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坏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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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
日月:
干嘛
浅夏あ蓝儿 :
这两天你都去哪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
日月:
别提了,我和郑大钱在太原呢,被人给控制了,差点出不来。
浅夏あ蓝儿 :
什么情况?
日月:
一个传销组织,手机被他们拿去了,好在后来被人给救了。不过闹出了人命。
浅夏あ蓝儿 :
操,真的假的!
日月:
真的。记得过后把你的聊天记录删除掉,你是我的朋友,警察一定会找你了解情况。
浅夏あ蓝儿 :
(表情流汗)好吧,看你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日月:
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你最好不要联系我。等我安全了再给你打电话。
这时马晓晨给我发来了视频邀请,我接受了,跟她轻声细语聊了起来。
她穿一身睡衣在电脑前,素颜白装,样子懒散。她始终不肯相信我们闹出了人命,以为我在开她的玩笑。
我就坡下驴也当自己在说笑,过了一会,不远处的郑大钱忽然冒出一句“妈的,马晓晨太他妈不是东西了!”
我连忙扭头问:“怎么了?”
“找她视频居然不鸟我,装什么装!”
我窃喜不已,心说:废话,人家正跟老子溺着呢,哪有空搭理你!
我对马晓晨说:“你怎么没去上课?”
“今天是周末啊。”
原来是这样,自从高考之后,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星期的观念。每一天都在放假,每一天都是周末。
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挥霍地起的东西了。于是又挥霍了几个小时,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张总亲自来唤我们起床。
我们仨换了鞋,在他的带领下上到高层的一间餐厅。
房间内很是华丽,正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璀璨的金色器皿,后面坐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姑娘。
我差点没认出来,她就是苗豆!换掉短衫长裤的她,简直和之前的假小子判若两人。
让人奇怪的是,在黄河公寓里的时候,没觉得她头发有这么长,也没觉得她胸部这么大。更没觉得她皮肤有这么白。
特别是在她笑起来的时候,在璀璨灯光的映衬下,那张小脸别提多醉人了!
张总让我们就坐后,便掩门而出了。
“饿了吧?”苗豆问。
“……恩。”我如实地点点头,样子有些拘束。身处这样的环境一时难以适应。
郑大钱却满不在乎说:“这儿让抽烟不?”
“随便。”
于是郑大钱掏出根烟给自己点上。
苗豆招呼服务员上菜,也给自己点了根烟,是那种细长的女士香烟。
我问:“苗豆,你头发怎么突然就变长了?”
“接的。”她随手把自己的长发往后一撩,“漂亮不?”
“漂亮。”
说话间菜被端上来,我早已饥肠辘辘,也不知道菜里是什么东西,拿起来就吃。
苗豆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的吃相,面带笑意。自己始终却只吸烟。
苗豆拿出来我的那支中性笔:“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只要长脑袋的人都应该看得出,这是一根笔。于是我有种智商被强·奸了的感觉。
“这难道不是一支笔么?”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没有使用肯定句。
“这的确是一支笔,但是还有一个作用。”
“什么用?”我问。
郑大钱和猴自始至终专注于解决面前的食物。可能他俩看的出来,苗豆对我有意思,我对豆苗也有意思,所以并没有插嘴其中。
“我可以告诉你,但为了我们不被警察抓,今后你们仨必须听我的。好吗?”苗豆使用温柔的口吻说道,这样的语气想必没有人会拒绝。
我想除了听苗豆的,已经没有其他的可能供我选择了。只要她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让我杀人放火,强·奸未成年少女,我不反对跟着她混,于是点了点头。郑大钱也点点头,猴嘴里含着吃的,含含糊糊恩了两声。
苗豆把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中,拿起了中性笔:“这其实是一种能量转换器,可以把无机物转换为可供人体吸收的能量。这无机物便是氮、磷、钾三种,而产生的能量叫做金坷垃。”
“金坷垃,那是什么东西?”我一头雾水。
“呐,就是笔芯里的黑色油墨。”苗豆把笔举起来,“可惜,只剩这么一丁点了!”
“这有什么用呢?”氮磷钾听起来有点像是种庄稼的化肥,这玩意该不会是肥料吧。
“这种能量会使人体内的线粒体产生一种类似于三磷酸腺苷的能量体,不过,效果却是三磷酸腺苷所产生能量的无数倍。”
要不是我高中是学的理科,一定不知道她在讲些什么。线粒体我知道,是生物细胞内供应能量的来源。至于三磷酸腺苷我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还知道它的分子式简称是ATP,就是线粒体所产生的能量。
之所以如此记忆犹新,是因为我们的生物老师是个美女。上别人课的时候,我都是昏昏沉沉,一旦上生物课,我就特别精神。有一回问了她关于ATP的一道题,她详细的给我做了讲解,从此只要一见了ATM机,就能联想起那位美女老师的样子。
第14章 酒店一夜 '本章字数:309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6 23:38:28。0'
“这又有什么用呢?”我对苗豆所说的什么金坷垃不屑一顾。
“你觉得,这世上厉害的武器是什么?”苗豆不答反问。
我想了想,说:“当然是核武器。”
“没错,不管是地球还是宇宙,核反应产生的能量都是最为强力的。而金坷垃所能产生的能量,堪比核反应。试想一下,当你用堪比核反应的能量去和别人打架,谁会赢?”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金坷垃的用处,不过却对它所能产生的能量保持怀疑态度。郑大钱和猴显然也不相信。
“你们都不信?那要不要来试试?”苗豆看着我问。
“怎么试?”我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她看起来笑里藏刀,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只笔所产生的金坷垃只能你一个人来使用,所以只能你来试。”苗豆把笔芯从笔管里拧了出来,然后把笔芯内残余的一丁点油墨融入到面前高脚杯里的红酒当中。
“这剂量对你来说算得上多了,不过,应该不会闹出人命。”苗豆起身,高跟鞋“蹬蹬”地很有节奏地来到我面前,“怎么样,敢不敢喝?”
“你别吓我,我可有心脏病。”我半信半疑地把酒杯接过来,“你不会在酒里下毒吧?”
“我可舍不得你死,转换器只能你一人使用。到底喝不喝啊你?这可是我敬你的!”苗豆不耐烦地说。
“喝喝,美女敬的酒,就算是毒药我也喝。”我捏着杯脚作势欲仰。
“诶,等等!第一次喝下去以后,会感觉全身发热,胸闷头疼,呕吐。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你不必惊慌。”
苗豆这么说,让我更加确定了她不是在开玩笑。当下吸了口气,把这杯红酒一股脑全部灌进胃里。
完了我砸吧砸吧嘴,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要过一段时间才有反应,你可以继续吃东西。”苗豆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和另外两个男人一起看着我。
那种眼神好像是在观察做实验用的小白鼠,让我很不自在。
“看毛看!别看我了,继续吃。”说实话我已经吃饱了,可眼前的菜我猜一定很贵,不吃可惜了。
过了一分钟,我忽然感觉到不对,“来了来了!”
我的肚子开始发胀,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出来了,“厕所在哪?我想拉屎!”
苗豆噗嗤一笑,掩着嘴指着门外说:“出门往左拐。”
刚出了门,我的感觉越发强烈,怀疑苗豆给我喝的是泻药,而不是什么金坷垃。
我以刘翔的速度冲进洗手间,正在一泻千里之时,忽然感到胸闷和头晕。体内明显感觉有股热能从肠胃直钻出来。
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阵,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胃里泉喷而出了。可是我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这种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就好比打喷嚏的时候一直在酝酿,就是憋不出来一样难受。
在头晕胸闷的状态下,我伸手去摸挂在墙壁的手纸。谁知我的手所过之处,纸篓应声和墙壁分离。
折腾了半天,我终于提起裤子。门上的锁不知怎么搞的,就是打不开。我一气之下对门使劲一拍,“啪”的一声,门整个脱离下来,撞倒在洗手池边。
我不敢相信地盯着自己的双掌。这时难过的感觉稍有好转。但还是像喝了三斤白的似得,脚踩在地上,却像迈在棉花上,软绵绵的。
打开卫生间的门,迎面遇上了苗豆。她竟然在门口等我。
刚好我脚下一软,扑倒在她怀中。她反应迅速,立刻把我接住。我的脸好像触碰到了她的胸。虽然全身疼痛难忍,但能死在苗豆的怀里,洒家这辈子也值了!
“快,把这个喝下去。”她面带关切亮出一个小瓶。我抬起头,是一瓶口服溶液。
“这又是什么?”我问。
她把吸管插进去说:“这是能减缓你症状的药物,喝下去会好点。”
我接过来往嘴里一吸,入口微苦,苦中带甜,就好比人生的味道。
两口下去,溶液全被我吸净。
她往卫生间里瞄了一眼,望着被我卸掉的门板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现在恐怕施瓦辛格的体魄都比不过你的力气了。”
“你说的没错,我信你了。”我假装无力地搂住她的脖子,她的体香不由自主地钻进了我的鼻孔。我贪婪的嗅着,直到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
“第一次都有点不适应,等下次就好多了。”苗豆在两个女服务员的帮助下将我摆放在床。
“我再也不喝那玩意了,操,真他妈受罪!”
“以后你会喜欢上它的。”苗豆十分肯定得说,“这笔我先替你保管着。”
她亲自给我盖上纯白棉被,打开了空调,把温度调到了23度的位置。“今晚先在这过一夜,等明天送你们到外面住。等风头过去了再给你们换个好点的地方。”
“你要走吗?”见苗豆开门欲出,我用挽留的目光看着她说。
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回来把门关上,“你还想让我陪你过夜啊?”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过了。”
“想得美。”苗豆找了个沙发坐下,摸出了一支烟,刚要点燃,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喝了口服液,我渐渐胸不闷了,头不晕了,胃里也不热了。我问苗豆:“你之前说,这笔只有我能用是吧?”
“嗯。”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找到我的吧?”
“没错。”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玩意的?”
“金坷垃是放射性物质,只要使用放射性探测器就能找的到。”
“我去,这岂不是对身体有害?”
“并不是所有的放射性物质都对人体有害,比如说阳光。金坷垃和阳光一样,不但无害,反而对人体有益,还可以延年益寿。”
“这么神奇?”
“切,骗你干嘛?”
“你是想让我当你的打手?”
“可以这么说。”
“帮你杀人?”
“没准。”
“那我要是不做呢?”
苗豆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我的好哥哥,你不会不帮我的对不对?”她走到床边,脱了鞋,就那么躺在了我的身边,继续说:“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不听我的,就让警察把你带走。当然,你也可以向警察揭发我,把我带走,但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的,对吧?”
“我可以帮你,但你得跟我做·爱。”终于等到了计划实现的这一刻,我激动万分,想着她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她会羞着脸说:“去你的!”还是大骂一声“滚”,或者直接用娟秀的拳头锤我呢?
然而,她却抽出那把匕首,在我面前晃了两晃,“你可以试试。”
忽然,地中海脑袋从脖子上滚落的画面插进我的回忆当中,我真怕苗豆把我给一刀阉割了。她应该是个敢说敢做的人吧。
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我说:“你怎么动不动就亮刀,敢不敢玩点新鲜的?别在我面前晃了,快收起来!”
看来我的计划对于苗豆是实现不了了,只能另寻目标。但我还是不甘心得问:“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是朋友,或者我是你小弟?”
“我们是哥们,以后有我罩着,没人敢欺负你。”苗豆豪气云干的说,就差跟我烧香结拜了。
“那我们那天在公寓里……接吻,那算什么?”
苗豆没回答我,而是下床穿上鞋,“不陪你了,你一个人撸管去吧。”
这话听着叫人莫名难过,真是个不会说话的女人!
然而,接下来,苗豆出乎意料的低头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大概维持了五到六秒的样子。
“我走了,拜拜。睡个好觉。”她挥手向我道别,如一朵白色的云朵,随风而去。
嘴上还残留着苗豆亲吻我时留下的口水,看着那道白色倩影消失不见,我默默地想:就算为这个女人粉身碎骨,也值了。
我越来越确定苗豆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女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看来我不能心急,先从朋友做起,让她看到一个真正的我,我的意思是,看到我身上的优点,并且爱上我的优点。比如,我的身材很好,肌肉分明,线条清晰。还有我打起架来敢于拼命,善于拼命,能够拼命。这正是苗豆所需要的。
好像我除了擅长打架,再也别无长处了。
空调把房间里的空气温度降地很低,我调高了两度。纵使如此,还是用棉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仿佛寒冬来临之际。
这一觉我睡得无比安详,十分舒服。隔天在酒店又吃了顿早饭后,苗豆叫人把我们仨送走了。
临走前苗豆说先让我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日后她会来找我们的。
我说:“那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苗豆给了我们每人一张银行卡,“省着点花,这是你们一年的工资,没了自己想办法。”
“里头有多少啊?”我毫不犹豫接过,收入囊中。心想一个帮派的女少主给我的卡里面,没有百八十万怎么说也得有一二十万吧?
“自己去看。”苗豆不耐烦地挥挥手,“密码是六个零。”我还想问苗豆要手机号,她不肯给我。理由是,特殊时期,不要联系最好,有事的话她会来找我们的。
第15章 大妈雪莲花 '本章字数:307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6 23:38:37。0'
于是张叔开车载着我们三个上了街,不再是那辆白色的福特,而是一辆黑色宝马。看着窗外的世界,我一直揣测那张卡里面的钱究竟有几位数。
结果张叔带我们兜兜转转,到了郊区的一个小村子里的一处农宅。然后张叔说:“今后你们就住这儿了,能别到处走动就别到处走,等风头过了再说。
我下了车,木质的大门旁还蹲着两只矮小的石狮子,被岁月的风雨侵蚀的有些面目模糊,门上还残留着两张褪色的门神,支离破碎的样子,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