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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恕我情难自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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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映映,你不用硬逼自己坚强,柔软脆弱甚至可怜一点都没关系,我会保护照顾你宠你疼你爱你,你从父母那里所缺失的一切,我日后会十倍百倍补偿给你。我自小没有妈妈,我懂那种缺爱的感受是多么凄苦,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有我在,我会将你宠成小姑娘宠成小宝宝,你可以傻乎乎的不用那么坚强精明,不用强撑着应付一切,我会为你做好所有,你只需要安心享受就行。”
  泪大颗大颗自她脸颊淌落,紧咬唇瓣逼自己坚强,可为什么又泪流满面。
  不是不心痛的,不是不内疚的,不是不恨自己的。
  可如果这样能够断了你此生所有念想,让你彻底放弃我,那也算功德一件。
  穆斯已走,江意映自靳豫怀里挣脱,可却被他手臂锁紧,不允许她离开。
  看见她脸颊仍在流淌的泪,靳豫心中醋意恼意齐齐而来。
  他竟有一丝惧怕,穆斯曾给过她什么,穆斯曾在她心里留下了什么,他竟然真的有些不确信了。此刻的他已然后悔至极,那五年的放手,实在大错特错,平白给了那个男人太多可乘之机。
  五年,在那近两千个日夜里,穆斯疼爱呵护陪伴照顾,她可曾心动过?爱过那个男人?
  醋意惧意暗自疯狂作祟,靳豫的心愈发不安,他冷声问她:“心痛了?”
  “……”
  “说话。”
  江意映泪流满面着笑望他:“是的,心痛了。”
  见她悲伤不能自已,见她笑着承认心痛,靳豫恼怒更盛:“你的泪只能为我而流,你的心只能属于我一人,其他任何人都不行,不管男人女人。”
  江意映的泪是渐渐止了,笑容也愈发媚人,她仰头问他:“你知道我曾对穆斯说过什么?”
  “……”
  “我说我的心只属于我一个人,从不曾更不会属于别人,尤其是你。”
  “那现在呢?”
  她神色那么平静淡然,没有半分置气的意思,像是叙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任何时候都是,无论过去现在将来。”
  生平第一次的失控就这样猝不及防而来。
  他面容冷峻肃杀,言语邪恶至极:“通往女人的心要经过**。看来是因为我探访的不够多。”
  不顾念她的疼痛和柔弱,也不似前两次那般温柔克制……
  他像是被激怒的猛兽,不会疲倦,不知餍足。
  被他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轮番疯狂抛掷,痛得入心入骨,牙齿咬破唇舌,口中鲜血横流,都不允许自己求饶出声。
  那……在身体里蛮横穿行,肆意凌虐着她,身心灵肉,四肢百骸,无一不叫嚣着释放。
  可是,不能够,不能够妥协,不能够认输,每一个骨头缝里都写满了倔强的她,不能对任何人低头。
  血缘至亲的父母都不那么爱她,她能指望这世间有谁的爱能够那么坚固永恒?
  现在的她能够享受所有深情和宠爱,也不过是因为这具皮囊,这遗传自母亲的绝美容颜和姣好身材。
  她能指望谁的爱够经历无情岁月考验,能够忍受她容颜凋零,身材走形?她中年发福的身材,她更年期的暴脾气,她容颜逝去时暗淡的皮肤和满脸的皱纹?
  她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
  爱,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她真的……不敢相信。
  第二天,江意映醒来已不知几时,睡着也只是因为被他折腾到晕过去。他但凡恢复精力,就是想尽办法,用尽花样地折腾她。
  必须开着灯,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只是……
  正在江意映失神间,靳豫早已起身穿好了衣服,起了床。那衣冠楚楚的贵气模样,真是无法想象昨夜对她疯狂进犯的人是他。
  待一切收拾妥当,靳豫开车将江意映送去蕊蕊家,一路两人皆是无话。
  蕊蕊见到江意映,激动得将她一把抱住,嘤嘤着问她:“映映,你跟靳豫……”
  “睡了。”
  蕊蕊赶忙松开怀抱,眼光在江意映脸上四处探寻,她惶恐自责:“映映,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江意映笑着安抚她,“蕊蕊,我始终是逃不掉的。如果得不到的更想要,那么就让他得到好了。这身子给谁不是给。”
  亲密如她们,怎么会不懂。蕊蕊问:“可他不一样是吗?”
  江意映笑着回答:“或许吧。可结果不会有不同。”
  大年初五,北京,穆家。
  江意映被穆严华电话叫来北京穆家做客,才进门时正见穆严华自楼上下来,他穿着随性,羊绒衫配休闲裤。年届五十,生活优渥和保养穿搭都得宜的缘故,看起来倒是像四十岁。他有绅士风度,可手握权势半生,那股不怒自威的劲儿倒是时时都在。
  穆严华看着手提礼物的江意映,笑说:“不是让你别带礼物吗?”
  江意映玩笑着说:“过年期间上门拜访若不带礼物,怕穆叔叔不给我饭吃呀。”
  穆严华只是笑,走近问她:“映映,年过得还好?”
  “还不错。”
  “穆斯过得可不好。”
  将江意映手上的礼物接过递给保姆,穆严华浅拥着江意映的肩膀,往客厅沙发旁走。
  伸手请江意映坐下,他也同坐一旁,喟然叹道:“穆斯是我儿子,我自然希望他幸福,希望他能够追到你娶到你。可我跟你母亲至交多年,她故去之后,我自然得替她照顾你,也万万不能委屈了你。”
  江意映静静地听他说着。
  “可谁不行,为什么偏偏是靳豫?”
  “……”
  “你父母双双自杀的事,我曾私下找人查过数次,所有线索指示,是靳豫刻意销毁了一切证据。”
  “嗯。”
  “如果不是爱他至深,非他不可,那映映,我们就放弃吧。”穆严华拍拍江意映的肩膀,似是安抚,他继续说道,“至于穆斯,我自然诚心诚意希望她能娶到你,可感情的事我也勉强不来,一切由你们自己去吧。”
  穆斯母亲早亡,是由父亲一手养大。但穆严华自原配溘然长逝之后再未娶妻,家里一切琐事都是由相处多年的保姆在料理。
  此刻穆严华与江意映在客厅聊天,保姆在厨房准备中餐,而穆斯自楼梯下来,他瞥见江意映在,可却只当没看见,连陌生人都不如,招呼也不打。
  穆严华笑说:“那小子多少年没这么置气过了,映映你魅力不小呀。”
  中餐前,穆严华正巧接了电话,有急事出门一会儿,见保姆在厨房忙碌不停,穆斯趁机将江意映一把拉到了二楼他的房间内,紧锁了门。
  将江意映抵在门背后,穆斯的脸越凑越近,他一双桃花眼笑得格外勾人,他痞里痞气地道:“如果这具身体给谁不是给,那现在就给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1、突然好心疼穆斯。
  现在把他升级为男主,还来得及么?
  (玩笑啦~)
  马上同居,三四章内。
  2、在外度个周末,回去后补双更给你们。
  谢谢等待。


第31章 
  将江意映抵在门背后; 穆斯的脸越凑越近,他一双桃花眼笑得格外勾人; 痞里痞气地道:“如果这具身体给谁不是给; 那现在就给我吧。”
  穆斯微侧着脸,他的唇一点点靠近; 几乎要贴上江意映的唇。
  可江意映却始终不动不言,不避不闪; 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谓。她双眸如星; 却死水不惊。她神色平淡,却漠然无畏。模样是那般心如死灰; 了无生气。就如那行尸走肉; 灵魂早已远离; 留在这尘世也不过是具肉身而已。
  她全不在乎。
  见她如此; 穆斯的唇再也无法落下。
  这几年中若是想要得到她,他机会大把大把的是,可他却一次都不曾利用。他不是不懂; 应该狠心一点,残忍一点,对她来强的会更奏效。理智时刻都在告诉他得到她的身体,再慢慢赢得她的心; 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可是; 他那么不忍。
  不忍惹她恼怒,不忍看她伤心,不忍让她为难; 甚至连她眉头皱一下他都觉得内疚心疼。
  她是世人的女神,高高在上,惊世美艳。
  可她却是他心中永远需要爱护、保护、呵护的小姑娘。
  她再过狠戾决绝的言辞,也不过是为了保护那颗敏感柔软的心。
  而他心甘情愿放弃所有牺牲所有,也不过是想守护他心中的小姑娘此生安好。
  无所求吗?
  或许有。
  他想以痴心换情深,盼望天怜悯。
  或许多年后的某天,她历尽人世种种,再蓦然回首时会看到他多年来他一直在深情守候,从未离开。
  她或许会动容。或许会向他敞开心扉,接纳他,试着爱她,给他机会时刻守护那倔强柔软的小姑娘。
  可是造化弄人,竟把她生生地推给了那个男人。
  刚烈倔强如她,若是不愿,定会以死相拼,任那人再强势再蛮横,都万般不会让人得逞。
  想及此,穆斯五内绞痛,痛不能言。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许久许久,才能问出声来:“他于你而言,是特别的吧?”
  在穆家时,影后严婉已打来电话,邀江意映今晚住她家里。
  江意映大年初七要进话剧剧组,进行为期两月的话剧排练,并全国巡演。话剧是大舞台现场演绎,不能NG,对演员的功底素养以及临场反应要求极高。江意映从未参演过话剧,经验到底欠缺些。
  听闻严婉邀约,江意映便爽快地答应了。
  一来是想要同严婉叙旧,二来也想向其请教。
  到严婉家已是下午,刚进房内暖气已阵阵袭来,室内与室外简直两重天地。
  脱了外套,江意映同严婉一起窝在落地窗边的沙发里,端着茶杯看雪落。
  女明星都极擅保养,而严婉更是各中翘楚。已四十有余的她,肌肤饱满,皮肤细白,即便素颜都很难看到斑斑点点,鱼尾纹、法令纹更是连一丝都没有。她身材同样管理得极好,纤细匀称,曲线起伏,举手投足间更是处处尽显优雅韵致。
  以她的容貌、资历、人脉,若是留在圈子里,好角色任她挑任她选。可她却于事业最高成就时选择急流勇退,留给江湖最极致的传说。
  隐退时并不是如一众女明星那般嫁于富豪,相夫教子。她如此美好,可至今单身,也不曾听闻她同谁恋爱过。
  江意映端着茶杯,与严婉闲话聊天。美食、风景、戏剧、电影,随意畅聊,话题渐及私事。
  江意映笑问:“婉婉姐,当初你为什么选择隐退?”
  严婉听闻,笑得开怀:“难不成继续演下去,让影迷看我松弛的皮肤,臃肿的肚腩,青春已逝,容颜不再,只能演恶婆婆坏妈妈,整日家长里短?”
  这世界对待美人从来都是优厚的,只要你美,便可以容忍你诸多不足,更足以助你无往不利。
  可同样的,这世界对美人又太过残忍。
  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美人迟暮,多么让人伤感,曾经所有美好的记忆都会被已经苍老的脸庞消磨殆尽。
  严婉抿了口茶,笑问江意映:““若让你选,你是愿意成为格蕾丝·凯利,将所有的美丽都留在最好的年华。还是愿意选择伊丽莎白·泰勒,那个曾经惊艳了整个世界的美人,最终也不过成为一个平凡的妇人,苍白地老去。”
  江意映静静地听着她继续说:“当然那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看腻了圈子里的虚荣浮华,想要回归质朴生活而已。我向来清醒,从不贪恋浮名。生命这么美,有那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去做,不能全都浪费在那争名抢利,虚与委蛇中。”
  “那恋爱……”
  “映映你还小,去更广阔的天地,看更壮丽的风景,遇见各式各样的人,你就会知道人生不止是男男女女情情爱爱这点事。
  世间好物不坚牢,琉璃易碎彩云散。
  美人更是如此。何不趁着大好年华去享受生命,无趣了去旅行,你会遇见纯真的双眼。累了就回归,看尽书中万千。
  跑步、看书、写字、睡觉、养花、烹饪,甚至支教做慈善,都无一不美。
  我如此随性而为,也不过是希望琉璃碎去、彩云飘散时,我了无遗憾罢了。
  至于爱情,如果没有遇见对的人,我宁愿一个人来去自由,如天地之间的一缕风,洒脱恣意。”
  在江意映与严婉谈论生命之美时,钱塘城里,靳豫正在打电话给助理,询问齐渊劫持江意映一事,警方那边处理得如何。
  过年期间警察轮休,事情进展的确较慢,但碍于靳家的关系,齐家得知此事后要疏通关系捞人,警方这边如何都不应允。
  所以,齐渊一行人是在牢中过的年。
  给警方施加了足够压力,齐渊那边自然是没好日子过,事情因过年耽搁,靳豫也就没再说什么。
  齐家与靳家并无恩怨纠葛,更无生意往来,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靳豫自然不去理会齐家的事,可因着齐渊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江意映的缘故,他已忍无可忍。
  齐家是经营地方民营银行事业,民营银行要想诸事顺畅,发展壮大,极有可能会私下**站队,如此则极易沦为腐败分子的洗/钱工具,或许与某些苍蝇老虎暗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也未可知。
  问完警方之事,靳豫又问及早已交代要去彻查之事:“查到了什么?”
  无所不能的助理先生据实回答:“是有点不同寻常,他们银行会不定期以某种借贷关系,通过某个固定的公司,借出大批资金,约两个月后连本带息全部返还。不确定是不是洗/钱,正在进一步调查。”
  ******
  江意映在北京排话剧,因着她是紧急进组,前面落下许多,加之话剧对演员方方面面都要求极高,又是与电影不同风格的表现形式,她从未尝试过。因而须得江意映全情投入,才能赶上话剧彩排进度。
  如此,时间飞速而过,一晃已两月有余。
  话剧全国巡演钱塘站完成后,江意映正好接到了《帝国风云》剧组,简单小聚的消息。
  制片、导演将初步剪辑好的成片选取片段放给投资人靳豫看,看完后是同剧中戏骨简单小聚,商讨后续平台播放洽谈事宜。
  两人再见时,只当不识。除夕那夜的疯狂就像春/梦了无痕,似乎在彼此生命中并未留下任何印记。大年初一当天不欢而散,至今再未联系,就像是睡了一夜的陌生人。
  饭局在钱塘,自然是口味清淡的江浙菜,可对于家乡菜江意映胃口着实欠佳,她人也有些怏怏的,只是拿筷子浅浅地尝,米饭也并未吃几口。
  忽听包中电话震动,她便起身离开,去接电话。
  接完电话,去卫生间外洗手时,忽然一阵恶心犯上心头。
  她呕吐不止,可由于胃里并没多少东西的缘故,只是难受得干呕阵阵,可却吐不出什么来。
  待呕吐终于止住,正要离开时,却见靳豫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旁,似是目睹了一切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吃饭,饿~


第32章 
  江意映呕吐不止; 但由于胃里并没多少食物的缘故,她也只是难受得干呕阵阵; 可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待呕吐终于止住; 洗漱好正要离开时,抬头却见……靳豫已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旁; 似是目睹了一切的架势。
  他如青松挺拔,笔直站立于她几步之外; 薄唇紧抿; 静静地看她。他此刻的神色是素来惯有的清冷矜贵,喜怒莫辩。
  江意映朝他礼貌地浅笑着; 算是打过招呼。收起笑意; 她大步而前; 自他身旁走过; 却被一直沉默无言的靳豫猛地一把扯住了手腕,是要阻止她离开的意思。
  江意映回头看他,淡然问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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