地站在一边,看侍女们被叫来盘问。
  几个女孩儿本还想搪塞,被主母打了几板子终于老实了。
  “一定是于妈妈!她老是偷女郎的首饰去赌钱; 听说她这回输了一大笔,定是想变卖玉佩去抵债!”
  奶母被人绑来,家仆在她房中寻到了那块玉佩,叶家主母冷声吩咐将其杖毙。
  她一点也不害怕,更不觉得不忍心,只觉得痛快。她的分例,从小到大,被这位奶母昧下七八分,叶氏的女郎,活得还不如主母身边得脸的婢女。
  可在屏退下人之后,她的父亲却让她跪下。
  “叶氏女郎,却行此鬼蜮手段,简直玷污了叶氏的门楣!”
  她才明白,她的手段实在太过粗浅,被人看得明明白白。
  奶母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偷象征她身份的玉佩。
  “那是你的奶母,便是有错,终究奶过你一场,你却设局陷害,简直是狼心狗肺!你可知错!”
  她跪在地上,没有出声。她有什么错?她只是想过得好一点。。。
  这样的态度让她的父亲气得不轻。
  “果真是贱婢所出,心思何其恶毒!”
  这就是她的父亲。
  贱婢所出。。。心思恶毒。。。
  她低着头,看似恭顺,却不肯说出一句认错的话。
  “你既然不肯悔改,那就跪到你知错为止!”
  天寒地冻,青石板上的寒气从膝盖侵袭全身,她冻得浑身发抖,却始终不肯服软。那一年,她大概六岁。
  实在是太冷了,她觉得自己似乎连血都要冷了。
  “这脾气,真是倔得紧。我带她走了,大哥问起,只管推到我身上。”
  迷迷糊糊中,有人将她抱起,进了温暖的室内。
  男人掀起她的裤褪,只见膝盖已经是一片青紫,有侍女不忍道:“若是再跪一会儿,这腿便要废了,家主好狠的心肠。”
  男人叹息一声,吩咐侍女取来伤药,亲自为她涂上。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出声,只是警惕地看着这个人。
  她名义上的小叔叔,陈国双璧之中的骓阳君。从前她只有在每年年宴的时候见他一面。
  “别怕。”男人安抚道,“我是你小叔叔。我记得你是三娘吧,名字好像是栖梧。以后,我就叫你梧桐吧。”
  以后,我就叫你梧桐吧。
  他好像一束光,照亮了她阴霾的幼时。
  有了小叔叔庇护,她的日子好过不少。
  年岁渐长,她该跟着长姐出去交际。为此,小叔叔特意送来了京中最流行的新衣和珍贵的环佩。
  她对镜梳妆,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好看的。
  “这是三娘子?哟,还是头一回见呢,这长得可真像女君!”
  站在旁边的生母顿时变了脸色。
  宴会结束后,她被自己的生母带到房中,关上门,藤条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叫她整个人都懵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女君相提并论!”
  这是她的生母。
  “你以为自己得了三郎君几分厚待,就敢同女君相比?!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东西!”
  藤条劈头盖脸地打下来,她只能蜷缩成一团护住头脸。
  从那日起,她不着锦衣华裳,梳起厚厚的刘海,如同一道影子一般跟在叶栖凰身后,不抢她一丝一毫的风头。
  十三岁的时候,父亲做主为她定下了纪家二郎。
  “喂,你就是叶三娘?我看你分明像个侍女啊。你姐姐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你…”少年眼里流露出明显的嫌弃。
  “我告诉你啊,咱们的婚约都是大人们乱点鸳鸯谱,我才不会娶你呢!我要娶,就娶自己喜欢的人!你可别缠着我。”
  她白了少年一眼,转身走了。
  自觉很没面子的少年在她身后咋咋呼呼道:“你什么意思啊,难道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少年追在她身边,絮絮叨叨个不停。
  ……
  有人抱起年幼的她,往天上一抛,吓得她脸都白了。
  男人接住她,爽朗大笑:“小梧桐,你想什么呢!”
  “堂堂一国陛下,还欺负一个小姑娘,真真是不要脸。”小叔叔笑着从屋中走了出来,从男人怀里抢过她,摸头安抚。
  “你家这小梧桐,小小年纪,偏偏喜欢做出苦大深仇的样子,哪像个小姑娘,难得吓她一吓,可算有个孩子样了。”
  小叔叔踹了男人一脚:“幼稚。”
  男人嬉笑着躲开:“别气别气,我请你们叔侄俩去吃好的。”
  “你又寻摸到什么好吃食了?”
  “淮河便新开了一家食铺,汤品可是一绝,一定要去尝尝。”
  小叔叔无奈摇头:“一国之君,天天出宫就为了口舌之欲,你可真是出息。”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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