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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极品阴阳师-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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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贺之惊骇若死,想拼命地反抗,大声地喊救命。
    眼见老太婆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自己大脑格外的清醒,可是身体根本无法动弹,更发不出声音来!
    就在感觉自己喘不上气的时候,突然听见床头手机短信铃声响了。
    与此同时那老太婆瞬间消失不见了,吴贺之顿时喘过气来,一下子惊醒了。
    他连忙把室内的灯打开了,房间内什么都没有,发现刚才只是一场噩梦,于是稍稍安心了一些,坐在床上,大口喘了一会儿气,然后拿起手机看看。
    开始还奇怪什么人深夜给自己发短信呢!
    吴贺之一看才知道,竟然是一条恭喜你成为某某节目场外获奖观众的诈骗信息,以往对此他是深恶痛绝的,但现在又不禁感谢起这个骗子。
    因为他感觉如果不是被短信铃声打断的话,很可能自己真的清醒不过来了。
    难道自己真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吴贺之心里暗暗地想。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啪啪的敲门声,在这深更半夜的地下室里,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吴贺之不由得吓得激灵一下。
    他尽量屏住呼吸,并没有去开门,也没有应声,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
    原以为对方敲几下,没有人应答就会停止,可是敲门声只停隔几秒,又开始有节奏地敲了起来,吴贺之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是谁,外面没有人应答。
    这处地下室出于安全考虑,又本着一分钱一分货的理念,房东在每间房门都按了猫眼,他便顺着猫眼往外看。
    借着走廊昏黄的灯光,吴贺之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女生。很奇怪的穿着,梳个包头,绿裙子,白袜,脸色惨白,红红的嘴唇,有些眼熟的感觉。
    刚想开门,猛然看见对方的鼻子塌陷了,而且一只胳膊是断的,更可怕的是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啊!吴贺之险些惊叫出来,连忙捂住嘴!
    他想起来了,这女生竟然和那纸扎人长得一般无二,他清晰记得那纸扎人脸朝地跌倒,除了胳膊断了,鼻子也塌陷了。
    此时他吓得浑身颤抖,大粒的冷汗顺着额头滚了下来
    幸好他在社会混了这么久,算是见多识广,双脚打着颤,连忙回到床上,哆哆嗦嗦给房东打电话。
    有时就这样,怕什么来什么,当他大电话发现怎么也打不通,竟然没有信号。
    这时候门外那纸扎人似乎发怒了,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敲门声音越来越大,似乎随时都要冲出来。
    就在惊骇得手脚无措之际,吴贺之大脑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前些日子搜集资料时在手机里下载一些佛教音乐!
    他连忙把扔在床上的手机又拿了起来,然后慌张地翻找起来,然后放去一曲金刚经,也不知打什么管用,随之又放了大悲咒、楞严咒。
    由于吴贺之的手机是山寨机,外放的声音特别大,随之颂咒声响起,吴贺之突然觉得自己的恐惧感减少了许多。
    门外的狂躁敲门声,又开始剧烈渐渐变小,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
    “玛歌比的,大半夜放什么鬼东西呀!还让人睡不睡觉呀!”这时隔壁的有人大骂,听见有人咣咣的砸墙声,看来他播放佛歌把隔壁的住户吵醒了。
    这让吴贺之不仅没有恼怒,而且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欢喜。
    生怕那纸扎人还没有走,他一边用手机放着佛歌,一边壮着胆子顺猫眼又往外看,发现走廊内昏黄的灯光下,空荡荡的,那吓人的纸扎人不见了。
    吴贺之根本不敢把音乐停了,更不敢关灯睡觉,又为了避免引起邻居的抗议,只好把耳机插在手机一遍一遍地听着佛歌,一直支撑到天亮。
    大清早,隔壁那个长得壮硕的男生遇到他,问他三更半夜干什么放歌。
    吴贺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对方昨晚听没听到有人敲门声,对方说没听到,他便又问起其他的住户,毫无疑问都说没有听到。
    这一下他更加惊慌了,打车便来了仙佛堂。
    “这件事好办,我们先去那家纸扎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看着吴贺之说完,脸色苍白,眼神之中还带着惊恐,秦天知道他确实吓坏了。
    听他的讲述,秦天也好奇起来,难道纸扎人成精了,还是有鬼魂附在上面。也怪不得他害怕,即使自己听了,也感觉毛骨悚然的。
    更主要的是,那纸扎人是自己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找来。
    秦天收拾好,带上一些觉得用得上的家伙什,然后把大黑和小白也带上,然后开车直往吴贺之所说的殡葬用品批发市场。
    当来到吴贺之所说的纸扎店门前,发现这家店铁栅栏都放了下来,大门紧锁。
    “大哥,你知道这家店今天为什么没有开门吗?”秦天看见那把锁头锈迹斑斑了,好像很久没有人动过的痕迹,心里有了怀疑,向附近一家寿衣店老板打听。
    “你们找人还是干什么,这家店早已经不干了,关门很久了!”寿衣店老板脸色透着一丝古怪,说道。
    啊!这家纸扎店好久没开门了?秦天不禁一惊,自己刚才的怀疑并没有猜错。
    再看吴贺之脸刷的一下子白了,知道自己遇到鬼了,一种说不出恐怖蔓延全身,他慌忙看向秦天,眼睛之中露出哀求的目光。

    

第三百九十九章 店老板的故事

   “大哥,请问这家寿衣店老板,是不是一个老太太?”秦天笑着继续问道。
    看着秦天和脸色发白的吴贺之,那寿衣店老板脸上表情更加古怪了。“不错,以前他家老板确实是个老太太,但老太太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他儿子接手了……”
    看见吴贺之双腿发颤,秦天拉了他一把,使了一个眼色,告诉他冷静。
    “哦,这样啊!那大哥你知道不知道他家为什么关门?现在的老板去哪里了?”秦天面不改色继续向寿衣店老板询问。
    “至于为什么关门,咱外人不好说,反正出了点事。你就别问了,如果你找老板,就去医院吧!他住院了……”
    这时候正好有顾客上门,寿衣店老板还算比较好心,告诉了秦天两人纸扎点老板住了哪一家医院,然后才离开。
    “秦师父,你可要救救我啊!不然那鬼一定找我麻烦的,我会死的……”看见寿衣店老板转身进了屋,强撑着的吴贺之再也忍不住了,握着秦天手,哭丧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个大记者,就这点胆量!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尽力帮你做到!走,我们先去医院。”
    看到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而且常得挺猥琐,秦天真心受不了。
    进了医院前台一打听,一说要找叫林红军的病人,护士便直接告诉他们说在五零六房间。
    “您好,你是林红军林先生吧?”找五零六病房,看见里面三张病床,却只有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秦天便开口问道。
    “我就是林红军,你们是?”对方面容清瘦,双眼凹陷,说起话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叫秦天,是一家佛像店的老板,和你也算是半个同行。”秦天自我介绍道。然后用手一指吴贺之。“他叫吴贺之,是一家杂志的记者。”
    “两位,请坐。不知两位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林红军让秦天两人在旁边空闲的病床,问道。
    “是这样的,我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关于你们店里的一些事……”
    看着面带憔悴的林红军,并不像有病的样子,秦天有些奇怪,暗中用阴阳眼观察,发现他体内透着一股阴冷,皮肤暗淡泛青,好像长期生活在阴气比较重的地方,这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一个大活人身上为什么阴气这么重。
    秦天想了想,并没有隐瞒,直接把吴贺之的事完整地讲了出来。
    说完,秦天看着林红军,发现他瞳孔闪过一丝恐惧,但没有太大的的意外,便知道这家纸扎店恐怕有故事。
    “秦师父、吴记者,不瞒你们说。我们店里确实发生了一些怪事。我这次住进医院,关掉店铺,也是因为这些怪事……“林红军稳了稳心神,说道。
    他说做纸扎是他们组上传下来的,在解放他们家就以经营纸扎店为生,解放后因为破四旧反对封建迷信等等,他家的纸扎铺便开不下去了。
    到了改革开放之后,尤其这几年老百姓有钱了,殡葬市场便又红火起来。于是他家就又开了这家纸扎铺,以前一直由他母亲负责。
    其实说他祖上以此为生,也不是太准确,应该说是他外公家传下来的。
    林红军父亲是他外公的养子兼徒弟,外公家又只有她母亲一个亲生孩子,两人年龄相仿,日久生情,所以后来顶着很大压力,走在了一起。
    因此说祖传的手艺,就是他外公的手艺,也算是爷爷!
    即使是他外公的手艺,他母亲没有理由不会呀!
    林红军说,他母亲纸扎手艺比较好,由于父亲在浩劫中去世了,所以纸扎铺开张之后,一直由老太太管理。
    至于门前那两个纸扎人,以前确实存在的,分别叫随心和如意!
    这两人纸扎人是他母亲在店铺开张前亲手扎的,摆放在门口,十几年竟然都没有坏,一直作为店铺的样品招牌。
    就在他母亲临终前,他母亲有一个要求,就是把门口这两个纸扎人给她烧了。
    我擦,这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这附近就是墓地阴气极重的地方,把这种给死人准备的纸扎摆放十几年,不出事才怪呢!
    既然母亲有这个心愿,别说烧了两个纸扎人,就是再困难的事情,林红军作为儿子也要尽量满足老人家的心愿啊!
    没想到就在烧纸扎人时,发生一件比较惊悚的事情。
    一般来说,烧纸扎这样的事是比较忌讳孩子在跟前,不巧那天有个亲戚家胆子大的五六岁小男孩,特别调皮,不知怎么就偷偷跟着大人出来了。
    等发现孩子的时候,大家拿着纸扎就已经到了烧纸的地方,大人只好抱着着他,并叮嘱小男孩别乱说。
    小男孩一句话不说,好奇地张开大眼睛,看着大人们忙碌着。
    就在点燃纸扎人的那一刻,突然莫名其妙起了一阵凉风,似乎听见呻吟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大家都以为是错觉,是风声,所以全部没有在意。
    快看,爸爸,那两个纸人又活了,它们会走了,跑到那边树林里去了。这时小男孩突然惊喜地喊了起来。
    小男孩父亲吓了一跳,连忙把小男孩的嘴捂上了。
    小男孩不高兴了,用力掰开父亲的手,嘟着嘴说,我又没有撒谎,那两个纸人还笑呢,现在没影了。
    一时间,大家吓得毛骨悚然。
    好在事情很快过去了,母亲去世之后,林红军干脆就接班了。
    以前他一家私企上班,每天在车间累个够呛,每月工资也就三四千块钱,相比纸扎店的利润差多了。
    由于年轻的时候,林红军并没有打算继承家里的纸扎手艺,每天和怪模怪样的纸扎打交道,阴森森的,想想就够吓人,所以只会一些浅显的纸扎。
    可是随着知道生活不容易了,林红军改变了当初的看法,本来想把这本手艺重新拾起来,但是总感觉母亲的手艺落后,后来就不爱学习了。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呢?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以前谁家死了人,条件好的才会找到纸扎店做些纸人纸马什么的,一年到头凭手艺挣的钱还不够他一个人花销。
    而如今,谁家要是死了人,不单是纸人纸马烧了就了事,必须得跟上潮流,现在活人不都用手机和电脑吗,死人也得赶个时髦,必须得烧个手机、烧台电脑给他。
    现在有钱人不是要住别墅吗,普通人活着住不起,死了做个别墅烧了到阴间住着风光风光……
    再说了,光有房不成,还得有车不是,再给烧一辆纸车,奔驰宝马各种车型任意挑选。
    手机电脑什么的也就罢了,纸房纸车的不是小件,开纸扎店的人腰包能不鼓吗?
    可是他母亲是老思想,对于这些赚钱的新纸扎物件根本不屑一顾,平时只喜欢扎传统的那几样纸活儿,少赚了许多钱。
    现在林红军接手纸扎铺了,于是便想把各种业务都开展起来。
    因为他原本手艺不精,很多纸扎活儿都不会,他便想到了对缝。
    所谓对缝,就是自己能干的纸扎活儿就自己干,利润高些,能多赚点是点,自己不能干的也接下来,然后找另外一家纸扎店师傅给扎,只赚一些差价。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在前不久他接了一笔单子,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第四百章 亡妻纸扎

   由于以前林红军喜欢喝酒闹事,所以媳妇一气之下和他离婚了,孩子跟着媳妇。
    尽管两人都没有各自组建家庭,偶尔带着孩子也聚聚,但平时并没有住在一起,林红军接手纸扎铺后,就自己一个人经营。
    刚刚过完年不久,这天清晨阳光暖暖地照在林红军身上,他坐在椅子上睁开眼睛,坐用手理了理缭乱的头发,刚想叫快餐。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走了进来,
    中年人手中拿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他自称白先生,他说照片上的女人正是他亡妻,问能不能按照照片,帮他扎个和他妻子一模一样的纸扎人。
    林红军很是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按死人扎纸人的。
    现在他熟悉纸扎这个行业了,倒是知道一些店铺比较阴损的事情,除了扎**这类乱八七糟的纸活,就是按活人做纸扎。
    一般来说,大多是因为死者生前喜欢某个明星或女人,为了满足死者愿望,亲友干脆便偷偷拿着活人的相片,让纸扎店帮着扎个纸人烧了,这不得不说是相当阴损的事。
    由于第一次见到那死人相貌扎纸人的,所以林红军有点好奇地问了一句。
    白先生便说起了他和他妻子的故事,他说他和他妻子两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创业,他曾经几起几落,落魄得连吃饭都困难了,但他妻子始终不离不弃,两人相濡以沫,一晃就过去十多年了。
    如今两人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前他妻子却在一场意外中不幸去世了。
    前些天他看电视时看到某蜡像馆的新闻,可能是思念亡妻过甚,白先生突发奇想,便想扎一个和亡妻一模一样的扎纸人放在家中。
    虽然认为这个白先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弄个纸扎人摆在家中,多渗人啊!
    可是主动送上门的生意,林红军当然不会拒绝,有钱不赚是傻子,他立刻满口答应了白先生的请求。
    等白先走了之后,他便拿着照片去了另外一家叫极乐天堂的纸扎铺。
    这家极乐天堂纸扎铺老板叫殷,殷老师是个胆大妄为见钱眼开的主儿,按活人照片做纸扎就是他开发出来的新业务。
    见到林红军送生意上门,殷老板很是高兴,结果白先生亡妻的照片,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下午纸扎一定准时送过去。
    次日下午,极乐天堂纸扎铺果然准时纸扎送来了,手艺甚是精湛,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惟妙惟肖,给人一种是活人的错觉。
    按照约定到了晚上,一脸憔悴的白先生也如约而至。
    见到和妻子容貌相同的纸扎人,对方很是激动,连说谢谢让他们夫妻重逢,这让林红军心里直发毛。
    很快林红军不再心惊肉跳了,对方除了订金,又多给他两千块钱表示感谢。
    转眼过了半个月时间,原以为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这天早上他看电视新闻的时候,突然主持人报道了一条离奇的死亡事故,还有记者在现场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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