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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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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住了,按住了,你这婆子为何大吵大嚷,这里都是小姐们,哪有你的闺女!”宋府管家宋忠带了几个下人走过来,厉声喝住了那婆子。
  
  “我的闺女啊,五岁时便被拐子拐走,老婆子我找了这些年,至今才寻到苗头,却知已被人伢子卖进了宋先生府中。老婆子我回家凑了些钱,便想着回来赎回我那可怜的闺女,可昨日却听说我那闺女死了。”那婆子嘶嚎着说完,以头抢地满面泪水,身上脸上全是灰土。“我那闺女怎死地啊!怎死地啊!”
  宋忠心里一惊,吩咐人将那婆子拉到避人处,这才转身回到宋先生身边。
  
  绮梦看向厉言,见其正抬起下巴微眯了眼看着混乱处,眼里起了杀意。
  不多时,宋先生便由丫头扶着走了过来。厉言见了迈步走出亭子,众人也跟着走向宋先生。




☆、第二十三章 麻烦大了

  第二十三章麻烦大了
  宋先生被人扶着走向那婆子处,蹙眉看了看周遭围着的昔日书院里的学生,极其不悦。也难怪,宋先生自诩两袖清风为人端正,不论是真是假,自是不想这般丑事露于人前。
  厉言等人来到宋先生身边,那婆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扑到厉言脚下,抱着他的靴子便哭喊着要他给自己做主。
  
  厉言微微蹙眉看向宋先生,似乎是不想轻易答应什么。
  “这位妈妈,老夫府上近日是有个叫腊梅的丫头病去了,方才老夫听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儿,你且随我回府仔细说说。”宋先生兴趣大减,看样子是不愿再继续留在此处了。
  
  “老婆子不去,你们这些富贵人家要人命不眨眼的,老婆子进去了便出不来了,老婆子死也不去。”那婆子仍旧抱着厉言的腿,哭嚷道:“老婆子去衙门看过,你就是那厉大状,老婆子求求你给我闺女做主,我那闺女好端端地死在宋府,求厉大状你将那害她之人绳之于法啊。”
  厉言左右为难,看了眼宋先生望其示下。
  
  “休得胡说,腊梅丫头死在宋府不假,却与宋府人无关,是有人将她打了。”眼见着好戏开场,仍记得厉言之前问自己要她死还是活,绮梦上前说。
  算是替宋先生解围,再托词的话就会遭人瓜田李下了。顾忌着自己的脸面,宋先生犹豫了一下便说:“我府上请去的大夫诊断是病死,老夫子自认问心无愧;若有证据是被人害了,不论是何人,老夫也不会不明是非!”
  
  “老爷,那日咱府上也有不少人看到,看到那古家丫头……”宋忠见事情已不得不摆到台面上来,便也随声附和。
  宋先生说完便咳了起来,厉言忙抚上其背为其顺气,说到:“赶巧学生那日看到了腊梅丫头被……总之先生放心,学生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
  
  古昭文面色惨白,顾不上再勾搭绮梦,紧张地想插口却又不知说什么。
  众人不禁微微侧了脸,心道厉大状手里若是能有公道,那便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诗会是办不成了,宋先生身子不适回府,只留下宋忠代表宋府,旁人也无兴致继续。
  
  腊梅虽是签了死契被卖入宋府的,但因其从小被拐子拐走,并不是其家人主动将之卖了的,所以就不能按照常理,由主人家一句话便可将事情摆平的。
  宋忠留下来应付此事,又有几个据说是目击者的宋府家丁跟着,古昭文头上立马冒了汗。
  
  且不说那婆子自顾去县衙击鼓喊冤,也不说顾知县如何验明这婆子身份,却说这日便到了升堂问案的时辰。
  得了徐老夫人的吩咐,绮梦自是要去为宋先生说句话的,且她也是想亲眼看看倩云是个什么下场。
  
  “瞧瞧,看不出古家也有好东西。”厉言拿出一个墨玉貔貅给绮梦看。
  绮梦认得那物件,是古家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从阴宅里淘登出来的。古家早些年做过古董生意,当家人也是手上不干不净地挖了许多古墓,算是亦商亦盗吧。后来族里出了做官的,才渐渐不做那伤天理的事情。
  
  许是做的孽太多,不久便因朝廷变天,遭了牵连,自此一蹶不振,靠着祖上那些田产度日。
  古昭文把这物件都拿来给倩云走动关系,看来还算是有情有义。绮梦不想再看那貔貅,转过头去问道:“收了他的东西,你想如何做?可别忘了,我可是出了一间镖局的。”
  
  “收了便要办事,我很诚信的。”厉言笑着揣进怀里。
  “那我的事呢?”绮梦不禁气急,心道这滑头的厉言莫不是想敷衍自己。
  
  “放心,定叫你满意。”厉言不耐烦地看了眼衙门口,等着里面的消息。
  “还当个宝贝,那是死人用过的东西。”绮梦瞟了眼他胸口处的鼓起。
  
  厉言果然变了脸色,忙拿出来递给身后的大福。“大福,这个赏你了,当了娶媳妇。”
  大福愣愣接住,嘟囔道:“大少爷不是说我娶媳妇的花销都包了吗?怎还叫我自己出钱,这宝贝我当了的钱自己留下,大少爷还得给我娶媳妇。”
  
  厉言看看一脸天真的大福,又看看旁边的绮梦,说到:“你看我家大福多聪慧,一点儿都不傻,我看你身边有个长的珠圆玉润的丫头,叫什么来着,不如给了我家大福做老婆吧。”
  “百珠儿。”绮梦提醒厉言,又接着说到:“我家百珠儿日后可是要丫头伺候着的,你家大福不妥。”
  
  一旁的百珍儿偷眼瞧了瞧自己主子,又低了头,猜到绮梦话里的意思。心想难怪这段时日徐老爷来得频繁,且绮梦总是叫自己在院子里守着,她则躲在书房里。
  不多时,便见仪门打开,众人便走了进去。
  
  绮梦着了男装站到角落里,百珍儿则作为证人被带到了后面,厉言来到堂上,等着顾知县就位。
  顾知县上堂后,看了眼古家又看了眼那婆子,待厉言凑近了问道:“一个是古家,一个是外乡婆子,你替古家辩诉。”
  
  “大人,何必次次揶揄在下呢,理在何处在下便替谁辩诉。”厉言一脸无辜地说。
  顾知县拿起师爷递过来的状子,见是替那婆子辩诉,疑惑地看了眼厉言,便开始审案了。
  
  事情很简单,宋府的下人看到倩云伸手推了腊梅,腊梅便摔倒在地昏迷不醒。宋忠的口供是,因古昭文是宋先生的学生,宋先生便不予追究,随即请了大夫为腊梅医治,谁知却是一命呜呼。
  腊梅本身是卖了死契的丫头,宋先生本不予追究,然腊梅的生身母亲寻了来,这事便不能就此作罢了。
  
  宋府的意思是,将这来龙去脉讲清楚,但看官府如何决判便是。
  倩云此时正战战兢兢跪在堂下,听了宋府下人的供词后慌张地回头看了看,寻到古昭文安慰的目光后,便放下心来跪好,拒不承认自己伤人致死一事。
  
  顾知县皱皱眉头,随即唤了仵作上堂。
  绮梦看去,只见那日帮自己解了围的谢尊一身素衣,如清莲般立在堂上。
  
  “回大人的话,死者心力衰竭,乃是因外力致其头部受伤出血不止而死。”谢尊一板一眼地回答。
  “哦?可当日在场众人所见,死者面皮粗黑,似有中毒迹象。”厉言问道。
  
  “这丫头买进府后便是身子不好,我家老爷心善,请了大夫为其医治,常年泡那药液,久而久之便生得面皮粗黑。”宋忠忙回答。
  “宋先生果然是天下最仁义之人。”厉言又问谢尊:“那死者可有其他中毒迹象。”
  
  “并无,宋府为防尸身腐烂,在其死后还浸泡在药液里,在下已细细验过,除了那药液,死者体内并无其他。”谢尊素面如玉,声音清脆,如不知其身份,还真以为是个翩翩佳公子。
  “为何死后不及时下葬,而要泡在药液里?”捻须细想,顾知县问道。
  
  “因我家老爷说,腊梅这丫头命苦,想为其做九九八十一天法事,是以便没有下葬。”宋忠说完,那婆子便扑地嚎啕大哭起来。
  “如此说来,致命伤便是那头上的一处了。”厉言看了眼跪着的倩云,又说:“然,腊梅已是将死之人,恐也活不了多久。若是常人,被这一推,几乎算不得什么事,但这腊梅。”
  
  绮梦听了气得攥拳,心道那一块破墨玉便让他改了口,听这风向怕是要为倩云减罪呢。
  仿佛感受到那怨恨的目光,厉言回身看去,见角落里的绮梦正瞪着眼睛盯着自己。
  
  紧抿嘴唇,见那倩云说到:“大人,小女子只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那丫头,如果说小女子有罪的话,岂不是人人都不敢碰其他人了。”
  “如此说来,确实不是倩云十足将死者打死。”厉言说完话便听那婆子一声嚎叫,又接着说:“却也有些责任。”
  
  “大家试想,若不是倩云这一推,死者即便病入膏肓,或许还可再多活几月也未可知,因此,倩云只是伤了死者一部分的性命,并不是全部。”厉言蹙眉细想,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堂下人唏嘘不止,头一次听到还有伤人一部分性命这种说法,细想之下还真是这么回事。
  
  “在下还有一事向大人禀报。”谢尊又说。
  “讲。”顾知县正头疼着厉言要如何左右这局势,见谢尊有话要说,便允了。
  
  “不知何人昨日将五十两银子并一封书信放到在下房中,信上言明要在下谎称死者乃是中毒而亡,在下并未答应。”谢尊一脸的自然。
  顾知县皱皱眉,见众人唏嘘,更坚信了腊梅与中毒并无关联。
  
  绮梦听了斜瞥一眼古昭文,心道这家伙对待倩云倒是有情有义,本就没多少家资的他还舍得为个丫头出这五十两银子。
  古昭文倒是也微皱了眉头,不知是因为谢尊的不配合还是别的什么。




☆、第二十四章 荒唐至极

  第二十四章荒唐至极
  “高捕头,彻查此事。”顾知县吩咐下去后,拿眼看厉言,问道:“既然仵作已验出乃死于外力推倒后可破头流血不止,如此,堂下罪妇。”
  “大人,那腊梅已病入膏肓,即便没有这个意外,也是活不了多久的,且若是个正常人的话,恐怕即使受了更重的伤,也不会丧命,因此,这倩云最多算是谋害了死者一部分性命。”厉言抢过话头说。
  
  “胡闹,依着你的说法,这案子怎么判!”顾知县见过胡搅蛮缠的,没见过这般过分的,微微发怒。
  “依在下的意思,还要细算一下腊梅真实年纪,其家族女子平均年纪,病重情况,以及与医师细细询问之后,由医师给出一个病死的大概时限,如此可知倩云到底谋害了死者多少日子,才知倩云如何量罪。”厉言笃定地说。
  
  顾知县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道厉言还真是不怕麻烦的,然也觉得这个方法有道理,便应允了。如此一来,便是个庞大的工程,只好改日再判。
  堂下百姓见识了这荒唐的判案,满足了强大的好奇心,自然无话可说。
  
  按照厉言的说法,倩云定是死不了的了,量罪之后便是服刑多少时日的问题,总有一日会出了大牢再见天日。
  “多谢厉兄。”待众人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古昭文猫着腰上前拱手说。
  
  “客气,你我同窗一场,这点子小事还是莫要提了。”厉言说完便上了车轿,行至一处僻静地后,便停了下来。
  忽然车帘被重重掀起,绮梦一脸怒色地钻了进来,指着厉言鼻子大骂:“你这黑心的,我那镖局是白给你的吗?拿人钱财不办事,你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我从未自诩过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做那种人很累的。”厉言笑着说。
  “总得说话算话吧,你答应过我的呢?”绮梦心道不是死罪便罢了,怎连一个板子都没挨,前世里的那些恨意涌上心头,只想掐死厉言撒气。
  
  “答应了你的,自会办到。”厉言拍着胸脯说。
  “办到个屁!她连一个板子都没挨!你是想事后找人背地里揍她一顿吗?你知道我要的就是她当着众人的面被脱光了裤子打板子!”想起倩云即将逍遥法外,绮梦便气得咬牙切齿,端起车上小几上的茶杯作势欲泼向厉言,说到:“莫以为姑奶奶好欺负的,也莫要跟我咬文嚼字钻空子。”
  
  “你敢泼,我就真叫那倩云逍遥法外了。”厉言看着那满满一杯茶,说到:“我问过你,要她生还是死,你说的是生不如死。如今我便要她生不如死,还未到最后,你急个什么!”
  “那你意欲何为?”绮梦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茶杯。
  
  “你这脾气,从未当我是你师兄,你就是这般对师长的?”厉言偏头不看绮梦,脸上不悦之色一览无余。
  “这也怪不得我,谁叫你……”看了厉言那凌厉的目光,绮梦自顾自便软了下来,方才那鼓气也小了,便问道:“你要如何做,哼,便看你如何做。”
  
  “叫声好哥哥,我便提前告诉你。”厉言微带了怒意。
  绮梦小声叫了一句。
  
  “告诉我,为何如此恨那丫头,我便提前告诉你。”厉言又问。
  想起前世里古昭文处心积虑从自己这里骗了嫁妆,少不得都进了倩云和野种的院子里,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不知为何,绮梦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暴露出来。也许是在家里过于压抑和隐忍,伪装得累了,在他面前自知伪装也会被看出,便真的将情绪释放出来了。
  在他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是徒劳的,倒不如彻底发泄出来,回到徐府再继续戴上面具那些人周旋。
  
  见绮梦如此模样,厉言不再追问,示意绮梦将身子凑近自己。
  绮梦吸吸鼻子,将耳朵凑近了厉言。
  
  “今夜子时,我在徐府外等你,若是想看看我如何叫你达成心愿,便出来相会,我带你亲眼去看。”厉言温热的气息扑打在绮梦耳际,忽地脸上一热,撤回身子低头应了。
  这等暧昧动作,自己怎就想也不想就做了,虽说事关重大需要隐秘些,但自己这习惯可不好,好像经常会盲从厉言的话一般。
  
  不理会那欠揍的目光,绮梦跳下车,匆匆回到徐府,回了徐老夫人的话,便躲到屋子里等着天黑。
  待到子时前时,绮梦偷偷溜出了屋子,因吩咐了百珠儿自己要出去,便偷偷出了百芳园,直奔那墙洞而去。
  
  因绮瑰出事后,姚氏便命人将那墙洞堵上,绮梦只要跳上假山再跃上墙头爬出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落了地,便见那厉言正抱着膀子依着树看着自己。
  
  暂不说绮梦跟着厉言离开徐府,却说百珠儿又得了守夜的活,日里知道绮梦要自己今夜守夜,便寻了个空当找到徐老爷的小厮交了口信。
  绮梦一旦外出,便会给看门的婆子赏酒,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又有姚氏的默许和暗地里吩咐,是以那婆子也不多事,只管好吃好喝。
  
  百珠儿见绮梦出了百芳园,便顺着小路一直往院子外一处僻静地而去,待走到一处假山后,正左右看着,忽被一双手钳住便带进假山后。
  “啊!”百珠儿未及喊出来,便被一张嘴封得满满的,那手也不安分地上下捏着,顺着衣衫下摆钻了进去,狠狠揉捏着雪团。
  
  “啊,老爷,您莫这样。”百珠儿欲拒还迎,娇媚的样子在月光下甚是诱人。
  “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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