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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喜上眉头-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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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熟的猜测?
  这丫头如今说起话来,还怪谨慎的。
  张眉寿在心底笑了一声,示意她将这个不成熟的猜测说来听听。
  “今日,奴婢瞧见二姑娘和表公子在花园子里……吃豆耙饼。”
  张眉寿怔了怔。
  这件事情听起来……前后搭在一起,怎么就那么怪呢?
  在花园子里,一起吃饼?
  还真是……让人心情矛盾啊。
  但细想想,三妹和表哥之间最大的共同爱好,应当也就是这个了。
  “奴婢说句不该说的,当时瞧着表公子,倒是从容,可三姑娘怎么看都有几分……”阿荔组织了一下言辞,最终道:“都有几分做贼心虚之感。”
  张眉寿哑然了片刻。
  照此说来,阿荔是疑心,三妹被罚,是因在花园子里同表哥一同吃饼之事被二婶知晓了?
  若果真如此的话,那二婶这般发脾气,倒也可以理解了。
  张眉寿心情有些复杂。
  她家二妹,该不是……
  可从阿荔方才的描述来看,她那位二表哥,却显然是满脑子只装着吃,并无其它想法的。
  二表哥那性子,若心中真有什么小九九,根本不可能藏得那般好。
  这莫非是典型的剃头挑子一头热——神女有心,而襄王……只图吃?
  张眉寿犯愁地叹了口气。
  “此事不可与任何人说起。”她交待了阿荔一句。
  “姑娘放心,奴婢省得。”
  在京城大丫鬟界,论起知晓轻重来,她阿荔数第二,哪个敢数第一?
  ……
  此时,张眉箐正躲在被窝里抹眼泪。
  今日,母亲戳破了她的心事。
  她本想着,看穿便看穿了吧,她又未曾做出过什么出格之事。若好生与母亲坦白,如母亲这般明事理的,未必不肯帮她……将宋家表哥光明正大地弄到手吧?
  这些日子她已想过了,反正……她总也是要嫁人的。
  可今晚,她却从母亲口中得知了一件令她极难堪的事情——


第437章 不是外人的外人
  原来宋家表哥之所以留在张家读书,是因宋家有意让二姐嫁回到宋家去……
  那……宋家表哥知道吗?
  她当时便问母亲。
  母亲毫不犹豫地点头就且罢了,竟还反问她——“知道与否,你难道看不出来”?
  哎,母亲扎起她的心来,还真是不留余地呀。
  宋家表哥待二姐不同,她自然是早早就看出来了。
  她因此格外失落了一段时日,可后来她渐渐地想,兴许只是因为二姐是宋表哥的嫡亲表妹呢?
  毕竟,她听说宋家这一代,至今都没有姑娘,宋表哥如今又身在京城,因此偏疼二姐一些,也是说得通的吧?
  可眼下,她却是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宋表哥明知自家长辈的打算,还乐颠颠地留在京城,又在二姐面前处处殷勤,这哪里还能只是简简单单的表兄妹之情?
  且,宋家早看中了二姐,哪怕二姐未必会嫁,可她不知所谓地有了这份心思,无疑也显得太过自作多情,也太不懂得自重避嫌……
  宋家想娶的是二姐,此事还没有定论呢,她便厚着脸皮掺和进去,将自己置于何地,又将张家置于何地?
  张眉箐想到此处,只觉得丢人到了极致,一时便将被子蒙得更紧了些。
  这些话,母亲虽是没有明说,她却也能听得懂。
  母亲与其说是罚她,倒不如说是为了让她仔细想想其中的弊端。
  可这些东西,还真是越想,越叫人觉得无地自容啊……
  还有——母亲竟然一早就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这才一直格外留意她的举动!
  换而言之,她那些小动作,多半皆被父亲母亲看在了眼中,没准儿还暗下剖析讨论过……只等着如今日这般,抓她个现行儿,好叫她没办法否认呢。
  这未免也太让人羞愧了吧……
  呜呜呜,好想死怎么办?
  女孩子恨不能将自己闷死在被子里才好。
  可没一会儿,她就掀开被子,大口喘息了一阵。
  这也太难受了,倒不如撑死自己来得痛快……
  小姑娘擦了擦眼泪,失落无比地叹了口气。
  她总是这般没用胆小,好不容易大胆了一回,却又这般事与愿违。
  日后,还是乖乖地缩在乌龟壳里好了,吃吃睡睡,不去妄想,倒也极好。
  ……
  次日。
  张秋池温了半日书。
  前些日子,宋氏让针线活儿极好的赵姑姑亲自给他做了双新靴,今日方才做好,便让恰在海棠居里的张眉寿送了过来。
  兄妹二人闲谈了会儿,因左右闲来无事,便下了会儿棋。
  一局棋走到一半时,一名小厮走进院中,送来了一张帖子。
  张秋池落下一子后,便接过了看。
  只见是昔日在松风书院内的同窗之一,邀他午后前去茶楼吃茶叙旧,其上言明,同去的还有另外几名同窗。
  其中有一位,还是与他较为要好的。
  见自家兄长神色犹豫,张眉寿便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张秋池便顺手将请帖递过去,边笑着说道:“是书院里许久未见过的几位同窗,邀我去吃茶。”
  “大哥要去吗?”
  张眉寿将请帖合上,问道。
  张秋池想了想,摇摇头。
  “还是不去的好。”
  他看这请帖的名单上,有一位是素日里最不安分的。
  张眉寿点头,心中颇觉欣慰。
  她家大哥,可不是一味读死书的呆子呢。
  且不说那些平日里几乎没有什么往来的同窗,忽然相邀,是否别有用心,单说秋闱就在眼前,便是不宜节外生枝的。
  倒不是将人想得太坏,只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人使绊子呢。
  便是没有人为,可外头的风险总是大一些,尤其又是一群年轻气盛的少年,相较之下,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还是安稳地多。
  “若真想叙旧,考罢再叙也不迟,又何必非要赶在如今这等紧要关头。”张眉寿说道。
  张秋池从这话中听出了另一重意思来,微微一怔之后,点头道:“二妹说得是,我也是这般想的。”
  “去替我回话,便道秋试在即,家中看得严,商量未通,着实出不得门。待考罢乡试,我再请他们去吃茶赔罪。”张秋池转头向小厮吩咐道。
  小厮应下,立即去了。
  张秋池回过头时,正见自家二妹执黑子的右手抵在下颌处,正饶有深意地看着他。
  张秋池顿觉有些不自在。
  “二妹为何这般看我?”
  “我在想,大哥何时变得说起谎来,这般从容顺畅了?”
  当然,‘家中看得严,商量未通’这话,也算不得什么谎话,只是个托辞罢了。
  可便是这般托辞,以往他家大哥也是说不出来的。
  眼下,倒是张口就来了。
  她倒不曾留意到,大哥是何时有了这般改变。
  听她是说这个,张秋池反倒不见了不自在的神色,似笑非笑地说道:“有二妹在,积年累月之下,何愁不能近朱者赤?”
  张眉寿轻轻“哦”了一声。
  她估摸着,大哥想说的该是朱墨者黑吧。
  女孩子笑着伸手,稳稳落下一子。
  ……
  秋闱前一日,祝又樘来了张家。
  清羽对此感到十分无奈。
  人家张大公子眼见明日就要考试了,殿下今日还非要凑过来,就不能让人家清净清净?
  若只是他这么想,还且罢了,可据说王大人柳大人等已有多日不曾登门了,摆明了就是不想多做打扰啊——瞧瞧人家这成熟的自觉性,殿下就不能借鉴借鉴?
  当然,刘大人除外……
  清羽望着同样在席上坐着的刘健,只觉得无法理解。
  面上笑吟吟的刘大人,实则心中也略感费解。
  他今日过来,是给池儿鼓劲儿来了,本以为不会再有外人在场了才对。
  什么?
  他也是外人?
  他怎么能算是外人呢?
  刘大人在心底直摇头。
  暂时不说什么岳父不岳父的,就说他对池儿这般用心栽培,也称得上是半个师傅了。
  再加上他与张贤弟之间的交情,以及张家上上下下对他的喜爱程度——
  刘大人自觉,怎么也无法拿“外人”两个字来欺骗自己。
  殊不知,太子殿下此时的心得,与他颇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外人?
  那是什么?
  他不清楚,他只是回娘家罢了。
  况且,论起受欢迎的程度,太子殿下觉得自己比之刘大人,还是略胜一筹的。
  至于这一筹,究竟有多远?
  大概也就一条东安长街的距离罢。
  无形之中,太子殿下与刘大人暗暗比拼了一把。
  而此时,席间忽然出了状况——


第438章 “突发急症”
  张秋池忽而感到有些腹痛。
  起初,还勉强能忍一忍,可从他开口寻了借口要离席开始,那痛感却在逐步增加。
  直至他起身后,还未能离开饭厅,竟是到了站也站不稳的程度——
  “大公子当心!”
  亏得范九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住。
  “大公子可是有何不适?”见张秋池脸色发白,额头之上竟渗出了一层冷汗,范九连忙询问:“可要请郎中来?”
  而此时,张峦等人已经闻声离席,围了过来。
  “池儿!你怎么了?”
  “……父亲,儿子忽觉腹中异常疼痛,不知是何故。”张秋池尽量让语气听起来不至于那么失态,可仍显得十分艰难。
  “会不会是方才吃坏了肚子?”刘健满脸关切紧张之色。
  张峦已扶过张秋池,向范九急声吩咐道:“速速去请郎中来!”
  “直接去请傅大夫——”祝又樘出声提醒道。
  范九怔了怔,旋即点头。
  傅大夫那个倔老头,他是颇有些印象的。
  数年前,大公子深夜被刺伤,他便是跟着王家公子找到了那位傅大夫。
  起初倔老头不肯前来,直到王家公子拿出了朱公子所给的信物,才忽然换了一副脸色。
  今次,有朱公子开口,想必对方也必会配合。
  范九不做耽误地疾步离去。
  好在,傅大夫听到范九所言之后,确实极配合,当下便吩咐家中老仆去收拾药箱。
  见一切顺利,范九略略松了口气,可一眨眼,却见傅大夫转身进了房中——直到仆人将药箱收拾好,都未见他出来!
  范九等得心焦,一把接过那药箱背在身上,也顾不得许多,就往屋里走,要将人揪出来。
  他闯入内间,就见傅大夫正在更衣!
  范九气极。
  他还以为是在找什么灵丹妙药呢,合着竟是在换衣打扮!
  都这个年纪了,反正也找不着媳妇了,还瞎讲究个什么劲儿啊!
  偏是此时,又听傅大夫朝仆人吩咐道:“打盆水进来!”
  既是太子殿下也在,那单是更衣又哪里能够,他还须净面、洗发、修剪胡须呢!
  还有这手指甲,可也得修一修才好,万万不能在殿下面前丢了仪态。
  范九闻言,急得头都要掉了,当下拉着傅大夫就往外走:“大夫,我家大公子所得乃是急症,可半点都耽误不得!医者仁心,您还是尽快跟我走一趟吧!”
  “我岂会不知医者仁心,若不然,我可还得焚香沐浴呢!”
  傅大夫挣脱不得,也是又急又恼。
  范九闻言恨不能将身边之人的嘴给堵死。
  焚香沐浴?
  要不要再取了清晨的露水来烧水,再请得道高僧在浴桶旁诵经,将他里里外外洗礼一番?
  可眼下正是求人的时候,也只能边拽着人,边道:“……待您替我家公子诊看罢,我立马请您去寻一家最好的澡堂,再雇两个人给您搓澡按肩可好?”
  甭管好不好,您先上马车吧!
  范九不由分说地将人推上马车。
  傅大夫坐在马车里,满心怨念地从袖中取出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镜子,认真整理起了自己的发髻。
  范九:“……”
  业余的就是业余的……这都什么毛病!
  傅大夫下了马车,直接被等在张家大门外的仆人请去了张秋池院内。
  傅大夫一进得外堂内,就瞧见了与张峦等人一同等在此处的太子殿下。
  演技精湛的傅大夫用眼神向太子殿下行了礼。
  并未接收到的太子殿下只催促道:“人在里间,傅大夫请——”
  傅大夫应了句“是”,便由小厮引着进了内间。
  张峦跟了进去,边道:“有劳傅大夫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张秋池,唇色泛白,双眸紧闭之下,唯有一对紧紧皱起的眉,还可见勉强存有一份神智在。
  傅大夫上前先观其口鼻眼,又替其把脉。
  “傅大夫,犬子究竟患了什么病?何故会如此严重?”张峦急切地出声问道。
  范九前脚刚走,池儿便呕吐不止,头晕虚浮,眼见就要陷入昏迷。
  “不是病。”
  傅大夫微微皱眉,语气笃定地道:“而是中了毒。”
  “中毒?!”
  张峦神色大变。
  他便说,单单只是吃坏肚子,应不至于如此如此严重……!
  可,中毒?
  毒从何来?!
  此时,又听傅大夫说道:“眼下当务之急,须得尽快查清贵府公子究竟中了什么毒,如此方好对症下药。”
  如今,他只能先开些药以作辅佐,暂时稳住情况。
  张峦神色凝重紧绷,攥紧了拳,尽量冷静地道:“此事还须傅大夫相助查证,请傅大夫稍等张某片刻。”
  傅大夫自是点头。
  张峦大步走去外堂,看了一眼等待答案的刘健与祝又樘,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可有大碍?”刘健问道。
  “傅大夫言,乃是吃了相克之物所致,只需吃药调养一二,便可痊愈。”
  刘健闻言点头,松了口气,却又在心底叹息。
  误食相克之物,重则会危及性命,轻则腹泻头晕——如池儿方才那般模样,显然是颇为严重的。
  如此之下,少说也要调养数日。
  这样一来,明日的乡试只怕十有八九要耽搁了……
  即便强撑着去了,可这一考便是八九日,体力精神必然也会跟不上。无法发挥出正常水准不说,若再延误了吃药调养,只怕还要坏了身子根本。
  “孩子没事就好。”刘健往内间看了一眼,压下内心的遗憾。
  继而,又目光深沉地看向张峦,道:“张贤弟素来谨慎,更当知晓,饮食之事,最是疏忽不得。按理来说,下人也不该如此懈怠马虎才是。更何况池儿如今正当紧要之时,此事未免有些过于巧合了……”
  张峦会意地点头。
  “此中究竟,我必会尽快查明。”
  刘健拍了拍他的肩,道:“我且先回去了,若有什么事,张贤弟只管让人去寻我。待明日,我再来看池儿。”
  虽说他不拿自己当外人,可夫妻间还有需要避讳的事情呢,总不能事事插手讨人嫌。
  刘大人不知道的是,他这边前脚刚走,后脚张贤弟就拉了小朱到一侧,正色道:“既安,我方才并未对刘大人说实话,池儿实则是中毒了——”


第439章 天下第一的眼光
  倒不是他信不过刘大人,只是在真相未查明之前,为防节外生枝,他不想让太多人知晓。
  况且刘大人若得知此事,必然不会坐视不理,有些事情没捋清之前,让太多人掺和进来,反倒会乱上加乱。
  至于为何要告诉既安?
  说句实在话,他也不知道。
  若真要找个理由的话——想必是因不知不觉间,他已将既安看作了极亲近的人。
  且既安遇事,又向来冷静,人够聪明,主意也多,多个人也多份力吧。
  是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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