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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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这粗人,竟也有那麽细致的地方。本王才开个头,尚未尽兴,这里.....」喇摩鄙夷的眼神,停在思无益的喉结上,「就经受不住了?」
「......王爷这般雄壮勇猛,史上鲜有人......无人可与您相比,谅想来个铜嘴铁喉的,也会.....承不住您这世上仅有的.....宏伟雄物的。」敢情是拿刀逞凶的,不懂被刀刀穿喉的有多疼吧?思无益垂眼回话,不敢与喇摩四目相接,这厮贼精贼精的,他可不能让努力打了水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喇摩这下可真是开心了,这马屁由思无益委婉道来,竟不觉假也不使人作呕,完全可以当逗乐的黄段子来听,怎能不教他乐出泪来?
「去,全脱了,自己把那里洗乾净,弄松,再下来。」笑够了,喇摩以大拇指给自己揩眼尾,另一手去推思无益的胸腹,让他失去平衡,仰後坐倒。
「......是。」笑?有啥好笑?真当老子称赞你麽?净想搞老子後门子,你就跟头骡一般不值,有那麽大副东西往老子屎洞瞎捣鼓,再努力也只能捣鼓出一坨粪来!
「是什麽?知道了还呆著?」
「马......马上好。」思无益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裤,双腿大叉跪在池畔掬水将自己打湿了,一壁将胰子抹在屁股蛋跟蛋间的窄缝里,一壁在心里继续唾弃池里那厮阴险又好色,好的却非正经美色的蒙罕王爷。
长得人模人样的,肯定多少姑娘的芳心都栽你身上了,怎麽不想认真当头好骏子,好好耕耘你那群母马咧?要是可劲著打种,肯定不出几年就能生个上百头小马驹,仔细养大了就能好好报效你国家,这才是正经生意啊,绝对要比掏大粪要有出息多了,你是懂也不懂?!
思无益脑里想著事儿,手上自然慢了。喇摩拿起池边的舀水浅盆朝思无益胯下扔过去,被突袭的汉子不假思索伸手一劈,就把樟木挖的盆子给劈下地,盆缘因此裂了一长痕。
「就你这样的,做个前置作业能让本王等得睡著,劈木头倒是不含糊,你所谓的多重价值,指的可是这劈柴的功夫?」喇摩又笑了,只是这笑,不怀好意。
「也好。你毁坏王府公物,明早你找管家去,从此你负责劈柴火,给整个王府用吧。」
「是。」劈柴就劈柴,去後院当差总比敞後门当差好,思无益花了半块胰子扩好後穴,拿漏水的浅盆冲净手脚,先後下腿踩入浴池,朝喇摩涉水而去。
「坐上来。」
「......是。」思无益背对喇摩,扭著脖子相准那根就要坐,喇摩抬脚就是一踹,要不是思无益反应快,可就有无穷热汤够他喝到饱了。
「正面来!」
「......是。」思无益转过身,正准备要往喇摩腿上坐,让他两边均衡的另一巴掌虽姗姗来迟,倒是如他所料的落了下来。
「手不来扶,存心坐折本王麽?」
「老......」啪!第三下,这会儿又有失平衡了。
「小的......」又啪!连续三下同一边,肯定不平衡!
「奴才......」喇摩又想挥掌,思无益当腕一拦,先把牙齿咬得喀喀作响,再从齿缝里挤出谦卑的问话。
「还请王爷宽宥,在下没受过奴隶教育,怎麽自称,有劳王爷教诲。」
啪!喇摩以另一手逞凶後冷瞪思无益,要他自觉性的放开他的手腕。
「王、爷、请、教、诲。」思无益最恨被打脸,喇摩今晚一再挑衅,让他很难压住怒气。
「贱妾,奴家。」见思无益怒气更盛,双目圆睁,喇摩的下身还在池水中,还没进肉穴逞能呢,竟然就又有了想射的欲望。
「这两个都不喜欢的话,只剩贱婢可选了。」
作家的话:
小e加油;要用菊花好好的惩罚小l的黄瓜 》///《
(12鲜币)思家儿郎032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2
前两种,是奴妾的自称,後边的贱婢,是性奴。思无益被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蒙罕军营里随主出征的奴妾、性奴多了去,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问题在於,这都是女奴妾、女性奴的自称,男的不都是自称小奴、贱奴的麽?思无益这麽一想,也就明了,这厮就想欺负他到底,连口头上也不放过是吧?很好,老子就让你占便宜占个痛快,就别最後孬了,怕了,哭著求老子饶过你!
「跟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贱的干这档子事,再高贵都得跌价了,王爷不觉太委屈了麽?」非但不放手,思无益还拽著手腕将人一起拉出水面,喇摩被他压得不躺不坐的,不停挣扎,却挣不过思无益一身的蛮力。
「唔......放肆,还不给本王起开!」昂扬的阳根一痛,胯间被比自己还沉的汉子分腿坐上来,双手手腕也被一手一膝紧压在地,喇摩隐感大事不妙,努力想从思无益臀下脱身,一身白肉因蹭地磨红了几处,却没有动念要唤谁进来帮他制伏思无益。
这宅邸的旧主疼爱家人,兴建这浴池为了防滑,池底与整个浴间地面铺的青石砖砌好後面儿刻意不加水磨抛光。不想就因这些粗糙,这时却让喇摩平素不见天日的细皮嫩肉遭了罪。
「嘘......小点儿声,王爷这样娇吟高唤,若叫外头其他人给听去了,奴家可是会大大吃醋的。」思无益刻意以言语调戏,被他坐得动弹不得的男子果然气得双颊绯红。
「滚,休要胡言乱语!」思无益笑得好整以暇,流里流气,喇摩脑门都快气炸了。
「王爷莫要这般情深意浓的瞧著奴家,这会让奴家难以自制的。」老子原想搞条门路,混进宫抹了那无用昏君的脖子,再下黄泉陪一门老小去投胎。既然你自个儿要送上来,那就莫怪老子趁这机会挟持你给兵马,当我思家军复仇雪恨的筹码!
以没有压住喇摩手腕的那侧膝盖将臀撑高,思无益倾身拿来一块胰子,在身上蹭水搓湿了,再往喇摩那根涂上,抹匀。
「本王不要你伺候,滚出去!」除非傻瓜才会猜不著这人想怎麽整他,喇摩浑身起疙瘩,却不承认自己怕了思无益此举。
「打是情,骂是爱,王爷这麽爱奴家,奴家怎能不好生伺候,让王爷欲仙欲死?」将胰子搁在一旁,扶直差点被坐蔫让摸几下又精神起来的造孽东西,放松後门抵著缓缓往下坐。
「你!」思无益的体内温暖紧致,茎身被熨过的每一处无一不服贴,喇摩拢著眉头,张嘴无声,舒服得一时失神,忘了本来要拒绝的,就是这样的行为。
「爽快吧?嗯?」坐到底只稍做停顿,思无益不先等自己适应了,便开始上下起伏。
他做这事目的不纯,不为享乐但为权谋,最好能一直保持疼痛的感受,不要有快感,才不至於误事。
喇摩无语,只以谴责的目光瞪向思无益,可昔日目光如箭的威慑不再,箭头因情欲的腐蚀,锈钝了。
喇摩的眼神,寂寞又渴望,既怕他伤他,似乎又舍不得他离去。思无益愈看,愈觉被这双水润双瞳摄了魂,忍不住以指背,轻抚他色如梅红的脸颊。
「舒服麽?」这声问,不再装腔作势,喇摩心头一热,也忍不住蹭了蹭面上的手指,眼神稍散,似清晨湖面起了薄雾,无比诱人。
这人长得有多好,媚起来有多要命,思无益早就领教过。要说对他无欲无贪念,当初又怎会以手先将他撬了後门,看过他欲花盛开的娇态才甘心潜逃?待他会意过来为何自己会有跃入喇摩眼里深潭的错觉,两张嘴已经亲上,两根舌像两股麻彼此相绕几欲搓成了绳,比连理枝更缠绵。
「嗯......好,好,再快些......」因亲吻而停下了起伏,身下这人可不满意了,用力往上挺动戳刺,思无益被戳中敏感那处,腿肉阵阵轻颤,索求的话语便不假思索的擅自钻出口。
一出口,便惊醒了理智。思无益扯离自己的嘴,重又直起上身重重坐到底,用力缩紧後庭,果然让喇摩闷声一哼,霎时褪去颧上的梅红!
「王爷,奴家虽是男人,好歹也让您当众肏过了,谁都知道奴家就是您的人。这回您又巴巴地追奴家追到柳京来,这证明您确实是疼爱奴家的。既是如此,奴家首回跟您讨赏,您又因何吝啬不给?」
「你是奴隶,不可能,率兵!」根部被有力的穴口给锢住,疼自下体一路沿尾骨上窜进後脑勺,喇摩回话的声音,满是抑不住的痛。
思无益冷哧,「那就你来率,可出阵退兵,指挥调度,都得听老子的。」
「......你连上阵,都不行,怎麽听、你的?」
「不可能不行,你以为老子没看过,想唬我?巴耶尔泰的人就有男奴当过前锋!」
喇摩痛出一头汗,他很久不曾这般狼狈过了,膝盖轮流往上顶,旋即被思无益双手捉住弄得半月骨错位,反击的双手也再次被捉紧,压回青石砖之上,很快地便蹭破了皮。
「那是兽兵,跟阵法里的虎、狼一样的地位,比战马还不如!」那是肉垫子,肉盾牌,可以说舍就舍说杀就杀,缺粮会被当成食物宰来下锅,不被当成人看待的兽兵!
「那就兽兵吧,老子无所谓。」思无益何尝不知?兽兵,他交锋过,观察过,他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
「反正你会护著我的,不是麽?」思无益笑得很自信,只要能杀了那厮下旨灭他思家的畜牲,不当人,当条狗,他真觉得无所谓。
「老子看那些个兽兵,面上身上都要刺青。据说刺的,就是主人身份地位的象徵。」思无益放松了力道,喇摩登时长出一气:「喂,当你的兽兵,得刺什麽?」
「......」
「听扫地的小毛头跟花匠说,你现在贵为四方王其中一个?」给过鞭子总要补颗糖吃吃,这骏子才肯听你的,思无益又开始动腰摆臀,让喇摩再次舒服起来。
「......」
「一时之间也没听全,那小毛头就走了。你给老子说说,是哪四方?东南西北?封号呢?不会刚好就是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吧?」
「......」
「老子可跟你说好了,管你是哪方的王,刺青龙刺白虎都好,可别给老子刺王八,老子生平最恨缩头乌龟,真给我刺上了,老子到死都跟你没完!」
「都不是,是南方朱雀!」喇摩恨声回道,双膝被卸已经痛去一身力,再不理这厮的碎嘴,恐怕下一刻连头都得听得裂开。
「凤凰是吧?嗯嗯嗯,也不错。」
「不错也不能。」
「哦?什麽理由?」
瞧瞧那矜持倔强的小眼神,说话吐气间灵动的诱人小舌,思无益又想俯身啃身下这人的嘴,亲他好看又好摸的脸了。
作家的话:
凤凰好啊;这图案是小e指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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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我的膝骨、接上了,再说。」喇摩偏开头,不让思无益伸指探入他的嘴,他这麽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折腾他,让他身体很热,心却觉得冷。
「接上了还得防你,老子可不傻,自找罪受。」啧,这厮长得美,性子也跟小娘们似的爱置气,思无益以指尖摩娑著喇摩泛著热气的光滑脸蛋,从山根往鼻准顺过他直挺的鼻梁,最後摸上那两瓣柔软的嘴唇。
喇摩将头转向另一边,无法从唇间摆脱的手指让他捉狂,「不接上,就算折磨、到死,都甭想本王、屈服於你!」
思无益连忙缩手,那两排牙上缘白森森的,但看便知利度,他这双手作用还大著呢,上场杀敌可是一根手指头也缺不得,绝不能让喇摩咬残了,交代在这里。
「你帮我想想,你那凤凰图腾要纹在哪,比较好看?」後穴吐出坚挺,思无益蹲喇摩腿边手法熟练的将两边半月骨先後推回位置,喇摩听见骨轮间传出卡榫归位的声响立即撑起上身,忍著未褪的痛楚扑向侧边朝他的思无益。
「你为什麽,总是听不懂人话,总想当挨鞭受烙,纹刺印记的畜牲!」喇摩真恨,恨自己为何还念著那点父子亲情,替思秉勋想方设法的保护眼前这厮不懂自爱的祸害?
「别说了别说了,抖成这样,小心咬著舌头。」没让喇摩扑倒,思无益反将他搂进怀里,看喇摩脸色苍白,便想也不想的以掌根替他拭去额角上的冷汗。
「腿应该还使不上力吧?我抱你下池,如此便不冷了。」不知不觉又将喇摩当成小娘们惯著,思无益不知喇摩全身发颤只因他气他气得不行,还以为他是从小娇生惯养,宝体矜贵,受不得卸膝之痛。
「之前宁当战俘,也不降。而今又自愿投我蒙罕,当兽兵,亦无怨,是何原由?」
「还能是什麽,要你是我,一门忠烈,族里男丁九成都为国戍边,慷慨捐躯,可那狗皇帝还不满意,还要下令殉国,灭了思家军,你还真能谢主隆恩,不拼死拼活的找他拼命?」
下池让喇摩坐在边上水浅处,思无益站他身前为他净身,面上尽是自嘲的神情,「要不是族里兄弟以命相护老子,这会老子都不知道死过几百回。老子可以为国牺牲,但不忍气吞声,要我放过这血海深仇,死也做不到!」
思无益眼睫垂著,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可语气里的伤痛与愤恨就像一只手伸进喇摩胸膛朝心拧了把,让藏在喇摩心底那厮姓思的也避无可避的跟著心痛了。
痛什麽,你是伯耀吾贞喇摩,不是思无得,思家被灭,干你屁事?!
「王爷,老子......奴家就这麽桩心愿,再无其他,请王爷怜惜奴家,给奴家一个机会,来生奴家就算做牛做马,也会连本带利的回报王爷的恩情的。」许是距离太近,也或许思无益对喇摩的了解比喇摩认为的还要深,就算喇摩刻意装得面无表情,眼里一派淡漠,思无益还是补捉到他周身氛围的微弱波动,遂倾身将故做诚恳的大脸贴到他面前。
「......诚意。」
「嗯?」
「让本王瞧瞧,你有几分诚意。」
「诚意?好吧,那王爷可要撑著点,莫要一回,便让奴家的诚意给搞虚了。」
喇摩自认口气是正经八百的,可就是有人习惯以下半身解读他的要求,欲问思无益对渡江追击有何见解尚还来不及出口,思无益便斜起嘴角张著腿,又正面相对的骑他腿上来,蹭他未曾餍足的那根。
「下去,本王不上二次当!」喇摩痛的是膝盖,可思无益才亲上他颈子,手臂便都使不上力了,任人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锢住他一双手腕。
「放心,这回不夹杀你,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後边那四个字,辗转在耳,每逢顿停就有地方被舔被咬,耳洞,耳骨,耳垂,耳下,声若倾吐,满是情色。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