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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侠影情踪-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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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龙泉松到永红技术学校上任;就职为主管宣传的第一副队长。因而成天地组织学生们演出。他们的出场节目是“群体锣鼓对口词”;每次开场都是伴随着一阵锣鼓声,接着是一群“红卫兵”喊着“杀”声冲到台上齐声喊道:    “万幕霜天红烂漫,天兵怒气冲霄汉。革命者们齐声唤,高举红旗同心干,倒海翻江卷巨澜;我们是毛XX思想宣传员,精神抖擞台上站,不会也要演一演。主席开辟了大舞台,我们就要大摇大摆走上台。两脚伸开台上站,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龙泉松在部队里时;是毛XX思想宣传队队长;干这一行;是手到擒来的“小菜一碟”;并不费多大劲。所以;半年来;他与同学们共演出了这类小节目二百多场;受到了当地学校教职员工们的一致好评。    但是;十根手指并不一般齐;工宣队在这半年里;也在校园内外闹了不少笑话。    有一个工宣队员;是一个中年汉子;家就住在该校附近。年轻时最爱打架,因怕人揪住头发;便终年剃成光头;被人喊做二秃子;常常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中年以后娶妻生子;头发也留长了;但二秃子的外号却被人留传下来。不知怎么竟混进厂里的干部队伍,后来又当了工宣队。不少学生知道他的历史;很瞧不起他。加上他动员知青下乡特别积极;因知道知青底细,又爱汇报检举;让知青们找不到留城的借口,知青们恨之入骨;便挑唆小同学们出他的洋相。    那天正赶上学生下了课;见他远远走来;学生们便一齐喊道:    “二秃子,爱吃屎!二秃子,爱吃屎!”    弄得他打不得;骂不得;追查不得;只得赶快回来;躲进工宣队办公室。###三十七。 龌龊的勾当
    三十七。龌龊的勾当    又有一个老工人;记忆太差;年纪太大;开会发言背诵领袖浯录时;老是背错。自巳知道背错了就得马上当场检讨;于是只好象挨斗一样低头认罪;弄得下面受教育的一些老师们哭笑不得。    又有一个老师傅;他叫龚世泉;没什么文化;还整天找不到事干;听别人讲课又听不懂;而且听一会儿就会打瞌睡。每天只好在办公室裹叶子烟,把个办公室弄得雾气腾腾;大家对他意见很大。    还有更严重的:有外地工宣队员调戏女学生的;也有打骂男学生的。更可气的是;还有个爱贪小便宜偷学校东西的。上极领导知道后;觉得这些工宣队员十分丢人现眼;非常恼火。    当然;更多的是好的。比如本校副队长王金瑞;他一身正气;刚直不阿。有一天晚上;他在校园巡查;发现两群学生要打群架;有的还带有棍棒、刀子。王金瑞奋不顾身;挺身上前一声大喝。学生们认出是王副队长;顿时作鸟兽散。人们都说:要不是王副队长;那天晚上恐怕要出人命。    尽管象王副队长这样的人不算少数;但工宣队自进校以来闹的几起笑话,早就产生了不小的负面影响;使上级头儿的颜面无光。上面急忙开会,一致决定:除王金瑞和龙泉松二人继续当副队长以外;其他的人一律换掉。决定派新的工宣队员补充进来。一是年龄不能偏大;要五十以下,以中年为主;二是要表现好;品格好;三是要有一定的文化程度。符合这些条件的人;难就难在找一个领头当队长的。领导班子左选右选;费尽心机;最后敲定了一个人;那就是后来当了队长的沈剑秋。    工宣队重新调整以后;龙泉松因心里惦记刘彩红;不知她近来情况如何;趁学校放假时节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与队长沈剑秋请了三天假;想回厂看看。队长的沈剑秋为人特别厚道;又见龙泉松是工宣队的老人;就欣然准了假;并嘱咐他快去快回;不要耽误了下阶段的工作任务。    龙泉松见请假十分顺利;便简单地整理了随身所带的粮票钱物等;匆匆忙忙乘学校班车直接奔墨竹铁厂俱乐部而来。    那天正赶上京剧团刚从外地演出回来;疲惫不堪;领导要给大家放三天假;做为休整。演员们听了都很兴奋;大多数的人心里早就长毛了;一下了车;就急着回家;相继各自走散了。只剩下几名老同志;还在礼堂里拾掇刚从车上搬运下来的道具服装等物。龙泉松一进礼堂的大门;迎面正碰见许文禄、邵玉树、张桂荣等七八个人;手里正抱着零七八碎的东西走出来;他们见是龙泉松回来了;便围上来问长问短。张桂荣见龙泉松一副心不守舍的样子;便道:    “你是不是再找你那小红师妹呀?——哈;她早跟团长袁云楼乘小车去川鲁饭庄赶饭局去了;你要找她呀;就去川鲁饭庄找她;准能找得到她!”    众人听了;俱哈哈大笑起来。    龙泉松只觉得有些茫然;正尴尬时;只见张桂荣一把手搂住他的肩膀;回身走向礼堂深处说:    “来来;小松!我有话要对你说!”    其他人见了这阵势;便“哄”地一声散开;主动离开了礼堂;一蜂窝似笑着走出了俱乐部。龙泉松更觉疑惑;见左右没人;便贴着张桂荣的脸问道:    “桂荣;怎么?出了什么事了?”    “咳!这怎么说呢?今天你来了;我就跟你叨咕叨咕;咱哪说哪了;你也甭往心里去;心里有数也就罢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与小红关系不一般;这本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可是自打你刚一去工宣队开始;那小红就象着了魔一样;她与那新来的团长袁云楼就好上了;每天他俩勾肩搭背;眉来眼去;形影不离;就象是一对亲亲热热的情侣。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原来他就是咱局‘大联筹’的‘红帽老大’;被‘三结合’结合进了局里的领导班子。刚来咱剧团时;局里就给了他一辆上海轿;说是副局级待遇;这辆轿车竟成了他俩的私人用车了;除了上下班车接车送以外;他俩还在星期天歇班时;独自驾车出外旅游。听人说;他俩晚上有时不回市里来;竟然同住在XX旅馆里的同一个房间”    听到这里;龙泉松突觉头脑一阵玄晕;对张桂荣后面所说的一大片话;全然不觉。可张桂荣这人是个热心肠;平时心直口快;凡她亲眼所见所闻的事;非得叫她完全说出来不可;否则;她不吐不快。就听她又接着说道:    “——大家看在眼里;心里可都替你鸣不平;可话又说回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呀!你呐;又不在这儿了;大家能把他怎么样了?再说;这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是团长;局革委会成员;咱们小小老百姓怎么能与他较劲?胳膊甯不过大腿呀!所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到后来;啊;——就是这次去北戴河演出;也是碰巧了;楞叫我看见了他俩的事;见个满眼;当时我那个气呀!差点儿气出毛病出来!——你说;事情已发展到这个样子了;怎么办?还能叫我对他俩怎么着?事后;我冷静下来;仔仔细细地一琢磨;哼!只能等你回来时;把这事情的前前后后经过跟你讲一讲;说一说;为的是让你心里有个底数;再一个就是劝你不要因为此事难过;也不要再跟他们纠缠下去;从此也就算了。那小红虽是你师妹;可从她目前的所作所为来看;她与你绝不是一路人啊!也绝不是你所要的那路人呐!她现在不但对不起你;就拿她这个人的人品来看;也不配跟你结婚;做你的妻子啊!”    “桂荣;你都看见她什么事了?——究竟是个什么事?她怎么对不起我了?”    “啊?你还叫我细细地跟你说明白了?——真叫我说时;我还真有点儿说不出口啊!”    “唉!桂荣;你今天不说明白了;怎么能叫我与她算了?说实在话;我是真的爱她呀!”    “唉——;说的也是!——这事;真的说不出口;好吧!我就说给你听;你可别生气呀!——那天;散了戏;吃过夜宵以后就半夜了;我刚躺下不久就想上毛厕。于是我就披上衣服上了一趟毛厕。从毛厕一出来;我就看见小红她蹑手蹑脚的;从她的宿舍里走了出来;然后贴着墙边奔后排男宿舍走去。我本不想跟踪她去的;但见她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形迹可疑;出于好奇;我最后还是决定跟踪她到后面去看上一看。就见她走到团长袁云楼的窗根儿底下;伸手敲了敲他屋的窗玻璃;可就在这时;忽然见那团长袁云楼‘唰’地一开房门;就把她搂进房里去了。这时;我就觉得;他——那个袁云楼;早就在他屋里等着她呢!哼!这肯定是个不可告人的约会!于是我就偷偷摸摸地溜到他们的窗下偷听;这一听;竟吓了我一大跳;原来;他们竟是在屋里偷偷摸摸地;迫不及待地作大活!”    “作大活?做什么大活?”    “怎么?你连作大活都不懂?”    “咳;你就说嘛!听了;我就懂了。”    “你想;小红刚被袁云楼搂进屋里;还没屁大的功夫;就从他们屋里传出‘吱吱呀呀’的;老大的床铺叫唤声音;那是多大动静啊?他俩不定在床上是多么的拼命呐!不是大活是什么?同时;那小红竟有喊‘美’的习惯;叫唤起来那声音不但响亮;而且还拉长声;缠缠绵绵;足以能把男人刺激的”    “嗯;还有什么?”    “不说了;不说了;羞死人了!”    “刚才你劝我说;不要再跟她纠缠下去了;让我与她从此就算了;这就是说;她肯定在作大活时;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对吧?——你就照实说嘛!嗨;你都听得真真的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了;我绝不会怪你的!”    “你不怪我呀!好;那我就说!——她;在听了他喊‘我受不了了呀!’时;就听她翻身爬到他身上;撅起屁股吃起了他那个硬梆梆的东西来;她还边吃边喊道:‘好吃;好吃;真棒!我特喜欢吃!’;你说恶心不恶心?以后;你如再见到她时;你还能与她接吻吗?”    龙泉松听了张桂荣跟他学舌说的悄悄话以后;大吃一惊;半响无语。他回想起;他与小红俩人单独在礼堂的黑暗里;谈起男女恋爱问题的那天夜里;小红从主动拥抱接吻到把裤带偷偷解开;这等等迹象表明;她对于男子的种种渴求是十分强烈的。特别是;她把他的手引领着按在她的那儿;察觉得出;她的那儿;竟然出乎意料地早就湿漉漉的一大片了;足见她对那种害羞事情的态度;肯定也是十分感兴趣的。只是让他至今仍闹不明白的是;一种本来让女子很没面子的事;那女人们想躲避开它还唯恐来不及呢;为什么竟会将自己的贞节;主动地、心甘情愿地奉送给她所心仪的男人?甚至廉价地送上门来?    他知道;以前他总是片面地把女人的心和女人的身体;看成是象玉一般的纯洁、天真;其实经过前一段搞运动的实践才得知;那只是自己主观上的臆想而已。但是;如果要说女人也会在背后干一些龌龊的勾当;那对他来说;可能也是人们的天方夜潭;说什么叫他也想不明白。何况小红是那么的天真、可爱、美丽和大方?    “唉!桂荣;你说女人也会干那种龌龊的勾当吗?”    “女人也是人;为什么不会呢?对你来说;你认为是龌龊的勾当;可她呢?她也认为这是龌龊的吗?哈哈;你把女人世界看得太单纯、太纯洁了;按你的逻辑思维而论;天下就不应该有‘破鞋’?我以前曾看过一本外国的侦探小说;其中谈到过一种专供女人玩弄男人的秘密场所;那里提到一个叫阴魔的女人;她曾经在一夜之间;就将七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一个个地给弄得劲疲力尽哎;我说这些干什么?”    张桂荣说的正性起;突然觉得自己那话题有些不大对头;便难为情的嘎然而止。随后;她又接着向龙泉松劝道:    “反正;你确遇到这种事了;怎么办?我还是那句话;奉劝你一不要难过;二不要再跟她纠缠下去了;要面对事实;假装不知道也就算了。依我看;就你现在与她的关系而言;根本算不上她给你什么戴绿帽子;顶多是谈岔了;失恋而已。俗话说;‘天崖何处无芳草?’一个大男人;还愁找不着好女人?好啦好啦;咱哪说哪了!千万可别往心里去呀!——时间不早了;我还有点儿事;也该走了!”    说着;张桂荣提起书包;告辞龙泉松独自扬长而去。###三十八。爱的背叛
    三十八。爱的背叛    张桂荣走后;龙泉松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想:“难道自己的思维逻辑;属于一种陈旧派类型的观念?一个女人以自身的性资源为基础;勇敢的去追求自身灵与肉的幸福;这难道不是属于一种极其完美型的爱吗?这种女人的出现;难道也属于一种什么错误吗?难道作为一个女人;非得变成所谓贞节烈女;才能算做是好女人吗?不;贞节烈女那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也不应该做为女人一辈子所努力追求的目标;因为那只是一种悲哀;只是一种扭曲了的封建主义的骄傲或人类社会纯粹的悲哀!而女人最为看重的“爱”;这才是她真正的幸福;这种爱的极至和感受;不就是张桂荣所说的那种她与他灵与肉的结合或疯狂吗?”    他又想到:“如果张桂荣说的是真的;那小红又有什么错呢?——噢!她现在所面对的他与他;已不再是同一个人的他而已;经过这半年来时间上的相隔;她已把他换成为另外的一个他了。这重要吗?不;这不重要!因为;自己不也曾经当着她的面说过;‘自己并不配与她结合’吗?目前;最为关键的是;她是不是真的很爱他;是不是真的很在乎他?如果是的话;她不就是很幸福了吗?她既然很幸福;难道不就是你做师哥的幸福吗?作为师哥;能够在这个时刻来成全师妹的幸福;这不就是自己刚见到师妹时的初衷吗?好啦!趁着她俩去川鲁饭庄赶饭局的当口;该去看看她了;看看这半年来她对自己的态度;有没有什么转变;从而来证实一下张桂荣所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不是实情?”    他赶到川鲁饭庄时已是中午时分;就见靠马路边两辆轿车一前一后正拐进酒店前的停车位;不一会儿两辆车就都停在了川鲁饭庄的门口,第一辆车的司机下车打开了后车门;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帅小伙走下了车来;挺起腰板向酒店门里张望。后面紧跟着一个满面红光的女人钻出了车门;顺手就把那男人的胳膊挎在身边。龙泉松抬眼一看那女人;两眼洗也洗不掉的黑眼圈残妆;象往常一样仍挂在眉下;显得她那张嫩脸分外的妩媚;那不是自己的师妹小红;还能是谁?随之;第二辆轿车的人也下了车;就围在他俩身后;一起走进了川鲁饭庄。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川鲁饭庄,请问你们一共几位?”迎宾小姐带着职业式的微笑礼貌的问道。    “呵呵;就这些人;有包厢吗?”小红笑着问道。    “有的;请随我来。”迎宾小姐带头向里面走去。    一行人跟着迎宾小姐走到二楼一个包厢中;几个人坐下;迎宾小姐问道:“先生;现在点菜吗?”    “哦;好的;拿菜单来吧。”那年轻帅小伙点点头说道。    “先生请稍等。”迎宾小姐走了出去。    龙泉松等他们进门后;也跟着进了门;看一楼大厅空荡荡的;便也顺楼梯登上二楼;在畸角处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往对面包厢雅间屋里面观瞧;见那迎宾小姐拿着红皮菜单正递给那年轻帅小伙;而那年轻帅小伙又转交给其他几个人;便坐在了座位的中间。就见那几个人说了声好;便每个人拿着菜单点了两个菜;又告诉服务员上几瓶五粮液。    说着;那小红从身上掏出一盒过滤嘴香烟;用手抽出两支;先递给那年轻帅小伙一支。那小伙随之掏出打火机;“啪”地一下;先给小红将烟点上之后;才将自己那支吸燃。龙泉松想起;小红原来是不会吸烟的;现在竟然象一个吸烟老手了。    酒菜上的很快,他们除了要“九转大肠”、“山东海参”、“烩乌鱼蛋”、“酱爆鸡丁”、“麻婆豆腐”、“大蒜鲤鱼”等菜品之外;还有“玉宝大虾”、“金钱鲍鱼”等菜也陆续摆上了桌子。众人也没怎么吃,就开始喝上了,除了小红和那个帅小伙外;其他四个人;每个人都已经是一大杯白酒下肚了;渐渐的;那夥人的话也就多了起来。    这时;那位年轻帅小伙眼珠一转;笑着对另一个中年人说道:    “哎,魏渊,点菜怎么没点个川鲁的招牌主菜?”    张扬一拍脑门,笑着说道:    “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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