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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企业神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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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再多告诉你一些事吧!”老者说,“知道我们为何寄信给天鼎集团吗?”我精神一振,直起了身子听着。

    “那些信的内容,在你们看来或许像恐吓,但在我们却是救人……可惜你们偏不理会,才导致眼前的局面……唉!”他怪责的看着我,好像我是天鼎集团的法人代表似的。

    “但你们要求天鼎停售手机,停止与伙伴的合作计划,这像在救人吗,这更像是种商业的勒索哩?”连番质疑下来,我好像真成了他们的法人代表了。

    “你听过恶魔的呢喃吗?”

    我一愣,道:“听过的,这是T市近来发生的连串凶案的非官方解释版,说凶手受控于手机里的恶魔,犯下杀人罪行,但……但这与你们有何关连?”我心中一动,有个念头悄悄然的升起,难道说……?

    “──当然有关,你以为这消息是谁传的?”祭司长指着自己的鹰勾鼻,“是我们!为了阻止恶魔,我们放出了消息,并警告天鼎的高层,别再贩售那款手机,但你们就是不听!”

    我脑袋里一片混乱。原来这几件事,其实都有联系……如果说白袍人知道“恶魔的呢喃”──即所谓“神之音”的事──那他们多半也知道谁对手机动了手脚。

    克里斯背后是受希尔斯的唆使,因此后者才是始做俑者。白袍人寄来的信,也要求停止与希尔斯合作,之后甚至袭击饭店,难道一切都是为了阻止魔王转生?

    如果真是这样,谁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呢?

    “是希尔斯?!”我灵光陡现,“希尔斯才是你们的目标!是他对手机动了手脚,是他派人袭击你们,一切都是他的策划,他就是,他就是……”我挥着手,一时间感到难以措辞。

    “他就是埃斯玛这一代的召唤者,阿里曼人间最忠诚的使徒!”祭司长大叫。

    “埃斯玛的召唤者?!”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想像着其中的意涵。

    祭司长“嘓”了声,两手掐着喉头,一口血猛地喷在了地上。我大吃一惊,拿纸巾捂住他的嘴,将他扶了上床,急道:“祭司长,你快休息一下吧,别再分心说话啦!”

    我正想去看申艾琳回来了没有,却被他一把抓住,“年轻人,你先听我说完,这件事非常重要──甚至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愕然,见他一脸的坚决,无可奈何的又坐了下来。

    他扔去纸巾,忍痛说:“希尔斯是这一代的召唤者,职责是唤醒埃斯玛──而那魔王,苏醒的时刻就要到啦,希尔斯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刻在做准备!”见我坐下后,他终于松开了手,在我腕上留下了五道指痕。

    “那‘恶魔的呢喃’,是埃斯玛操控人心的法门,所有听过声音的,心神都将受它控制,如魁儡般的活着。”他虚弱的指着我胸口:“我感到你那墬子,有很强的光明力量,这样很好,带着它吧,将来或许有帮助的。”

    我一凛,他怎么知道我有这墬子的,忍不住往胸口一摸。

    “这希尔斯非常聪明,知道光明的力量犹在,没敢明目张胆的招揽信众,免得过早成为目标。他只在暗中策划一切,待到时机成熟,所有人都将被他利用,用作唤醒魔王的工具。”

    我忐忑的问:“祭司长,我有位同事,直接听过那声音的,而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有他二弟,用了手机后,无端端自杀啦,这都是受了声音的影响吗?”

    他奇道:“你的同事听过声音,他怎么听到的?”

    我略过大半的技术细节,把事情说了一遍,他叹道:“原来如此,这个人运气太差啦,听到声音,就是那种结果。这还只是个开始,如果没人救他,他会慢慢成为半死人的。”

    我想起小周苍白的脸,难道要眼睁睁看他魔化吗?“我那位同事,有没有解救的方法?”

    祭司长笃定道:“方法当然是有,而且还不只一种,其中最有效的,就是彻底的扫除魔党,毁了埃斯玛的灵体──”

    说到这,他又激坐了起来,扯着我的衣领:“年轻人,眼前的情况非常危急,埃斯玛的重生,将落在这几日内,我不知希尔斯将如何做法,但他肯定计划好啦──要牺牲大量生命,以‘血衅’的仪式,唤醒暗的力量!”

    我拉他手,想扳开他的手指,却扳不开,只好问:“血衅?那是甚么仪式?”

    “那是唤醒埃斯玛的唯一方法,以血引血,以命飨魔,献上千万条人命,当做祭品!”

    献上千万条人命?!那就是说,所有人都会……死?!

    “对,所有人都会死!当他行使血衅时,所有人都会一起死,无一例外!”

    他咬牙切齿,手臂剧烈的震颤着,几乎没把我领口给扯破,“年轻人,千万要阻止他们,阻止希尔斯,别让黑暗力量得逞啦,别让埃斯玛重生──!”



        拾章 叛教(一)
    当申艾琳带着医生返回时,祭司长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中了。

    医生诊断了半天,确定是重击后的内出血,脾脏可能都破啦。于是急忙抱他进手术室,在宅内动刀──是的,宅内有间手术室,连护士都被她们带来了。

    我跟着她们进房,随后被客气的赶了出来,不一会,申艾琳也走了出来,将房门紧紧关上。

    我们无言的倚壁而立,看着门缝里露出的白光。她手臂交缠着,伫了片刻,提议道:“看来要好一阵才能完事,要不去喝点甚么?”

    这是个我无法拒绝的提议,于是随她到了吧台……嗯,了不起,她们家连吧台都有。

    这真是一个漂亮的吧台,光洁的大理石表面上,有着深褐色的纹理,好像树的年轮一般,一圈圈的弯着。所谓上流社会,大约就是这样的生活吧。

    她问我平常喝些甚么酒,我说我平常不喝酒,她嫣然一笑,拿出了几瓶看起来很贵的琴酒,倒进雪克杯中,在吧台边忙了起来。

    吧台表面反射着灯光,落在她专注的脸上,看着她俏脸生辉,散逸着莹白色的光华,我一时竟移不开视线。

    她很快调好了酒,递了一杯给我,是那种“long drink”的长杯子,里头浮着冰块,杯口夹了片水密桃的薄片。

    拎起长杯一看,里头浸漫着琥珀色的澄光,色调很是诱人。我啧啧的问:“这是甚么酒,天使之吻还是蛇蝎美人?”凑近一闻,有一股水果的清香。

    “太阳神之子,能够舒缓神经,我特别为你调的。”

    一整晚的劳顿后,我确实需要舒解一下,轻啜了小半口,还不赖,整杯吞了下去。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露出笑靥。我尴尬道:“怎么,这酒喝得不对,不能这么喝是吗?”

    她摇头,拿起酒杯,也是一口饮尽,冰块入喉后,一并吞了下去。

    她的酒力如何我不知道,但姿态豪迈极啦,饮完后两颊酡红,大气中带着十二分的明艳。“你今晚为甚么来的,还混在我们当中?”她放下酒杯,平静的向我说。

    “妳该知道原因的,有些事瞒不了人。”

    她点头:“这就是你来天鼎的任务,将我们给搜查出来?”听她说法,像是直承自己的身份不讳了。

    我没出声,但眼神里已经给了回答。

    她叹:“无论如何,你今晚总算救了我们……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做,逮捕我们吗?”

    “我没权力逮捕任何人,”我肃然道,“因为我不是警察。如果不负责任一点,我甚至可以宣布调查到此告终,将烂摊子留给钱主任或者任何一人,但我不懂,你们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你们的作为,在正常人眼中叫做犯罪!叫做谋杀!”想到因她们而死的几个人,我的声音大了起来。

    她避开了我的眼,心虚道:“我承认,我们的行动是激烈了点,但那是必要的,是为了对付那批恶魔,你不知道,他们是──”

    “我知道,他们是所谓埃斯玛的党羽──祭司长都告诉我啦!”看着她一脸惊讶,我续道:“你们两方怎么斗我不管,但我说得是饭店的驻警,还有集团里无辜的人!他们有甚么错,为何要因你们的斗争而受过,妳能告诉我吗?”

    可能我的话大声了点,惹恼了她,就见她板着脸,寸步不让的望着我。“方去寻,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对我们任意污蔑!不错,在对付魔党时,我们手段是激烈的,那是因为你不懂他们是甚么样的人;但对无关的人,我们绝不至于误伤,这一点我们问心无愧!”她扬起了极其俏丽的下腭,仰着脸望我。

    我冷笑:“哼哼,问心无愧!这话妳真该对那些死者们说去,也该对两名失踪的警卫说去,对我夸夸其谈,不嫌搞错了对象吗?”

    她怒极,“啪”的一拍吧台,叫道:“住口,你根本甚么都不懂!我们奉的是光明之神,绝不可能滥杀无辜!除魔党外,我们绝没有动饭店的人!”她咬着唇,赌气又说:“告诉你吧,包括失踪的那两人,警卫部有好几名本教的同伴,我们怎么可能对自己人下手!”

    听她说得如此绝决,我蹙起了眉,暗想难道自己错怪了她,她们真没杀人?然则那些警卫及雀斑青年,又是谁杀的?

    申艾琳反身,香肩剧烈的起伏着,良久都没再出声,似乎打定主意永远不和我说话了。忽地提包里一响,有通电话拨了进来。

    她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喁喁了几句,讶道:“甚么,有这种事,哪个频道……?好,我知道啦!”结束话后,奔到客厅里拿起遥控,远远开了电视。

    我不明所以,见她奔来跑去的,又站在电视机前发呆,好奇之余,也跟到了客厅。这时电视机里刚换过频道,打出了申博义的脸。

    “总裁先生,您的意思是,此后天鼎集团将完全并购达斯联合娱乐,两方成为一家企业喽?”屏幕里画面一切,有名女性站着发言。

    这像个新闻发布会,申博义与希尔斯都在会场,站上了讲台,台下则满是记者。

    “如妳所说的,记者小姐,这就是我们邀各位来的目的。”申博义的心情很好,嘴角甚至带着笑容,“详细的换股方式,待会将由财务长向各位说明,但我可保证,这将是我们双方都能满意的一个比例。”他看着希尔斯,希尔斯则微笑对他。

    这确实是个新闻发布会,因为镜头已经带出了悬挂在台上的布幔,写着“天鼎集团暨达斯联合娱乐异业结盟新闻发布会”。

    “总裁先生!”一名记者站了起来,“贵集团与达斯联合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领域,甚么原因促成了两方的合并呢?”

    “这是个好问题!”申博义指着记者,“以往说到合并,大多是同业间的联合,甚至竞业间的并购,就算是异业结盟,也少有像我们这么大规模的并案,因此各位觉得意外,对吗?”

    他举起手,宛如魔术师操弄魔法一般,背后的电视墙啪的一声,放了一段极其生动的特效出来。

    那是一支手机,被放至一个极大的比例。手机的屏幕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子画面,子画面彷佛自成一格,放映着各自的录像,有戏剧、有新闻、有歌唱,还有许许多多别的内容。

    “从没做过的事,并不代表不能去做,人的局限,永远只在于自己贫乏的想像力,而不在这个世界。”申博义悠然道:“我们的结盟,正标志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从此通讯将与娱乐彻底的结合,各展所长,提供给世人一个新的娱乐平台:一个有视讯、有音乐、有游戏,有着所有我们想像得到的乐趣……而这一切,都将在这一刻整合!”

    不片刻,手机开始缓缓旋转,好像通了电的脱水机一般,越转越快,许多子画面都被扔了出来,撞在电视墙的周边。

    申博义看着远方,彷佛他正看着未来:“各位想想,往后你只要带着手机,就好像带着一个世界,所有你能想到的娱乐……不!甚至不止娱乐,所有的服务,都能在一支手机里完成,那会是个怎么样的世界?而你的生活,又将会有怎么样的改变?”

    环顾整个会场,静的连一只针落地都能听见。我不禁叹服他的讲演功力,他藉着答询,把众人带到了一个梦境之中,这么一来,众人自会去帮他设想一切,设想出心中最美好的解答。

    我来到申艾琳身边,见她睫毛颤动,望着申博义的表情极其复杂,似乎同时带有崇敬、慕孺、怨怼与不屑等等表情。

    ──究竟这对父女是怎样的一个关系呢,我真的不懂?

    整个会场都沐浴在一片憧憬之中,半分多钟过后,才有人转醒,喊道:“那么,请问希尔斯主席,您会否担心合并之后,贵公司将失去了主导权呢?毕竟您是被并购的一方,不是吗?”

    这个尖锐的问话,很有点挑拨的味道,台上人纷纷皱起了眉头,唯独希尔斯神色自若,不以为意说:“感谢这位帮我做了设想,或许我该聘你为顾问,保障我们的权益才是。”会场里哈哈大笑,令那说话的人有些尴尬。

    他从容的又说:“其实你的担心,在我来说只是个多余。怎么说呢,让我举个例子吧,你若和拿破仑同个军队,会和他抢着发号施令吗……当然不会,因为在这件事上,没人能比他做得更好!”他转向申博义,目光里都是尊敬,“在我的眼里,申总裁就是拿破仑,申总裁就是亚历山大,在商业的领域上,我相信没人能比他做得更好,当然也包括了我在内!有总裁帮我擘划未来,我感激都不及啦,又怎会有那无谓的担心呢?”

    他这话不但剖白了自己的心意,更大赞了申博义一把,连申博义那样的人,都明显的被他感动了。

    希尔斯没未说完,他又笑:“何况总裁答应过我,未来的决策,都会问过我的意见,我又有甚么可担心的呢,你说对吗,总裁?”

    申博义扶着他的肩膀,紧紧一摇,对记者们说:“没错,我们两方未来肯定会合作无间的,请各位拭目以待。最好的证明,就是本周六我们首度的合作──亦即依莲娜小姐的‘涅槃’演唱会──现在就让我们欢迎依莲小姐,向大家讲几句话!”

    这项安排显然在众人的意料之外,记者们群情耸动,一个个都站了起来。

    只见一旁帘幕拉开,依莲娜艳光四射的走了出来,一身缕空的晚礼服,走动时隐现肉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了过去。

    本来我还奇怪,这么重要的场合里,依莲却不在场,原来他们暗里来了这一手,要将整场记者会,带上了气氛的高潮。

    镁光灯啪嚓乱响,所有记者都抢着拍照,尤其是男性,推挤得特别厉害,好几个人还差点跌倒了。我正看得有些目不转睛,申艾琳却冷冷一哼,“男人!”她不屑道。

    我干咳了几声,稍稍移开目光,“唔,这套晚礼服可真不错,不是吗?”

    记者们真的疯了,争先恐后的涌向台前,镜头外甚至有人吵了起来。申博义比出手势,几名保全散往场中制止,弹压了一阵,好容易才平息纷争。

    “大家别着急,待会有预留时间发问的,现在先让依莲小姐,为我们讲几句话吧。”台上有人大喊。

    这场记者会像是实况的,画面一镜到底,所有骚动都如实播的了出来,没经过甚么剪辑。

    依莲娜款款的走向台前,挥了挥手,亲切的用中文问好。随后透过口译说话,不外乎些“T市的朋友大家好”“很高兴能来”之类的场面话,无谓多转述。

    我感到奇怪的是,她虽然仍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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