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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国之势吞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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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做哥哥的就接受你的挑战,是时候让你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了”,刘循冷笑道,一双虎目直刺刘阐,看得他心中发毛,竟然有一种寒冷的感觉。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面对这个一向软弱的大哥,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刘阐想道,继而宽慰自己道,“这个大哥的武道境界,向来都比自己矮一大截,何况他还腿有残疾,纵跃不便,自己怕他何来。”
王累为人正直,见刘璋叫两个儿子比武,本想苦谏,谁知刘循自己一口应承下来,只好静观其变。
“大哥,你站得也这么久了,就乖乖地给我躺下吧”,刘阐怪叫一声,一个虎扑,一招崩拳,直击刘循的面门。
拳未至,风声先起,他已练到实劲,拳风宛若实质一般,甚是惊人,刮得刘循脸上火辣辣地疼痛。
刘循一个转身,转动之际,脚步一个踉跄,险之又险地避了开去。
这下虽然躲了过去,却让刘阐看清了弱点,放下了一大半心,“原来你不过装腔作势,真实功夫不过尔尔,倒是吓了我一跳”,得理不饶人,双臂如同两条铁鞭,直上直下地砸了下来。
双臂未至;真气暴卷;撕裂空气;挟泰山压顶之势席卷而至。
这刘阐着实有几斤蛮力,这两下至少有五百斤的力气,要被他砸实了,刘循就够得受了。
“来得好,我就接你一招”,刘循一声虎吼,嘴角噙起一丝冷笑,手臂青气隐现,一丝电光闪现,双掌迎着对方的双臂,不避不让,硬接硬架。
“砰”一声大响,双方身形分开,刘循被震得虎口流血,脸色惨白如纸,反观刘阐,则是气定神闲,一付闲云野鹤般的模样。
“这该死的真气,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突然变得这么微弱”,刘循暗自叹气。
其实刘阐也是有苦说不出,刚才全力一搏之下,他虽然略占优势,可是对方的真气中竟然带有一丝雷力,哪怕仅有一丝,已经让他大吃苦头,手臂像被火烤一般疼痛,“看来这小子所说的是真的,他这次遭雷击之后,竟然因祸得福。如果让他知道遭雷击是中了自己的暗算,恐怕后患无穷。也罢,乘着他羽翼未丰之际,索性除掉他算了。”
心里杀机既动,刘阐一声狞笑,再不容情,双拳排山倒海般直击过来,同时猛地一脚,狠狠地踹向刘循有残疾那条腿。
刘阐的武道已达到实劲阶段,刘循却只是气劲顶峰而已。因为刘循的前任实在是太过浑蛋,整日里花天酒地,早就淘虚了身子。
有如今这种境界,还是穿越过来的刘循整天练武的结果。但毕竟只有一年时间,太过短暂,这具身体又太过弱小,进展始终有些缓慢。
“老天啊,你待我何其不公,刚让我穿越过来,就让我挂掉,还是死在这样一个混蛋之手,我不甘心啊”,刘循从心底发出一声呐喊,拚命调集全身真气,青筋暴涨,脸上雷光闪现,发出“噼哩叭啦”的声音。
双掌一错,全力推出,直击向刘阐的拳头,只觉得浑身的筋脉快要暴裂,脸形因极度用力而显得有些扭曲,神情狰狞可怖。
“去死吧”,刘阐狂笑一声,双拳一吐,真气蓬勃而出,刘循应声跌出五步开外,显得痛苦之极,那条平时行动不便的左腿像要断了般,黄豆大汗珠从额头淌了下来。
“二公子,手下留情,不能骨肉相残”,王累一声高叫,同时叫道,“主公,二人胜负已分,还是叫他们住手吧”。
刘璋却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场中,根本没有一丝让刘阐住手的意思。
“泰山压顶”,刘阐一声怪叫,高高跃起,凌空一脚踏向刘循,激起的气劲如刀,眼看这一脚只要踏实,刘循就会一命呜呼。
王累不发忍再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张任一直注视着场中的变化,他从刘循先前的表现来看,已认定此人是益州的希望,打定主意相救。
正要出手之际,他发现了一丝变化,嘴角浮上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静观其变。
武技不如张任的颜严,也是个忠义之士,跨前一步,准备一掌将刘阐推开。
“颜将军,这是主公的家务事,你还是歇歇吧”,早就观察着他的赵韪,拦在了颜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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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雷光真气初次扬威 恶毒妇人暗定毒计
除了眼力高明,武技过人的张任,其他人都以为刘循必然不幸。毕竟,只要是人,就算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实劲境界的武者,对上气劲境界的武者,完全可以一个打十个,并且没有任何悬念。
奇变陡生,明明被刘阐气机锁定,无法动弹的刘循,竟然奇迹般地动了。
在间不容发之际,躺在地上的刘循,如同弹簧一般,一个鲤鱼打挺,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刘阐那致命的一腿。
古人所谓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用来形容这时的刘循毫不为过。
“来而不往,岂合礼仪之道”,刘循一声怒吼,发丝根根竖起,周身雷光缭绕,虎目泛着可怕的寒光,变成了诡异的赤色,以猛虎下山之势,身子前倾,双拳用力击出。
刹那间,真气奔涌,雷光隆隆,裹三千风雨,辟波斩浪,势如破竹。
“啊——”,刘阐嘶声惨呼,身子跌出十步开外,脸上不断抽搐,右臂软软地垂在地上,看样子是断了,鲜血从肋骨处不断地渗出,至于衣服,和刘循拳头接触的地方,竟是破了一个大洞,肌肤有些地方都被烧糊了,实在是狼狈不堪。
“这怎么可能,大公子明明不过气劲境界,竟然越阶打败了实劲境界的二公子。那个被称为马中赤免,人中吕布的家伙,怕也做不到越阶胜敌吧”,颜严喃喃地道,“简直逆天了,害得老夫白担心了一场。”
“小畜生,竟然兄弟相煎,你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刘璋怒不可遏,杀机狂炽,“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我关入地牢,听候处置。”
“刘璋啊刘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难道没看见刘阐刚才想置我于死地吗?那时你为何不制止他”,刘循暗叹一声,也不反抗,任由府中的兵卒把自己绑上,头也不回地走向地牢,“既然老天注定要我兄弟相煎,父子相残,我也不能退缩,何况我的灵魂来自一千多年后。”
“主公,不可…”,王累正想苦谏,刘璋一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转身走了。
张任心中一动,叫过两个亲信,让他们远远地尾随在刘循身后,暗中注意地牢中的动向。
做为益州有远见的军队将领,张任清楚地知道,益州的前途,已经系在了刘循身上,刘璋的昏庸无能他是早已领教。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当然不允许这个希望很快成为泡沫。
不动声色之间,张任已想好了好几套营救刘循的方案。
刘府后堂,刘阐躺在床上不住地哼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不杀刘循那个贱种,我不活了!”
刘璋原本的二老婆,如今的正室夫人,刘阐的生母张夫人守在床边,心疼地安慰儿子:“孩儿,不要怕,已经吩咐人去请王神医了。有娘在,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娘,你说那个贱种怎么这么厉害,连天雷都劈不死他。上次咱们的计策天衣无缝,竟然让这小子因祸得福,真气都带雷属性了。这次整他不死,以后必定会反噬咱们,这可怎么是好?”到底年轻,口无遮拦地一下,无意中竟把暗害刘循的因谋合盘托出了。
“轻声,你个不长进的东西!也不怕隔墙有耳”,张夫人连把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着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附耳道:“娘已经派人去请你的表叔雷桐参将去了,等你表叔一到,就有办法对付那个小子了。”
两人正在密谋,不多时,刘璋快步走入内堂,两个儿子相争,让他大伤脑筋,脸上神情不免焦虑。
“我的妈呀,阐儿啊,你怎么伤成这样啊,这是哪个天杀的竟然下这种毒手啊?阐儿啊,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丢下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怎么活呀!”听到刘璋的脚步声,张夫人呼天抢地地哀嚎起来,哭到伤心处,身子一歪,干脆倒地装起死来。
“够了,够了,一个妇道人家,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出去,就知道给我添乱!”,刘璋心乱如麻,示意身边的小厮把张夫人架出去。
刘璋虽说暗弱,可并不完全是傻瓜,不然也不可能做益州之主多年,张夫人的这套寻死觅活的把戏,当然瞒不过他。
只是,原配夫人生刘循时难产而死,已成了他的心结,本能中认为是刘循克死了自己的夫人。加上大儿子这些年胡作非为,让他心中很是失望,这才有了废长立幼的想法。
“刘璋,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让那个小畜生把阐儿害成这样”,张夫眼看装死无效,索性挣脱小厮的搀扶,撒起泼来,同时双手在刘璋胸前乱抓。她娘家是蜀中望族,在益州军中也较有势力,所以才敢如此放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刘璋能坐稳益州牧这个位置,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张家这些地方豪强的支持。
可惜,这次刘璋没有理她,只是厌恶地挥了挥手,“把她给我架出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遵命,大人。”左右遵从命令,七手八脚地架出了张夫人。
“仗着家族有点势力,竟然想骑到我头上来了。和我的原配夫人比起来,贤惠方面差得远了。都是循儿这个小畜生命中克母,害得我失去了爱妻”,想到这些,刘璋越发心烦意乱,对刘循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不知不觉中,思想又回到废长立幼上来了。
“阐儿,你好些了吗?”刘璋来到刘阐的床前,抚着儿子的头,眼中满是爱意,轻声道。
“父亲,应该没有什么吧。大哥一时失手误伤了我,还希望父亲不要过多责怪于他”,刘阐假装大度,轻描淡写地道,一面却以手抚胸,做出极度痛苦,又极力遮掩的样子。
“下手毫无轻重,哪有一点嫡长子的气度”,刘璋叹了口气,“还好,你没有大碍,为父才稍放了些心。”
“爹也不要过于责怪大哥,想来大哥只是一时冲动而已,这会儿也应该后悔了。父亲保重身体,你是我们整个益州的主心骨,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刘阐一面劝导刘璋,一付事父至孝的样子,可惜眸子中邪芒闪动,掩盖不了他内心的邪恶。也就是刘璋这种昏暗之人,才会相信他的鬼话。
“你大哥如此对你,难为你对他一片真心。等这件事情平息之后,我定会让你们兄弟和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益州的将来,全着落在你们兄弟二人身上”,刘璋有所触动,动情地道。
“孩儿以后不会和大哥争斗了,父亲不必忧心”,刘阐假意道,心中却早有了主意,“等我好了之后,定把那个贱种碎尸万段,方能消我心头之恨。不,用不着等那么久,等会儿我表叔雷桐来了之后,就要想办法让那小子死无全尸。”
“这就好,有这种胸襟气度,将来做益州之主,为父也能放心”,刘璋呵呵笑道,心中的阴影一扫而空,“来人哪,叫帐下文武官员,全部到议事厅议事,本官有要事相商。”
手下自去传唤,不多时,益州文武官员全部齐集议事大厅。刘璋也从内堂出来,端坐厅上,审视一班文武官员。
大家也在注视着刘璋,揣测刘璋的心理。
益州这班文武官员,文有王累、黄权、张松,武有泠苞、张任、颜严、雷桐、吴兰、邓贤,阵容着实不差。还有李严、法正、杨怀等人因事没有到来。
就这阵容,虽然比不上曹操、袁绍、公孙瓒、孙坚等大佬,如果有一个明主统领,也能在乱世中谋一席之地,最起码也能割地称雄,只可惜遇到了刘璋这一个昏暗之主。
“各位,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刘璋扫了大家一眼,冷不丁说道,“家门不幸,大公子刘循,竟然把二公子刘阐打得身受重伤。召集各位到来,就是商讨如何处置大公子刘循,还二公子刘阐一个公道。大家只管畅所欲言,言者无罪。”
经过上次的讨论,刘璋知道,废长立幼之事,暂时不宜操之过急。不过,也不能放纵刘循这种行为。但是,如何处置才能让大家心服,他心里没底,这才召集手下讨论。
“主公,大公子也是你的亲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不能过于厚此薄彼,那样有悖人伦”,这个王累,到是忠臣一个,只是说话太直,一句话就弄得刘璋很是尴尬。他也不想一下,像他这种说话方式,哪个主子受得了。
虽说自古以来,文死谏,武死战。可是,这文官进谏,总得讲个方法嘛。
“这个嘛,王从事,你说得有点过了,本官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刘璋不自然地舔了舔嘴唇,言不由衷地说。
“兄弟比武,大公子全然不顾兄弟之情,光天化日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对二公子下杀手,如不严惩,何以正家法”,吴兰轻咳一声,“我认为,大公子这种行为,已不配做为益州牧的继承人,应当废除他的嫡长子之位,赶出刘府。”
“放屁,姓吴的,我看你是怀有二心。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出来当时二公子一心置大公子于死地,大公子不过自保罢了,哪有你说的狼子野心。我看你小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黄权大怒,他向来看不惯吴兰这付嘴脸,整天粘在赵韪和刘阐沟子后面讨好。明显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徒。
“黄权,稍安勿躁”,刘璋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转向颜严,“希伯兄,我手下这帮文武,你年纪最长,阅历最广,你怎么看?”
张夫人一直躲在屏风后面偷听,这时心中一动,忽地探出脑来,对雷桐使了个眼色。
雷桐会意,悄悄离开了议事厅。大家正屏息凝神,听颜严如何应对,没人注意到这一幕。就算有注意到的人,也没往深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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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汉中张鲁犯葭萌 益州张任识英才
“老夫以为,大公子今天的举动,虽然事出有因,但未免有些鲁莽,按理应当严惩”,颜严说到这里,抬起眼皮,看了一下众人。
“颜严匹夫,看你平日里还算正经,结果却是个是非不明的小人,我王累要和你划地绝交”,王累愤愤地想,正想开口斥责这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颜严话锋一转,“但是——,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汉中张鲁虎视益州已久,冀州袁绍,荆州刘表,长安董卓,无一不是心腹之患。正是用人之际,大公子的武技境界虽然不高,竟然能越阶而战,实是练武的奇才。假以时日,必是我益州的栋梁之才,实在不可太过责罚,不如外放边关,一则历练,去其戾气,二则将功赎罪,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一席话说得王累喜笑颜开,“这个颜希伯,这张嘴可比苏秦在世,张仪重生,我差点错怪他了。”
“希伯兄言之有理,过几天我就差人送他去边关。但愿这小子争气才好,希望边关的风霜能让他成熟一些”,刘璋正嫌刘循每天在眼前晃悠有些碍眼,颜严这个建议,让他大喜过望,当下转向其他文官武将,“各位认为颜希伯这个建议如何?”
“我赞成,主公这个决定英明”,王累当即道,得到这种结果,是他最想要的。他倒不是结党营私,完全是站在维护刘璋的角度,不想陷主公于不义。
“据我的观察,公子不但是习武的奇材,更是不可多得的将才。送公子到边关历练,等于为我益州多筑了一道屏障”,张任平日不多言,言必惊人,这一下立即语惊四座。
“哦,张将军何出此言?”刘璋有些惊奇道,张任的本事他还是知道几分的,不说别的,单比武艺,整个益州胜过张任的绝对不超过三个。张任既然这样说,必然有几分道理。
“末将这样说,也只是凭道理分析。据我所知,在气劲境界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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