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末当悍匪-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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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的时候，大商附属小学完成了第三次招生。一，二，三年纪的全部学生总数量已经达到了八千人的规模，不过老师的数量明显跟不上学生扩招的速度。好在一部分高年级学生已经可以承担起老师的责任。只要通过校内教师委员会的考核，三年级的学生就可以申请学校里的临时教师职位，给低年级学生讲述一些基础课程。当然这个工作是有报酬的，虽然算不上丰厚，但对于生活不算富裕的农村家庭来说，也算得上一笔丰厚的补贴了。因此申请者达到了全部三年级学生的三成左右，也算给王一帮了忙。
今天是入冬后下的第一场雪，而且还是真正的鹅毛大雪，一帮学生正在外面打雪仗。千佳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一堆茶具。沈雅芝不在，她给一年级的学生们上数学课去了。
王一则刚从医学院上课回来，一进屋就开始打电话。
“队长，我是郑海涛。”
“还好，电话线没被大雪压断。”王一笑着说道：“对了，老蝎子回来了么？”
郑海涛道：“队长放心，他带队回来了，一路上拔了不少俄国人的村镇。沙俄人也不知道他们的来路，再加上老蝎子神出鬼没的，他们还以为是自己境内的土匪。”
“回来就好，冬季就不要再过江了，天寒地冻的，人和马都受不了。不过要严防俄人过境，一旦发现坚决予以还击。”
“是！”郑海涛高声道。
“你那边其他情况怎么样？”
“一切都很顺利，不过这边冬天实在太冷，大部分产业都已经停工了。”
“停就停吧！”对此王一倒是不太在乎，随即道：“冬天的时间你们也别浪费了，我不是派了几名教师过去么，你多安排战士们学习文化知识，将来退伍了也好有个不错的出路。”
“是！”
“还有，冬天不要过量饮酒，特别是外出任务的时候，喝酒不但不会让身体保持热量，反而会引起热量散失，明白没？”
“明白！”
“再有，冬天一定要定期通风，保持室内空气流通，不然非常容易引起感冒等病症。到时传染起来，会非常的麻烦。”
王一基本上是事无巨细地嘱咐着，一旁的千佳听着很想笑。
当王一放下电话的时候，千佳忽然从背后环住了王一的脖子。
“怎么了？”王一奇道。
丫头的脸颊贴着王一的脸颊，在他耳边，吹气如兰道：“先生是个好人。”
“好人？”这话莫名其妙的。
“就是太像一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了……”丫头放声大笑起来，媚态横生。
王一忽然间觉得自己的下腹一阵发热，然后猛然间，似乎有一种野性的觉醒！
崛起了！
不过丫头此时似乎也碰到了某件硬物，小脸一红，扭头跑开了。
王一对着窗户放声大笑……呀哈哈，我兄弟又回来了！
1878年12月24日的时候，王一受广大工业实验室老外的邀请，参加了圣诞前夜的庆祝活动。不过现在的圣诞节远没有后世那般的光彩夺目，在这个没有彩灯的年代了，圣诞节也没有了后世的魅力。
因为工业实验室里没有教堂，所以这帮老外也只能凑合着过，一帮人聚在一起，也没有牧师主持，看起来倒像是狂欢晚会。火鸡，王一倒是有准备，至于其他的小礼物，也是研究员们委托他购买的。一帮老外凑在一起，哪个国家的都有，有些平日里只待在自己实验室里的研究员，今天也难得在众人面前露了个面。或者上台表演个魔术，或者高声来上一曲，后来一帮人跳起也不知道是那个国家的双人舞。
随着酒精浓度的增高，气氛也越发的火热起来。
哎呀，王一真怕这节过完之后，会出现大面积的女性研究员因为怀孕而减员……
1879年春节的时候，王一拿出了一件新礼物，那就是霓虹灯。同时他的一篇新论文也开始在工业实验室内部发表《氮气和氧气并不孤单——空气中的稀有气体》，引起大家的热议。
自从1876年大商重工在王一的指导下，开始研制工业用的空气制冷压缩机之后，工业制氧的全套设备一直是大商希望攻克的重要研究项目之一。不过情况并不顺利，即便王一拿出了整套设计图纸和参数，研究依然进展缓慢。
直到1878年12月，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全部设备才算通过验收。现在还只是试生产，后期的员工培训远比制造机器更加复杂。估计机器和员工没个两三年的磨合，想要大规模地工业制氧，纯属梦想而已。而与之一起投产的还有钢瓶厂。
现在除了医用氧气和试验用氧气外，制取的全部氧气都送往钢铁厂进行氧吹转炉实验。
工业制氧的副产品就是氮气和稀有气体。氮气不用多说，用途广泛。而稀有气体——氦，氖，氩，氪，氙，都是非常重要的工业原料。当然，眼下王一能用的，就是制作霓虹灯。这里需要说的一点是，液氦还无法制备。
缤纷的色彩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春节变得五光十色起来，用霓虹灯装点的春节晚会，加上留声机的配乐，比不上后世春晚的光鲜亮丽，色彩绚烂，但却能叫这个时代的圣诞节黯然失色。
“怎么样？喜欢么？”王一坐在沈雅芝和童千佳之间，骄傲地问道。
两个丫头点着头。
自从上次无意中碰到王一的小凶器之后，沈雅芝似乎从千佳那边得到了消息，两个丫头就开始与王一保持距离。拿王一自己的话说，就是兄弟有了，女人没了，人生怎么都不完美！
现在的王一还没有把两个丫头拿下的打算，年纪实在太小，他还没禽兽到那个程度，虽然在这个年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当然，上辈子王一这货就没想过从一而终，这辈子就更不可能了。虽然后世年轻的时候也曾为杨过与小龙女的故事而感动，不过王一从没想过要当杨过的亲弟弟，杨伟。因此如果他遇到小龙女，等个一个月两个月还有可能，真玩海枯石烂，王一是打死都不会干的。
“这些灯泡里充的就是你说的稀有气体么？”沈雅芝好奇的问道。
王一点点头。
“他们除了做灯泡还有什么用？”这是千佳的问题。
王一一时间也不好回答，高能物理，气体激光器……好像两个丫头都听不明白，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道：“能做非常非常亮的灯！”
“难道除了做灯以外就没有其他的用处了么？”
王一有些奇怪地看着两个丫头，眼睛转了转。
“你两个是不是有什么图谋？平常可没见你们对物理化学上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啊？”
沈雅芝被王一说得一撇嘴，故意挺起小胸脯，道：“曹月新和詹先奇现在是全民……”
“偶像！”王一也故意把胸脯向丫头撞过去。
“偶像？那是什么……”两个丫头都没听过这词。
王一就是要故意制造问题，把丫头从撞胸的现实中吸引开去，最后他的奸计果然得逞。
“嗯……这个吗……有感染力的人……？”王一自己也不知道偶像该怎么解释……




第七十四章　新船
1879年春节刚过，王一就接到了张敬孝的电话，新实验舰制造完成了！
第二天王一就赶往了大商造船厂，远远的就看到一排高墙，还有高大的塔楼，保险队员在附近把守，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码头方向也是如此。
因为修建在荒郊僻野，所以周围也没有民居，所以想在附近隐藏，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检查完证件之后，保险队员给王一敬了礼。王一却没走，问道：“附近可有可疑之人出现么？”
“报告队长没有发现！”
“要是发现了呢？”
“抓捕！若是反抗直接击毙！”这保险队员回答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王一点点头，笑道：“这样就好。”
张敬孝自从得了一儿一女之后，没多久便回到了工作岗位。造船厂里有住宅区，生活条件还算不错，粮油蛋禽肉青菜水果，以及各种日用品有专门的商店出售。若是不爱自己动火，造船厂还有食堂，味道只能说还不错，最主要是价钱便宜。若是追求口味，这边还有饭店酒馆，只是相较来说，就比食堂贵得多了。
王一去船厂，带人从码头边路过，忽然停下了马来，望着远处的海面，便是一皱眉。
“敬孝，这海面上怎么还有渔船？”
张敬孝被王一问得一愣，心说有渔船不是正常的么！
“回去给营口海防同知上个条文，告诉他附近这一片的海域我全买了，另外通知附近所有渔民，禁制到我们这边捕鱼，给些银钱作为补偿。”
张敬孝不明所以。
“先生，您这是何意？”
王一冷哼了一声，道：“大商造船厂乃是我大商机密要处之所在，陆地上我们守全了，敌人要是在海上观察我们呢？”
张敬孝一个激灵，这才明白王一的意思。
“此事不怪你，你在这边习惯了，有些事情习惯成自然，看不出问题也不奇怪。”
“学生惭愧！”
“此事耽误不得，立刻派人办了。”
“是！”
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张敬孝赶了回来，道：“先生，已经吩咐下去了。”
这事简单，现在的营口海防同知叫宝岱，虽然官挺大，不过在营口这一亩三分地上，一切都要听他王一的。
进了船坞之后，一艘崭新的舰船正要下水。
说起来这船和当初预想的完全不同，原本预计的总吨位是860万吨，后来因为大商钢铁厂在王一的指点下，制钢水平已经超过世界先进水平。又因为大商重工各种新机器的引进，自造和提高。给大商造船厂的工艺水品带了本质性的提高和改变，再加上原本属于马尾和江南局的各种工种的大批引进，再加上建厂阶段的正规学习和技术专研。原本的战舰制造计划被完全推翻，船舶设计院的二十多位设计师，在德国人罗森博格的带领下，展开了全新的设计工作。
后来到了王一手中的战舰，全长115米，舰宽11。12米，吃水深度2。7米，标准排水量为2000吨，编制舰员200人，采用三座三锅筒式锅炉，分别装在三座锅炉仓内。两台王一齿轮传动式蒸汽轮机能够为两轴螺旋浆提供39000马力的动力，使军舰达到计划的33节最高航速，在最恶劣的海况下也能达到29节左右。燃油搭载量为500吨，提供的续航力为15节速度航行4500海里。
动力系统是王一亲自敲定，由大商重工和大商造船厂共同制造，这是目前为止世界上仅有的燃油锅炉，当然作为试验舰。这船的锅炉功效还有待提高。
武器方面是五座双联120mm，45倍颈速射炮，炮弹里2500发，500发高爆弹，400发照明弹，一座轻型鱼雷发射管，安装有射击指挥仪，舰桥顶部有控制指挥塔，同时还装有测距仪。主炮的俯仰，回转，装填动力化，指挥控制塔和鱼雷管的回转也是动力驱动。
这船看起来很牛叉，其中大部分都是王一出的设备方案，不过现在还是理论上的。
首先，造价，一艘船造价在60万英镑上下，王一可造不起这么贵的船，而且吨位还这么小，但这船倒是真快。
其次，大部分机械设备完全没经过测试，什么时候可以形成完全战力，不清楚。
最后，燃油太少，王一为了这船还特意购买和建造了一所小型石油化工厂，目前原油全部依赖进口。
当然，这船是真正的试验用船，一切都是为了追求大商的技术极限。至于实不实用，不是这帮设计师要考虑的问题，在他们看来，这是王一给他们的玩具。
“这船什么时候下水？”王一在船上转了一圈后，问道。
“三月份吧。”
“行，到时我过来看看。”王一此时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舰船设计师罗森博格，道：“设计院第二艘船什么时候能设计出来？”
“再过一个星期吧！”这位三十多岁的德国人笑道。
“这么快？”王一有些吃惊。
“其实早就开始了，从这艘试验舰建造开始之后，第二艘船的设计就已经开始论证了。”
“这么说，也一年多了？”
罗森博格点点头。
“打算用多少经费……”王一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废话。
“当然是越多越好！”罗森博格笑了起来。
王一想了想，道：“说一下你们新设计的船吧。如果够好，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如果不行，你们在重新来吧。”
罗森博格耸了耸肩，道：“完全可以。”
之后王一，张敬孝，罗森博格三人一齐去了舰船设计院。
这边是一处独立花园，有一栋三层对称建筑，环境很幽静。虽然离海边比较远，不过还是可以看到海景。这里的守卫比外边还要森严，有保险队员不停的巡逻，周围隐蔽处设有暗堡，防卫等级与兵工厂，工业实验室相同，认真说来，比武校基地还要高上一个层级。
“先生，这就是我们根据您的理论设计出来的新型战列舰。”
王一一看，我哥他媳妇啊！这是帮货是疯了不？
四座主炮塔沿舰体中心线布置，舰体的艏、艉各布置一座主炮塔，位于舰体中部两组间隔较远的烟囱之间布置两座主炮塔，拥有良好的射界，这样的布局可以保证全部主炮舷侧齐射时火力发挥。部分副炮采用炮廓式位于舯部两舷，靠近艏楼和艉部主炮塔的副炮采用双联装炮塔。
排水量：标准排水量19500吨，满载排水量21800吨。
尺寸：全长：168米，水线长165米，舰宽26。5米，最大吃水深度9。7米。
主机：蒸汽轮机，主机输出功率32000马力，4轴；航速23…24节；续航力5000海里每10节。
武备：12门三联装12英寸/46倍口径主炮，20门4。72英寸/50倍口径副炮，12门3英寸/40倍口径防空炮，3门450毫米鱼雷发射管。
装甲：装甲带3…9。8英寸；主甲板0。6…1。2英寸；炮塔9。8英寸；司令塔7。9…11英寸
舰员：980人。
王一若是没记错的话，这是意大利那艘无畏级战列舰的设计参数。
“你们确定我们能造出这样的战舰出来？”王一半信半疑。
“我估计五年左右吧！”罗森博格笑道。
王一很想掐死他！
罗森博格此时解释道：“首先现在肯定是不可能，不过以我们大商的发展速度，再加上王总您的天才头脑，我觉得五年之内，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
感情面前这位德国同志对我，比我对我自己都有信心。王一差点气哭了。
“再说了，我们大商不是造商船的么！反正这船就占着一座船坞，我们一边造一边改进，总有完成的一天。”罗森博格说这话时，眼中闪现出希夷的光芒。
这光芒感动人心，打动人心！
王一算是看出来了，面前这位就是名活生生的现代愚公啊！既然人家舍得下青春，舍得下汗水，自己不过出钱出银子，还怕些什么。再说了，三年之后，自己的石油产业也该发力了。五年之后，要是再没有规模，连一艘战舰都供给不起，咱这国也算白救了。
一念至此，王一哈哈大笑：“罗森博格先生，以及诸位船舶设计院的同仁，今天我王一在此保证，一定完成大家的心愿。”
周围一帮人鼓起掌来，张敬孝也激动啊，看看自己的先生，这是什么觉悟！为了中华的海军事业连几百万两都愿意拿出手……
说来也是王一的失误，光顾着感动了，竟然忘了问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舰船的造价！
等他回到办公司，看到那一大堆零组成的恐怖数字的时候，差点吐出血来！
不过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就像离开自己的女朋友，中年时掉落的头发，一切都回不去了。
好在这不是一年的经费，而是未来几年的经费！不过这样算来，大商造船厂的所有收益，除了正常的设备替换之外，全部都要投在无畏舰的建造之上。
如果王一估计不错的，情况恐怕还要更糟。
王一摇了摇头，这钱既然他出了，就要找地方要回来，于是他的一双贼眼又开始在地图上四处搜寻，活像一只被咬了一口的孤狼！




第七十五章　大商终于还是出了汉奸
大商造船厂的那艘试验船，最后被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