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部曲之桃花扇-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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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凌汐勾着手指擦掉她的眼泪,“我,我对你那么坏,你,何苦……”
“你不坏!都是我!都是我……”说着月龄的头低的更低了,“不要走!不要走!”
“这个……”凌汐缓慢的从胸口扯出了一块令牌,掉在地上,“还你……”地上明晃晃的躺着的不就是我在桥边弄丢的尚家堡的令牌吗?说着凌汐转眼看着我,“耳火,这是你欠我的……”说着他微微一笑,一滴眼泪滑了下来,“照,照顾好,月龄,我,我这一辈子注定对不起她!你,你欠我的,你,就得,好好照顾她!”
“我不要!”月龄立即开口。
“嘘!”凌汐闭上眼睛,表情陶醉了起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美丽的景象,“绣楼,你带着丝丝愁容,温婉尔雅,一副端庄贤淑模样,一身红袍加身,珠帘缀满发髻的时候,”说着睁开眼睛看着月龄沉沉的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就连月龄都微微愣住了,“你那么美,那么好!可是……”剩下的话哽在喉咙里,“如果,如果我还能有来生……”说话间凌汐的下半身从脚开始就已经慢慢化成黑色的水,“我一定,不会,辜负,红帐之下……”蓦地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下一秒突然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傻……”
“我要你,现在开始,就不能辜负我……”一片嫣红落地,月龄含着笑趴在了凌汐胸口,“红帐之下,君不愿意辜负的美人恩,那就,用,生生世世来消受……”说着嘴角含笑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凌汐的嘴角微微一撇还是笑了出来,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环保住怀里的月龄,哪怕到最后只有衣袍抱着那具冰冷的尸体,可还是掩不住月龄的微笑。
“怎么,怎么,怎么会这样……”我含着泪跪了下来,凌汐,那个曾今对着我微笑的少年,那个在绣楼里和我一起待嫁的女子,转身就消失不见了……
“琳儿……”嘉年慢慢蹲下身抱着我,把我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别看了……”虽然这么说,沙哑的嗓子还是出卖了他,凌汐跟着他为他鞍前马后,即便是入了魔,怎么能毫无感觉看着这个出生入死的伴当就这么没了。
“嘉年,嘉年,”我这才放声大哭,“我会被诅咒的吧!我一定会被诅咒的吧!”说着剩下的话只剩下一片呜咽了……
天快亮的时候,月龄的尸体才被整理好放在棺材里安置回了七王府,而凌汐,只留下一个衣冠冢而已,所有的事儿都是夏侯旻一手操办的,包括进宫报告整件事儿的来龙去脉,还有吸血魔人已死的消息,不过他也还算是知道轻重把一些不该跟殿下说的话巧妙的掩盖了,听说殿下因为这件事儿大悦,昭告天下,天下黎民自然是因为这个振奋人心的小心全部欢腾了起来,就好像是在庆祝一个隆重的节日一般,张灯结彩,就连平日里嫁娶的红色撑头都全部拿出来,可以说是一片喜气洋洋……
整个摄政王府就开心不起来了,所有人目睹了撕心裂肺的那一幕,所有人对葳蕤避而远之,可唯独我一个人不知寒冷的站在院子里看着凌汐消失的那一块地,现在处理的已经一点影子都看不到了,可是别人看不到,不代表我看不到,凌汐的无奈,月龄的憎恶,每一个表情我都清晰的记得……
“回去吧!不要站在这里了!”嘉年把衣服披在我身上,站在一边。
“王爷,小姐!”塞外快步走了进来,“宫里下旨了,要求所有地方都得张灯结彩,我们……”不敢再说下去了。
“告诉他,不可能!”我弱弱的说。
“小姐!”塞外嘟囔了一句,似乎是在埋怨我不懂事儿。
“塞外,他们不懂事儿,你也不懂事儿吗?凌汐怎么死的?月龄怎么死的?你忘了是不是!”胸腔跟着快速的颤抖着。
“琳儿!”嘉年拍拍我的肩膀,“塞外,服侍侧王妃休息!我去看看!”说着就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我知道他肯定会处理好的,他怎么会处理不好呢!他是嘉年啊!他是,他是,年啊……
轩辕十五年,御上感念苍天好生之德,灭异类,兴人道,朝纲全然一新,立新历,以振天下,初,以农历计年。
轩辕十五年,农历,除夕,新年伊始……
------题外话------
是不是觉得该大结局了呢?是不是觉得女主就该这么回去了?怎么可以?大仇未报!怎么可以轻言回去!女主逆袭酝酿中,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如果不好,那就不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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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远筹谋
轩辕十五年,农历,正月初一,国泰安邦,举国欢庆,御上念七王爷前有其德,立其墓追其遗孀尚氏为贞烈夫人,复摄政王侧王妃耿氏首王妃之位。
轩辕十五年,农历,正月初二,十六王爷夏侯旻辞其封号迁城郊,欧阳默累于病榻,虎符归于御上,摄政王熬嘉年病居。
轩辕十五年,农历,正月初三,御上大封内廷,万俟欣果居王后之位,齐下册立金妃、雅妃,福馨以嫔位次之,美人栗氏居末尾。
轩辕十五年,农历,正月初四,国宴。
“小姐,真的要去吗?”塞外看着对着镜子正在戴耳环的我,皱着眉头问道。
“国宴!我能不去吗?”拿起很久没有戴起来的芙蓉钗装点在发髻上,“嘉年现在病倒了,整个王府都得我撑着!殿下复了我的位子,兴许就是他还念着点他和嘉年之间的兄弟情义吧!”
“情义?”塞外看看我,“夏侯将军曾今也为了殿下征战沙场,还在病中就遣人赶他走了,说什么辞居,小姐,你还相信……”
“塞外!”看着镜子中印出来门口站着的那个畏畏缩缩的丫头,“这些话不要乱说!殿下的心意岂是我们可以随意揣度的?”转身的瞬间门口那个小丫鬟立刻消失了,“找出来!赶走!”塞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点点头,我捏捏手里的梳子,“想要在摄政王府翻云覆雨,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罢扔下梳子走了出去,只是到了院子却又愣住了,那块地,我似乎还看得见凌汐和月龄的身影,在那之后嘉年要让我离开葳蕤,可是却被我拒绝了,只有在这个地方,我才会记住,那些人到底给了我什么!我才会知道,我该用什么样的手段还击她们!
“小姐!”塞外走到我身边。
“嘉年的汤药熬好了吗?”眼睛还是盯着那块地看着。
“准备好了!”塞外小声的说,“都是念奴亲自盯着的!”我微微点点头。
交泰已经在晓的安排下被重重把手住了,也就是说,除了我、塞外、念奴还有云中仙以外其他人,是绝对不允许进入的,就连那些被殿下吩咐来看诊的大夫,都要经过我严苛的安检之后才可以进入,这几天晓不眠不休的一直守护在嘉年床边,都是因为东方策他才会对我言听计从吧!看看靠坐在地上的晓我笑了笑,“谢谢你!”晓摇摇头走到一边让出位置让我坐了下来。
“小姐!”塞外把一碗药送到我手里,接着扶起嘉年就准备帮我喂药。
“王妃!实在不行还是告诉楼主吧!楼主回来了,自然会有办法救王爷的!”
“不行!”用勺子在碗边刮了刮,吹吹就要送到嘉年嘴边,“东方策还有更要紧的事儿要去做!他不能回来!”
“可是,王妃,一直用补品来维持王爷的生命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晓急了。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说着眼眶就开始湿润起来,“凌汐已经没了,我不能再保不住他!只要再过十二天,”我顿了顿,“应该就没事儿了!”被我这么一说晓也不说话了,喂完了整整一碗药,扶着他躺了下来,跪在他床边,紧紧攥着他的手,看着他时不时皱起来的眉毛,心里一阵揪疼,是想醒来吗?可是我不能让你醒来,你醒来,我就真的要失去你了!
“小姐,时间差不多了!”塞外提醒。
我站起身摸了摸眼角,“晓,照顾好王爷,一个时辰之后再喂一次药!”晓点了点头。
信不朝着王府外走去,我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伙计看着我,是在看我有多狠心杀了小叔子,还是再看我这个女人到底可以挑起多重的担子?
“何苦为之!”云中仙慢慢走过来看着我,“牧星,有些事情你是懂得吧!”我挺挺脖子不愿意搭话,关于我现在经历的,怕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吧!“你还要强求多久?”
我转头看看他,“师父,我尊你一声师父,不求别的,只求你能,你能让他多睡几天!”
“睡在这里和地下有区别吗?”云中仙悠悠的说!
“有区别!”我大声的喊了出来,“他睡在我身边,我就是王妃,他……”目不转睛的说,“我就是遗孀!”说罢径直上了马车,不去理会云中仙在背后的叹气和摇头,我就是要逆天而为,管它历史会因为我少了谁,我不能没有他……放下的帷幕挡住了我的视线,可是心里却是透亮的。
“首王妃到!”宫人尖细的嗓子叫了起来,原本还热闹的宴会却因为我的出现陷入了奇异安静的气氛中,所有人似乎都在侧目打量我,不知道是敬畏还是不屑,我只管趾高气扬的上前微微一拜,“臣,参见殿下、王后娘娘、列为娘娘!”
“赐坐!”殿下一挥手,立即一个下人在下首第一个位置安排了我的位置,随即静静的坐了下来,“这首王妃,算得上是我们夏廷的功臣啊!”
“殿下,对于首王妃复位之事,朝中本来就存在很多异议!”秋铎的旧部总算是开口了,“这首王妃娘家角耳覆灭之前,其落晖将军夜白盗窃了万卷国书!其后的顾卓媵和当时的首王妃还都陷入谋杀先王妃的事故中,这一件件一桩桩都还没有了解!怎么可以复了她的位置!”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不做任何回答。
“首王妃护国有功!这大功难道抵不了那些小过?”王后为了摆脱曾经和南宫舒结盟的事实立即倒戈替我说话,我还是没有开口拿起筷子干脆吃起了桌上的小菜。
“怎么说这都是功过相抵啊!”那人依旧依依不饶。
我干脆的放下筷子,不知道是因为筷子是银的还是因为我放下的力气有点大,清脆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大厅,站起身微微一拜,“殿下、王后,臣有话要说!”
“但说无妨!”殿下也放下了酒杯。
转眼看着那个官阶不高却衷心护住的狗,再想到秋铎逼着嘉年娶了南宫舒造成今天这么多人悲剧的行径,我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大人,你以为破魔箭是儿童玩具吗?是谁都可以拿得起来的吗?要不然您去试试!只要您射得动那支箭,就如您说的一样,小功小过互抵如何?”
“你,你有什么可骄傲的!”那人立即站了起来,“你还不是因为杀了七王爷,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你以为你是什么光辉的人物吗?”
淡淡一笑,凌汐对不起!“七王爷?全夏廷也只有你胆敢称那个妖孽七王爷了吧!”转身抱拳,“殿下,还清明察,尽快肃清余党!”
“余党!”那人立即跪下,“要论余党,摄政王府才是最大的!”
“殿下,摄政王为了擒获妖孽已然病倒,现在又遭奸人诬陷还请殿下明察!”也跪下来,请罪大家一起来请!
殿下只是审视了一下我又看看那个全身发抖的臣子,“那,依首王妃之见,该怎么处置?”
起身看看那些盯着我的眼睛,怕是能说出口的人只有他,其他的人都在腹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们任何一个人连腹诽的能力都没有!“摄政王乃殿下之六王弟,污蔑摄政王,就是在污蔑王家,等同于污蔑殿下,其罪……当诛!”
“殿下!”那人终于痛哭了起来,其他人立即瑟缩的低下头,生命果然是最好的人质!结果自然而然是被拉下去就地正法了,其他人也立即融入和乐的气氛当中,好像这本来就是该庆祝的事儿一样,只是内廷似乎是因为分清楚了阶位一样,青青和福馨只是远远看着我微微一笑当做是问候了,而雅妃还是一副清高的模样,灿雪倒是很自然端着杯子得了殿下的许可到了我面前坐了下来,就好像是很久不见的朋友一样,可是谈话的内容却不怎么像是朋友。
“恭喜,首王妃,顺利复位!”说着讽刺一般的笑了笑举起酒杯,“怎么?首王妃觉得这事儿不该好好庆祝一下吗?”
半晌后我也笑了起来,“该庆祝!当然该庆祝!”说着喝了下去,盯着灿雪的眼睛说,“为了这步棋,煞费苦心啊!你们接下来要干什么?预告一下呗!”
“这预告了,可就没有意思了!”说着吻吻杯子,“他们说这叫夜光杯!放在晚上可以照亮整间屋子!如果说当年的你,在这乌漆墨黑的宫廷里是一只美丽的夜光杯,那现在,就算是用太阳的光,怕你也是比墨还黑了吧!”
“不会!”我诡谲一笑,“因为有人比我,还黑!”
“你说我是妖妃!那你刚才那些行为又算什么?”灿雪笑了起来,“再敬你一杯!敬我们的首王妃,也不再是个好东西!”说着拿起杯子走回自己的位置,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看到了王后的笑意更深了,只是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人,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的!比如你们!比如我!
酒气弥漫在整个大厅里,放下手里的酒杯信步走了出去,依靠在栏杆上看着满王宫的大红大紫的夜景、全城人民的欢欣鼓舞,似乎所有人都是快乐的,只有我是不快乐的!春天了,一旁的柳树都开始抽芽了,不过料峭的春风还是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怎么出来了?”殿下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转身看着这个猎场里英姿勃发的黑衣男子,居然都忘记行礼了,“怎么?复了位就忘了跟寡人问好了!”
“臣,知罪!”
“什么知罪不知罪的!”他挥挥手,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之前让你查的药渣,查的怎么样了?”
“快有结果了吧!”我小声的应道。
他微微一笑,“那,你可要快点啊!要不然,寡人,怕是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了!”
似乎是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我也是笑了笑,“那还请殿下离王后和金妃远一点来的好!”
殿下转头看着我半晌没说话,指了指我的脚下,“首王妃,离你的影子远一点!你,做得到吗?”不再说话了。
这一刻我似乎是体会到了他的难处,有些事情、有些人如影随形,不是你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蓦地一声爆炸声打断了我的思路,就连一旁的殿下也是怔住了,这个时代的人哪里听得关于火药的声音啊!
“小姐!小姐!”塞外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参见殿下!”不等殿下说话,她就抬起头说,“小姐,不好了!王府出事儿了!”
“怎么了?”我立即蹲下看着她,“嘉年,嘉年……”
“王爷没事儿!只是火药库……”再没有说下去,这还叫没事儿?很久以前研制的火药全部集中存放了起来,这钥匙是交给念奴管理的,念奴绝对不会轻易干这种事儿,嘉年怎么可能没事儿!
“火,火药?”一旁的殿下却愣住了用不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帝王的多疑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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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好意思,前一段时间羽然身边出了一些小事情就没来得及顾这边,真的不好意思……
☆、63、火树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