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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残剑孤虹-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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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武密诏”的消息至今还未传到这个岛上来,也许传来了也被王大老爷子封死了。所以蓝若离并不应该会知道这个消息的,所以他也不应该知道这个就是江湖中圣传的“武圣兵符”。    蓝若离将此物小心翼翼的又放回了绵囊之中,并将绵囊放进了他的内衣里。在幽暗的烛灯下,蓝若的脸色却变得异常的诡异。他淡淡的自语道:“没想到此物竟藏在这里。”  难道他早就知道这“武神兵符”的密秘?   蓝若离脸上突然闪出一丝冷笑,轻叹道:“好像应该请你出来的时候到了。”  屋子里没有人,但他的话却像是在对着那衣中的木牌说的。如果那叶小小看到如今的蓝若离,他一定会吓一跳。蓝若离就像是江湖中另一个谜。有些他不该知道的事,他好像早就知道了,而且又既然将发生的事,他已能遇料到。   甲板上的风好像更急了,那风帆那被顺风吹得猎猎作响。这船是顺水的,顺着水流的方向流去好像就离中原越来越近了。   秋风已有凉意,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蓝若离身上本来穿得并不多,现在也不禁被这冷风吹得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蓝若离的目光又落在了叶小小的身上。   寒夜,冷风,一张床,一个男和一个女人在一个无人知晓的海面上。这些巧合串在一起已能让很多男人有一种生出一种原始的邪恶幻想。蓝若离是男人,而床上的女人却是他的妻子,也许并不算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可以做很多理所应当的事,但他却做了大数少男人都不想做,也不愿意做的事。   蓝若离已走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叶小小,他本来很阴沉的脸上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这种笑容只有在叶小小没看到的时候才能露出来。他不能让叶小小有任何希望,他也不能允许自己有任何期盼。因为是他亲手杀死了她的父亲,杀死了她的大哥,而且也害得她唯一的亲人现在也是生死未卜。他害了她一家人,他怎能再去害她。他没有这个资格,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不配。  蓝若离将那被叶小小踢落在地上的绵被又从地上捡了起来,轻轻的将绵被又盖在了叶小小的身上。这张床可以睡两个人的,但现在他已睡着了,睡在桌子上。他必须养足精神,明天就要回到中原,中原还有他很多未了之事。再又加之这一块令牌又在他身上,他的麻烦也许会比他想像中还要多。      叶小小睡得其实比蓝若离要长得多,但现在她却比蓝若离先醒了。她醒的来时候已能听到很多声音。这里已到内湖之畔,四处已有人烟。有人烟的地方就像有声音,这些声音平时听来本来就刺耳。可是对于一个从海上归来的人,这些声音却又那么熟悉,那样的令人神往。好久,已不分清有多久了,她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这种声音只会让她想起中原的感觉。中原曾经有一个家,属于她自己的家。现在这个家已没有了,被她眼前这个人毁了。   叶小小看了看四周,才知道自己已在船上。他却并不知道在她晕迷的时候发生了多少事。她抬起头第一个反应并不是冲出去看一下中原的热闹,而是低下头整了整衣袂,发现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还是完好如初才放了心。  看着桌上还在熟睡中的蓝若离,叶小小的眼神中竟闪出一丝恶毒之色。她已轻轻的走下床来,她的右手已慢慢的伸进了靴筒里。这里面有一柄刀,这柄刀也是只为蓝若离准备的。她慢慢的向蓝若离逼近。蓝若离却睡得跟死猪一般,丝毫没有察觉。   叶小小手中的刀慢慢扬起,她本以为当他一刀刺下的时候绝不会手软的,也不会为这个人心痛。但她却错了,她竟始终没有勇气把这一刀入蓝若离的胸膛。她突然想起了很多事,但她第一件想的却是蓝若离怎么会睡在这里,而她却安好的睡在床上。叶小小的身子已不住的往后退,因为她虽然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一件意却真实的摆在她的眼前。    蓝若离是一个君子!    如果说她承认了这句话,那她就必须相信另一件事,而这件事也是她最痛苦的事。他父亲之死虽然是蓝若离动手的,但蓝若离杀她爹也许真的如他所说,并不是处于他自己的利益,而是为了那所谓的帮中道义。    叶小小的脑海里突然又浮现他爹死时的情景,她不敢在想到下。只听“叮”的一声,刀已落地,她已如泪人儿一般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    不知道何时蓝若离却已走到了她身后,蓝若离并没有真的睡着,他是故意给她机会的。但他却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他们之间却不仅仅只有情,也有仇,也有恨,而两个人之间却本不该有情的,现在却似有了。这种永远无法化解的矛盾只能给他们带来一种结果,那就是他们两人必定会为此情终生痛苦,也许至到死这种痛苦都不会消失!   人世最可爱东西是情,最可怕的东西也是情,只是这个情字里却夹杂着另一种永远无法化解的仇恨!###第五十三章 烟弥幻鹰
    秋,浓秋。    窗外下起了秋雨,那缠绵的雨丝在屋檐连纠结就像情人的泪。    情人?叶小小的情人?    她那张总是绽放着春光般笑容的脸上已不会再有笑容。现在她一个人正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那一条条从天而降的白链。曾经这些东西在她眼中总是美的,而现在这些在她眼中却已变得淡淡的哀伤。    她不是蓝若离的妻子,她知道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但现在她很安静的坐在客栈里等他。她时刻在问自己,为什么自己会信任这样一个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男人。她不知道,她内心很矛盾,但她却还是这样做了。有些事就这样,你本来以为本不会去做的,但事实上你已经做了。    雨还在静静的下,叶小小的内里却更有千般无奈,但现在她的心里却在想一件事,她心里竟在默默的问自己“他还会回来吗?”    蓝若离已出去了两个时辰,至到现在还没有见他的影子。    这时,门外传来了很轻的敲门声。能这样做的人绝不会是店小二,店小二从来不会这样礼貌的。只有对屋里的人很尊敬的人,才会这样敲门。    叶小小赤着脚,也顾不上穿上鞋子已飞奔了过去。但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手却并没有立刻将这扇门打开,她犹豫了。这扇门不仅是一扇门,也是她心灵的一道门。    她知道一定是他,但她却并没有勇气。因为她内心充满着很多连她自己都不能接受的矛盾。    门还是开了,门外站着一个本来应该很英俊的男人。但现在站在她眼前这个男人却很狼狈,没有人能想像蓝若离像一个落汤鸡一般的样子。现在这个男人却真的就像是一支落汤鸡。    叶小小惊住了半响竟说不出话来,蓝若离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蓝若离手中提着一木匣子,木匣子上竟还盖着一把油伞。看来这个木匣子比他的命更重。    一样人被雨打湿成了一支落汤鸡,心情一定会不怎么好,也不会像蓝若离现在这般振定。    蓝若离将手中的木匣子递到叶小小的身上,叶小小似未缓过神来,一惊道:“这是什么?”    蓝若离又露出那一抹久违的笑容,道:“这是你的衣服。”    叶小小失声道:“我的衣服?”    蓝若离上下打量了叶小小现在这身上的衣服,不禁笑道:“难道你准备穿这身衣服出门,人家一定会认为你是一个疯子。”    叶小小脸一沉,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    蓝若离道:“我只是不想让你有麻烦,你的麻烦现在就是我的麻烦。”    叶小小一听,怒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还真以为你是我丈夫了。”    蓝若离被一喝叱,面不改色道:“我自然不是这样意思,现在我想这江南四处已安插了不少眼线在追踪你我的下落。”    叶小小道:“他们追踪我的下落有什么目的,他们要找的人是你。”    蓝若离道:“你错了。你想想如果他们知道这次他们并没有杀死我,还会对你们叶家客气么。他们只会认为是你们叶家人出卖他们。我很了解‘金鱼帮’那些堂主门做事的风格。你爹又是他们的最大合伙人,这样一个合伙人出卖他们。他们自然不会放过他,所以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叶小小冷笑道:“如果我说我们叶家人并没有出卖他们呢?”    蓝若离道:“好,你现在只要用刀杀了我,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说不定他们会封你一个堂主做做。”    叶小小一听,火更大了,这无名之火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会一下子暴发出来,大叫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蓝若离道:“你随时都可以杀我,现在你也可以。”    叶小小看着蓝若离凌乱的头发,那英俊的脸上还流着雨痕,全身几乎已湿透的样子,心也一下子软了下来。女人的心有时却比雨丝还软,只是很多男人只会去触撞她们最尖锐的时候。其实在她们最尖锐的时候也是她们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只是她们想将那些脆弱掩藏罢了。女人就是一门永远也做不完的学问。    叶小小的眼中竟有泪光在闪动,语气也软了下来,道:“我想回家。”    蓝若离的目光还是那样的温柔振定,淡淡的叹气道:“现在还不能。”    叶小小道:“那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家。”    蓝若离将木匣子递给了她,然后转过身凝视着那蒙蒙的秋雨良久,才轻轻的说道:“也许不会太久了,也许会很久。”    这样的回答让本来已哀伤过度的叶小小听来,心中的忧郁之意更重了。    蓝若离突然转过身来,辛酸的笑道:“一定很有那一天的,等这件事情办完。”    叶小小并没有留意他话中的深意,但他话中的深意却已写在他那双忧郁的眼神中。    叶小小已接受了他的衣服,已轻轻的关上了房门。但在那屋子里却传来轻轻的低泣声。听着这一声低泣声,蓝若离本来还挂着笑容的脸上忧郁之色更重,他的心已随着那一声低泣而渐渐的心碎。    雨停了,人已逝。    没有人知道蓝若离会去哪里,但他的人又从客栈里消失了。他只留下了一句话,这样的话是多少女人梦想从自己所爱的男人口中听到的。但这句话听在叶小耳里却像是一柄剑,这柄剑已直刺入她的心房。    蓝若离对着房门里的叶小小轻声的说道:“只要我还活着,你也必须活着。就算我死了,你也要为你自己活着。”    雨后的空气是清新的,就像是刚洗尘出浴的处女。淡淡的花香已迷漫了整个山坡。    这种花没有名字,但在秋天还能绽放出如此胜景的花已不多见。这座山很美,却有个很不相衬的名字“死猪山”。听说这里的山沟里都埋着一些不何故突然死去的猪,死猪埋多了,这里的花就好像开得更艳。    这座“死猪山”很出名,但也来这里的观赏美景的人却并不多。传闻那些死去的猪会摄人魂魄,来到这里的人如果闻到这花香之气,必会被猪魂缠身,做出来的事情也和猪一般。虽然这只是传闻,但已没有几个人敢来这种地方。    山顶上已站着一个人,一身青衣劲装,脸上被一块黑布掩住。这一身行头也是蓝若离刚才才买的。他难道是怕有人发现他,所以才这样的装扮。但试问一个人白天穿着这一身黑衣里做勾当的衣服岂不是更惹眼。他来的时候并不是穿这身衣服的,只是到了山上他才把外面的衣除去,他不希望这里人认出他来。可是这里并没有人,连一头猪都没有。    蓝若离看了看这山间地势,心里觉得已甚是满意。然后他才一根寸的火折子从衣袖里拿了出来。白天并不是用火折子的时候,这里阳光充足,不用火折子也能观赏到这遍山的美景。他拿火折子出来当然并不是用来照明的,而是用来点燃手中的烟花的。这根烟花并不长,和集市里的烟花样子上也没什么差别。难道他来这里放烟花的?雨过之后的晴天万里无云,却并不是一个放烟花的好时候。    烟已升起,从山顶上缓缓的升起。黄色的烟,金黄色的烟在阳光下更是刺眼。没有人会在白天放烟花的,因为普通的烟花在白天是看不见光芒的。但这种烟花却能在白天看得很清楚,因为这种烟花有一个很不普通的名字“狼烟”。    狼烟起,鹰灵升。一支幻鹰竟随着那升起的狼烟慢慢的在白云如洗的晴空中凝成。###第五十四章 猫头之迷
    金黄色的狼烟从“死猪山”的山顶上冉冉升起,白云与天之交际处宛然幻化出一支雄鹰。这里的人已对这座神秘的怪山心生畏惧,再加之如此诡异的情形在山顶上出现,更让这座本来诡异的山增添了几分神异。这件怪事已在江南各地传开。虽然有人不信有鬼神之说,但亲眼看到如此情形还是心有余悸。    被秋雨清洗过后的山坡上罕有人迹。蓝若离正站在山顶上俯视着山下的大地出神。你在等人,而且他知道自放出这个狼烟的那个时候起最多不会超过两个时辰一定会有人上来。这是他们的暗号,这个暗号也是他第一次用。没有人知道这个暗号是什么意思。那支雄鹰已渐渐幻灭,他等的人好像也快来了。    山坡山现在已有一个人慢慢的从山底下走了上来。他走的不快,但他的身形却像是分断的,一眨眼功夫,他的身形竟从十丈之远消失,然后已从二十丈之处出现。这个人也和蓝若离一样的装扮,看来他们都不希望别人认出他们来。他们也知道这座山上不会有其它人。就算有,他们也绝不会让他们再出现。    不快也不慢,刚好两个时辰。这个人好像很会算时间,也许他可以快一点的,但现在云隙之间的雄鹰已消失,当这支雄鹰消失的时候。他已站在蓝若离的面前。    蓝若离并没有看他一眼,因为不管他怎么看他也不会看出他的身份的。他们之间也根本不需要知道对方的身份,只是因为他们的目的相同,所以他们才会站在这里。    那黑衣人走了这么一断山路本会有一丝疲惫,但现在他的中气却很充足,一点都不像走了这么远的山路的人。    黑衣人冷冷道:“游戏已开始了?”    蓝若离道:“这个游戏其实早已开始了。”    黑衣人道:“那为何你现在才找我?”    蓝若离道:“因为以前我的问题我可以自己解决,现在我却有些问题解决不了。”    黑衣人冷笑道:“难道你认为我有这个能力?”    蓝若离突然话锋一转道:“你是阴隼!”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那双阴霾空洞的神眼看着蓝若离。他不说话,因为他不能不承认。    蓝若离又接道:“既然你是,我想我的问题你应该能够解决。你也说过游戏已开始,而这次我们只能嬴不能输。这个意思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黑衣人想有些犹豫,点了点头,叹道:“也许是因为我们活着就是为这了个游戏。”    蓝若离冷笑道:“因为我们都无从选择。”    黑衣人道:“好一个无从选择,看来你的要求我也是无从选择。”    蓝若离只说了两个刀锋般的字眼“是的。”    黑衣人正色道:“你要我做什么事?”    蓝若离话锋一转道:“其实这件事你并不吃亏,因为我有一样东西可以和你交换。”    黑衣人道:“你认为有这个必要?”    蓝若离道:“其实请你做的不仅是一件事,而第二件事却比第一件更重要。”    黑衣人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蓝若离道:“你非答应不可,因为这不是我求你。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但你别忘记你真正的身份。你和我都一样,无从选择。”    黑衣人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事?”    蓝若离手中已能不知何时多出一个锦囊来,一个绿色的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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