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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新中华1903-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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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俊升忍不住插嘴道:“那他干嘛还帮着车和扎要闹独立?”
那达木德说道:“那是因为巴拉根仓家世代为车和扎家效力,而且车和扎还救过他的命。”
“国仇和私恩,不知道这个巴拉根仓能不能想明白。”徐天宝说道:“你敢不敢潜入城内,与官兵里应外合,端了胜福、车和扎和成德的老巢?”
宋小濂又在一边说道:“巡阅使大人发出的赏格可不低,谁捉了或者杀了谋反的王公,就可以占有他们的妻妾,奴役他们的子孙,瓜分他们的财产。”
那达木德说道:“可我不想占有他们的妻妾,奴役他们的子孙,瓜分他们的财产。我只想为我阿爸、额吉和乡亲们报仇。”
徐天宝笑了,说道:“不急,俗话说打狗要看主人,今儿个,我们不光要打狗,还要把他们的主子一起给打得满地找牙。”
说罢,徐天宝递给那达木德一把发射信号弹的手枪,说道:“你今夜就潜入城内,设法说服巴拉根仓弃暗投明。不过我有言在先,只要枪声一响,火箭上天,我们就会不管你的死活,立刻攻城,所以你最好能说服巴拉根仓,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徐天宝又递给那达木德一支俄式左轮,“你只能祈求长生天保佑了。”




225连人带狗一起打
“什么?要抢满洲里亚?”乌萨蒂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行,呼伦贝尔的亲俄势力就剩这么一个据点了,如果你损害了他们的利益,很难保证他们继续和我们合作。”
奥西里耶则丝毫不以为然,“从郊野征集到的补给还不够塞牙缝,士兵们需要大量的物资补给。既然那些走私商们不肯出,我就只好向中国人借一点。不然,士兵们如何作战?”
乌萨蒂还是摇头道:“那不行,这些蒙古人至少暂时还是我们的同盟者,怎么可以~~”
奥西里耶打断了乌萨蒂的话,“既然是同盟者,那么为我们提供一些过冬的物资,难道还要讨价还价吗?”
乌萨蒂沉着脸,说道:“我要向国内发电报,说明这里发生的一切,有此引发的后果,由你承担。”
奥西里耶一扬手,两个俄国兵就把乌萨蒂架了起来,奥西里耶说道:“乌萨蒂先生病了,阿廖沙、柯察金,扶他去休息,千万不要让他出门,以免着凉加重病情。”
“你~!”乌萨蒂用愤怒的眼神抗议
奥西里耶可不管他,自顾自大踏步地走了
这天夜里,呼伦城内到处是枪声、惨叫声和大火肆虐的呼喊,沙俄兵们不管店铺是汉人、蒙古人的,都是一阵乱抢。演变到最后,失控的沙俄兵们甚至开始抢劫一些沙俄商人的店铺
一家蒙古人经营的皮草店铺被点着了,店主一面手忙脚乱地指挥伙计们灭火,一面用蒙古语大骂老毛子。
这时大街的那头,走来了三个沙俄兵,他们似乎已经喝了很多酒,唱着谁也听不懂的俄国歌,摇摇晃晃的在街上横冲直撞。他们的水连珠步枪上倒挂着一只鸡,不断地扑腾着翅膀。腰里还胡乱缠着些绣花的绸缎,那也是抢来的。
看见有俄国毛子来,沿街的百姓纷纷关门闭户,很多提着水桶往东街救火的人纷纷吓得四下躲避。三个沙俄兵看到正熊熊燃烧的皮草行,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不管不顾地直接解开裤带,朝火场里撒尿。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穿着蒙古袍子的女孩拎着水桶急匆匆地跑来。
皮草行的蒙古店主一见这情景,急忙大叫起来
沙俄兵看见一个女孩过来,顿时狞笑着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了女孩。拎水的女孩这才注意到有俄国毛子,惊叫一声,赶忙丢了水桶调头就跑。毛子连裤子都不提,一把将女孩搂了个满怀,然后用臭烘烘的大嘴往女孩的脸上拱。
“哇呀呀呀~!”皮草行的蒙古店主抓起一个水桶怪叫着冲了上来
一个沙俄毛子端起步枪朝着那店主就放了一枪,可能是醉眼惺忪,这一枪打在了店主的肩膀上,店主一个踉跄就到在地上,半天怕不起来
那蒙古女孩先是哀求,然后是死命的挣扎,而沙俄毛子则淫笑着撕扯她的衣服,拉拉拽拽中,女孩的棉衣被他扯了下来。女孩急的越凶,毛子兵笑得越来越起劲儿,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想去抓女孩的胸部。女孩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毛子兵吃痛,一掌将女孩打倒在地,然后端起步枪,用刺刀指住女孩的胸脯
“阿爸,女儿陪你来了~!”说着那女孩双手抓住刺刀,就要把自己的胸口往上压

一声枪响,那个下半身光不溜的毛子兵仰面倒下了,胸口一个血窟窿不断往外冒血。另外两个毛子兵定眼一看,只见街道另一头站在一批身穿蒙古袍子,手里端着枪的蒙古人。
两个毛子兵刚要拉动枪栓,对面那里眼疾手快,呯呯呯连开机枪,两个毛子兵又见了彼得大帝去了。
“冬日娜~!我来晚了~”一个蒙古大汗赶紧跑上前去,脱下身上的袍子,盖在那个蒙古女孩身上,他下颚留着短须,如虎须钢针般根根倒拔。他身材强壮好牦牛,一双大眼睛象太阳一样炯炯有神。
“巴拉根仓哥哥~!”女孩露出欣慰满足的笑意,“我阿爸~~我阿爸~!”
那一头,那达木德已经扶起了那皮草行的店主,“呼查尔大叔,你没事吧?”
被唤作呼查尔大叔的店主咳嗽了几声,说道:“没事,皮肉伤~!”
“是巴拉根仓~~巴拉根仓扎兰来了~!”周围的百姓认出了巴拉根仓,纷纷呼喊道:“巴拉根仓扎兰,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巴拉根仓大声喊道:“乡亲们,额鲁特旗总管胜福、陈巴尔虎旗总管车和扎、索伦旗总管成德他们为了一己私利,就引狼入室,让咱们普通百姓受尽俄国毛子的欺凌。现在五族共和了,汉人也好,蒙古人也罢,满洲人也罢,都是中国人。他们愿意捧俄国人的臭靴子,我巴拉根仓不干,巡阅使大人有令,谋反的王公子女妻妾贬为奴隶,财产牛羊由起义的百姓平分,汉人乡亲们~~蒙古同胞们,咱们反了他娘的~”
“对~~与其坐等老毛子来烧房子抢东西,不如反了他娘的!”那达木德捡起地上的俄国步枪,递给呼查尔大叔
呼查尔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冬日娜,毫不犹豫地接过了步枪
巴拉根仓对那达木德说道:“好安达,发响箭吧!”
那达木德掏出信号弹枪,指向天空,扣动了扳机

一颗红色的信号弹飞上了天空
◆◆◆◆◆
随即,满洲里城外的中国军队枪炮齐发,把正沉浸在抢掠强暴快感中的沙俄军队打了个措手不及。东北军的先头部队由装备了六十响冲锋枪和快慢机的两个连组成,他们尽情地发挥着自动武器火力上上优势,见着老毛子就是一阵突突。配合着驳壳枪的左右开弓,管够的手榴弹如雨般泼洒而出。虽然没有轻重机枪的配合,但是火力依旧惊人。那些拿着单发丹伯步枪、莫辛纳甘步枪,还得担心枪栓会不会粘连的老毛子兵们基本都是在来不及还手的情况下就见了彼得大帝或者叶卡捷琳娜女王。
混乱中,奥西里耶率领残部仓皇出逃,半路上遇到穿着普通士兵制服混在人群里逃窜的别里科夫。
别里科夫大骂奥西里耶,“回到了彼得堡,我会向上级说明一切的!”
奥西里耶抬手就是一枪,打爆了别里科夫的脑袋,对身边的士兵说道:“记住,是别里科夫纵容士兵抢劫,才引发了灾难性的后果。”
换好了衣服,奥西里耶问身边的副官,“我们应该往哪里走?”
副官看了看地图,手指东面,说道:“越过达兰鄂罗木河,那里是退入俄国境内最近的路。”
达兰鄂罗木河又名乌勒格宁河、木特那亚河等,西南接呼伦湖,东北与海拉尔河转成额尔古纳河处相连,全长25公里,河道浅平,蛇曲发达。这条河汇入呼伦湖,也直接穿过扎赉诺尔煤矿区,北部与额尔古纳河连接处距离满洲里不过十五公里。黑龙江志稿》中载:“达兰鄂罗木河,蒙古古语。达兰,河堤;鄂罗木,浅渡。河西岸皆傍高!岗,似堤形,浅处可涉也。”该河在历史上虽然多次出现过干涸现象,但在水大时便与沼泽地相连,汪洋一片。
逃到此地的俄军哪里想到这里已经有大批东北军埋伏多时了?急于逃命的俄军遭到了当头痛击,呈环形布置的重机枪在俄军踏上结冰的河面中心之时,便开始了疯狂的射击。
瞬时便有上百名俄军被打倒在地,河面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他们就成了东北军重机枪练习射击的牺牲品。
奥西里耶只能退回到岸上,下令士兵们架设重机枪,与河对面的东北军展开对射。渐渐的倒也稳住了阵脚。不过,俄军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选择强攻,奥西里耶在八国联军的时候就到过中国。在他的概念里,他认为中国军是不堪一击的,只是暂时占了地形与火力的便利,等到俄军冲到近前和他们拼刺刀的时候,胆怯的中国军队就会一哄而散,争相逃跑,这是他的父亲马德波洛夫告诉他的,也是他当年亲眼目睹过的。
奥西里耶打定了主意,便下令俄军开始冲锋。越来越多的俄军冲过了河面,整个河面很快都被高喊“乌拉”的俄军所占据。
这时时,东北军数量不多的76mm口径大炮以大仰角的姿态向河面上发射炮弹。口径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炮弹炸裂了冰面,再加上上百俄军士兵的重量,冰面立刻开始大面积开裂,一群群的俄军落入冰冷刺骨的水中。
“该死!”奥西里耶捶打着比石头还硬的地面
这时,从满洲里追赶而来的东北军也出现在俄军的视线里。奥西里耶家族是沙俄一个著名的军人世家,他虽然是纨绔子弟,但是此时此刻到也没有堕了威风。他站起身来,拔出那柄祖父送给他的军刀,高喊着“乌拉”,率领俄军冲向东北军的阵地
俄军依然是密集前冲,甚至没有人想到要匍匐前进,哪怕俄军不断的像被割麦子一样成批的撂倒,可他们似乎认定只要坚持下去,不用多久就能冲上东北军的阵地。
机枪手不管是胳膊还是神经都已经麻木了,他们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射击动作,不断地把枪口对准了人群密集的方向,甚至都不用调整射击元,子弹打出去就能命中俄军。旁边的副射手、第二副射手不断的将大团的雪块擦拭在发火的枪管上,不断的帮助枪管冷却。雪一沾到枪管,便瞬间呲一声化作水汽。
即便是这样,好几架哈奇开斯的枪管还是因为过热而不得不替换下来,第二副射手即便带着厚厚的手套,依然能感觉到枪管十分烫手。
接着这个档儿,俄军又冲近了不少
“乌拉!”奥西里耶似乎看到了希望,他继续大叫乌拉,快步狂奔

一颗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奥西里耶的右眼,从后脑开了一个大口子之后飞了出来,奥西里耶像是撞到了一面墙一样,脑袋向后一扬,便倒在了冰冷的冰面上。随即,又有几个俄军军官中弹身亡。
失去了指挥官的俄军陷入了慌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到了第二天一早,满洲里的千余俄军或死或降,除了巴拉根仓的蒙古马队在周围抓到了几个落单的沙俄兵外,再也没有发现十人以上的俄军出没了。




226打完了给骨头
被东北军解救出来的乌萨蒂此刻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脑袋里正在盘算如何圆谎,好让自己的官职甚至脑袋不至于因为这次的事件而被摘掉。
宋小濂推门进来,笑眯眯地在乌萨蒂面前坐下,宋小濂笑道:“领事先生,你们的奥西里耶上校纵兵抢劫之后,率兵消失在大森林里。这件事情您知道了吗?”
消失在大森林里?乌萨蒂是个聪明人,和中国人也打了很多年的交道,很快就能想到宋小濂口中的两个步兵团和一支铁路护路队凶多吉少,但是,这样的奇耻大辱怎么说得出口?虽然自己不是军事指挥官,但是肯定也逃不了干系。要是彼得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己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宋小濂说的话,到似乎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是,这个中国人想干嘛呢?奥西里耶生死不明,说不定他已经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了,这些贵族子弟,最擅长的就是推卸责任。
不等乌萨蒂想明白,宋小濂就说道:“按照我们的估计,奥西里耶很快就会越过边境,进入赤塔地区。当然,我们对武力解决问题一向持否定的态度,象乌萨蒂领事先生这样主张和平解决问题的人,是我们最尊敬的。”
说罢,宋小濂拿出一个玻璃瓶子,和两个玻璃杯子,“来,领事先生受惊了,先喝杯酒压压惊。”
俄国人嗜酒如命,宋小濂的酒一倒出来,一股浓烈的酒香就钻进了乌萨蒂的鼻孔。
宋小濂笑着介绍到:“这是本地酿造的地瓜烧,是真正的男人喝的酒。”
乌萨蒂喝了一小口,入口的感觉果然很烈,象一团火一样从喉咙口直到胃里。对于喝惯烈酒的乌萨蒂来说,这种确实够劲道。
宋小濂一面自己小口的喝着,一面自言自语道:“红薯除了喂猪,还是酿酒的好原料,每吨鲜红薯可普通的红薯酒600斤,酒香味甜甘醇,而经过多次蒸馏之后就能成为烈酒,酒精含量最高可以达到百分之六十。”
乌萨蒂默默地听着,没有答话
宋小濂继续往下说道:“据我所知,贵国的伏特加也不过百分之五十多一些吧?”
伏特加原本是东欧的饮料,早在十三世纪就出现在波兰或俄国。英语的伏特加(Vodka)来自俄语ZhizenniaVoda,意思是“亲爱的水”。这种表达也充分说明伏特加像水一样的纯净。对俄国人来说,是谁首先蒸馏了俄国伏特加一直是个争论的话题。一些说法是,早在1174年Viatka修道院的僧侣们就生产出了伏特加;而另一个说法是应归功于Chudov修道院。现在大多数人都认为是Chudov修道院的僧侣在1430年罗马天主教大会上从意大利僧侣那里学会如何蒸馏的。1697年彼得大帝曾经任命学者来考证伏特加的起源。由于未能找到答案,那个学者还差点被处死。其实彼得大帝也是想把伏特加认定为君主专有,然后控制和立法。他认为:谁掌握了伏特加,谁就控制了俄罗斯。
无论俄国伏特加是从哪里起源的,伏特加在俄国已经深深扎下了根。在瑞典人远征莫斯科的记录中就描述了这种“燃烧的酒”。几十年后,伏特加酒在俄国农民中盛行起来。喝伏特加成为节日聚餐、庆祝君主健康等正式场合的惯例。后来,无论是婚礼、洗礼还是葬礼,你都可以看见人们饮用伏特加。不到二十年的时间,俄国人就爱上了这种神奇的饮料。喝伏特加帮助人们抵御了严寒,舒缓了劳动的艰辛。曾经有很长时间,沙皇实行严酷统治,农民们发现他们几乎是被奴役着,因此喝伏特加就成了这些农奴们的一种安慰。不幸的是,艰苦的环境让农民们过分依赖伏特加,酗酒现象变得非常普遍。日益的贫穷和家庭破裂促使政府开始立法禁止这种烈酒。1648年莫斯科的酒馆老板们决定清算酒债。于是,一场骚乱爆发了。这场骚乱迅速蔓延到更多的乡镇,变成了俄国历史上有名的“酒馆动乱”。动乱过后,聪明的俄国人开始在家中蒸馏伏特加。这些私酿伏特加使用任何谷物,非常浓烈。
也正是从这时候起,一种特许经营权出现了。那些获得特许经营资格的商人可以销售大量的伏特加来收回执照费用。这个时期,伏特加的生产主要是由政府部门和一些贵族负责。1759年,伏特加的销售收入占到政府所有收入的20%。
1860年,亚历山大一世统治时期政府收入的40%来自销售伏特加。他发明了一种双重征税制,即生产商按产量征税、零售商按销量征税。由于新的征税办法,合法的伏特加消费增长了,酒馆数量也扩大了,但私自酿酒也更普遍了。原因很简单,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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