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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首席仙姬-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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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连他自己也不懂的矛盾和错乱,反复的煎熬让他最终迁怒孩子,亲手在婴儿的后颈刻下耻辱的印记,之后又封住了婴孩的五识,把他扔进凄绝血池。
  如果他是灵族的血脉,凄绝血池会让他长大,如果他和自己无关,自然会被凄绝血池融化。
  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合适的处置了。
  之后的整整一百年,他都不敢打开血池的封印。
  一直都强势的他第一次开始害怕,不论那孩子是生是死他都害怕,他异常的后悔,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她,从最开始,从他第一次拒绝她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伤害了她。
  尤其是那一夜的错误之后……
  他若是能早早的承认这份感情,他们之间……本还有的回旋余地,可他却一错再错,他把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都亲手碾碎!
  ……
  ……
  打开凄绝血池的封印是一个偶然。
  那一日,阳翊因为心魔而难以入定时,突然感应到凄绝血池处一阵震动,似乎是里面有个东西想要强行打破,闯出来。
  一直以来都被心魔缠绕的他立刻想起了百余年前扔进去的婴儿,结果打开封印,见到的却是已经成长为翩翩少年的月无心。
  无可辩驳的事实摆在面前,她生下的确实是他的孩子,天道并没有彻底灭绝灵族的打算,只是那一次,就
  激动和懊悔同时袭击他的心头,尤其是看到月无心虽然拥有绝世的天赋、翩然的外貌,却……因为没有人教养,言行幼稚恍如婴儿,举止也如野兽般直接,凡是都只凭本能行动的时候。
  那一瞬间,虽然月无心的眼眸中看不到他,他却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这个完全抗拒他的儿子。
  任凭他挣扎或反抗,阳翊都紧紧地抱住他不放手,他发誓一定要补偿他们,他要让月无心成为灵族历史上也是最天才的后裔。
  在他的身上,阳翊再次找到了最早的自己。
  他把他带回天宫,对外宣称这是他的养子。
  他手把手地教导他,不厌其烦地教他生活常识,从最小的事情开始教育。然而月无心是那么的天真又那么的固执,哪怕是个最简单的穿衣,都必须花费阳翊数倍的心力才能教会。
  世人都以为阳翊的耐心全因为看重月无心的天赋,却不知道一切都仅仅源于愧疚。
  从始至终,阳翊都没有脸承认自己是他的父亲,他只是竭尽全力地打磨他,把月无心身上的野兽痕迹全部擦掉。
  耗费了二十年的打磨终于让月无心褪去了野兽的粗暴,正式出现在人前的他,优雅美好,接人待物彬彬有礼,任谁也想不到这盛开在夜下的月光花的美人,曾经像魔兽一样粗暴野蛮。
  阳翊满意地看着月无心渐渐成长为他喜欢的摸样,但他也看到了月无心眼中的疏冷。
  被剥夺了感情的人,只是依照世人的希望表演着感情,藏在温婉之下的是无尽寒冷。
  但阳翊不想揭穿,没有感情的月无心才是比自己更纯粹的灵族,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也因此不会犯下和自己的错误。
  如果
  冰玉没有返回天宫的话!
  ……
  冰玉回到天宫时,已经是月无心都跨入渡劫期的三百年后。
  她本就是个成大事的女人,从失去骨肉的悲痛和失落中醒来后不久她就再次振作,五百多年来,始终以鬼面的名号在天宫的治域内活跃,追杀仇敌的同时也闯下诺大的名头。
  现在,几乎所有参与当年事情的人都被杀死了,她也该回天宫向最后一个人讨债了。
  这最后一个人,就是阳翊。
  然而,蜿蜒到云海深处的天梯上,立着的却是一名浅色衣裳的高冠男子,通体灵光笼罩,璀璨如瑰日如皎月。
  月无心。
  冰玉听说过他的事情。
  他是阳翊在放逐了自己以后收养的弟弟。
  和天资极差全靠拼命才拥有一线生机的自己不同,月无心是个真正的天才,天资绝世,容貌也同样无双。
  所以才会明明是个野兽养大的孩子,却让他破例带回天宫,亲手教导,爱护得无微不至。
  嫉妒让她本能地讨厌他,甚至于讨厌他的名字。
  即使天梯前他言辞恳切再三邀请,他也只是出于礼貌地回看了一眼。
  这一眼,心底早已长合的伤口再次裂开!
  这个波动
  当年,她叛出天宫,遭受来自全世界的追杀。她不愿回头,在举世皆敌中艰难求生存。所以孩子才刚出生,她就因为担心他会不知什么时候因为自己的疏忽被迫失去,特意在孩子的身上刻下记号。
  结果却在月无心的身上发现了同样的记号!
  无须更多的确定,他确实是她六百年前丢失的儿子!
  可是……他叫她姐姐,她的儿子居然成为了她的弟弟!
  阳翊不可能不知道,他明明知道却还要让月无心负责接待自己,他
  这份触动让她的心再次沉浸在痛苦中,当月无心主动伸出手,欲牵住她与她一起踏上天梯,她嫌恶地扭过头。
  心中的恨意,疯狂的燃烧。
  我对你的爱难道就真的什么也不是吗!
  你竟如此恨我,连对我们的孩子也是一样的残忍!
  那一刻,她发誓,必定要揭穿阳翊的假面具,让他失去他不惜牺牲所有人才得到一切!
  ……
  许多许多年以后,一场大战把修真界几乎完全毁灭。
  大战落幕时,她封印了他,并因为封印的反噬而神魂俱灭,只一抹意识依附着琉璃七色蛇,被容裔随身携带,苟延残喘。
  那是她最幸福的一段时间,虽然魂魄不全,对时间的感觉都浑浑噩噩,却能每时每刻都和回归本性的他一起,踏遍天涯。
  又是许多许多年以后,停滞的风云再度涌动,本该被彻底埋葬的黑暗面破开封印,自命为帝尊,掀起新的滔天血浪。
  好在当年的种种布置也随之开始发动,暂时挡住了帝尊的步伐,给了修真界应付的时间。
  但整个修真界还是无可避免地再次被卷入了黑暗和血腥之中,容裔和她更是被困在炎冰狱内,随时可能死去。
  然而即使自身都难保,容裔却还护着只剩一抹残魂的她,一如当年荒原上和她初遇的他。
  这一次,也该我回报你了。她如此说着,释放了最后的力量。
  ……
  真元彻底枯竭的时候,容裔睁开眼,看着最后时刻仍然不肯舍下自己的琉璃小蛇。
  “我从来都不值得你爱,爱上我,是你这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他惭愧的说着,若是一切都能够重新来过,他愿意向众生忏悔,愿意自缚在罪恶和欲望的祭坛上,不求解脱。
  “对不起,我爱你,却一直都不敢承认。我……有时候甚至嫉妒自己的罪孽,至少我的黑暗面足够干脆,胆敢把心中的爱意说出口的。”
  他闭上眼,任业火燃烧他最后的神魂。
  再过不久,他就会彻底消失,带着他的罪孽和他的遗憾,彻底的堕入地狱。
  然而预料中的炽热却没有降临,一抹清凉笼住了他的神识。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冰玉那行将散逸的残魂。
  透明的身体抱住他,单薄的嘴唇滑过他的脖颈。
  “我……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地恨过你。或者说,我越是恨你,越是证明我爱你。我……一直都只想把你从自缚的祭坛上解放……你并不是天生的圣人,没有义务为这个世界背负那些没有价值的责任,你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如我想要的是一份小小的幸福……”
  神魂在业火中激烈燃烧,所化的清凉洒在身上,带来他更深更痛的触动。
  “当初……我无视你对我的感情,倒行逆施,为天下不容,唯独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我,不惜焚烧自己也要阻止我……”
  “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爱情这东西很奇怪,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承认喜欢我。等到你开始喜欢我的时候,我却受不了你喜欢……”
  “是啊,兜兜转转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真正意识到我们其实彼此喜欢的时候,却没有时间了。”
  “傻瓜!我从来都……”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所剩无几的时间让他们突然觉得一切语言都无意义,只是就此依偎着,一起堕入爱的地狱……
  如果真有来生,我们就做一对最普通的村夫村妇,耕田织造,平平凡凡,一生一世,好吗?
  好。

☆、第488章 番外之甜蜜琐记

  茫茫东海,流传着这样一个古老的传说。
  相传海上漂浮着三座仙岛,岛上住着绝世的仙人。仙境之美,超出人类帝王的想象,仙人之美,足以让人间的绝色美女羞愧自尽。
  仙人偶尔也会厌倦了仙境的冷清,化身为凡人游历大陆,若是机缘巧合遇上了,随便赐下一颗金丹,就能长生不老。
  因为这个传说,人间帝王纷纷派方士出海求仙,劳民伤财无数,却始终没有任何结果。而修真界的修士们也在一次次的东海探索后,确信那传闻中的仙人多半是到达他们无法想象的境界的大能修士!
  凡人的眼睛不能够看到的仙人,就像低阶修士无法捕捉渡劫期大能的存在。
  ……
  ……
  淡雅的香气从铜炉中吐出,纱幔后的人早已经昏昏欲睡,却因为突然起来的一点寒,骤然一激灵。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画好啊!”女人不满地嘟囔着。
  “快了,快了。”
  李夜吟低声说着,娇妻因为阅读必须任由摆布,此刻正丝带蒙住秋水双眸,柔滑的衣裳更是被他自作主张地褪到胳膊处,露出大片的香肩玉背。
  相较于他的兴奋,李玉暖的心里却全是不愉快。
  昨日正是燕好的时候,这个腹黑的男人突然提起一个她都忘得精光的旧日承诺。
  “如果你赌输了,就得让我给你画一幅画。”
  那时的一时戏言他居然至今还记得,而且在两人最为缠绵悱恻的时候突然提出,一副若是不答应就要强制兑换的霸道模样。
  李玉暖知道这人的无耻,若是她不答应,必定会使出各种让人又羞涩又煎熬的手段让她屈服。为了眼前的欢愉,她索性一咬牙地答应了下来!
  结果……
  他居然要把画画在她的身上!
  她当时就想拒绝,可惜他这次却是坚绝不让步,软磨硬泡最终逼得她羞涩地点头答应了!
  同一个动作维持了半个时辰后,李玉暖她觉得自己快被他弄得着火了。
  最柔软的羊毛沾满墨水,流畅地滑过她的皮肤,每一滴颜料都会沁入毛孔中,带给身心难以言喻的羞耻和隐秘的快乐!
  她从不知道毛笔滑过身体居然也会让人如此地热红心跳!
  因为事前的约定,她被蒙上双眼,毛笔滑过皮肤的麻酥寒冷,无形中被扩大了数倍!
  更让人无法直视的却是他三番五次的耳畔厮磨。
  勾画之余,他不时地呵气,抚摸,按揉,视觉被限制的事实让感官无限敏感,哪怕只是他的衣袖不经意擦过身体,都会带给她好似被细吻划过的激烈。
  最重要的是,正在她身上勾勒画卷的人是他,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他。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比熟悉,他甚至只需要几个最简单的手段就能轻易地让她火热。而且他还特别的恶趣味,常弄来一些奇诡的东西,让她羞涩难堪到恨不能把东西毁掉,却又莫名的欲罢不能。
  可以说,纱幔后的世界,总是交错着令人热红心跳的缠绵旖旎,他的手段和诱惑太多层出不穷,逼得她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怀上孩子,暂时逃过这总是……欲求不满的男人的狼爪。
  可惜目前为止孩子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她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忍受着他不尽骚扰。
  毛笔沿着身体刷刷的流淌,他却始终不给一个干脆,只是一再的用娴熟的手段让她的心潮水乱涨。
  不堪挑弄的她只好不时地开口说话,妄图冲淡暧昧的气氛。
  “你到底还要多久?”
  “快了,很快就会好了。”
  说话的同时,衣裳被拉下更低,已经习惯微凉空气的皮肤骤然碰到他的热气,顿时紧张起来。
  “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
  手指安抚般滑过她的尾椎处,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低哑。
  女人闻言,生气地转过头,抱怨道:“是你自己一定要我……怎么现在要怪我……”
  话音未落,滚烫的吻已经烙在樱唇之上。
  “你挑衅了我最后的理性。”
  低喃着,毛笔扔出,身体压下去,火山般滚烫,蓄势待发。
  她下意识地想要回避,但是她忘记了,此刻的自己,双眸被蒙,衣裳半褪,玉肩上描了血红的花纹,眼角因为羞涩沁出液体,将丝绸漫湿。
  哪怕什么都不做,对男人而言也是极致的引诱。
  指腹隔着丝绸抚摸着眼角,当天鹅般的咽喉发出娇吟时,火热就此覆盖上去,将纱幔后的世界变成爱的国度。
  春潮涌动,风情无限。
  ……
  ……
  李玉暖最近领悟到一个真理,李夜吟全身上下防御结界最强的部分,是他的脸皮。
  自从她以有了身孕为借口拒绝他的求欢以后,他马上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再也不每天欲求不满的求爱,整日地抱着她贴着她,随叫随到,一副五好丈夫的模样。
  可是不再直观表示某种欲求后,这男人却时常会做出一些令人荡漾的诱惑事。
  例如沐浴的时候会贴着她的身体按揉她全身,将她的兴致挑起来以后再以孩子为理由严正拒绝,非逼得她放下女人的矜持主动……事后还一脸受害者的模样哭诉:“娘子你又强迫我!”
  诸如此类的事情一再发生,她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可是明知道被玩弄,她却还是每次都中计,似乎孩子的存在让她对他的渴望也变得激烈直接了。
  或许,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吧。
  李玉暖险恶地想着,突然发现落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怎么回事!”
  他们此刻正共骑着一匹马驰骋在原野上。
  她前段时间才生育完,相约并驾齐驱驰骋草原,谁料他的马才跑出不过二十多里,就莫名地崴了脚,未免扫兴,她只好允许他和自己共用一匹马了。
  “你我是夫妻,亲密一点有什么不对?”男人坏心地说着,手指不正经地落在了胸前。
  李玉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
  李夜吟咬着她的耳朵道:“怕什么,这里没有别人!”
  “你的脸皮为什么”
  话音未落,他们的马就莫名地冲动狂奔起来,突然的加速让李玉暖整个人都撞到了他怀里,彼此紧贴着,无法动弹。
  “怎么样,为夫的怀抱很坚实吧。”李夜吟无赖地说着。
  “是你太无耻了!”
  “不够无耻怎么能够让你……自投罗网手到擒来?”
  李玉暖闻言更加生气了,正要回敬,那马居然又再次加速飞驰,这狂风般的速度让她不得已暂停了抗议,双手抱住马脖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马身上。
  李夜吟也紧贴着她,吐气如丝。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让这匹马这么听话?”
  李玉暖道:“需要问吗?必定是你使出了什么龌龊手段!”
  “如果我真的使出了什么龌龊手段,你现在早就……哪还可能……”
  心照不宣的暧昧雨丝般流入女人心尖,让因为孩子的缘故很久都没有亲昵的身体内侧燃起火焰,李玉暖被他的话撩拨得心痒痒,嘴上却严守着矜持,生气道:“那也是你太无耻了,我才……”
  “娘子如果想要,为夫必定全力以赴。”李夜吟理直气壮地说着,高雅的用词中蕴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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