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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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树林,我们就像从噩梦中苏醒过來一样,都感到松了一口气,放眼望去,前方全是灰烟弥漫的雾气,根本就辨不出前进的方向与东南西北了,
“叔儿,咋这么大的雾气啊。”我看着黎叔儿,心有余悸地问道,
“雾无好雾,烟无好烟,总之,一切都要小心,这片雾气,透着邪门。”黎叔儿看向那团雾气,若有所思,
“既來之,则安之,咱们人多势众,兵强马壮,怕他个鸟啊,走,进去。”胖子一见黎叔儿又要故弄玄虚,便在一旁给人來疯似的起上哄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进去。”黎叔儿又眯着眼睛朝浓雾深处看了看,当然是一无所获,黎叔儿一咬腮帮子的咬筋,下了决心,
灰蒙蒙的浓雾里寒意袭人,还夹带着冰冷的雨丝,让人颇有一种秋意萧瑟的感觉,
为了避免在浓雾里走散,黎叔儿从兜里掏出一根红线,将我们每个人的小指都绑上,而后,我们一行五人就像被押解的人犯似的,排成一列纵队,在浓雾中踽踽而行,
走了一会儿,我们感觉眼前的雾气好像变淡了,影影绰绰的,前面出现了一座完全由茅草达成的土坯房,草房前面,一个身穿蓑衣的男子背对着我们,正坐在河边垂钓,身旁,还放有一个类似骨灰坛的白瓷器皿,
在这种诡异的地方,突然冒出了一个寒江独钓的渔翁,就算是哑巴也能看出这里面的不对劲儿,黎叔儿我们几个又不是低能儿,焉能不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
所以,一见到那个背对着我们的渔翁之后,我们的心一下子就抽搐了一下,随即便各自操家伙,准备战斗,
见我们一个个努着劲儿地剑拔弩张、如临大敌的架势,黎叔儿一摆手,意思是让我们稍安勿躁,不要莽撞行事,
随后,黎叔儿松开手里的红线,走了过去,抻头往那渔翁身旁的白瓷容器里一看,当时就浑身一抖,快步退了回來,
“见何所见,闻何所闻。”那渔翁似乎身后有眼睛,知道黎叔儿窥视他,遂沉声问道,
“见所当见,闻所当闻。”黎叔儿一脸厌恶地看着那渔翁,回答道,
“呵呵呵……”那渔翁仰天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狂笑,随即垂下头,继续看向河面的鱼线浮漂,“见都见了,何不留下共同做个欢喜道场,超度自己的亡灵。”
“呵呵,想超度我们,那得看你这个藏头露尾的猥琐家伙有洠в姓飧霰臼拢降苊牵一铮思液驮垡墙邪迥兀也佟!崩枋宥欢褰牛锲贝俚厮档溃
这当口,那个一直背对着我们的渔翁手中鱼线一动,渔翁手疾眼快地一抬鱼竿,就见鱼钩轻盈地跃出书面,钩上明晃晃地挂着一只齐手腕被砍断的人手,
渔翁摘下那只手,随手扔到了身旁的那个白瓷器皿里,然后继续垂钓,
妈了巴子的,我终于明白黎叔儿刚才看到那个白瓷器皿之后会大吃一惊,那里面,一定装了不少的人体残疾断臂和器官,否则的话,见多识广的黎叔儿也不会浑身一哆嗦,
第411章 钓的是寂寞(下)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干啥,直说吧。”黎叔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摆出戒备的姿势,同时向我和胖子一使眼色,让我们做好战斗的准备,
我和胖子同黎叔儿厮混了这么久,对于黎叔儿的一举一动,早已是心领神会,一见黎叔儿向我们发出了准备开练的信号,我和胖子洠Ш蛔笠挥业叵蚰歉鋈缘ǖ刈诤影侗叽沟龅挠嫖贪斯ィ
那渔翁也察觉到了我和胖子的意图,但并洠в邢允境龉嗟囊馔饣蚪粽牛皇欠畔率种械挠愀停銎鹆常颐强戳艘幌氯缓蠖抖端蛞拢玖似饋恚
这时,我们才看清,那名渔翁竟然是一名年约二十几岁、面色冷峻的青年男子,那男子剑眉朗目,相貌英俊,只是眼角含有丝丝杀气,带累得整张面孔看起來充满了邪气,
那男子看了一眼脸上杀气腾腾的我和胖子,不以为然地一笑,而后转向黎叔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金英,是地府里的赏金猎人,专门追捕那些地府通缉的亡命鬼魂,很不幸,你们也是我的猎物,呵呵”
那男子看着黎叔儿,缓缓地说道,最后还嘴角一挑,发出一声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哦,金英,早就听过你的大名,好像地府里很多十恶不赦的在逃恶灵都是你给逮回來的,不过,今儿个你可看走眼了,我们可不是啥恶魂凶灵,我们只不过是路过而已,呵呵”黎叔儿眨了眨小眼睛,瞪着眼睛说瞎话,
“呵呵,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想考验我的眼力,我不喜欢废话,给你们5秒钟的考虑时间,两条道,一是你们束手就擒,二是我出手将你们拿下,选择吧。”金英冷漠地看向黎叔儿,声音干巴巴地说道,
一见金英大喇喇的摆出一副吃定我们了的架势,一贯专喜欢归拢硬茬子的胖子可不乐意了,还洠У壤枋宥罨埃颓雷沤由狭嘶安甓骸澳闼瞪叮憔醯媚阃ε1七拢呛牵艺飧鋈藳'啥爱好,就喜欢收拾茬子,见一回打一回,不打浑身不得劲儿,操。”
“时间快到了,赶紧选吧,别耽误我钓零碎儿。”金英对于胖子的挑衅根本就不屑一顾,甚至都洠в锌磁肿右谎郏皇强聪蚶枋宥淅涞厮档溃
“年轻人,别太自以为是了,早晚会受伤的,那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只要你高高手,放我们过去,金条、名车、别墅、纸钱、大娘们,你随便挑,我们肯定不差事儿。”黎叔儿一向认为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儿,就不叫事儿,而这个世界上,不管是阳间还是冥界,钱似乎能解决任何事儿,所以,黎叔儿一见那金英要耍横,以为他一个唯利是图的赏金猎人,不外乎是想敲点儿竹杠,遂主动开出了颇具诱惑力的条件,
“我喜欢钱,可是,我有我的从业准则和职业操守,我只要用猎物换來的赏金,那样更有成就感,呵呵”金英看向一脸惊愕的黎叔儿,神经质地一笑,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出门忘吃药了吧,这咋还越说越蹬鼻子上脸了呢,咋地,你还真以为我们怕你啊,啊。”黎叔儿也被这软硬不吃、好似滚刀肉的金英给气得够呛,心说这他妈谁给你这么大的底气啊,白捡钱还不要,有点儿缺心眼是吧,
“时间到了,告诉我你们的选择吧。”金英对于黎叔儿的出言不逊不为所动,依旧慢吞吞、却是语带杀气地说道,那神情,让人看着就感到了一股凉意打脚心直通头顶,都寒透腔了,
黎叔儿也彻底被这个看起來有点儿不要上道儿的金英给激怒了,怒极反笑:“看來,咱们是话不投机,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你是这意思吧。”
金英毫不畏惧、甚至是有些慵懒地迎着黎叔儿怒目直视的犀利眼神相互对视角力,同时嘴里淡淡地说道:“我乐意奉陪。”
“我操,你妈B的,装得太大了吧,我就不信,他妈开过光的大刀片子砍你丫身上,你丫还能毫发无伤地跟我这儿吹牛逼,着打吧你。”胖子在一旁见黎叔儿同那金英就像唠鬼嗑似的,说些不咸不淡的片汤话,心中很是郁闷,索性抢过话头儿抢白了金英几句,出出恶气,然后一回右手,单手抽出背上玄铁剑,朝其后背刺去,
说实话,胖子这一记偷袭实在是不太光彩,而且完全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不过,我和胖子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见胖子动了手,甭管光彩不光彩,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用意念一催左右臂的不化骨,随即也朝那金英扑了过去,
胖子的玄铁剑乃是用未接触过阳气的阴寒玄铁打造而成,其威力自是不可小觑,加之胖子身大力沉,体内还有可以摄取其他鬼魂能量的摄魂珠,因而,他刺出的这一剑的威力,实在是可以称为具有雷霆万钧之势,
我见胖子这一击的威力如此惊人,便也挥舞着骤然冒出黑气的左右双臂,一亮十只就像刀尖似的指甲,闪电般抓向那金英的面门,想借此吸引金英的注意,使其无法防守后背,然后,让胖子将这个挺得瑟、挺能装犊子的家伙來个贯通伤、透心凉儿,
胖子的玄铁剑挂着风声直刺金英的后背,剑尖几乎已经穿透其身外穿着的蓑衣,直逼肌体,我也不甘示弱,一双铁爪弯曲如钩,掌根击向金英的下巴,十指则顺势去挖其眼珠子,出手亦是相当狠辣,
受到我和胖子的前后夹击,金英并洠в芯攀Т牖蚪耸Ь荩撬忠谎铮砩系乃蛞峦严拢婧笠环瓷恚盟蛞虏∨肿铀值男#古肿游薹ㄔ僮匀绲卦擞眯7⒍诙ń砉セ鳎
在有效迟滞了胖子的攻击的同时,金英一个铁板桥,身体后仰,使我的双爪擦着其脸颊滑过,未伤及那厮分毫,
金英不动声色地就轻松化解了我和胖子的前后夹攻,令我和胖子不禁大吃一惊,这才知道,难怪这少年得志、成名甚早的金英始终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吊样儿,话也敢说得那么狂,看來,人家还真是有点儿工夫的,要是换做别人,就刚才我和胖子那石破天惊的全力一击,不魂飞魄散也得散掉500年道行,
可是,这金英居然如此轻巧地就躲了过去,可见该赏金猎人绝非泛泛之辈,
当然,那金英的确是个战士,可我和胖子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啊,不可能在一击失手之后就灰心丧气,偃旗息鼓,于是,我和胖子一使眼色,哥俩站到了一起,
胖子将右手使劲儿甩了几下,将那件蓑衣从玄铁剑上甩掉,随后,我们俩并排站在一起,准备共同向金英再次发起攻击,
就在我和胖子正琢磨着从哪儿下手好的工夫,就感觉眼前一花,那金英竟然主动向我们发起了进攻,
金英來势极快,只是一眨眼的间隙,就已经站到了我和胖子的面前,右手一展,手上就多了一根好似灵幡似的白花花的哭丧棒,并朝我们的脑袋敲了下來,
还算走运,我的左右臂不化骨这一次几乎是同步地催发的,所以,见那哭丧棒兜头砸了下來,我双臂交叉成十字,封住了那哭丧棒的落势,
胖子趁此机会,右手玄铁剑挽了个剑花,径直削向金英持哭丧棒的右手手腕,
金英一见势头不对,身子突然平底拔起,而后悬在半空中的双腿就象连环腿一样,向我和胖子洠窙'脑地踢來,间或还用哭丧棒砸向我和胖子的天灵盖,将我们哥俩忙活得是焦头烂额、顾头顾不了腚,那叫一个狼狈啊,
一见金英这是上打下、不费蜡,我琢磨了一下,闪身后撤,旋即左右手掌一扬,将两团煞气直接就击向半空中的金英,想迫使其撒逼楞地赶紧下來,
金英对于我击向他的两团不化骨多少也有了点儿忌惮,遂将整个身体飘然后退,以免被不化骨的煞气给伤及到,
胖子一见金英似有意要逃,那肯罢休,一踩我成弓箭步的大腿,接力使力,连人带剑窜起一米多高,直接就朝金英的胸口刺去,
在胖子就跟疯了似的不要命的打法,那金英知道一旦被胖子缠上,自然是免不了一番缠斗,而这于他无疑是不利的,所以,金英一侧身,让过胖子的剑锋,同时飘然落地,跳出了战圈,
胖子被金英避过之后,凌空翻了一个筋斗,也落到了距离金英约10米开外的地上,
眼下,我、胖子和金英正好站成了三角形,彼此遥遥相望,均在蓄力,准备发起下一轮攻击,
“操,你连我这两个徒弟都搞不定,还JB吹牛逼要把我们一勺烩了去领赏金,你他妈心还真够大的啊,看见洠В凰阄遥颐腔褂辛轿簧鼪'上场呢,你自个寻思吧,呵呵”黎叔儿站在沈涵和老火身边,一脸讥笑地看着金英说道,
金英看向沈涵和老火,犀利、无情、冷血的眼睛逐渐眯了起來,就像正午时分的猫眼一般,
第1章 倒霉孩子
听我姥姥讲,我是1981年阴历12月初5晚上11点55分出生的。
老太太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出生那晚,正当镇卫生所接生大夫、我姥姥、我爸剪脐带的剪脐带、烧水的烧水、正忙成一团的当儿,我那研究了一辈子周易的姥爷却捧着一本手抄的卦书、拿着算盘子在一旁扒拉了半天,然后一脸苦相的直撮牙花子:咋整的,咋TM 还赶上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真是太不吉利呀。
结果被我姥姥嗷唠一嗓子造没电了:滚犊子,啥阴啊阳啊的,也看不出个眉眼高低,赶紧出去抱柈子(木柴)去。我姥爷顿时没了脾气,臊眉耷眼的快溜出去抱柈子了。
要说东北女人真不是盖的,那真叫一霸气,别看东北老爷们在外面喝点小酒,一个个牛逼吹得锃亮、好像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似的,可回到家一看见媳妇儿,立马都迷糊加立正,板正的(东北方言:可理解为利索、听话等等)。
这一方面可能是东北恶劣的环境造就了东北女人泼辣的性格使然,另外可也跟东北是满族的发源地有关:因为满族人以女性为尊,比如从清朝到解放前,旗人都管姑姑叫姑奶奶,那是很有地位和权威的。这一点,在老舍的小说里亦有记载。
闲话扯远了,话说虽然我老姥姥和我那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杠杠的信奉无神论的警察爹、老师妈对我姥爷所谓封建迷信的一套嗤之以鼻,可是,好像是为了验证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却真的越来越阴柔:
比起同龄孩子,我明显的瘦弱,而且总好像能听见啥东西在我耳边碎碎的细语。更要命的是,我还经常出事故。6岁那年,一次和我爸我妈到河边洗毛毯,我眼瞅着河底有条特漂亮的小黑鱼,好像还在冲我眨眼睛,我弯腰一捞,嘿,鱼没了,我漂起来了。
要不是我老姐看到了喊我爸妈,估计当时我就挂了,也不会有后来那些不堪回首的奇异经历了。再后来,走道掉壕沟、过马路被车剐、吃鱼被刺卡……总之是状况不断,吓得我爸妈整天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心说这孩子这是嘎哈(东北方言:干什么)呀,你TM生出来不会就是为了吓唬我们玩儿的吧?
再一问我姥爷,我姥爷也含糊。为啥?敢情我姥爷搞那周易也是玩票,平常查个阳历阴历转换、看个黄道吉日还行,真要说是卜卦,他也懵门。
后来,我大姑家在盖小二楼时,不管咋盖,一盖到二楼准到,连着几次,我大姑知道事儿不对,赶紧托人从大雁(地名,盛产煤炭的小镇)请来一有名的阴阳先生,好像叫倪大夫的给看看,才知道那楼房下面有一黄皮子窝,等于是占了人家地方,黄大仙不乐意了。
我大姑就问:那该咋办啊。倪大夫掐指一算:这大仙还算厚道,为了河蟹起见,你们就请黄大仙当保家仙,每月初一十五记着上供就行,这样你房子也能盖,还能保你一家出入平安,何乐而不为。
还别说,那楼后来还盖起来了,而且干啥啥挣钱,不知道是不是真托了保家仙的福。但当时在处理完自己事儿后,我大姑马上打发人把我接到她家,让倪大夫给瞧瞧我是咋回事。
倪大夫一见我,当时就皱了眉头,再一掐算我的生辰八字,说我生日时辰为癸亥、乙丑、辛丑啥的,属于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天生命里带煞,属于游走在阴阳边界的特殊人,说白了,就是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至于我小时候碰到的那些险些丢了小命的事儿,十有**都是鬼魂在作祟。
听完倪大夫的一席话,我爸妈的心脏当时就整个稀碎,也是,换了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