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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国之势吞天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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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犬子卓思雄,不成器的东西,让大人见笑了”,卓不群连忙为刘循介绍,看到儿子如此脓包,老脸不禁一热。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刘循暗中把这对父子进行了一下比较,口中却道,“不知者不罪,贤侄快快请起。”
刘循本来想说“贤弟”,忽然想到自己是益州的父母官,可不想比卓不群那个老东西矮一辈,话到口边就变成了“贤侄”。
明明眼前的人年纪比自己还小,却称自己为“贤侄”,卓思雄脸上挂不住了,偏偏又不敢发作,还得说一句“谢大人。”
“州牧大人,请庄上奉茶”,卓不群一脸的殷勤,谄媚之态见于言表。
“那本官就叨扰了”,刘循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一拱手,迈步进了庄门。
“州牧大人肯赏光,敝庄蓬芘生辉”,卓思雄忙道,父子俩一个天性。
“我想先在贵庄四处转转,不知方不方便?”刘循对卓不群父子道。
“方便!方便!州牧大人想走任何地方都可以”,卓不群忙道。
刘循背着双手,四处察看了一下卓家庄,“这些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假山鱼池,都是经过了精心修饰,花费巨大。卓家如此富有,怪不得招贼人惦记。”
转了几圈之后,才到厅堂之上,奉上香茶,香气缭绕,一闻即知是顶级名茶。
刘循不懂茶道,也不想显得自己无知,不去管茶叶,直接开口问道:“那伙贼人做何种打扮,是什么形貌,每次抢劫都有什么特点?二位可知晓?”
“这伙人衣着华丽,为首之人头插鸟羽,腰佩铃铛,二十岁左右年纪,相貌比较粗豪。他手下的喽罗出现时大都蒙着面,此人却从不蒙面。”
“哦,莫非是他?不错,此人本来居住在益州,后来才改投刘表,最后投在孙权麾下,立下不世之功”,刘循已经想好了对策,“既然被我碰到了,当然不会让他再为别人所用。”
“府中有谁近距离与这个人接触过,却没有死的,传他前来问话?”
“这个……”,卓思雄踌躇了一下,鼓起勇气道,“舍妹卓思君曾与这个人在川江上有过一面之缘,应该对他有所了解”。
“传我的话,马上叫思君小姐过来拜见州牧大人”,卓不群一声令下,丫环迅速传话去了。
“州牧大人稍候片刻,小女马上就到”,卓不群低眉顺眼,一门心思地讨好。
刘循呷了一口茶,有一碴没一碴地和卓不群聊天,等卓思君到来。
这个卓不群还真健谈,可能由于常年在外经商的原因,天南地北的风土人情,各大诸侯的秘闻轶事,信口道来,如数家珍。
“这卓家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如果吸收进风影,对于获取各大诸侯的情报,倒是一大助力”,刘循坏坏地打起了主意。
过了好大一阵子,卓思君还是没有到来,只是来了一个丫环。
那个丫环见了刘循,欠身道:“我们小姐偶感风寒,暂时过来不了,小姐请州牧大人到闺阁中相见。”
料不到卓思君来这一手,东汉时的礼教虽说不像后世那样严,也讲究一个男女之防。
像卓思君这种行为,完全不像一个大家闺秀,这事想想,总透着些诡异。
“太不像话了,思君简直越来越放肆”,卓不群一脸黑线,当着外人面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小姐说了,州牧大人不是迂腐之人,应该不会在意这些酸腐的礼教”,丫环再次欠身道,神态落落大方,并无寻常人家丫环那种故意做作的小儿女情态。
“哦,想不到思君小姐倒是很了解我啊”,刘循有些意外,“既如此,姑娘请在前面带路。”
跟在丫环后面,过七弯八拐,经九曲回廊,几经周折,好不容易来到了小姐的闺房外面。
一阵铮铮的琴音传出,看来此间主人情趣较为高雅。
“小姐,州牧大人驾到,还不出来迎接?”丫环掩口笑道,语气中毫无主仆尊卑。
“死丫头,州牧大人面前,也敢如此放肆”,琴声骤然停止,“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出现在了刘循的面前。
高挑的身材,水嫩的肌肤,面庞姣美,一双淡淡的柳叶眉如同两弯新月,剪水双瞳似嗔似怨,嘴角噙着浅浅的微笑。
“州牧大人,房中请”,那个女子落落大方,柳腰轻摆,夸张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个卓思君,如果不是有意相试,就是个阅人无数的娇娃”,刘循面不改色,目光在对方的脸上身上扫过,便移向它处,大踏步走进房中。
房中摆了一张凤尾琴,四面墙壁上,挂满了书画,字迹龙飞凤舞,崩浪雷奔,与寻常闺阁女子端庄秀雅的书法大大不同。
刘循前世是理科生,这一世整天练习武功,对这些书画着实一窍不通。
眉头一皱,很快就舒展开了,双手负于身后,装出一付风雅的样子,假装悠闲地欣赏起面前的书画。
“听闻州牧大人师承左慈大仙,武功医术俱是上上之选,想不到也精通诗赋书画,文武全才,真是难得”,卓思君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婉转,极为好听。
“哪里,哪里,在下不过一介武夫,诗赋书画略懂一二,谈不上精通”;刘循表面上挺谦虚;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他骨子里有股傲气。
“请州牧大人不吝赐教,我房间里挂的这些诗写得怎么样?”卓思君娇笑道。
刘循在房间中踱来踱去,看看这边,又望望那边。
“这些字怎么都是些狂草,这女人怎么搞的,这里面老子认识的字不超过五个,怎么点评?”
心里直犯嘀咕,口中却不认输,胡诌道:“这些诗写得扭扭捏捏,像小脚娘们走路,实在不怎么样?”
“哦,原来本朝高祖皇帝的《大风歌》,也不过像小脚娘们走路?”卓思君开始放刁。
“糟糕,我怎么没看出来这首是汉高祖刘邦的诗,都怪这娘们字写得太草了”,刘循心知不好,表面上却是死鸡撑硬脚,“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高祖的诗不怎么样,《大风歌》不过有些故作豪放。高祖不过是一个过气的英雄罢了,不值一提。”
“身为高祖皇帝的嫡系子孙,却这样评价自己的祖先,真不知怎样评价这小子”,卓思君心中不断腹诽刘循,不过也为这小子蹦出来的怪句子吓了一跳。
“好句,州牧这句‘大江东去’意境高远,豪气逼人,可惜句子中字数长短不一,不像诗,倒像是歌”,卓思君拍手道。
“不知州牧能否做诗一首,让小妹开开眼界?”卓思君咄咄逼人。
“这个死娘们,你那老爹和大哥对我可是客气得很,你却敢如此戏弄本官,可恨”,刘循暗恨,“原打算凭苏东坡的一句千古名句就能震住她,可是自己忘了一件事。”
“都说是唐诗宋词,这会儿离宋代还远,词这种形式好像还没有兴起,难怪苏东坡的玩意不好使,那就来两句唐诗吧。”
“也不好,自己所会的唐诗,就剩下当小孩子时背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那几句话,说出来有点寒碜”。
“怪原来中学那个语文老师文大妈,老是打我屁股,害得我对语文一点不感冒,这下出洋相了”。
“有了,曹操不是有名的大诗人嘛,文大妈讲到汉末文人时,曾提到过什么‘三曹七子’,曹操好像就是那三个姓曹的其中一个嘛。”
想到文大妈,刘循马上有了主意,以前文大妈逼自己背曹操的“观沧海”,全班就自己一个人不会背,接果被文大妈当众脱下裤子,愣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打了屁股。
“那一回,自己发了狠,硬是花了三天时间来背曹阿瞒这首诗,结果把这首诗背得滚瓜烂熟,文大妈夸奖我时,脸上的肥肉都笑成了一条条牛肉干。”
“算一算,这首诗应当是曹操晚年所做,这会儿还没有在世上流传。曹阿瞒,对不住了,哥要拿你救一下急”,刘循干咳了一声,“既然如此,本官就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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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刘循文采飞扬 小姐春心萌动
刘循当即朗声吟道:“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好一个‘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州牧好大的气魄”,卓思君赞道,“这首诗写得慷慨悲凉,气魄宏大,当今天下,除了曹孟德之外,只有州牧能写得出来。‘三曹七子’应该改为‘三曹八子’才对”。
“不敢当,思君小姐召在下前来,该不是为了试在下的文采吧”,刘循马上把话题从诗方面岔开,绞尽脑汁,自己也就这一首拿得出手,再谈下去要露馅了。
“州牧大人莫怪,小女子听一个闺中好友谈起公子念念不忘,一时心痒,才起了试一试大人的想法,小女子在此谢罪”,卓思君对刘循施了一礼,脸上写满了敬佩,再无刚才那种浪态。
“无妨,小姐免礼。本官只是好奇,哪来的女子,会对我念念不忘”,刘循的好奇心被撩了起来。
“你们男人,莫非都这样薄幸,红颜薄命哪。大人莫非忘了‘龙湫戏水,较场比武’之事了”,这个女人的脸色说变就变,语气转冷。
“原来你说的是吕绮玲,她最近怎样?你在哪里见到她的?看来吕布又被人打败了,这次依附的是刘备吧”,刘循恍然大悟。
“你们这些男人啊,整天就知道争霸天下,打打杀杀,一点不懂女人的心思,枉人家对你一片痴情”,卓思君咕哝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
“绮玲姐姐,这会儿应该在徐州吧。我们卓家的商队经过徐州,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她,当时他父亲正依附徐州刘备。”
“这包红豆,是绮玲姐姐叫我转给你的”,卓思君手一翻,拿出了一包红豆。
“哦”,接过红豆,刘循随口吟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想不到我和吕绮玲不过相见两面,她就对我如此念念不忘”,刘循喃喃道,“吕绮玲也不错,就是稍微大胆泼辣了一点,不太理想。”
听到刘循随口吟出一首红豆诗,卓思君佩服得不得了,可是后面的话她就不敢恭维了。
“莫非男人都是这个德性,从他先前那首四言诗来看,刘循有并吞天下之心。这种男人,看来不会把一个小女人太过放在心上,绮玲姐姐命苦啊”,心中念头转了数个,卓思君暗替吕绮玲感到不值。
“对了,听令兄说起,你与那个贼人有一面之缘,你倒是说说,那个贼人的情况?”被这个女人胡搅了半天,刘循才开始进入正题。
“大人的话,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小女子这就遵命,把那个贼子的情况跟大人报告”,卓思君冷冷地道。
“这个小娘们,本官可是为了你们卓家的事情,专程前来拯救你们的。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敢甩脸子给本官看”,刘循暗自愤愤不平,却不好发作。
“说起那为首的贼子,还真是个奇男子,大约一个月前,我们的商船在川江中遭到了拦劫”。
“咱们商船的护卫中,着实有几个高手,一般的贼子,根本不敢打咱们卓家商船的主意。”
“可是,遇到了这伙贼人,咱们商船上那几个高手根本不是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人家打发了。”
“这伙贼人衣着光鲜,为首贼子更是头戴鸟羽,腰挂铃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打劫的。”
“这伙贼人当即把咱们船上的货物抢劫一空,我当时也被推到了贼首面前。”
“贼首对我评头品足了一番,大意是这女人长得不错,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押寨夫人。”
“那你是答应了?”刘循问道。
“那种情况下,不答应行吗?”卓思君道,“我当下假装欢喜地答应下来,却说这事儿不能草率,必须明媒正娶,否则我宁死不从。”
“那个贼首当即同意了,马上把夺去的财物还给了我们,放掉了那些没死的护卫和水手,并约定十天后来卓府提亲”。
“后来,你们卓家就设下埋伏,想把那人擒住,是不是?”刘循大致猜到了后面的情节。
“不错,咱们卓家设下埋伏,那人如约孤身前来,结果受了些伤,却还是被他突出重围。临走时放下话,卓家如果不把我交出去,他就要抢光我们卓家的财物,把我强抢过去。”
“那人也真是英雄了得,这么多人都制不住他,如果不当盗贼而去从军,定然声震天下。”
“后来的事情,大人都知道了。”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应该反悔,更不该设计陷害。这人好歹也是个人物,嫁给她也不错嘛”,刘循半开玩笑地责备道。
“大人说哪里话来,兵不厌诈,我那不过是一时的权益之计。那人虽然勇猛,却不过是一介武夫。我们卓家的女人自文君以来,哪个不是饱读诗书,岂能嫁给一个草莽匹夫?”
“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下开个玩笑,不必介怀。”
“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千古绝配。一曲凤求凰,传为佳话,不知感动了多少痴男怨女啊”,刘循感叹道。
汉初卓文君死了丈夫,禁不住落魄文士司马相如的勾引,与司马相如私奔,这事很为当时的主流社会不耻。
在封建社会,女人死了丈夫,女人应当从此守寡,才能得到尊重。
想不到刘循做为一州的最高长官,毫无世俗之见,言语之中竟然对卓文君很是欣赏,而且语气自然,并非作伪。
这等胸襟气度,在汉末社会,可说绝无仅有。
身为益州子民,对刘循的事情,也算耳熟能详。
刘循那些传奇事迹,借神仙之说强化自己的行为,卓思君并不以为然。
“子不语怪力乱神”,饱读诗书的卓思君,不但没像普通愚民百姓那样对刘循顶礼膜拜,反而对他有了一丝厌恶感。
后来邂逅吕绮玲,获知刘循的那些艳遇之后,心中更认为他是登徒子之流,才有了故意请刘循进闺房,请他品评诗画这些考验他的举动。
至于刘循是否会借机行不轨,卓思君倒是不怕。从先前刘循的种种举动看来,这应当是一个想成大事的人。
这种人应该还是比较爱面子,大不了有点过份的举动,也不至于对一个民女用强。
刘循一首“观沧海”让卓思君大吃一惊,先前认为对方不过一介武夫,想不到对方的才情,竟然足以与当今最顶尖的诗人比肩。
刘循对待吕绮玲的态度,让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薄幸的感觉。
如今,刘循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又让她联想到,“那个贼头对自己一见倾心,自己对他没有半点感觉。吕绮玲只懂得舞枪弄棒,哪里懂什么诗赋书画?她对刘循,说不定就像那个贼头对自己一样,一厢情愿而已。”
“这个男人雄才大略,文才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又身居高位,手握雄兵,这样的男人,可是奇男子啊。那个贼头儿和刘循比起来,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一时思绪万千,对刘循的感觉,有了奇妙的变化。
“关于那个贼人的事,姑娘不用担心,三天之后,我要亲自会一会他。以他的行事风格来看,应是光明磊落之辈,不会在这两天来偷袭,下官告辞。”
刘循一拱手,举步出门,再不回头。
“绿燕,送州牧大人出门”,想到刘循马上就要离开,卓思君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绿燕就是先前引刘循过来的丫环。
“是,小姐,大人请随我来”,绿燕应了一声,自行在前面带路,这卓府的路还真不好找,地方太大,若没有人引路,一时半会儿还真可能迷路。
知道刘循就是州牧大人后,卓府的一干人等看他的眼光就大大不同,全是一种仰视的目光。
卓不群父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刘循的后面,恭送州牧大人离开,临别还送上五百两黄金的银票。
徐晃早就带领八百铁骑候在庄外,一见刘循出来,立即有人过来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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