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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战国之守护邯郸-第8章

小说: 战国之守护邯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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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待郑林子感叹完,老汉已是把木船固定在冰层边,走到郑林子身旁道:“林子老弟,走吧,老哥送你到岸上就算完成任务了。”

  郑林子回过神来,道:“啊?嗯,那就有劳了。”

  话毕,向前踏了一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来冰层并不是全部都一样厚,厚的只有边源一米宽的范围内,所以当郑林子把马牵下来的时候里面稍薄的冰层已经抵挡不住重力,慢慢从内部开始碎裂,现在已经从内往外不断蔓延,然而郑林子发觉后,瞬间跳上马背,左手拽住马缰绳示意马儿缓慢向前踏去,右手伸进衣裳内搜着东西。

  冰层面的裂纹扩展的快如闪电,等不及了,郑林子左手用力扯了扯马缰绳,马儿四条腿一发力就向前蹦去了,这时郑林子右手刚好抽出,手中多了两件东西,分别是一袋装有三十枚布币的小钱袋,还有一柱便是前夜精心雕刻的木头小人,以泳儿为原型的木头人,样子刻得五六分相似。

  郑林子在马背上扭身往后一转,抛出手中的两件物品,口中喊道:“袋里是酬劳,木头人是送给泳儿的,老汉兄!后会有期——”说完,人与马已经跑到远处,身后的蜘蛛网状的裂纹紧紧逼近,幸好,裂纹始终跟不上马儿的速度,要不然,郑林子与马儿摔下河是肯定的。

  郑林子抛东西的准头很好,钱袋和木头人安安稳稳地掉在老汉的手心上,老汉热泪横流退回到了厚冰层上,这次渡河危险重重,就在方才郑林子明明可以不理老汉反面走人,但郑林子没有,不但付了船费还给自己的女儿留了礼物,一路以来老汉是知道郑林子这人爽朗的,很合自己的胃口,再加上他的这份心意,这是老汉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瞬间击破了老汉的心墙,因而感动落泪。

  老汉紧紧地握住钱袋和木头人,远眺着郑林子,扯着脖子竭斯底里地喊:“林子老弟!老汉祝你一路走好,没事的时候一定要回来探探老哥喽!”

  对岸传来了一段拖长了的话声:“好!好!好——”

  老汉百感交杂地思忖了一会,用长袖擦走眼泪,口中呐呐道:“那老汉就等你回来饮酒喽。”随后,反身解开了木船与冰块的固定点,爬上木船举起木桨左右摇摆,这是老汉与后生人的一个信号,意思是推动转轮拉回木船。

  远处的后生人远望到老汉打着信号便出力转动着转轮。泳儿见后生人推得辛苦就凑身帮忙,再加上木船上的老汉一直划着木桨,木船行走的速度比起原先倒也快了许多。

  回岸的路程出奇好的没有出差错,可能是过对面岸的时候把霉气都用完了的缘故,这次很快就回到了岸边。

  老汉一回到岸边就吩咐后生人回去拿家伙处理了船上一堆堆的鲤鱼,后生人应声飞快地就往回跑,面上浮露出兴奋的笑容。老汉打发了后生人后,就把藏在衣裳中的两件物品拿了出来,把木头人交到了泳儿手上说了句,“这是郑林子大哥送给泳儿的,刻的是丫头你呢”,然后自己也把钱袋打开,因为钱袋太重了,比十个布币的重量重了不少,打开后发现里面妥妥的躺着一大堆布币,起码比原先的报酬多了十个,老汉心中一动,扭头再次望向郑林子打马奔走的对岸,也没注意到泳儿在一旁高兴得“咯咯咯”的笑声……

  郑林子离开洧水四里左右后,在一片光秃秃的树林中休息片刻接着又策马奔腾赶到了一座叫长平城的郡城外,可惜去到了城门却已经关闭了,郑林子只好在城外露宿一宿了。

  戌中时分,稀稀疏疏的树干扎着地面,透风得很,郑林子只能找一座小山坡挡挡风了,虽然只是聊胜于无。与往常差无几,马儿伏地而卧,早早就打起来盹儿,郑林子只能自己玩自己的了。

  郑林子摸向自己的布包,抽出了用布条包裹住的“银晕”,缓慢地松绑布条,呆呆地望着刃鞘,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像发梦一样一段段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太快了,快得令人一点也顾不及来。

  只是那一次师傅交待的任务开始,从原来一板一板的生活轨道,从原来反抗爹娘硬塞给自己的生活套子,竟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如此自由的空间,学习自己喜欢的知识,脱离无趣的束缚……

  陶瓷应该没有这种遭遇的感觉吧,郑林子心想,可是,我会做得和陶瓷一样好吗?可是,我这次出门并没有回去告诉爹娘啊,他们会不会担心?可是,我真的很挂念爹娘呀……

  想着想着,郑林子便染湿了眼睛,抱着“银晕”,伴随深夜的东风呼啸,恍恍惚惚地睡去了。

  PS:第二章完!下午开始上传第三章!

  
 第三章  北燕趁机袭赵  陶瓷兴起参军1 '本章字数:466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07 18:10:53。0'
  北燕,从公元前11世纪周天子起,延续至今独占北方已有数百年,与中原内的诸国交流较少,文化相对落后,战略纷争自然就少的了,历史除了出现苏秦、乐毅等廖若星辰的大人物外,倒也平静。

  一月初的北方,寒而燥,战国七雄中最冷的国都唯属燕国国都——蓟都。

  硕大的宅房门前,老管家及一众仆人挤挤挨着,插在门口两旁的火把显得很脆弱,被微风呼呼直吹的火种不停蠕动,众人单薄的黑影被放得大大的,一个个黑影随着众人取暖的动作而震动得幻虚幻实。

  空旷寂静的街道中传来了“嘀嗒”的马蹄声和“咕咕”的车轮声,老管家眼眉一跳,知道是主人回来了,迅速地指挥仆人们派成两排迎接主人远门而归。

  两人马车停在大门口的台阶前,老管家一个箭步走前嘘寒道:“主人辛苦了,老奴等一接到传话就在门前等候了。”门前的仆人们一个个向主人问好,打点着杂物。

  一只粗大的手拨开布帘,迎眼入目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双鬓已是发白,普通的面孔一脸憔悴,对着前来的老管家道:“嗯,回府再说。”

  “诺!”

  戌末亥初时刻,燕相栗腹回到了寝室,吩咐了老管家明日通知门客鲁生与蟒蛇令人,辰时末到书房议事后,就宽衣上床睡去了。

  翌日,漫天飞雪,地上开始积起一层层的雪路,街上的小贩子、小摊子比往日少了许多,但还是有一些为了生计而抗着身上的雪花站在自己的摊位前的,可是天很寒,路人并不多,生意自然是不理想。一个身穿麻衣麻布的小厮,今天一早就被老管家遣去门客鲁生和蟒蛇家传话,因而小厮还得到了一枚一化钱币,这样就可以买个热腾腾的蒸馍吃了。

  鲁生和蟒蛇的住房离栗腹的宅子并不远,只是老管家嫌冷,大清早还下着雪才懒得去而已,小厮吃完刚买的热蒸馍后,一溜烟就把话传过去了。

  鲁生接到小厮的通传,把手上的蒸馍囫囵吞下,喝了口热茶就出门了。在街上刚好碰上蟒蛇,话一碰头,就得知俩人都是接到栗腹通传的。

  蟒蛇本是一介武夫,在燕国民风尚武的情况下,几乎举国都会练上几手的,然而蟒蛇拥有一身快如蛇,滑如蛇的功夫,甚是犀利,为人又是忠心谨慎,一直以来都是栗腹的助手。

  再说鲁生,鲁生本是齐国人,从小就开始读书,一生至今三十多年读书甚多,乱七八糟的,倒可以说是见多识广的,但是天资不行,鼠目寸光,所以在齐国混不下去,只能一路游历,阴差阳错就去到了燕国,而栗腹见其肚子有点货色就让他当自己了门客,充当谋士的角色。

  俩人走了一会就到了栗府,经过了老管家的通传,随后二人跟着老管家的步子,走向府内的书房。

  “相国大人”鲁生同蟒蛇一齐作揖道。

  栗腹亦作揖回礼:“两位请坐吧。”说毕,三人席地而作。

  栗腹吸了口气率先说道:“此次密探赵国,可是收获良多。”

  鲁生接口道:“相国大人,那眼下可有计划?”

  “本相留你俩人在国,就是为了能时刻留意国内的消息,不知可有什么大事?”栗腹反问了一句。

  “嗯,现在朝廷内出现了两种声音,一是要趁机伐赵的,另一种是保守固国的,可笑的是,这两种奏议都是乐氏一因提出来的。”鲁生不由得讥笑了一下。

  “是呢,现在乐氏把可以掌权的军队都不停地调动中,似乎要分成两派。”蟒蛇摸了摸下巴继续说,“正是如此,乐氏正闹得不可开交。”

  “哦。”栗腹晓有兴趣,“何人挑头的?”

  鲁生道:“提出伐赵的是乐乘,而保守的是乐间,眼下,大人的位置可是举足轻重喽,鲁生以为大人的意向倾向哪一方都好,大王定会同意的。”

  “那倒未必,不知将渠将军近来可有行动?”栗腹问。

  蟒蛇回应道:“他利用大人告假不上朝的事,在前几日还参了大人一本,但这事燕王也没有多注意的,后来他好像就安分了下来,不过小人打听到,将渠将军好像是已和乐间结盟对抗乐乘了。”

  栗腹往书桌上捶了一拳,弄得挂着小架上的数支毛笔摇摇晃晃,咬牙切齿道:“此竖子可恨,凡事硬是与本相作对,此人不可不除。”

  “那,大人的意思是……”蟒蛇试探着栗腹的口气。

  “唔……”栗腹合上双眼,定神思忖。

  一阵闷久的沉默,鲁生和蟒蛇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大气也不敢喘,只有栗腹像一尊泥人,一动不动。

  片刻后,栗腹猛地一挣眼,环视鲁生和蟒蛇,看得俩人心中发毛,缓缓开口道:“两位有何对策?不妨直说。”

  鲁生嗫嚅道:“小,小人以为,理应先把不决定因素排除,这和吴王阖闾因轻视勾践,误给了勾践一个扭转乾坤的道理一样……”说毕,向蟒蛇努了努嘴,蟒蛇会意点了点头接着道:“大人,小的赞同鲁先生的意见,而且小的有一种可以让人昏迷的毒,只要涂在针上,用竹筒轻轻一吹……”

  栗腹听后,心里早已开花,但神情仍是稳重,沉声道:“唔,如此甚好,只要不出人命,怎样大的事也只能是小事。”接着思索片刻,轻咳了一下,又说:“蟒蛇,你的那种毒,可使人昏迷多久?”

  蟒蛇沉默了一会,随后伸出根手指:“两天,最多可以昏迷两天,两天后醒来会身体虚弱,只要休养一段时间便无大碍。”

  栗腹大笑一声:“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这样以来就可以胜券在握了,本相果然没有看错人,事成后本相自然重重有赏。”

  “那相国想在何时行事?”

  “今晚!”

  “如此急促?”

  “嗯,今晚,就今晚行动。”说罢,栗腹立即书写一封信简,把信简交给了鲁生,安排鲁生把信简秘密送去乐乘手上。

  完事后,栗腹叮嘱两人:“此事一定要密不透风,切不可泄漏一丝,不然定会影响大局,子时前要办妥,明白了吧?”

  鲁生和蟒蛇重重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小人明白。”

  栗腹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吧。”

  鲁生和蟒蛇闻后徐徐退下。

  待俩人走后,栗腹摊开此次前去赵国所收集的杂乱资料,抓起毛笔勾出重点,提取,然后再整理出一册一册整齐的竹简。一直整顿到掌灯时分才粗略地完成一遍,数量有点繁多,一个人的力量终够有限的,虽然如此,栗腹还是亲自做了,这样对资料才记得清楚明白的,一遍过后栗腹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招来下人收拾起来,这是明日早朝说话的底气。

  次日早朝,厚实的燕宫正殿内,分排而坐的诸位臣子都肃静地听着龙椅上身材肿大的燕武成王的话。

  “诸位爱卿,中原列国频频战乱,齐国自田氏夺朝后貌似一跃不振,楚国最近死气沉沉,唯秦国一家独大,此前的长平一役可谓打得人神共愤呐,现栗爱卿已病愈,也是时候商讨商讨我燕接下的路该如何走下去了,诸位爱卿可有猷裕之策?”说毕,闭眼缄默。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前些日子乐乘与乐间在殿上争吵得不可开交时,燕武成王反常的不闻不问,任由放肆的原因是因为在等相国栗腹。

  “谢大王厚爱。”栗腹顿首拜道。

  当栗腹奏道完后,燕武成王以为乐氏间定会再次吵闹,打算今日就了解这层心结的,可是今日却个个沉默不语,正殿上环绕着寂静的嗡嗡耳鸣

  台上燕王黯然,台下众臣各怀鬼胎。

  昨夜乐间收到消息,说是将渠将军在子时左右被刺客暗算,此事做得实在大胆,徒然令乐间心头冷了一大块,相国栗腹本是抱恙告假却在早朝蓦然出现,其中肯定有蹊跷,在未弄清楚之前是乐间觉得暂时得静观其变。

  然而乐乘已被栗腹提醒过,在正殿上不可轻举妄动,需等待最佳时机,留意暗号。

  朝上其他臣子见挑头的两位大臣都没有语言,个个皆是低头装着思忖大计去了。

  良久,殿上还是无人启奏,弄得坐着龙椅的燕武成王又是温怒又是尴尬,压低声调道:“咳,难道就没有一位能想出来吗?”

  燕武成王环视大殿,最后将视线放在了栗腹身上。

  栗腹没有急奏,反而神态自如,只是轻轻学着燕王咳了一下。

  燕武成王正当疑惑,忽然乐乘朗声奏道:“回禀大王,微臣有一意。”

  这时燕武成王颦着眉才微微松缓了,扯着脸上的横肉笑道:“哈哈,爱卿快说。”

  “微臣以为国内重事需先缓一缓,我燕可先把旁边的肥肉咬一口再说。”

  “怎么个说法?”

  “我燕现百姓富足,黎民安康,百工兴隆,何不扩展边疆,树功立业?”乐乘讲得一腔热血。

  场上众人听后无不刚血运行,精神一跃,尤其燕武成王脸上横肉跳动,睁目圆眼,激动地爆了一声好!

  默默跪坐着的栗腹满意地暗赞了一下,乐乘亦是兴奋至极,自己何曾说过这番佳话,于是乎乐乘打蛇随棍上:“当前赵国于长平一役大败,曾举国之力抗秦,现在已无暇顾及我燕,此等大好机会何不紧紧手握,驱兵直捣?”

  乐乘此话冰破石穿,放在场上砸地有声,虽然前几日说过,但现在只是稍加修改话语而已,竟与之前的粗言淡语浑然不同。

  殿上又是一阵的死静,宫外的冷风呼啸作响,即使殿内温暖和人,可是仍显得凉寒透心。

  燕武成王嗫嚅地吞了吞唾液,连忙稳住了稳住了思绪,双手撑着扶手调整了坐姿,沉声道:“列位爱卿可有意见?”

  乐间现在觉得全身不知在的,竟然先被乐乘摆了一道,看着乐乘洋洋自喜的神态,顿时气不过来,见燕武成王发问,便奏道:“大王!微臣以为……”撇了一眼乐乘,“乐乘将军口出狂言,信口雌黄,不值得信任。”

  燕武成王眼眉一挑,曰:“为何?爱卿也得说出个所然。”

  “就赵国而言,虽经历过长平一败,却并没有乐乘将军说得那么不堪,当前赵国正处于精神最紧张之期,宛如一只受了伤的豺狼……”

  “回禀大王!”栗腹打断了乐间的话,“请容微臣一言。”

  “相国大人你好大胆子。”乐间对燕武成王作了一揖继续道,“你岂敢在大王面前,朝殿之上如此无礼……”

  “诶,诶,诶。”燕武成王对着乐间摆了摆手,“无妨,请栗爱卿说下去。”

  乐间气得七窍冒烟,狠狠地瞪着栗腹,而栗腹却是不顾乐间的热眼怒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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