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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残剑孤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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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任何事。虽然没有,他一样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他自认为自己当初并没有错,错的也不是那个女人,错的只是命运。如果他没有遇到那个女人,也许他现在就不会在这里无声的叹息,更不会拜一个比自己足足小三十岁的小子为师,更不会甘心在这里做下人。也许他还过着浪迹天涯的浪子生活,一种用血和汗打拼出来的生活,虽然这种生活很危险,但却是一些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也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也许他现在已不在这个世界,因为他更明白一件事。他的仇家里面有几个人都有资格要他的命的,如果他不避世于此,他很可能早已死在他们的剑下。他是该庆幸,还是遗憾呢?    其实上天是很公平的,它不可能无限度的给予,也不可能无限度的夺走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它夺走的,也许本不该属于你,而你却总认为它本该属于你的东西。老人失去了他所爱的人,但他却得到了这几十年的生命。这难道还不够公平么?他并没有失去他的爱,因为他的爱已在他心里永生,只是他无法体会到而以。他只会将那些爱的痛苦深深的刻在了骨髓里,但他却并不明白,一个浪子能找到一个真正值得自己去爱,去牵挂的人,那已是一种很幸福的事。至于能不能得到所爱之人的那份爱,那又是另一会事。爱与被爱本来就不是一个人所能决定的。他不懂,他一生都不会懂,所以他这一辈子都会生活在那份被他认为得到才算爱的梏铐里,永远无法摆脱。    泪有干的时候,雨也有停的时候。窗外的冬雨已在无声无息中停止,但人还未回来。他们在等人?    南宫灵儿却似没有留意到这些,她的目光一直都只属于一个人。但老人的心里却很清楚,他知道谢剑可能遇到了一件很麻烦的事,不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已经该回来了。谢剑做事就像他的剑一样准确,他最讨厌误时,但这次他却误时了。    他们在这里呆了一个月,这里是江南荒郊的野山之中。这里离最近的小镇也要十几里的路程,平时谢剑都是有一定的时间规则,从来没有误时过。这个地方不是谢剑选的,因为谢剑只熟悉一个地方,那就是那间小屋。现在小屋不见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该去何处。    他把南宫灵儿从‘萧遥山庄’救出后就将他安排在老人住的地方,那里离‘萧遥山庄’有一断路程,而且在群山浓荫密林处,他觉得现在那里是他知道的最安全的地方。他把南宫灵儿安排妥当之后,就带着老人去寻找萧楚铭的下落。虽然他救出了萧楚铭,但现在萧楚铭只相当于一个活死人,除了呼吸什么都没有。重了‘西域寒霜’的人没有人能活过十天,而现在萧楚铭却已活了一个月。只因他体内还有真气在流动,他凭借自己的内家真气和谢剑每天给他输入的真气才足矣续命至此。    这个地方是南宫灵儿选的。她说这里绝不会有人找到。这句话没有人相信,这个世界上本没有人可以找不到的地方。但谢剑相信,并不是因为他是南宫灵儿,而是因为她是萧楚铭的妻子。    这里的地形十分复杂,连绵不绝的群山交叉,各种丝林相间。这样的地方除了时常能听见几声狼嚎,几乎连一丝人气都没有。这个地方,南宫灵儿怎会知道呢?    当初南宫灵儿找到此地也是靠他爹南宫复留给她的一张地图才找到这里的,而这张地图所记载的也是南宫复的密秘,也是江湖中最大的密秘,南宫山庄的宝藏!    南宫灵儿来到此地只去宝藏之地看过一眼,以后都是谢剑去的。因为谢剑是她现在可以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她也感觉到这个少年没有世俗的野心。所以以后每次要买日常用品的时候,她都会将宝藏库门的钥匙交给谢剑,每次谢剑买完东西之后都会将所有的帐目清楚的写在纸上交给她。谢剑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曾经那经件青衣,青角上的剑痕还能看清晰的看见。他不在乎这些,能让萧楚铭好起来,不仅是南宫灵儿的希望,也是他的希望。    山腰,密林处。    这条路谢剑已走了一个月,上面还能清晰的看到他走下山去的脚印,只有他的脚印。这里根本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的脚印。但这次却有多了两个人的脚印。他每次走的时候,他喜欢看远方,但更注意自己的脚下,因这些脚印是他故意留下的,如果有和他不同的脚印,他就知道这里已来了不俗之客。    多了两双脚印,也就多了两个人。谢剑的脚步第一次停了下来,他已感觉到了前面的杀气。一种只有高手才发得出的逼人剑气。    密林深处已缓缓走出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白一黑。前面一个手中已有剑,他的剑不是挂在腰间的,也不是插在背上的。他的剑就在他手中,虽然没出鞘,但已有剑气射出。他瘦俏俊俏的脸上涣发出一种逼人的傲气,就像他手中的剑有掌握世上任何人的生死权力。后面的黑衣人,一直低沉着脸,但他张四四方方脸上却也流露出和前面白衣人一样的傲气。他背上背着一口箱子,箱子里就是他的武器。在没有打开箱子前,有谁会想到他杀的武器竟然会是一把据子。    一丈这外,白衣人止步,黑衣人也止步。谢剑似没有看到这两个人,欲继续往前走。虽然他明知这两个人会挡住他的去路。白衣人已冷笑道:“这样的人也配要我们联手?”    黑衣人阴沉着脸说道:“上面是这样说的。”    黑衣人也是高傲自负的人,他又怎么想和他一起联手。他们虽然都很不愿意,但有时候命令就像圣旨一样不容任何人违抗,即使是像他们这样的人。    白衣人叹道:“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    黑衣人道:“不管如何我们先完成任务再谈别的事情。”    白衣人点点头道:“不错。那应该是你先出手还是我出手。”    黑衣人道:“即然你的剑已有手上,你就先请吧。”    白衣人眼珠一转,心想:“我先出手,让你看出此人的破绽再得个便宜那岂不是白忙一场。”于是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先上,那你后上。你还是要出手?”    黑衣人道:“完成任务为要,你先上,我先上又何妨。你不胜,我则上。我不胜,你则上。又有何分别。”    白衣人道:“项兄说得是。那我就不客气了。”    黑衣人似有些不满的说道:“每次你都好像没客气过。”    白衣人不理他,一个闪身已挡在谢剑面前。说道:“路已走到了尽头,又何必再走。”    谢剑轻叹道:“你们不用争先后,一起上吧。”    白衣人愕然,呆住。良久,突然大笑道:“项兄你可曾听他说的,他要我们一起上。”    黑衣人冷冷道:“他对自己好像很自信。”    白衣人不屑的说道:“以前我们不是没见到过这种宁死还要装英雄好汉的。又何妨不让他了了这桩心愿。”    黑衣人已没有话说,因为他已慢慢的解下了背上的箱子。动作很慢,也很文雅,就像是一个琴痴在解下自己的爱琴。但他解下的却是杀人的利器。    谢剑看到这把锯子,也惊呆住了。不是因为这把锯子让他惊呆住,而是眼前这个黑衣人。他看到这件兵器也猜出了这个人。虽然他没有在江湖中走动过,但他却听说过这个锯子的传说,这些传说也是从他那些叔叔的口中听说的。    “锯神”袁尘归。这人虽然不是袁尘归,但也一定是锯神的传人。这把神锯曾经让多少江湖人闻风丧胆,就连当年叱咤风云的魔教魔主都被这把锯子锯为两断。这把神锯在当时的名气并不在如今的第一神剑萧楚铭之下。而此刻出现在这他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不是袁尘归,但这个男人相信也是如今江湖中最可怕的人物之一。    当年袁尘归一把神锯对敌谢剑的三个叔叔竟不落下风,足见其神锯之造化非常。在当年萧逍山庄一役之后,袁尘归也身受得伤,从此退隐江湖。传闻不久在峨眉一处寺庙内见其仙踪.不过在三个月之后,此寺庙内就有一大师元寂,此人法号归尘,正是这位叱咤风云的锯神。从此,神锯就消失江湖,而此刻却又重现江湖,谢剑自然更是吃惊。    谢剑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因为他很只识的并不是白衣人这把剑,而是这把锯子.    白衣人后退三步,与黑衣人对望了一眼.笑道:“没想到你会和我联手。”    黑衣人道:“你看到他背上那把剑了么。”    白衣人也没有留意,只是应声道:“难道我见过的名剑还少么,又何止这一把。”    黑衣人道:“这一把和其它都不相同。”    白衣人冷笑道:“有何不同。”    黑衣人正色道:“他这把剑是‘三少爷的剑’。”    白衣人剑眉一轩道:“你说他是谢家的传人。”    黑衣人坚定的说道:“一定是。”    白衣人的眸子里发了光,说道:“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他手中这把神剑,你不会和我争吧。”    黑衣人道:“我也很想让给你,但他却不会同意的。”    白衣人道:“为什么?”    黑衣人道:“因为我们上一代的恩怨,今天我正好和他可以来个了结。”    白衣人迟疑了一阵,点点头道:“好吧,既然是这样。我就把他让给你吧,我也想看看他的剑法配不配使这把剑。”    白衣人已退后三步,黑衣人本来暗淡的目光也变得坚决和炽热。黑衣人已拔出了那把神锯,问道:“这把锯子可以看一下你的剑么?”    谢剑的目光也变得异常的坚定,他的心也和黑衣人一样。他们之间并没有仇恨,但他们上一代的仇恨却因为手中的兵器而得到延续。谢剑只说了两个字:“可以。”    谢剑拔剑的速度很快,但这次他却是慢慢的拔出背后的剑。因为他们心中都很尊敬自己手中的兵器。也许并不是尊敬手中的兵器,而是它们曾经的主人。其实这也何常不是一件很可悲的事。他们尊敬的也许不仅仅是这兵器曾经的主人,还有仇恨。    白衣人第一次见到黑衣人对一个自己的敌人如此尊敬,他不了解。他什么都不想去了解,他只知道当他拔出剑的那一刻,敌人一定会倒下,这已足够。白衣人的血液也似随着他们的僵持而慢慢的沸腾起来.他们虽然都没有出手,但他知道他们随时都可能出手.他们一出手,必定会有一个人会倒下.倒下去的会谁呢?白衣人曾经对这个答案从来没怀疑过,但现在他却犹豫了。    他出生在一个以剑为名的武林世家,他从小就听前辈们讲起过三少爷的故事,所以他对三少爷的这把剑更是充满着一种无限的向往和可求之欲。而现在这把剑就在他面前,而且随时都可能出鞘。他的目光已离不开谢剑的手,谢剑手中的剑,三少爷的剑。    林中突然有一群鸟从他们头顶飞过。在一刹间,一支鸟刚好飞过黑衣人的头顶,挡住了阳光。这一刻,他的视线一定会出现一点点失误,一点点失误足以致命!    谢剑动了,他的身形之快,似已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也是谢剑的极限。    窗外冰雨已停;但谢剑还是没有回来。老人似已觉不住气的叹道:“师傅还未归,夫人容我下山一趟何如。”    南宫灵儿身子颤抖了一下,慢慢的将视线从萧楚铭脸上移开,移向窗外。日已西沉,已近黄昏。她才猛然回头,问道:“我又在这里面几个时辰了。”    老人叹道:“五个时辰多半刻。”    南宫灵儿豁然起身,目光向处搜索了一下,竟不见谢剑的踪影,也急了。好像到现在,她才发现这屋里少了一个人,一个可以用生命却保护他们的人。南宫灵儿道:“小谢怎么还没有回来。”    老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应声道:“照常理推测他本该早已回来的,如果他没有回来,他很可能遇到了很麻烦的事。”老人只是说很麻烦的事,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师傅从来不会迟到的,除非遇到了非常危险的事情。在山上取水时,谢剑每天来回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不要说一个时辰就是连一刻钟都不会差分毫的。七年了从来都没有错过一次。有一次他不禁问道:“小师傅你难道每次都这么守时,你真是我见到的最奇怪的人。”    谢剑很严肃的说道:“除非我死了,不是我绝不会破坏我这个规矩。这就是我原则,要做我的徒弟,你也必须守时。我不希望哪天我在这个时辰来的时候看到你还在床上睡觉的。”    老人当时笑着说道:“我一定会铭记这一条规矩的,如果哪天师傅看到弟子在床上睡觉。那只有一个可能。”    谢剑很严肃的问道:“什么可能。”    老人笑道:“那时我也可能是死了。”    虽然他们都是在谈笑间谈论的这条规矩,其实在他们心里都把这条规矩当了真。    南宫灵儿似有点急了,问道:“会有什么事能误他这么多个时辰。”    老人沉默,他不敢确定。因为他猜不出在这一代有多少高手。有多少人能够要他师傅的命。但他知道能要他师傅命的人并不多。这次的麻烦不仅大,而且很棘手。    这时门外已传来一串很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不只一个,所以绝不会是谢剑。老人虽然很久没有在江湖中走动过,但那曾经的那种警觉还是不会消失。    老人一闪身用身子挡住了窗户,说道:“小姐请速离去,这里由我来挡一阵。”    南宫灵儿似还未回过神来,身子不知所挫的在屋里寻找着什么。    终于一声“咔哧“声响,床上的的木板一下子翻了一个身,上面的萧楚铭竟然不见了。南宫灵儿低下身去,这时床下的机关已被启动。原本床下完无损的石壁,现在已开出一洞来。南宫灵儿低下身从洞口钻了进去。这里的每一样东西她都是从他爹南宫复交给她的地图上得知。看来这南宫复心计之深,老谋深算。他似早已料到会有今日一遭,不管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他的后人都留下了这救命一手。    外面的人并没有冲进来,他们在等。他们并不急,在他们眼里这屋里的人已如瓮中之鳖,急了反而会让里面的鳖心情急燥,吃起来就少了鲜味。    老人已站在门口,就像一尊神坻一般。他知道能找到此处的人本事一定非比凡人,所以这些人都是江湖中的厉害人物。他自知自己挡不住,但他还是要挡,因为他还有一条命可以去挡,还有一条命可去拼。    围栅外已站着四个人,四个完全不同的人。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一身紫身,头戴斗笠。斗笠下面还有一串的银珠子在‘叮叮’作响。这人看似打扮正是谢剑在绝顶上所杀的紫衣人。无论是他的身材,还是身上所发出来的剑气和他身上独有的霸气几乎完全一样。这些东西都是无法假扮出来的。如果谢剑看到此人,心里当然会比任何人都要吃惊。难道这紫衣人是杀不死的?    紫衣人身后站着两个人,左边那人独眼面目狰狞,现在还带着几分怪异的笑意。此人不是左如阳是谁。    左如阳身边却站着一个很美的女人,身着一分鲜红的长袍,就像出嫁的新娘。可她脸上惨酷的表情却只像一种人,送终的人。    树上还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人。虽然他眼角已有皱纹,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却在告诉别人他不仅没有老,他的精神和体力也许比一些年轻人还要更强,更充沛。他肩上还站着一只鸽子,看到这只鸽子,老人似已猜出这人是谁。他正是‘千里神鸽’万神通。    白衣人已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道:“西行月,冷如雪。执子头耳,休离别。执月儿者,穹神灭。”突然他肩上的飞鸽展鸿飞起,他的人影也随飞鸽掠起。白衣在空中飘然幻动,就像是舞者在白去间轻舞,美妙绝伦。只见他的的身形直冲上半空中,脚尖在飞鸽的背上轻轻一点。一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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