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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西琉皇朝系列之二]金丝雀皇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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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要……放手……让我……” 
  “哭了吗?这样就受不了了吗?真可爱啊,就是这张脸,真想给所有人看,如果让他们看到你这模样,他们会更迷恋你吧,就像我一样……满脑子都装满了对你的邪念,飒亚,说吧——该说什么,你知道吧?” 
  “啊 嗯!” 
  “说,飒亚。” 
  “啊 啊……拜托……拜托你……司法尔……? 
  “拜托我什么?嗯?” 
  “让我……死……” 
  “飒亚,我听不到。” 
  “……死……快……死了……司法尔……求你快……” 
  “还不够,飒亚,还不可以,还不行,不仅吗?直到你的每一滴血都被我侵犯为止,我要不停的折磨着你,让你跟我一起疯狂,让你陪我一起痛苦,让你与我一起快乐。只有我而已,天底下只有我才可以和你这么密合在一起,合而为一,谁都不可能替代我,你也没有别人可以依赖,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每一滴血到每一根毛发都是属于我司法尔的!” 
  “啊 啊 啊——” 
  死吧,死吧,死了就可以解脱了。 
  什么,都不想说了;什么,也都不愿想了。 
  皇庙虽然在禁宫内,却处于最偏僻静谧的角落。少数人才被允许踏入的神圣庙宇,从西琉皇朝奠基的那一天起,就矗立在皇朝的中心,守候并维持着整个皇朝的命脉与天罟盍运转,保持国本不受任何外力侵害动摇。 
  这是一个连皇帝至高权力的触手,都碰触不得的禁忌地域,飒亚自己也只有在登基前夜才被允许进入皇庙内;接受身为皇帝的帝冠前,在这儿净身、承衔,并由首席祭席祭师为自己的背脊烙下新的刺青雕上帝王的印记。 
  皇庙对西琉而言是皇朝中的另一个小主国。 
  这个天地的主宰并非皇帝,而是十二名各司所职的首席祭师,被誉为“神的代理者”的次神们。 
  上至天象,小至为皇室的新成员进行洗礼祭典,皆在充满神秘面纱的皇庙中进行,不论皇朝如何斗争,唯有皇庙的永久中立是不会改变的。因为一旦入神庙修行得道,名列首席祭师之位后,照例就再也不能离开庙宇一步。 
  可是,历史上仍有极少数、原本地位崇高的首席祭师们,在受到权力或俗世的诱惑,放弃他们与世隔绝的修道之路,而参与凡尘的斗争,一旦出现这机样的祭师就会被逐出皇庙外,视为叛神者,死了之后也得接受永恒的狱焰折磨不得翻身。 
  戈歆就是最佳的例子…五年前他为了自己的亲妹妹丽王妃而自毁前程,不顾身为“火神”的首席祭师之位,破戒出庙,而丽王妃在兄长强大的助力下,了几乎得政权,最后功败垂成…暗杀太子失败后,王妃被处以极刑,戈歆则下落不明。 
  望着一席为自己同侪的年轻人,首席祭师中资格最老、年龄最长的“月神”,捻着一丝白须频频摇头叹气。“戈歆,你这又是何苦?到头来你仍旧违抗不了什么,既救不了丽王妃也害了自己,甚至落至身陷囹圄。本来你是当代最杰的祭师,老朽如我都甘拜下风,可惜你就是太过自信才会误入歧途,祭师就该遵循祭师的本分,顺从天意,不该妄想逆天罡、倒转天机。” 
  “月神几年不见,你还好吧。”双手被上了咒语的铁链高高悬挂在两端的戈歆,苦笑着打招呼说。 
  “老了,还有什么好不好了。” 
  垂下双眼,沉默中两人都感慨着造化弄人,谁也料想不到戈歆会有今日。 
  “有件事……务必要请你答应我,月神。” 
  “我晓得你要说什么,是关于那名和你一起被押入大牢的男孩吧。他……是丽王妃的的孩子吗?” 
  “……”戈歆紧张的抬起头。 
  “我,只问一件事,男孩除了是丽王妃的孩子,身上也流着先皇的血吗?” 
  “不要伤害他。不管他们要拿我怎么办,我都无所谓,就是禧儿他……当年王妃叛变时,他才七岁,这事他全然不知。从他出生那天就被送到副都的神庙中养病,不曾和宫延的斗争扯上任何关系过,现在的他对于皇位更不具任何的威胁性,他全然是无辜的。”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小殿下从皇庙中的子嗣名册上消失,但是对现在的陛下而言,他有着和陛下同样的血缘是不争的事实,你不该私藏着皇子。” 
  “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妹妹的孩子、我可怜的侄儿,也遭受政治迫害而送命吗?我妹妹已经死了,不还许多的夥伴也都死了,死的人还不够多吗?何必再添一人。” 
  “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戈歆。你将面临全体首席祭师的审判,决定你的命运。而那名男字禧沙皇子则在确定他的血缘后,同样的必须交给陛下来决定他的命运。” 
  “不、不行,那狗皇帝不会放过禧儿的!月神,看在我们过去同为祭师的分上,放禧儿离开,让他走!” 
  “我无法答应你,戈歆。”老人遗憾的摇头,悲悯的说。“我并非不能体会你的担心,但你高估了我的能力,也低估了陛下以及司大人的势力,我老了,已经没有与年轻人相争的能力了。” 
  “月神……”戈歆忍不住闭上双眼,任泪水纵横。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不曾为牺牲火神的地位、协助自己的亲妹妹而后悔过,他可以为了丽妃牺牲所有,哪怕是自己的性命。可是当年丽妃决定独自负走政变失败的责任,自缢前,她只遗下一句话要戈歆活下去……为了保护她可怜的孤子,活下去。 
  为了这句话,戈歆没有死,也不能死。禧沙成了他活下来的力量。 
  时序至今已五年,他从未把禧沙的身世说给他听,到现在禧沙还以为他只是善心的师傅,领养他只是想解除孤独的寂寞,他天真的不曾问过为什么戈歆要隐居在森林中,只把他当成怪人,对于自己强迫他学习的法术、武艺、各种学问,也都没有发过牢骚或有过怀疑。 
  禧沙的存在解救了他,可是他却无力保护禧沙! 
  “哟,打扰了,你们在聊天啊?” 
  戈歆愕然的睁开双眼。“狗皇帝!你来做什么!” 
  “陛下?!您怎么……恕老者不知圣上驾临,未曾迎接——” 
  “免礼,月神。那番废话也省了,朕没让人通报,自然你是不知道朕会到这地方来。朕有事要找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仁兄说话,你退下吧。”飒亚微笑的说。 
  “陛下,戈歆乃是身犯戒条之重犯,您没有任何护卫在旁,与他接触……” 
  老人家的话越说越小声,年轻帝王锐利的眼神逼得他说不下去。“朕不会有事的,你走吧!” 
  老人家迟疑的望着彼此对峙的戈歆与飒亚,最终还是慑服在飒亚坚定意志的眼神下,默默的点头退出了天牢。 
  戈歆咬着牙,愤恨的吼着。“我没有什么话可以同你说,狗皇帝!” 
  “你没有,我有。”飒亚悠哉的盘手在胸说。“这儿没别人,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戈歆,你是真心想救禧沙的命吧?” 
  眯起眼,戈歆不晓得他有何诡计在心,前次的教训不远,他又怎会轻易忘记旧恨新仇,眼前的男人虽然不是害死丽妃的凶手,却也是间接造成丽妃的失败,而在其中渔翁得利、坐上皇位的犯人。 
  “禧沙,真是我弟弟吧?”飒亚沉声,一改嘻笑神色,认真地盯着他说。 
  戈歆不解的瞪着他。他到底有什么企图?想要杀禧沙,犯得着非问出禧沙的身世不可吗?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保护禧沙?“快说,到底是不是?!”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这狗皇帝任何事吗?哼,你要拿我怎样都随你,但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你的回答也以告诉我答案了。”飒亚冷笑着,走入天牢内。戈歆一咬牙。“你要是敢碰禧沙一根汗毛……” 
  “你就要索我命吗?够了,这种台词一点都不新鲜,算得了老套了。想要我的命的人可多着,你慢慢排队。” 
  “你想干什么!”戈歆瞪着把手放在自己锁链上的飒亚,怒吼着。 
  飒亚则直接以行动替代回答,闭眼喃喃念了几声咒语,本该坚不可摧的铁链,应声掉落。戈歆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晓得自己重获自由。 
  “怎么……可能……”飒亚耸耸肩。“铁链上附着水神的束缚神咒,恰巧是我专长的,解开它并不难。” 
  “我是说……你怎么可能……为什么要放了我?”戈歆不信的看着自己双手,他真的自由了吗? 
  “不要拖拖拉拉了,再不去禧沙救出来,等到惊动那些守门的家伙,就真的想走也走不了了。” 
  “走?!” 
  “干么?你要继续疑神疑鬼是你家的事,我可要先走一步去找他了。” 
  虽然心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情绪,但戈歆却别无选择只能随着他。他们快速的离开了囚禁戈歆的天牢,飒亚熟悉的带领着他越过好几道铁门,没过多久便来到地牢的另一端,被禁锁在铁栏后面的男孩,一见到他们的身影立刻冲上前来。 
  “陛下!师傅!” 
  “退后,禧沙,这道门锁得费点力气才能打开,不想受伤就躲远一点。” 
  “是,陛下,”闻言不禁喜出望外的禧沙,使力的点头,退到角落。 
  砰当一声,飒亚以随身的银天剑砍断了门锁,放出男孩,男孩一走出门外,即奔到戈歆的怀抱中大叫师傅,师徒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而立。 
  “你们这些感人的重聚画面可以等会儿再上演,我们还没有脱身呢!” 
  “陛下?”禧沙满是困惑的抬起眼来。 
  戈歆也瞪着他,不再充满敌意,却依旧摸不清他的用意。“你说‘我们’是什么意思?” 
  飒亚咧嘴一笑。“就是‘我们’。我放你出来,可不是没有半点代价的。交易很简单,我放你一条生路,你则带我离开这儿——我要离开皇宫。你的法术不是很了不得吗?要把我在不惊动外人的情况下,从这儿带走,应该不难吧?“ 
  “你在耍我吗?狗皇帝,这是你的地盘,你何必要藉着我的法术离开!”戈歆咆道。 
  “我若说要走出这皇宫,将会有一大屁股的麻烦追着我跑,想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的离开,也只有你才办得到。这就是我放了你们的理由与索取的回报。戈歆,你怎么说,成交吗?” 
  戈歆摇着头,满脸鄙夷地说:“我不信,这必定是你的新诡计!” 
  “那你就带着禧沙快走吧,我自己也会想办法离开皇宫的。”飒亚没有讨价还价,干脆丢下他们,对飒亚来说,时间也是分秒必争的。司法尔迟早会知道禧沙与戈歆逃跑的消息,他可不想等到司法尔上门兴师问罪。 
  “师傅!”拉住戈歆的衣袖,禧沙哀求地看着他。 
  戈歆进退两难的情理两端徘徊,最后还是叫住了飒亚。“慢着。我明白了,我不管你为什么想利用我来离开皇宫,可是我要你和我立约定。”摸着禧沙的头,他续道:“不管未来发生任何事,你都能答应我,保证禧沙的安全吗?” 
  飒亚严肃的回视他的眼。“我以父皇的名誉向你保证,禧沙绝不会有事。” 
  把自己的前途交给敌人是愚蠢的…这对戈歆或飒亚而言都是冒着高危险在做赌注。 
  可是,当戈歆一面跟在飒亚身后走出皇庙迷宫般的地下道时,不禁困惑于飒亚自信的态度…他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在背后捅他一刀吗? 
  望着禧沙亲热的牵住他相识却不能相认的哥哥。戈歆知道他不会在沙儿眼前做客观残忍的事,可是飒亚又是怎么知道,又怎么会有如此的把握呢!他真的不愿相信,这个十八岁的少年显然超乎他所预期的,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瞄准了猎物,飒亚缓慢的拉开弓,紧绷的美丽的弓身弯成半月状,笔直的箭咻的一声朝飞翔的空中的白雁射去。 
  “中!”飒亚对自己的技术不由得满意的微笑着。 
  “陛下、陛下!”远远的,男孩呼唤的叫声传来。 
  跑得一脸红通通的、喘息不已的禧沙拨开了密林的草从,寻到了自己所找的人后,才松口气的说:“您在这儿啊,害禧沙跑得腿都快断了。” 
  “禧沙,你又叫错了。” 
  “啊,对不起…亚哥哥。”改口后,禧沙有害羞的说。“还是有些不太妥当,真的可以这么叫您吗?” 
  “敬语也可以省了,没有七老八十的,却被人称作‘您’,连我都会有种自己真的变老的错觉。以前在宫中是不得不习惯,现在好不容易离开那儿了,我可不想再被这些罗唆的东西给束缚住。”走上前去把自己的猎物捞起,回头飒亚笑问:“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晚餐,准备好了。” 
  “已经这么晚了吗?”抬头看着天色,飒亚摸摸后脑说。“这儿的天色晚得迟,害得我到现在还有些不习惯呢!明明都是西琉的国境内,怎么和都城差别这么大,我还不晓得西琉有这么大,光是北方气候与天色就与在南方的都城有截然不同的差异。” 
  “我倒习惯了,这儿离我过去住的神庙不远。北方最大的特点就是冷了些,天色也会随季节而明显不同,到了冬天就不像现在,早早就天黑了。” 
  “嗯,那我宁可像现在,至少白昼的时间长,可以做的事也比较多。”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回程走。 
  离开皇宫的过程,容易的让人吃惊。 
  藉助着戈歆出入皇城结界的能力,再加上飒亚对皇城的熟悉,他们三人在一离开皇庙后,便直奔北方。现在皇宫内上上下下,想必为了寻找出飒亚的下落,而乱成一团了吧?! 
  多亏了戈歆,由他张起的结界,成功的减少许多可能暴露飒亚行踪的机会躲过追兵,如此一来,是更加坚定了飒亚要躲逃到底、绝不愿意被找到的决心意志。飒亚的、要过他想要的单纯日子,能够自在的呼吸,自由的去做任何想做的事,不必顾忌这个、猜疑那个,不必时时刻刻都小心自己背对着敌人,不必和那些戴着虚伪面具的人交际应酬。 
  除此之外,真正迫使飒亚不顾一切逃亡的原因,还有一个…司法尔。那一夜,他真的被吓坏了。或许司法尔并不认为那一晚其他们曾经共度过的夜晚有何不同,可是一瞬间他剥落的面具,让飒亚打自内心颤抖。他领司到了,眼前的男人要的不只是他的身体而已,他还试图对他下咒…一份直到死为止都不能解放的咒语。 
  “亚哥哥,你怎么了,脸色突然好苍白喔。”禧沙扯扯他的衣袖,把飒亚从脑海中的恐惧拉回现实。 
  勉强自己绽开一抹微笑。“没事。大概是肚子饿坏了,我们来比赛跑步好了,看谁最快跑回家。” 
  “哇!亚哥哥好诈,你怎么可以先跑呢!等等我!” 
  “谁要等你啊,小笨蛋!哈哈哈哈。” 
  跑吧,他要把心中的魔驱出脑海之外,他不愿再回想起那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结束了,过去了,他再也不受司法尔的控制,他要证明给他看,这个身体、这个意志不会是属于司法尔的东西;他飒亚永远都不会是他司法尔的东西,他是属于他自己的! 
  “你跑得好快,亚哥哥,等我嘛!” 
  两人就这样一路追赶跑跳的回到三人的牺身之所;戈歆掏腰包所购买的一座宁静小庄园内。 
  “我们回来了。“禧沙有礼貌的叫道。 
  飒亚傲慢的踢开门说:“肚子饿死了,饭呢!” 
  从屋内迎接他们的戈歆,微笑地摸摸禧沙的头说了句“回来啦”,却皱着眉头对飒亚说:“你难道就不能使用稍微客气的语言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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