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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苍翼默示录0-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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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利卡将事情说明了之后,光义用很厚的肉掌啪啪拍着毛深的膝盖,非常愉快地大笑起来。

然后拉格纳以险恶的脸色侧目看着他。

'连这边的话听都不听直接砍过来的,是你那边吧'

'是吗?哎呀,我还以为是旅行中的美少女遭到山贼袭击了呢。仔细想想的话,好像不可能。山贼啥的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为啥这种没有人烟的深山里,会有你这种年轻姑娘呢'

'那个啊'

在膝盖上托着腮,拉格纳无奈地将视线转向了塞利卡。

'啊,啊哈哈哈只,只是迷了路'

一边笑着,塞利卡一边给结束治疗的拉格纳肩上盖好红夹克。

光义还在爽朗地笑着。

'倒地路人与迷路的。我也旅行过很长时间见过各种各样的家伙了,但是你们这样愉快的组合还是第一次见啊'

'接着就要加上看走眼的混账兽人了'

'别那么损嘛,意外而已。想要搞清楚细枝末节要费很多功夫的,拉格纳'

对着哈哈大笑的光义,拉格纳绷着脸观察着。

虽然光义说过与兽兵卫毫无关系。确实是没有眼带,拉格纳也觉得与回想起来的兽兵卫的印象有些不同。

但是作为别人认识起来,当成像极了师傅的兽人来对待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的情况。

'可是,那么光义先生为何会在这里?这种对我来说也很奇怪,荒无人烟的山中呢'

塞利卡夹杂着苦笑询问着。荒无人烟,的部分已经很清楚了。拉格纳与光义都提到了这一点,塞利卡发现了。

'我呢有着要去找日本人的用事。听说这山下的港镇有着通向日本的船。从这里穿过去是最快的近道。'

'啊,近道!那我也是走到了近道'

'没—有吧'

'是嘛'

拉格纳旁边的塞利卡刷拉一下垂下了肩膀。也是稍微注意起了自己的路痴了吧。

接着漏出了'嗯?'这种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声音,塞利卡束成马尾的长发跳起来抬起头。

'日本?光义先生也要去日本吗?'

'也?这么说来,您也是?'

'嗯,是的!我也是要找人。一样的'

脸上浮起了讨人喜欢的微笑,塞利卡无邪地看着光义。

光义则是一幅呆然的样子,大大的三角耳朵动了动。

'这副表情想让我一直带到日本的表情吗?'

'你看,旅行不就是说顺道吗?还有不能不把拉格纳也带到镇里。光义先生一起来的话就放心了。呐!'

'真是有精神的姑娘啊'

塞利卡与光义,两者寻求同意的目光看了过来。拉格纳依次看着两者,对着光义扬起了眉毛还以无言的回答。

'没办法啊。在这里扔下的话,看起来就像无视遇难者一样觉都睡不好了'

'太好了~。谢谢你,光义先生'

'真的很感谢。这边两个人都没有能下山的自信。也就是说的确是遇难了'

跟着塞利卡,拉格纳也深深地低下了头。这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不用在意。我又不是鬼'

接着刷地,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尾巴一下子伸了出来。

'对啊。要去日本的话,塞利卡也跟日本有缘分那。稍微说说好不好?'

'光义先生也有要找的人呢。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嘛万里也有一呢,随便问问啦。要找的是叫做凌月秀一郎的科学家,没听说过吧?'

没有抱太大希望,光义以轻快的语气问着。但是接着,塞利卡表情的变化让他张大了鼻孔。

拉格纳也皱起眉转身面向身旁的少女。

塞利卡就像是被抽去了魂一样地呆然表情,大大的茶色瞳孔映照着猫人。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沉默,塞利卡自言自语一般地回答。

'那是我的,父亲'

4

一瞬的沉默之后,塞利卡以跳起来的势头探出身子,向着叉腿坐在杂草上的光义逼近过去。

'为,为什么要去寻找我的父亲!?父亲研究的相关人员?那样的话,莫非知道一些父亲行踪的消息?'

'喂塞利卡,稍微冷静一下'

拉格纳伸出手拦下了眼睛仿佛要把人吞下去的塞利卡。但是塞利卡毫不顾及地依旧探出身子。

'我也在找凌月秀一郎。六年前,黑之兽袭击日本的那时,决定采取核攻击的时候都还在日本。而且从那时起就一直没能取得联络。最近总算好像有去往日本的船了,于是!'

担心着一直以来也没法确认安否的父亲,认为谁也不会去寻找,于是连地图都没拿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塞利卡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光义柔软的手。

'求求你。父亲的事,如果知道些什么的话就请告诉我吧'

光义表情为难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猫人迟迟没有回答的态度更引起了塞利卡的不安,最后他深深裂开的嘴沉重地张开说道。

'抱歉具体的所在位置并不清楚。而且我,既不是你父亲的研究同伴,也不是友人或者熟人。只是任务'

'任务?'

插嘴似的提问的是拉格纳。光义眉根聚在一起地点了点头。

'是的找出引发了人类未曾有的危机的科学家凌月秀一郎,带回到依赖主的所在地。这就是我的任务'

告诉的内容尽到了脑袋里,塞利卡不敢相信地一边眼神动摇起来一边脸色发青。父亲与人类的危机这种话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弄错了些什么吧?父亲没有做危险的研究啊'

'是确实的情报。虽然不清楚到目前为止的研究经历,但是因为凌月秀一郎所作的实验,那东西出现了'

'那东西?'

即使不问,塞利卡也稍微察觉到光义要说的是什么了。

光义的猫眼眯细起来。

'黑之兽'

塞利卡倒吸一口气。拉格纳睁大了眼睛。

'说谎,吧?'

光义虽然沉默不语,但那极其认真的眼睛丝毫没有虚假之色这一点已经充分说明了。

塞利卡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怎么会这样,那种东西,绝对不可能因为个人的研究而产生!'

'这也是我的疑问。我并不认为凌月秀一郎做出了黑之兽。但是,他的研究中发生了某些情况,唤起了那怪物这一点毫无差错。为了查出其原因,我也不见他不行'

黑之兽。

突如其来地出现,将在场的任何东西破坏殆尽的怪物。没有能够填牙的东西了就从那里消失,之后又会在某处唐突地出现。

完全不受人类所想出的秩序或是理论所囚,就连那些东西也要破坏掉一般,将破坏作为本能的存在。

黑之兽是怎么样的东西,连拉格纳也都清楚明白。而那是塞利卡的父亲以个人之手所解放的说法,难以置信。

'我不相信。父亲将那'

瞳孔暗淡下来,塞利卡将颤抖的指尖抱在胸口。先前探出身子的势头消失不见,现在无力地座到了杂草之上。

见了那种样子,光义垂下了肩膀谈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子。

'虽然要追寻的目标相同,我们恐怕也不可能相互协助了。等到送到了港口,就在那里分别吧'

这是光义的认为,但是塞利卡像是甩开什么东西似的摇着头,头发跳跃着。

'嗯。嗯!不能那样!我也要和光义先生一起去!'

'喂喂,小姐。明白吗,我和你父亲是敌对的立场啊'

'我知道。但就是如此啊。我也想知道父亲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如果父亲是无辜的那光义先生就没必要看守他了'

明明知道刚才还是要哭出来的表情,塞利卡抬起了头眼睛直直地望着光义。

光义一下子,用人类的话来说是哭笑不得了

'我说啊。凌月秀一郎与黑之兽相关是确实的。毫无疑问。都明确说出来要妨碍任务了,还觉得我会亲切地带路吗?'

'而且是不是真是父亲的错,不是还没有明确嘛。说不定只是被卷进去的!'

'我不是还没侦查出什么来嘛。到了就麻烦了'

'不会妨碍调查的,求求你!而且我能区别出哪些是父亲的持有物,写字的习惯也清楚。肯定能排上用场的!'

两手紧紧握着,塞利卡深深垂下了头。

光义的大手挠着嗓子困惑起来。轻易承诺下来做不到的地方有很多,可是塞利卡的热情也是真东西。感觉有些进退两难。

看着这场面,刚才为止一直袖手旁观的拉格纳无奈地插嘴进来。

'也不错嘛,带着走呗'

'拉格纳'

'我说,连你也!'

与啪地表情明亮起来的塞利卡相对,光义的表情则是皱了起来。

少女与猫之兽人。嘲笑其这对峙一般拉格纳的嘴角扬了起来。与话题的骚动相比更是充满了幽默感觉的情景。

'要是实在都碍着路了,那么撂在近处麻烦也会少一些了。而且塞利卡是治愈魔法的使手。作为旅途同行者的话,抱歉地图不能交给她'

'别说得那么简单。第一,很危险!'

'所以说的就是这一点'

拉格纳一边从杂草上站起身子,一边依次看着困惑的光义与期待的塞利卡。

'盯哨的角色,就交给我啦。有什么事的时候,也能做到抱着塞利卡逃跑'

反正也没有什么急事。一直就是随便走就到了目的地。

'谢谢你,拉格纳!'

'呜哇!'

拉格纳耸耸肩说着,塞利卡喜出望外地向拉格纳跳了过去。对过一脸无奈的光义按着脑袋。

'真是的,捡到了这么麻烦的东西'

夹在反应对照鲜明的两人中间,拉格纳再次从山中的废村出发了。

接着数日后,太阳西沉天空开始染上夜色的时候,拉格纳与塞利卡与光义一起,安然无恙地到达了港镇。




第二章 破坏之黑
——手记3

最近雷利乌斯的行为令人在意

从以前就觉得是个独来独往的男人。但是每次请求说明总是不回应。

恐怕是前几天来了个气质像蛇的男人的原因吧。

·········一种令人不快的预感在脑中浮现。这作为科学家会失去资格的吧。

那个绿发男。到底制造出什么。说到底这男的到底是谁?

原本作为资料提供出去的原始单元解结果好像被阿鲁卡特家回收了。

那东西在第一地区回收的时候,政府已经早已把这东西隐瞒了才对。

那他是政府的相关人员?

雷利乌斯这家伙太过于集中研究实验,。

如果这些是真的话,那应该要想出对策了。

1

拉格纳他们找到空无一人的房子,于是开始落脚。那时候海边的港口完全沉浸在黑夜当中了。

他们即将关店的面包店吃完了晚饭之后,光义去收集情报。而塞莉卡提前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寝去了。

拉格纳在隔壁的房间等着三吉的到来,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虽然说这只是借宿专用的房屋,离港口很近,不过由于角度的原因从房子看不到海上的景色。

只能看到满处并排的四角建筑还有街道上一排排的小街灯。

这风景虽然一窗之隔,但是总感觉非常遥远。

自己也不知道这小镇。不仅没啥印象,而且这里的氛围好像没有未曾感觉过。

陌生的地方跟陌生的自己,这真是觉得含糊不清,先抛开这个,拉格纳自己感觉有点累了。

不,自己不知道的不是这个小镇或者是世界也说不定。毕竟如果赛莉卡跟光义说的都是事实的话,拉格纳自己印象中百年前被消灭掉得黑之兽,应该会存在这世上才对。

“······嗯?”

突然,从窗外看到黑色人影,拉古纳立刻走进近窗边撑着下颚看着。

身着挡住后背程度的披风,在高位束起辫子的茶色头发。是塞利卡。

现在已经不是能让少女独自一人徘徊的时间了。拉格纳皱起眉头慌忙起身。

'真是的,别一件一件地都让人管啊!'

那个绝望等级的路痴跑到夜中的镇里,能安然无恙的回来简直不可能。

拉格纳一边无意识咂了下舌一边抓起大剑,慌张地跑出了客房。

走到外面才感觉到果然是海边的港镇。自东向西流过潮湿的海风。充满了海盐的气味。

从小旅店飞奔而出的拉格纳急忙左右张望。没有塞利卡的身影。塞利卡刚才的确走出了旅店,走进了通向海边的道路来着。

拉格纳一边张望着一边在铺装整齐的道路上奔跑。铺满了细小石子的道路相当的硬,稍稍有些咯脚。

穿过坡度平缓的窄路,眼前是广阔而昏暗的大海。视界开阔起来的同时舞动起来一般的海风吹拂过来,粗暴地掀动着拉格纳的白发。

陌生的景色。但是对其是否确实不存在于记忆中以及是否真的陌生也无法判明,如同胸中一片灰暗之色一般。

这里不是沉浸于感伤的场合。拉格纳一边拨开遮住视野的乱发一边张望周围,寻找着那个无警戒少女的身影。

在那。

这里沿海设置着散布小路,地面并排铺着莲花花纹的地砖。短阶梯的前面半圆形的一角,银色扶手的内侧并排着仿古设计的栏杆。

在这简单的纵线上双手并排支撑着上身,那个熟悉的身影任由海风游弄着头发。

'喂'

走下短阶梯,拉格纳站在了塞利卡身旁。

塞利卡一边按住尾巴一般的头发一边回过头。

'哇。吓了一跳'

'别在单独一个人到处乱跑了。又要迷路了啊'

'讨厌啊,哪有那回事。旅店,不就在那边嘛'

'这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那么觉得'

塞利卡刷地指出的方向与旅店所在的位置完全相反。拉格纳无可奈何地垂下了肩。

在就算不外出找见也不会离开这场所的塞利卡的旁边,拉格纳也手放在背后支撑着身子。

这是个安静的场所。近处既没有店,也没有人。

拉格纳的视线前,散步小路的另一侧偶尔有人影通过,但就像是和这里分离开的别的空间一般。

清凉的海风吹过,感觉沉默地连时间的流逝也都停止了。

'干什么呢,在这种地方'

拉格纳问道,塞利卡视线并没有从大海一侧转回来而微笑起来。

'我在想,能不能看见日本呢'

拉格纳也将眼睛望向大海。

广布在那里的是比海更深的黑暗。

地上的灯光倒映在水面上忽悠忽悠地摇荡着。顺着那灯光将视线向前滑,见到的是遥远的地平线。

空与海的分界线相当的暧昧不清了。

'从这边能看到吗?'

'我不清楚。我想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啊哈,塞利卡露出了一声短笑。就当作看到了也不错。而且,父亲或许会在的日本已经相当接近了。这一点有着实感。

但对于没有记忆的拉格纳来说,这种感觉实在不清楚。

'都已经过去六年了。自从令尊失踪以来啊'

黑之兽出现在日本,为了将其打倒连核攻击都动用了。而就在这之前塞利卡的父亲下落不明了。

拉格纳皱起了眉。

'那种说法不太靠谱啊能活下来,真的吗?'

在当时的日本,存活下来的可能性或许会有吧。

'去的话,没准会有让你后悔的结果啊'

'唔…嗯'

塞利卡既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地回答,好像牵挂谁一般将手托在扶手上。然后支起腮帮,眺望着水平线。

'我的家族呢;只有父亲与姐姐两个人'

如同混进夜风中的悄悄话一般,塞利卡开口说着。

'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得病死了。那时候父亲作为科学家,一直住在研究所中进行复杂的研究。姐姐和我都是魔道协会的学生。姐姐呢,是作为学生就被选为十圣的天才呢'

'十圣?'

'那个,魔道协会之中也是特别的存在,被选中的十人'

'虽然不明白,好厉害啊'

拉格纳没什么干劲地说着,塞利卡的表情突然亮了起来。

'就是啊,很厉害的!'

相当自傲的姐姐呢。那份天真的样子让拉格纳咧嘴笑了起来。

塞利卡大大地吸了一口海风。

'父亲也是呢,无数次受赏并去大学做讲义了,相当伟大的学者呢。我呢,从小的时候开始就认为父亲是世界上最努力的人了。姐姐也好父亲也好,都是我怎么也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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