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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恕我情难自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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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他身上酒味弥漫,呼吸急促猛烈,已然乱了心神。他微侧着头,靠近她,再靠近她,他的唇已在咫尺之间,似是要吻了下来。
  江意映正要反抗,恰在此时,静谧的走廊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侧眼望去,只见几步之外,走来一人,正是靳豫。
  还真是艳惊天下,命/带/桃/花。
  靳豫望向被按在墙上即将被吻的江意映,他眉头未皱,可脸色却是极冷,他薄唇紧抿,当即大步上前,拽住江意映的胳膊,要将她拉离齐野。
  齐野却是痴了心,紧抓江意映的手臂,如何都不肯放。
  靳豫表情清冷未变,可眼里似乎怒意更盛,他一把甩开齐野放在江意映胳膊上的手,修长的手紧握成拳,猛地一拳打上齐野的侧脸。
  那拳头结实坚硬,力道甚大,齐野嘴角都流出血来,可还是尤自不死心地再去抓江意映的手臂,眼见如此,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拳打上了齐渊的侧脸,嘴角血流不断,那鲜红的血一滴滴跌落地面,如同雨落。
  任齐野在身后一声声深情呼唤着“映映”,靳豫听而不闻,他拽紧江意映的胳膊,扯她离开现场。
  夜色朦胧。
  靳豫拉着江意映的手臂始终未放,他的神情在这夜色缭乱之时看得不甚真切,声音却是一如既往地冷:“送你回去。”
  略有薄醉的江意映,此刻依旧礼貌周全,她无声挣脱开靳豫的束缚,后退两步:“不必劳烦。”
  凝眸默默望向沐浴在夜色中的湖畔酒家,心中不舍,可还是不得不告别她难得的同学之情。她朝着与靳豫相反的方向,转身离开。
  靳豫静立原地,看她如高贵的白天鹅一般挺直了优雅的脊背,骄傲离去。
  他声音冷漠凉薄:“心疼了?”
  适才还礼貌周全的江意映,此刻施施然地回了头,冷笑:“关靳先生何事?”
  “江小姐当初寻求庇护之时,怎么没问关我何事?”
  “搭救之恩,已经谢过。靳先生,是想让我日日夜夜记挂于心,他日图报是吗?”
  靳豫走近了几步,他修长健硕的身躯停在江意映身前,他们之间仅余以厘米计的距离,他高大的身躯似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完全挡住了街边路灯的光,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中,她眼前只有他的壮硕的胸膛,压迫感十足。
  他伸手抬起江意映这被世人盛赞为“惊世绝艳”的脸,迫使她仰头看他。他眼神深远,冷漠薄情,声音更像是暗伏在这漆漆黑夜里邪恶的魔:“敢问江小姐有什么值得我图?”
  权势地位、家世财富、珠玉美人,世人穷尽一生、费尽心机仰望追求的一切,他皆唾手可得,从不曾缺。
  江意映安静的脸庞忽然漾开媚人的笑意,她伸手一把挡开靳豫放在她下巴的手,望向他冷漠的眼眸,风情万种地笑:“那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靳豫向来清冷的脸庞,难得地有了些微的表情,他嘴角微勾,邪恶如魔,深邃悠远的眼里此刻是狂野不羁的放肆,他眼神扫过江意映的左侧丰润的胸/乳,问:“怎么,怕了?”
  五月深夜的钱塘城还是有些微的冷,为了保暖,江意映特意穿了薄薄的米色羊绒套裙,不算修身,但微风吹来,羊绒柔软服帖的特性却是显露无遗,将她胸前丰盈的曲线勾勒分明。
  靳豫的眼神自她左心房离开,他声线低沉醇厚,言语却是十足的霸气凌厉:“至于见或不见,我说了算。”
  霸道,坚决,和不容置喙的强势。
  无视亦不惧他的霸道和强势,江意映置若罔闻,潇洒转身。
  训练有素的司机早已泊了车来,停在两人身旁的马路边,眼观鼻鼻观心,勿视勿听,耐心等待。
  靳豫大步向前,握紧了江意映的手腕,阻止她离开。到底男女有别,她挣扎,可如何都挣脱不开,只能硬生生地被他塞进汽车后座,扣上安全带。
  车子在这漆黑静谧的深夜无声前行。
  手机不住地震动着,江意映看了眼屏幕上闪现的名字,便将手机放在了身旁,选择无视。她侧头望向车窗外一路后退的灯火霓虹,静默不语。
  夜已深沉,在参天绿树最深处的靳家大宅早已沉睡多时。
  刚刚洗完澡自浴室出来的靳豫,身上只穿着浴袍,他如墨染的黑发上尤自滴着水,水滴自他发梢滴落,流过他未被浴袍包裹严实的坚实的胸膛、精壮的腹肌,顺着腰间的人鱼线一直向下流去。
  浴袍之下那让人血脉贲张的男性身材,似是在无声暗合这撩动人心的夜。
  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机不知疲倦地震动着。
  瞥见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他没有片刻犹豫,当即微弯了腰,拿来手机,接通。
  电话那端的声音,在这夜深人静时显得格外温柔:“映映。”
  靳豫的声音亦是沾染了些许这深夜的慵懒:“她的手机在我这里。”(?′з(′ω‘*)? (灬? ε?灬)芯(??????ω????)??????最(* ̄3 ̄)╭?甜?(???ε???)∫?羽( ?…_…?)ε?`*)恋(*≧з)(ε≦*)整(*  ̄3)(ε ̄ *)理(ˊ?ˋ*)?
  不去理会他的话会在电话那端的穆斯心里掀起什么惊涛骇浪,说完那句话,靳豫直接挂断电话。
  通话结束后的屏幕背景是美人妖娆美艳的身体,玉体横陈着。
  芭蕾舞演员的背大都很美,而她的背是极美。
  照片上的她头戴花环,侧身横躺于玫瑰环绕的石椅上,她后背光/裸,不着一物,下身穿着修身的黑色蕾丝鱼尾长裙。
  她的背纤细柔滑却不见骨,圆润丰盈恰到好处,玲珑有致的后背及莹润丰满的翘臀,像是山巅深谷凹凸起伏,尽情绵延。婀娜妖娆地惊世骇俗,让人忍不住赞叹造物主的神奇魔力。
  她无疑是这世上最美的景致,是造物主泣血惊世之作,增一分少一分都是对上帝杰作的亵渎。
  而这绝美的身体竟被如此直白地呈现给了世人,简直就是煮鹤焚琴,暴殄天物!
  这是她去年为某时尚大刊拍摄的年度杂志大片,是她出道以来的最大尺度。
  这组照片一出,立即艳惊四座,频上各种娱乐头条,以致,当期杂志一本难求。
  这该死的性感!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靳豫此刻胸腔几不可见地微微起伏,呼吸也已然乱了又乱,侧眼望向窗外黑沉沉的夜,想要平复自己躁动的心情,可是费了不少心神,胸腔依旧怒意难平。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名字解释下。
  豫,不是河南,不是犹豫,是取自《周易》豫卦。
  《左转》有言:“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先秦时期,祭祀和战争前都是要用《周易》占卜的。
  在那时占卜是一件很严肃很神圣的事。
  而“豫卦”是“利建侯行师”。
  也就是有利于封侯建国,出兵打仗。一般理解为诸事大吉。
  当年流亡在外多年的公子重耳决定回国就是占卜豫卦之后。
  回国后的重耳后来成为春秋五霸之一,也就是开创晋国百年霸业,名垂青史的晋文公。


第7章 
  第二天清晨,江意映有事要打电话给蕊蕊,她在家里找手机,四处都找了个遍,也没见到手机踪影,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弄丢了手机。
  细细回想昨晚经过,在靳豫车上手机还在震动,下车后直接回了家,没再出门,应是昨晚下车时一时疏忽落在他车上了。
  落在靳豫那里的是她的私人手机,锁屏照片尺度不小,江意映不自觉地咬唇,即刻拿来工作手机打给吴暇:“去靳豫那里取回我的手机。”
  吴暇惊奇不已:“啊?”
  就在几天前,江意映还曾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们两人没联系,现在这是闹哪样?暗度陈仓?
  八卦留待见面再深扒,目前正事要紧,吴暇忙问:“怎么取?”
  “自己想办法。”
  靳豫的父亲靳君是享誉国际的知名建筑大师,三十年前创立了“楼阁”建筑事务所,事务所作品惊艳,屡获大奖,蜚声世界。靳豫还在读初中,便跟随建筑师父亲满世界飞,参与到父亲事务所的建筑创意。他自MIT毕业后,回国扩大家族商业版图,依托建筑事务所,将家族事业扩张到商业地产领域,酒店、购物中心、写字楼都有涉及,也开发过为数不多的几个高端民用住宅。
  按道理,应去靳氏大厦找人才合适。
  吴暇去了靳氏大厦,跟大厦门口的保安交涉许久,保安才同意领着她去一楼大厅,让她询问前台接待人员。
  听她说要找靳氏总裁拿回落在他车上的手机,如此天方夜谭的借口前台接待也见怪不怪,面带笑意地婉拒:“抱歉,没有预约我们不能安排。”
  吴暇无法,只得搬出女神:“是江意映的手机落在你们靳总那里,我是江意映的贴身助理,是奉她的命前来取手机。不信的话,你打电话到总裁秘书处问问。”
  许是豪门和影后早已是坊间故事里精彩纷呈的绝妙传奇,前台接待人员犹豫了几秒,到底是拨通了电话,跟总裁秘书处说明了情况。
  绝美的影后自是人人都不敢怠慢,秘书处答应去试着问问。
  约莫过了几分钟,前台电话响起,那端说了几句,前台接待吴暇的接待人员挂断电话后,当即笑着站起身来,伸手引路:“请随我来。”
  电梯处的保安见此,即刻刷了卡放人通行,在电梯外等待了片刻,便有穿着套裙的美女秘书自总裁专属电梯下来,伸手欢迎吴暇同她一起搭乘电梯。待到了总经办,秘书引她至总裁特助办公室,“当当当”敲了三下门,听闻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请进”之后,秘书这才离开。
  钱塘城是以风景秀丽而闻名于世的江南名城,因景区众多,而景区周围又限高的缘故,城市大多低矮的江南风格建筑,鲜见现代高楼。站在三十几层的靳氏大厦顶楼,透过落地窗,可见天际浮云朵朵,浮云之下湖泊浩渺,峰峦延绵,真是江山如画。而城市建筑则如积木一般小而紧凑地拼接着,全在脚下。
  单是如此站立,已颇有君临天下的感觉。
  一身西装的总裁特助先生神色极为严肃,他双手在电脑上敲打不停,又忙着翻动面前文件,快笔疾划。吴暇见他很忙,只得如雕塑一般安静地站在他办公桌前专注呼吸,耐心等待。
  等了许久,见他好不容易停下来,拿着瓷杯去饮水机处接水,吴暇忙得跟在他身后,试着开口:“这位帅……”哥。
  特助先生转过身来看她,表情是公事公办的严谨和肃穆,吴暇忙得改口:“这位……先生。”
  特助先生并不言语,板着张冷脸,眼神示意她继续。
  已经爬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不应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吗?
  怎么他连基本的寒暄、礼貌的笑容都没有就算了,更匪夷所思的是从她进来至今快要一个小时,特助先生竟然嘴都没张开过,权当她是空气。
  真是有其BOSS必有其助理,都是冷脸禁/欲/系。
  无论如何,到底算是求人,吴暇只得礼貌地浅笑着说:“特助先生您好,我是来取江意映江小姐的手机。”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秘书送来手机。
  吴暇是大清早出发去靳氏大厦,拿到手机送回去给江意映已是午后,江意映见她回来,半句情况都没问。
  吴暇实在憋不住,试探着开口:“映映姐,你跟那位靳先生真的真的没什么?”
  抑扬顿挫,重点分明。
  “没有。”
  跟在江意映身边多年,吴暇倒是胆子极大,拿来茶几上洗好的苹果,咬了一大口,继而躺倒在沙发里,笑问:“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
  江意映兀自半依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榻上,捧着剧本看,不去理会吴暇的八卦。
  吴暇边吃边叹:“映映姐,你骗自己很好骗,骗我不太容易。”
  美人在骨不在皮,而江意映却是皮囊和媚骨浑然天成,她身为女人尚且觉得艳惊天下,更何况是男人,权势滔天的男人。
  尽管江意映不搭理她,吴暇还是自顾自地下了结论:“越看越觉得你们像是看对了眼,可彼此都太骄傲,谁都不愿意放下矜持,故而欲拒还迎,相互试探。”
  江意映目光依旧停留在剧本上,情绪也未见有变,她只是芳唇微动:“又想当编剧?电话拿来,我跟穆斯说。”
  一剑封喉,吴暇只得闭嘴。
  深居钱塘的时光,缓慢而惬意,读书、看剧本、写字、画画、插花,适当运动,跟蕊蕊玩。日子悠闲却又充实,她极少碰手机、也不开电脑,更不关注圈中动态,闲散更胜圈外人。
  夜色深深,江意映在练功房做完瑜伽后这才记起手机来,纯黑色的手机,没有外壳,没有装饰,简单得如同出厂设置。
  新款出了一代又一代,而她却还是两年前的老款,并不曾换。
  指纹解锁,可屏幕不亮,应是没电自动关机。拿来充电器充电,手机是开了,可屏保图片却是截然不同。
  辽阔悠远的天幕上繁星闪烁、星罗棋布,浩瀚的银河系入眼可及,细细看来亦寻得见那不甚明亮的南极星,这是南极极夜的广袤星空。
  迥然有异的屏保,略有不同的细节设置,无声宣示着这并不是她的手机。
  正要再打电话给吴暇时,门铃响了,通过视讯看见来人,江意映即刻开了门。
  是风尘仆仆不远万里从国外飞来钱塘的穆斯,手里还拖着他的行李箱。
  穆斯见了江意映,像是久别至亲、远游归来的旅人,开口便是:“映映,我饿了。”
  江意映自小到大所有的心思精力全都用在了芭蕾上,连一星半点的家务事母亲都不许她做,确是十指从不曾沾染过阳春水。所以,而今但凡江意映在钱塘城,一日三餐皆是梅姨负责。而江意映在哪里,吴暇大多时候也都与她住在同一座城市,相距不远的公寓,以便江意映需要时可以尽快找到她。
  因此,吴暇倒是吃过不少梅姨做的饭菜,并盛赞不已。
  晚餐时,见吴暇在,梅姨特意用整只土鸡炖了汤,并留了些给明天早上为映映做鸡汤面。
  见穆斯说饿,江意映便要去厨房为他下碗鸡汤面来。
  他爱到心尖上的人儿有着如汝窑瓷一般细腻白润的肌肤,穆斯哪里舍得让她在厨房遭受油烟摧残。
  见她去厨房,穆斯当即拦了下来:“映映,我来。”
  江意映挽起袖子洗手,笑着说:“一碗面而已,我做的来。”
  深知她的坚持是旁人如何都阻止不来的,穆斯也只能随她去了。他静静地依在厨房门框上,眼睛连眨都舍不得眨地看着心上人儿为她洗手调羹。
  待晚餐做好,端上桌来,只见面条细白,鸡汤微黄,配上碧绿的青菜,点缀几丝辣椒红油,色香味皆是上好。
  穆斯正要享用这万般珍贵的晚餐时,门铃却忽然响了。
  尽管高档小区,门禁森严,可此时已是夜半,她又独身居住,到底是得小心。
  穆斯当即起身随她去开门,门既开,只见眼前优雅站立着的是一身职业套裙的美人,手上握着黑色手机。
  她声音温柔,态度礼貌,说话时嘴角带着些微柔和的笑意:“江小姐,我是靳总的常务秘书,今天中午您的助理来取手机时,我拿错了手机给她,真是抱歉。”
  递来她手中握着的黑色手机给江意映,继续说道:“这是您的手机,请您收好。现在在您这里的是靳总的手机,还得烦请您还了我。”
  待还了手机,两人回到餐桌前,穆斯也只是安静地吃面,并未问她关于靳豫的一字半句。
  吃完了面,说了会儿话,眼见时间晚了,江意映便要送客。
  穆斯忽然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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