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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我一直都在+番外 作者:景莎(04-16晋江完结,都市情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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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下个月呢,快要到儿童节的时候才开始,我们要去上海参加华东六省地区的复赛。”
  我说:“那你好好准备,拿个好成绩哦!”
  他用力地点点头:“必须的!”好像约定了似的,我们相互看了一眼,看得我有些心虚,怎么这个劲儿有点不对,我到底是怀疑他的用心还是我自己的浮心?
  快到教室的时候,静怡跟上来:“你怎么了?状态不对啊,走路脚步都抬不高啊!”然后跟我一起进了教室。
  凌云已经到了教室,我赶紧拿了伞还给她,真诚地说:“谢谢!”她接了,说:“不用谢!朋友嘛,应当的。”
  静怡疑惑地看着我,我耸了耸肩,“她借我用伞,昨晚回家的时候。”她了解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我看到蒋宏从我眼前经过,在后面坐下,脸色黑得像包拯,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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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第七章
  
  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一个冷冰冰一个黑黢黢,搞不懂什么情况。
  期中考试的来临倒是让我和静怡的关系稍稍好了些,只是蒋宏还是整天黑着脸,到也能跟我说说物理习题,但总是冷漠的很。
  这天回家的路上,我示意蒋宏稍等一会儿,同学们都走干净了,我看看他问:“你怎么了?我得罪你了?”
  他看着窗外冷冰冰的说:“没有,你不喜欢我常出现我就少在你面前晃悠。”
  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啊?”
  他说:“有些话你不用说你的行为就告诉我你的意思了。”
  我说:“我都干什么了就告诉你这个意思了?”
  他说:“行了,顾潮汐,没事我走了。”说完,他将书往抽屉里一扔,便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在教室纳闷着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仁兄,要给我这个大哑谜猜。
  考完最后一科的下午,老刘让大家早点回家,也没要求晚自习,很多同学都约了晚上一起去校外的那家馄饨店吃饭,蒋宏被几个哥们拉走了。
  静怡问我:“你最近心情不是很好,难道复习不好吗?我看你认真死了,考不好没天理啊。今天还不放松一下去?蒋宏他们都去馄饨店饕餮,他们说咱班基本都去了,你不去?”
  我正想琢磨,凌云又说:“去吧去吧,我们都去,刚考完还不放松一下?”然后她就拽着我准备往外走,我说:“等我收拾一下东西,一起吧!”她们俩相视一笑,静怡说:“校门口集合,我们先去有点事情!”这两怎么好起来了?
  回到教室,竟然只剩下了李响一个还在做题,我随口问了一句:“你晚上不去嘛?还在忙习题啊?”
  他抬头看看我,说:“哦,我不去了,晚上竞赛班要上两节课,挺重要的内容,你们开心啊!”然后他低了头继续自己的习题。
  我摇了摇头,努力付出的结果应该就是各种成绩,没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即便天资聪颖也要后天努力,这个世界的规则不外乎这些,想要出人头地,须得付出比旁人多的努力和汗水,而最重要的就是一份内心的执着和坚持,瞬间对李响又有了新的认识,我说:“真是个好同志,加油,你一定行!我看好你哦~~”他笑着抬头看看我准备出教室的急切模样,没说话,我也笑了笑,便走了。
  回到家已经快要八点了,一顿饭能吃到这个境界也不容易。吃多少不说了,席间很多暗潮涌动,记得我们也会这样很多同学出来吃饭,以前从来不知道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暗示,无一不是那被压抑了很久的心情的变相告白,但能看懂的有几个?
  蒋宏不知道怎么就正好坐在了我的对面,静怡和我做一条凳子,而凌云则在桌子的另一边,无巧不成书地他们坐在一起,我看着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但他们中规中矩地坐着,我就更加焦躁了。
  面前端上来的热腾腾的我最喜欢的虾仁三鲜馄饨也瞬间无味,我的不安让静怡感觉出来了,她突然说:“蒋宏,我俩换个位置吧!”这家伙要干吗?还是我太明显?
  蒋宏没理她,竟自顾自地吃起馄饨来,凌云说:“静怡,你怎么了?”
  静怡说:“没事,我就是想坐你旁边嘛!”
  凌云说:“我才不信你这么喜欢我呢!”她看了一眼静怡,又接着说:“要不我们坐那边去?”她用嘴冲着另一张空桌驽了弩。静怡立刻会意端着碗就过去了,这张桌就剩下了我和蒋宏对着,他吃得稀里哗啦,我看的沉默无语。这是别桌的同学过来问:“顾潮汐,你怎么不吃啊?味道很好的!”我打哈哈地混过去。蒋宏突然抬头说:“你要是不喜欢看到我,我就换别桌去。”
  我觉得自己眼眶快红了,又不想被同学看到,没说话,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想把眼泪憋回去,但无奈他们竟都夺眶而出。蒋宏吃馄饨的声音没了,他退了推我的胳膊肘,我低头看,他递过来一张纸巾,我接了过来,擦了擦眼睛,开始慢慢地吃馄饨。
  蒋宏说:“你别这样,我只是不想给你难题,你倒好给我难题——哭成这样!”
  我说:“你太莫名其妙了。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这样说我,我哪里得罪你了?”委屈说出来怎么眼泪竟更加翻涌了?滴滴答答地到了碗里跟汤混在一起,会不会更咸了?
  他说:“你……我……,唉……”他一连串的单音节句子,实在让人难以琢磨他到底想说什么。
  这时蒋宏的哥们潘旭东过来,看到这个情形,立刻来了精神,“哟,这什么情况啊?蒋宏,你怎么欺负同学了?”我立刻擦掉眼泪,“什么呀?不清楚情况别乱说,我是被辣得流眼泪的!”潘旭东一脸的不信。
  蒋宏说:“旭东别瞎起哄,你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走吧!女生的事情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撤!”
  潘旭东将信将疑地说:“是吗?我怎么觉得气氛不对啊!?”
  蒋宏起身,拉着潘旭东出去了。静怡和凌云立刻又回来了。
  静怡说:“潮汐,你真的被他欺负了?”
  凌云说:“不像,我们一直盯着的,也没看到他怎么你啊,只是给你递了个纸巾啊!?”
  我说:“没事,我就是被辣得。”她俩没追问,碗里一点辣椒都没有的情况下我是哙了一勺辣椒酱吃了才这样的吗?
  第二天是周末,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上午我溜达到了河滨路上,小时候就爱来这里看船队。
  现在这个季节正是船队密集来往的时候,我穿了长袖的连衣裙,在河边走着,还假装拿了本英语书,说是看书的,但其实就是来玩来发呆的。
  大学毕业后,就很少安静的散步安静地想事情了。看到船上人家有的在洗漱,有的在收拾船上的货物,有孩子的船舷上来回奔走打闹,俨然十分快乐的景象,小时候妈妈总说船上人家的孩子泼辣些,也跟我们岸上的孩子不一样。但我看这样的童年欢乐却都是有的,哪怕是岸上和水上,都不影响快乐的产生,它在心里在能感受到它的人们的心里。
  蒋宏这几天的行为着实令人费解,怎么就突然这样了呢?
  船舷上奔走的孩子,大约是犯了错误,被家人训斥了几句,蹲在舷上哭了起来,我想即便是快乐也不可能永远,可能平淡和痛苦的时间要远远多于快乐吧?
  我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着,眼看快要到学校门口的那座桥了。找了个长凳坐下,河滨路的梧桐树都长齐了叶子,微风吹过沙沙的声音,像是在唱歌?
  看到桥上有人来回走动,我想要拾阶而上,往家走。却看到台阶尽头一个人走下来,是蒋宏。
  他看着我,说:“怎么有空到学校门口来?”我惊讶,我只是在滨河路上溜达啊,并没有想要去学校。
  “让我猜一下?今天物理竞赛班还有课,你来等他?”
  “等他?!等谁?”我纳闷,却很快想到了李响,难道这家伙实在吃醋?这几天的犯病都是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你在吃醋?”说这话我竟然笑了。
  被我说中后,他一般都是这种窘迫表情,还嘴硬地说:“谁吃醋啊?我才不会,懒得理你!”
  我拉住他的手,说:“承认吃醋不是什么坏事,让我知道你在意我!”怕这番话太“猛”,我又说:“本来心情不好来溜达的,不过现在心情好了,陪我继续溜达?”
  他嘴上说:“谁稀罕跟你溜达啊?!”然后脚上一直往台阶下走,跟我一起又走到了河岸上,船舷上的小孩已经不哭了,看到家人将他带进船舱里,已经有袅袅炊烟升起,蒋宏说:“船上人家知道怎么做出真正好吃的河鲜!”
  我也惊讶于他话题转的这么快。“哦,是啊!”
  他回头对我说:“潮汐,下次周末的时候我带你去我爸朋友的养殖场,有很多好吃的虾和蟹,还能下河去游泳,很有意思的。”
  游泳?!我是个旱鸭子怎么游泳,我说:“你是要我难堪吧?明知道我不会游泳!”
  他惊讶地说:“啊?!你不会游泳?我还第一次知道,怎么明知道了?”
  又混淆了,明明是后来上大学的时候他来学校找我要带我去游泳才知道我不会游的,现在怎么可能知道呢?只能装傻蒙混过关了。
  “哦,我说错了吗,以为你早就知道啦!”
  他却没有不高兴:“是吗?是不是觉得已经认识我很久了?我一直有这个感觉啊,虽然你可能不屑,会以为我肤浅只会拿那些话来哄骗女孩子,但我真是有这个感觉,很亲切很熟悉的安全感。”
  我说:“嗯,我了解你的意思!”我看了看他,他此刻正非常专注地看着我,我推了推他,“你干吗这么看着我?”
  蒋宏突然拉着我的手,然后抱着我,“就是喜欢你这么直白,不扭捏不矫揉!”然后他在我的脸颊上迅速地亲了一下便“嗖”一下跑开了,嘴里还嚷嚷着:“我亲到顾潮汐了,我亲到她了,我最喜欢的那个女孩!!我爱顾潮汐!!”跟着消失在河滨路另一头的上路的台阶处。
  这就是我认识的蒋宏,这就是让我跟了他十年依然没有想过要分手的蒋宏,他热情善良,又充满了感受力,同时又能适时地冷静下来,而此时的他只为我兴奋这样的孩子气只为我展现,我的心理顿时满满地洋溢了幸福和快乐,却不知道桥上远远地看到我们的不止路人还有我们熟悉的老师——刘灿坤。
  周一的时候,各科成绩基本都出来了。我的物理还是老大难,及格线上挣扎,静怡也是,凌云的物理成绩简直是女生的神话竟然是全班第二!静怡瞬间对她崇拜的几乎五体投地。凌云却淡定地说:“以后可以不用什么都劳烦蒋宏‘老师’,有我!”这话听着都给力,静怡更加感动了,“除了物理老师还有顾潮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假装呕吐了一下,她看着我说:“别恶,以后总有你呕吐的时候。”我伸了伸舌头,立刻闭嘴。
  唯有英语成绩还能看看,但凌云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因为她还没跟上进度,所以主要考的间接引语这一块,她失分很多。静怡安慰她说:“没事,以你的聪明才智,很快会跟上的!”
  我悠悠地说了一句:“静怡,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如此会安慰人啊?”
  她说:“实事求是,非安慰奖!”
  老师们是热衷于排名次的,但我不知道到底是教育制度让他们热衷还是一种童年的缺失让他们热衷,总之成绩出来了名词也出来了,几家欢喜几家愁,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教室里没了刚考完试的轻松,静怡也不太说话了,凌云总是拿着英语书。放晚自习的时候,蒋宏戳了戳我的后背,轻声说:“晚上一起回家吧?”
  静怡已经在门口等着,我说:“静怡你先走吧!”她点头就走了。
  关了灯和门,我们两个一起往校门口走,他适时地拉着我的手,他的手心暖暖的,我没有挣扎,其实早就很习惯跟他这样在路上走着,晚风吹着十分惬意。
  这时候迎面从校门口走过来一个身影,很熟悉。近了看居然是老刘,我们同时松开了手,异口同声地说:“刘老师!”
  老刘看看我们的样子,大声地清了清嗓子,说:“嗯!教室门窗和灯都关了吧?”
  蒋宏说:“是的,我们回家了!”
  说完,我也跟着走了,老刘说:“呃,蒋宏,你明天早上第一节课前来我办公室一趟!”
  路上,蒋宏又拉着我的手一直默默地走着。他突然说:“真想回家的路一直这么延续下去,永远没有尽头。”
  到了巷子口,他拽住了我。我们距离很近,他比我高了差不多一个头,这个距离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他慢慢的凑近了我,没有躲闪,他温柔的嘴唇还是那么温暖,并且有些青涩。我竟然主动地开始加深了这个吻,这唇齿间的厮磨让我立刻眩晕了起来,年轻的身体感受激情如此强烈,我想我大概发出了什么声音,他原本已经到了我耳际的嘴唇又立刻回来了,我的声音就被他吞了。
  昏黄的街灯下,我们两个中学生,我想还没开放到这个程度,我及时制止了他。“别,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我说。
  他哼了一声,不情愿地收了手,但他脸色却不是我想象该有的幸福和兴奋。刚想问怎么了,他却冷淡地说了句:“我走了,你自己回家吧!”就转走了。
  这是怎么了?我带着巨大的问好第二天还加上了大大的黑眼圈就去了学校,跟蒋宏正好撞了个正着,他铁着脸往老刘的办公室走去,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似的,这让我着实有点难过。
  静怡看到我,就说:“你怎么了?大清早的,哭丧个脸还黑了个眼圈的?”我没说话,觉得自己挺委屈,好好地日子都过到了26的时候,我爱的人在我身边,我的事业也蒸蒸日上,怎么就突然被扔回到了这个年纪。
  她见我不说话,眼睛都快红了,赶紧安慰:“别啊,我就是关心你罢了。快坐下吧!”
  凌云也感觉到了,调头过来问:“潮汐,别难过,老刘是冷着脸叫蒋宏过去的,肯定是教训他!”
  我说:“你们别瞎猜了,赶紧早自习吧!”
  她们见我不想说,没有追问,各自拿着英语书读起来。
  不过十分钟,蒋宏回来了,脸色平静了一些,但经过我的座位时也没看我也没说话,拿书来,他大声地朗读着,一整个早自习就这么冷淡又揪心的过了,我就一直捉摸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这热情从十万度降到了0度。
  早自习一下课,蒋宏戳了戳我后背,我靠过去,没回头,他挨近了说:“老刘找我,说学习更重要,让我别跟你搅合在一起,说你跟李响也有一腿!”
  这是哪里说起的事情??我立刻回头很生气地看着他:“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了?”
  蒋宏抬了抬眉毛,“怎么不信,我看你昨天晚上……挺有经验的。 
 7、第 7 章 。。。 
 
 
  ”原来昨晚的突变是为了这个,我却无从解释。
  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没有太多说话,竟连物理习题我们都改咨询凌云同学了,可每天我都期待着,他能给我个眼神或者动作告诉我他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主意,要知道这时候的男生变数很大。
  大概是太久没有跟蒋宏这么亲近了,我竟然一时忘记了自己已经回到了我们的中学时代,有哪个纯真的女高中生会跟自己的男朋友这么火爆地在路灯下打啵,还几乎无法控制?他这么疑心也是正常的。
  周五下午的化学实验课,我特地选了跟蒋宏一组,他看到我竟然躲到了凌云旁边,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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