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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侯门娇-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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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江氏:“是你说,还是我们代你说?”

江氏起身:“不用麻烦太夫人了,还是我自己说好了。”

她对着江老爷和江夫人跪下去:“女儿不孝,连累父母了;可是女儿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父母为女儿着想一二吧。”

她接下来话锋一转,却指着红袖说:“她诬女儿下毒害人,女儿百口莫辩,也只有……”

沈太夫人和沈夫人都惊怒起身喝江氏:“你还在血口喷人?!”

江氏回身看向太夫人:“物证是你们沈家的人咬定的,非要说是我的,我就算说不是有谁肯相信?人证呢?我下毒的人证呢?”

说完,她还微笑着看向沈太夫人。

红袖走过去,直直的看着她:“你是怎么披上这张人皮的?亲生父母你也要谋算?就算他们有些对你不住,你也不用如此算计他们吧?你可知,你如此做会引来两府间的什么……”

江氏回头:“不是我所为,而是你所为!你诬我下毒害我,还想在我父母面前作践我,那却是妄想。”

江老爷看到江氏如此,看看满脸怒容的太夫人、沈夫人,又看看同样是一脸怒气的红袖,他“噌”一下站了起来,扬手就打了江氏一个耳光:“还给快给太夫人等认错,你一个晚辈怎么能对太夫人如此说话?”

红袖的怒气一下子被惊得一丝也不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江老爷会如此做:此事沈家还没有开口,也没有摆出什么事实、证据来;他一个做父亲的人,居然问也不问江氏,上来就打。

“太夫人和夫人,还有小侯爷夫人怎么可能诬、咳,那个冤枉你?一定是哪里有误会,把事情说清楚,你再好好的认个错也就是了;怎么能如此没大没小,没尊没卑的说话,真是丢尽了我们江家的脸面。”江老爷却还在教训江氏。

教训完之后,他又对沈太夫人和沈夫人再三的施礼:“孩子不懂事,让太夫人和夫人操心了,我这里代女儿向太夫人、夫人赔罪,请太夫人莫要生气。”

“太夫人只要不生气,其它的都是小事儿、小事儿;把事情说说清楚就好、就好。”江老爷已经卑微的快要头点地了。

不要说江氏就是红袖都感觉到心寒与脸红: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江夫人更是让红袖无语了,她走到江氏身边并不是为了安慰江氏,也不是为了问事情原委,而是轻声的说江氏太让她丢脸了:沈府难得请她一次,怎么一来连椅子还没有坐热,女儿便让自己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呢。

红袖还听到江夫人说,江氏的小弟弟明天就要入仕了,到时还要求到沈府门上,让江氏无论如何都要讨沈府之人的欢心,不能惹怒沈家人;然后便催促江氏起来跪下请罪。

至于江氏脸上被红袖打得伤、被她父亲打得伤,她的母亲视而不见。

沈太夫人懒得和江家父女说话,对红袖道:“你对他们说吧。”因为江氏所为,她现在根本就不想忍耐江老爷夫妻。

红袖把帐册拿在手中,长话短说把事情说清楚之后,把毒药让茶香呈给江老爷夫妻看,又把帐册给江老爷夫妻看:江老爷的脸完全的白了,白得一丝血色都无。

他抖着双手看向江氏,眼中全是绝望与悲痛:就算是他自己的父亲死去时,他都没有如此绝望和悲痛过。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江老爷的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以后,他们江家再没有沈家这棵大树可以靠了,那岂不是死定了?!

红袖看到江老爷的样子,以为他终于被女儿的所为吓到了,刚想安慰他两句时,却看到江老爷踢打江氏:“你要疯也不能这个时候疯,再晚几年疯也成啊。”

红袖立时看向了沈太夫人,咽回了原本要说得话;她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江氏却一直低着头,也不作声也不哭泣,好像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红袖此时倒生出了一丝丝对江氏的怜悯:有这样的父母,如果心理不扭曲还真是要很强大的人才可以。

沈太夫人喝住了江老爷,问江氏:“袖儿所说是不是真的?”

江氏低着头,咯咯的笑道:“不是真的;”她说完唤了一声江老爷:“我这可是为了你们打算,你们不好好把握,小弟的前程就断送在你们手上了。”

沈夫人脸色一变,正要发作时被红袖拦下了:“你以为我们现在没有人证了?三嫂嫂,你看看门那边进来的是谁?!”

众人都看了过去,帘子挑开一个满脸是泪的丫头站在门当中,却是剪烛!

江氏看到剪烛之后,猛得抬起头来:“不可能、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红袖淡淡的道:“你有害人意,旁人自然也就会生防备的心思来;你以为个个丫头都被你毒杀了,可是偏偏还活下来一个剪烛。”

剪烛哭着跌跌撞撞的进了屋:“少奶奶,你好狠的心肠!我们四个自江府跟着你,平日里你不管让我们做什么,我们也没有摇过头;就算是你让我们下毒害人,我们也一样照办——最后,你却送给我们一杯毒茶!”

江氏又看了一眼沙漏,转头看向剪烛,忽然道:“你过来。”她说得极柔,但是剪烛反而向红袖的身后躲去,她实在是怕了江氏。

江氏挣扎着站了起来,不过她并不会武,红袖和众人都不惧她。

红袖对剪烛道:“你们少奶奶是不是想毒害我们老祖宗?是不是……”她一连串的问下去,剪烛是毫不迟疑的点头,一件事情一件事情指认江氏。

江老爷已经瘫坐在地上,他听明白了江氏话中的意思;但是,有剪烛在,他在江氏做过了这些事情之后,哪里还敢对沈家有非份之想——沈府一怒,把他江家拆了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江氏站了起来,看着剪烛:“你明明吃下了茶的。”

剪烛哭道:“是我命大,少吃几口茶;正好五少奶奶打发人问话,我是第一个被问话的人,所以才被灵禾救了下来。”

江氏点头恶狠狠的笑道:“你果然是命大啊。”

红袖看向她:“你的命,不会大了;”她也不再理会一旁的江老爷夫妻,对着沈太夫人一礼:“请太夫人定夺。”

不处置江氏,如何对得起那些死了的沈家子侄?

沈太夫人盯着江氏,目光森冷如冰;江氏却嗤笑:“你就是再瞪我,左不过也是一死,有那么多的沈氏子侄垫背,值了!”

太夫人气得一拍桌子:“给我打,用鞭子打三天,再给我把她的手脚都寸寸打断,最后再给我一刀一刀活剐了她!”

“袖儿,在剐完她之前,不管想什么法子不能让她死,却要让她知道痛——我要给我的孙子们报仇。”太夫人原本不想如此待江氏,但是江氏最后一句话是真得激怒了她。

红袖听得打得一个寒颤,却并没有开口代江氏求情。

江氏听到这里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的道:“你们果然狠!”她又看了一眼沙漏道:“不过,你想千刀万剐我,只能等下一辈子了。”

一面说话,她一面吐血,那血就是墨黑色的;而她的鼻子、眼角也开始向外流黑色的血;她看向红袖:“知道什么叫恶毒吗?对自己也同样下得起毒手的,才叫恶毒。”

她抹了抹自己嘴边的黑色血液:“知道我为什么服用这种药吗,虽然它发作起来慢一些,但是她让人死的没有什么痛苦——我倒底还是怕痛的;”再次一次看向红袖,她笑得十二分的诡异:“你虽然会武,不过你不感觉距我太近了吗?”

随着这一句话,她弹出了她手中的血液:“这血,还能变成另外一种毒,一种能只要沾上就能立时要人命的毒!”

红袖看到那血液就向自己面门而来,正想躲开时就听到门外传来灵禾的大喊:“姑娘,不好了!郑大将军遇刺中毒晕迷不醒了!”

 第25章 江氏死

红袖心神震荡之下,那黑血已经距面门很近,她几乎都嗅到了毒血的腥臭;好在她的身手不错,头往仰的同时身子向一侧飘开,勉强躲过了那袭来的毒血。

她身形还没有立定,便大喝道:“快请墨神医回府!”

灵禾进门看到了那惊险的一幕,吓得六神都要散了;听到红袖的大喝,她大声应道:“姑娘放心,您千万要小心。”

红袖话音还没有落,灵禾刚要开口时,被红袖躲过的那毒血落在了红袖身后的剪烛脸上!而江氏支并没有就此做罢,她嘴里又吐出一口血来,她接住之后又甩了过来;不过她的目标不是红袖,而是剪烛。

红袖在看到她再次向剪烛甩毒血时,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心下大怒拧腰重重的对着江氏踢出了一腿。

江氏立时便如同一个坏了的布娃娃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得她倒地之后挣扎了两下,却根本爬不起来。

红袖盛怒之下自然没有控制力道,再加上她原本就已经服毒,所以她伤得不轻;连吐了两口毒血地上,趴在哪里便只有喘气的份儿。

而剪烛的惨叫和灵禾的说话几乎是同时响起,她双手抚脸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惨叫;江氏并没有骗人,那毒血果然霸道的很。

红袖看向剪烛,嘴里却让灵禾留下来,另外使人去请墨大夫赶快去郑府,她随后便会赶回去。剪烛的脸与手,以人眼能见的速度快速的消融着,看得红袖忍不住偏过头去。

“灵禾,你快过来看看这毒,可解得?”红袖留下灵禾来就是为了剪烛。

江氏这个时候,居然还不忘要杀了剪烛,一定有什么是她不想自己这些人知道的:她在杀人灭口;不过,如果没有剪烛的话,那毒血是江氏用来对付自己或是沈家其它人的吧?

想到江氏在服毒想自尽之时,居然还想如何害人,红袖气得脸色发紫;但是她长吸了一口气,转身行到江氏不远处仔细看她的情形:如果那毒如此霸道,没有道理江氏的手没有事儿。

红袖细看之下才发现,江氏的手上居然有一层油毛:她居然在其中一只手上涂上了蜡,怪不得她一直只用一只手挣扎扭打,另外一只手都比较僵直的伸着。

红袖死死的盯着江氏的双眼:“你倒底是受何人指使?”她现在心急如焚,担心父亲的伤势;但是江氏就要死掉了,如果不问的话只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能问出她的话来。

江老爷夫妇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而江氏一个大宅院的妇人,哪里来得这些奇诡之毒?而且这些毒每一种都应该价值不菲才对。

江氏又吐出一口血来笑道:“你想知道?”她仰脸看向红袖:“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我不会告诉你。”她再一次格格的笑起来,声音却如同鬼魅一般:“我怎么可能告诉你们,你们都会不得好死的。”

红袖冷冷的看着她:“你当真不说?”

江氏笑得伏得地上抖个不停:“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可怕的?我不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红袖此时对于墨神医的真话丸多么的想念,但是药已经被都夺走了;而墨神医回来之后,一直忙于给沈老祖、还有他自己解毒,根本就没有再做任何一种药出来。

不过,总要试一试;红袖左右看了看,伸手就把帐幔撕下了一幅来,然后用力裂开之后,一抖手中的长布条就把江氏缠了起来,直接把她扔到了毒血之上。

“你的手上有蜡油,但是我不相信你的身上也有;你说还是不说?”红袖紧紧盯着江氏。

江氏是后背落地,一沾上她的毒血之后,衣衫立时便破了一个大洞,而她的腰背之间的肉也开始腐烂,但却比剪烛的情形要好太多了。

红袖看得心中有些奇怪,不过眼下不是考虑此事的时候:“你说还是不说?死也有许多种,如果你不说以为能死得舒服?”

江氏咬牙切齿的瞪着红袖,却不说一个字;后腰那里传来的疼痛,当真不是人能忍得住的;也幸亏她是毒之源,不然现在她的痛苦还要加倍。

她没有想到自己苦心设计的最后一步,居然会身受其害;痛得她在地上挣扎着,可是就算离开了地上的毒血,但是她的后腰上的血肉还在腐烂中。

自幼到大她可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痛苦,翻滚了一会儿的江氏终于忍不住大叫:“给我一个痛快,我只求速死!”

红袖却看着她:“谁指使你的?”不说,岂会让你死掉?

江氏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她施加于剪烛身上的痛苦现在回到了她的身上;在剪烛叫得越来越虚弱无力的时候,她的叫声却还是中气十足:因为自身是毒源有抵抗能力,所以她会比剪烛死得要慢的,受痛苦折磨也就会长得多。

她受不住痛苦,开始恶毒的咒骂红袖,希望激怒她杀掉自己。

红袖紧盯她:“想激怒?你省了这份心思吧。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果不是你用此毒来害人,你也不会被此毒伤到。”

江氏恨恨的看着红袖,她痛得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对红袖是恨不得能吃其肉寝其皮:“你给我记下!”她虽然痛不欲生,但却还是打定主意不说。

红袖淡淡的道:“不劳嫂嫂费心,我会记得的;”看到江氏兀自嘴硬,想到刚刚她的疯狂,便冷冷一笑道:“如果你不说,就算是你死了,我也要让人在你的脸面砍上几十刀!”

江氏立时大骇变色:“你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红袖盯着她:“我说过了,你只要敢,我就没有什么不敢的!”

江氏勉力看向沈太夫人和沈夫人,发现她们脸色木然,看来如果郑红袖当真要毁她尸身出气的话,沈府不会有人阻止她的。

“好,我、我说;”江氏痛得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却咬牙没有像剪烛一样惨叫出声儿:“是、是廉……”

就在此时剪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得是面目全非;灵禾别转头:“来人,把她拖下去以火送她上路吧。”

剪烛死不可惜,她助江氏做了很多的坏事、害死了很多的人;只是她却什么还没有来得及说,便死掉了。

江氏怕她说出来的是什么呢?

红袖喝道:“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说?”

江氏却双眼翻白,颤了几下嘴唇之后终于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死了!

不过她并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死得很舒服:她的脸孔因为痛苦扭曲的如同厉鬼一般,而且她后腰上的血肉还在继续腐烂当中。

红袖没有想到江氏会说死便便死了:刚刚还和自己强嘴硬辩呢,怎么能说咽气便咽气的?她不太相信江氏是真死了,便用长布条使力在她身上鞭了几个,江氏是一点反应也无。

看着江氏僵在脸上的痛苦表情,红袖看向灵禾:“她,死了。”

灵禾要过去验看却被红袖拦下了:“过一会儿不迟,万一她装假再行害人之举呢?”对于江氏,红袖不能不用上一万个小心。

江老爷夫妻已经吓得晕倒在地上,而江夫人都吓出大小便失禁止了:他们夫妻就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女儿会用毒害人,也不会想到女儿会狠辣如厮。

沈太夫人看到江氏死了,虽然她死之前也受到她自己所下之毒的折磨,但是她还是认为太便宜这个恶毒的江氏。

沈夫人看着江氏的尸体:“也一并烧……”

“夫人——!”刚刚被灵禾弄醒的江老爷扑倒在地上:“人死灯灭,一了百了,还请夫人能留她一个全尸。”

沈夫人冷着脸没有说话,沈太夫人也一样是木着一张脸。

江老爷是老泪横泪:“夫人,她会如此多少也是我们做父母……;我们不敢要求其它,只求夫人留她一个全尸吧;她已经死了……”

红袖没有想到这一对极品的父母能在此时转过弯来,不过她并没有理会江老爷夫妻,而是匆匆一礼之后,赶去郑府。

她心念父亲,江氏已死,剪烛也死了,剩下的事情已经不重要:就是重要,也重要不过她的父亲。

虽然她就算是赶到了郑府,也不能对救治郑大将军有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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