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仙家小店-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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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冬的臂膀有些尴尬地僵了僵,却固执地维持着不动,他忽然问:“如果我的腿好了,你愿意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说着,似乎是害怕她即刻拒绝似的,连忙道,“不用这么快给我答案,你考虑考虑,好么?”
秦爷爷慢慢地退出了屋子,给“小两口”留下单独的相处空间,眼带欣慰,只是不期然的,门铃响了,秦爷爷去开门,见到门口那个高大挺拔,尚且穿着刑警制服的年青小伙子,心里又是不由得一窒,有些别扭地道:“小贺今天这么早啊?”
屋子里,钱雾却是坚定地推开了秦天冬,摇了摇头,说:“我不需要考虑时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愿意。”说完了话,她转身望向房门口,不出所料,那个男人的脸是阴沉着的,他说:“今天队长过来了,咱们一会儿回家吃。”
钱雾“嗯”了一声,对他说:“还要半小时左右,要不你先回去?”
只听贺易庭“哼”了一声,还真是一甩手就走人了,秦天冬煞白的面色上带着点儿难堪,有些尴尬又愧疚地看向钱雾:“他误会了?”
钱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贺易庭这会儿听力好着呢,肯定是在大门口的时候就听了许多,所以方才门铃才按得那么急。这会儿肯定在家里生闷气来着。
她加大了力气,问秦天冬:“有除了痛以外其他的感觉吗?”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仿佛她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表情,即使方才自己才对她表白过。秦天冬嘴里有些范苦,心思烦乱,只摇了摇头。
钱雾有些皱眉,没有灼热感吗?又往手心中多注入了一缕灵气……
而已经成了电梯下了楼的贺易庭,走到了自家的门口,却又返回了电梯,往秦家而去,生气回来再生,那个狼窝,不能让小雾一个人在待在那儿了!想到刚才听到的,牙关咬得死紧,脸上黑的能滴出水来。
秦天冬却还无知无觉,而与他亲密如同一体的钱雾却是没来由地觉得怎么这么寒。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薄荷不清凉扔的一颗地雷,谢谢鼓励,^_^
第115章 帮助
半小时的时间里;秦天冬顶着贺易庭要将他凌迟的目光的压力,先是心中的羞愧占了大头,觉得自己真的是好生不要脸,一时间尴尬不已;不去看他,也不好意思看钱雾;便只微合着双目。只是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不动,实在是太艰难了,装睡也是一门技术活!
秦天冬忽然道:“小雾;明天吧。”
“明天我爷爷生日,小雾要跟我回家,晚上不回来。”贺易庭代替了钱雾回答,不论语气亦或是眼神都带着警告;原先在心里想想也就罢了,这家伙竟然敢表露出来,还敢抱他老婆,敢跟他老婆示爱,简直就是不可饶恕,微微眯了眯眼睛,心想,你若是自觉点儿也就算了,若是再有什么不好的心思,腿好了他也得想法子再给他弄断了!
秦天冬一愣,“哦”了一声,小雾方才好像真的说过这个事儿,说今儿个多加一小段时间,明天不过来了,竟然是去百回他的家里人吗?不过也对,他都见过贺易庭拜会钱家父母了。他在这儿上蹿下跳个什么劲儿?呵……摇了摇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目光有些晦涩,他道:“我倒是忘记了。”
贺易庭不再理会他,也不跟钱雾说话,看着她给他按腿,她的纤纤玉指按在他的小腿上揉捏,他莫名地觉得分外地刺眼。最终收回了放在秦天冬身上的刺人的目光,垂下了眼睑。
一时间,共处一室的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场面寂静的让人的不自觉地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结束了治疗,钱雾舒了口气,对秦天冬点了点头,然后要去拉坐在边上沙发上的贺易庭,只是后者却已然自顾自地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钱雾叹了口气跟上,走出了门,正想着要如何与他解释分说,贺易庭已经走进了下楼的电梯,“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事情”的姿态白的十分明显,钱雾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去挽他的胳膊,被挣开,她去拉他的手,也被挣开……然后就到了下一层,出了电梯,又到了家门口。
是沈瑜来开的门,客厅里,彭章跟贺易庭的队长正说着话,见两位主人公终于出现了,彭章道:“开饭了开饭了啊,肚子都饿扁啦。”
队长今天是穿着警服的,显然是下了班之后没回家就直接跟着贺易庭一块儿过来了,看到钱雾,朝她点了点头。吃完了饭坐在沙发上,终于进入了正题,队长两手交握,舔了舔嘴唇,问钱雾:“钱医生……你上次说的那个……有什么法子破解吗?”
钱雾就知道他是为此而来,抿着嘴唇笑道:“这下终于相信了?”
队长轻轻咳了咳,他有些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信。”又道,“不瞒你说,我当初是有点儿不信的,但是现在你嫂子她真又怀上了,我却是不能不谨慎了。我们多少家大医院看过,就是没法子。就想着来问问你看。”
队长的妻子与他同龄,两人结婚已经快二十年了,感情很好,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孩子,倒不是没有怀过孕,而是怀上一次掉一次,总留不住,这六七年来却是连怀都没再怀上了,眼看着年纪一天比一天大,这件事儿都成了夫妻俩的心病了,多少医生看过,不管中医还是西医,却都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来。
队长的妻子甚至因为自己无法生孩子而动过与丈夫离婚的念头,最终被队长给骂回去了,说的什么话,糟糠之妻不下堂,他没有那么下作,他们也才四十出头,会有希望的,这不,竟然碰上个神棍,还是下属的未婚妻!
话说当时钱雾给他看了手相,第一句话说:“您现在膝下无子嗣”的时候,他真是有些生气了,也不信,毕竟队里大多数人都知道他跟老婆结婚多年都没要孩子,心想着没准儿是贺易庭多嘴多舌告诉她的,也不免有些迁怒于贺易庭了。然而接下来钱雾说的话却让他不由得不震惊了,她说不出孩子是什么时候掉的,却能说出他们夫妻到底失去了多少个尚未出世的孩子,还能说出他祖父的墓地前面曾经有一棵歪脖子树,后来被砍掉了……最后她说的是,今年年底之前,你的最后一个孩子会出现在你妻子的腹中,却也是最后一个的,若是无法保住,则此生再无子女亲缘。
而昨天晚上,妻子又喜又忧地对他说:“我今天去了医院,宝宝已经7周了。”的时候,队长简直惊愕难当,继而是狂喜,猛的抱住了妻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自然也见到了妻子眼中的忧虑,问道:“怎么了?怀像不好吗?医生怎么说?”
妻子摇了摇头,道:“医生说胎像很弱,也许……也许……”她说不出口,眼里不可抑制地泛起了泪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承受一次丧子之痛,每次当她欢喜无限的时候,她的孩子总是会不知不觉地离她而去,不论她多么小心,都是如此。
队长搂紧了妻子,深吸了一口气,他安慰她:“没事儿的,我这就打电话请岳母来照顾你,你放心,这次一定没事儿的。我跟你说,我队里的一个队员,他的女朋友是个中医,还能看相,这次其实她已经看出来咱们会有这个孩子了,我明天晚饭不回来吃,你别等我了,我去求求看,应该是会有什么解决之法的,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这么些年来虽然也杀了些人,但都是不法分子,也不曾贪污受贿过,我想老天是不会这么狠心让我绝了后了,嗯?”
这不,他今天就过来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觉得钱雾既然真的能掐会算,那么帮他留住这个孩子,应该也不会是没有希望的吧?是吧……
钱雾点了点头,说:“明天我去看看您的妻子吧,可以吗?或许是八字不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都未可知……”顿了顿,她又道,“不过你祖父坟前的那棵树实在是不应该坎,风水被破坏,祖宗英灵自然不能够再庇佑你家,你的仕途也有所碍。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是不是自那以后再没有升过职?还有,那棵树在令祖坟前乃是形成一个吉阵,入了人家却又是未必了,若是风水不合,天灾人祸落在头上也未可知。”
队长张了张嘴,未能言语,道:“那怎么办?”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他已经不想再去问她是怎么能身临其境地描述出这些东西来的,就跟亲眼看到似的,自己做到刑警大队分支队队长的时候是三十三岁,然后那棵树似乎是那年的下半年被小叔家砍掉做家具的,后来小叔家里失了火,一整栋三层的楼房被烧的只剩下灰,唯一值得清醒的是,当时人都不在家……
贺易庭见他神色变幻莫测,就知道是被震住了,原本心里头的憋闷之气倒是少了不少,对他道:“队长,你别不信,也别以为这只是迷信,八卦推衍都是有理可依的,小雾并没有胡说。”
队长愣愣的点头,舔了舔嘴唇,看向钱雾,道:“我信你,求……”
钱雾打断了他:“信我便好,您是庭庭的领导,这是应该的。”说完还朝贺易庭眨了眨眼,而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叫“庭庭”这个自己超级不喜欢的娘娘腔似的小名儿,贺易庭觉得自己该生气的,然而头一次听她这么当着外人的面儿,软乎乎的嗓音绕着调调这么喊自己,心头就好像被软钩子勾了一下,酥麻难耐的,面上也是温度升腾了起来,不由得有些恼怒,又想起自己还在与她生气,便想着不理会她,又不愿意在人前给她没脸,一时间真真是纠结啊,只好别扭地哼了一声,算是应了,心里也有些高兴她在外人面前这么给自己做脸。心道:回房间之后你讨好讨好我 ,让我好好地亲个十分钟,我不定就原谅你百分之一了。
又坐了一会儿,队长便告辞了,钱雾说:“您慢走,明天我直接去单位找你们就行了。”队长讷于言辞,脸上的笑容却是十分真诚的,晚上喝了几两烧酒,脸有些小红,看来是得打车回家了。
钱雾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正趴在客厅角落的篮子里睡觉间养伤的小畜生道:“小畜生,你过来。”
小畜生半掀开了眼皮:“干嘛?”
钱雾索性自己上前将因为身上有伤口而不好十分动弹的小畜生抱了起来,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舒服地小畜生在她的掌心有些开心地蹭了蹭,糯糯的喊了声“大王”,钱雾道:“今天去连队长家里住一晚上,好不好?”
小畜生“哼”了一声,“就知道忽然对我好了是又要用到我了,可是我现在是个伤患!”
钱雾又摸摸它的狗头:“乖啊,明天就去接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就看着就行,明天告诉我一些情况。”
小畜生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钱雾将小畜生交给不知所以的队长,道:“这小东西特别有灵性,脏东西进不了身,您先带回去一晚上。”
队长是见过这小东西的,愣了愣,倒是没有怀疑地接了过去,没有想很多,毕竟狗儿通灵这是许多中国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他也相信,钱雾不会无的放矢,便道了谢告辞了。
受伤的小畜生在风中呜咽着流泪,它真是世界上最惨的狗……不,狐狸了,以后就算是有机会回到青丘山,它都没脸再回去。
第116章 贺寿
民间传统习俗;男过9,女过10;而贺易庭的爷爷今天正好是过八十九岁的生日。
贺家算不上什么顶级豪门,在诸多的红色家族中也算不上树大根深,贺易庭的大伯父早年在越南战场上受过伤,现在是隶属于军报的一个文职少将,六十几岁即将面临退休的少将;在首都其实并不少。贺易庭的父亲稍好一些;但也还在外任,再进一步就是调回北京,许是能进中央,但是这一步究竟进不进得了,那很难说。
但是现如今老爷子还在世;有分量的门生故旧,战友亲朋还是不少的。虽说政治是利益的博弈,但是当两者开出的价码不相上下的时候,就看谁的关系跟好,谁的脸更熟了。所以不论是出于孝顺,亦或是出于其他方面的需要,这场生日宴会都很有必要。一定程度上,老爷子其实还是贺家的顶梁柱,虽然退休了,身上也没有职务了,但是只要他还在,茶就暂时还不会凉。
贺家在丰泽园定了桌,晚上五点半开宴。钱雾便只在早晨的时候去了一趟诊所,看了两个早就预约过的病人,下午就走人,直接去了贺易庭单位里,他正在审讯室里旁审一个嫌疑犯,倒是队长出来了,他道:“钱医生过来了,小贺还在里头,估计得再等会儿。你嫂子在我办公室呢,你给瞧瞧吧?”
钱雾“哎”了一声,跟了进去,队长的待遇跟普通的小警察就是不一样,办公室虽然不豪华,但是办公桌、电脑、沙发、茶果之类的却还是应有尽有的,队长的妻子就坐在那张黑色的皮沙发上,见到有人进来了,微微笑着要起身,队长连忙警张地扶住:“你动什么呢?钱医生不是外人。”
他的妻子是个不论长相、身材还是穿着都十分普通,找不出特点来的一个女人,但是却有一副柔和的五官,看了十分的舒服,眼中含着一抹化不去的焦虑,钱雾自然知道是什么缘故了,说实话她其实也是满紧张的,这孩子跟父母的缘分有时候真的是天定的,也很难强留,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之前的数次都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了,那么出去那物,便可高枕无忧了。只是她只看队长夫人的面孔上并没有被邪魅之物所侵扰的黑气,那么,就出在她自己的身上了?
应该是的,不然昨儿个小畜生肯定会传音与她的。
“嫂子好。”钱雾喊道,然后过去与她坐到一块儿,柔声问道:“我来给您号一下脉吧?”话说这还是钱雾头一次对这个陌生人如此的和颜悦色呢,究其原因也很简单,队长夫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很好,很干净。
“胎像确实是不怎么强……”钱雾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她的肚皮,倒是带了点儿轻松,见后者面上不自禁地泛起了忧色,她道,“这样吧,从这个月其,每月的农历初三,你们都买一些东西去放生,螺蛳、鳖、兔子……只要是货物即可,顺道将扔一双鞋子,每月的初三都要如此,直到孩子出生。另外,我再给你开个食谱,你按照上面的饮食吧。”
队长夫人显然没想到竟会如此地容易,不由得一愣,然后道:“真的吗?”怎么感觉跟过家家似的?但是话说出口后,她又有一些后悔,她是知道这位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的钱医生的,小小年纪便成名,想着定不会是个满口瞎话的江湖骗子。虽说应该相信科学的医生还兼职算命的,这有一些不可思议,但是丈夫回来与自己说的那些,若丈夫没有骗她,那真的跟活神仙似的了……那现在自己这么质疑,不会得罪了人吧?
队长自然看明白了妻子心中所想,他反正是信了的,心中雀跃,也不欲她尴尬,主动对钱雾道:“弟妹,这事儿就先谢谢你了。”刚才还是钱医生,现在就变成弟妹了,这转变够大的。钱雾笑了笑,队长继续道:“你家的小狗儿我交给了小贺了。”
钱雾表示知道了,正说着话儿,贺易庭敲门进来了:“队长,嫂子好。”又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上,舒了口气,道:“今儿个这个嘴可够硬的,证据确凿了还死不承认,真希望上刑不犯法啊,到时候我就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给请出来!”
队长大笑,道:“你下午不是请假么?先回去吧,我会让人代你的,放心去好了。”
贺易庭这才笑呵呵地道:“那辛苦队长啦。”拉起钱雾就麻溜儿地走人。
“多寒暄一句都不肯,这小子!”队长低骂了声,却不见不高兴,他的妻子这时候才有些不确定地又跟他确认了一边:“那位小钱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