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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极品阴阳师-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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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于是起身过去看,等过去了,伴着一声尖叫,从树林隔离带里忽然窜出一只猫还大的大老鼠来,吓了他俩一跳。
    这老鼠呼啦啦地窜没了影子,这声音自然也是刚刚这老鼠发出来的了。
    知道是虚惊一场,王树林和马德全都笑了笑算是缓解惊吓,捉摸着反正也过来了,又绕着工地周围走了一转。
    只是这回来到旁边树林一角的时候,他俩似乎隐约地看见不远处的树林边坐着一个人,马德全最先看见了这人,二人有些怪,附近这一片工地都是他们查看的,而且他们已经在守着了,怎么还会有其他人来。
    其实当时的那情景,虽说这是两个大男人,但多少也还是有些心虚,毕竟这三更半夜的,又看不清倒底是不是个人,于是马德全说他过去看看。
    当时王树林留在了原地等他,没跟着过去,据他说他看见马德全到了那个人身边,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听到丝毫的说话声,而马德全站在那人的跟前,从王树林这边看过去刚好挡住了那个人。
    王树林见马德全一直站着也不说话,也不见转身回来,想过去看看,他们之间大概隔了有个二十来米的样子,可是他走了才三两步,马德全忽然转身过来了,只是那个人还是坐在路边,似乎动都没动一下。
    王树林见马德全折回来于是也没有再过去,等马德全来到跟前才小声问了一句,是个什么人?
    马德全回答了句四川的,新来的睡不着。
    当时王树林觉得马德全说话的语气很怪,似乎很生硬,又似乎是在重复别人的话,但是当时王树林也没多想,于是和他绕着工地又折回去了。
    回到另一头,马德全跟王树林说反正夜里也没什么事,让他先睡会,他守着,有什么事再喊他,那时候刚好是要到后半夜的光景,王树林也真的困了,于是说等他睡醒了换他也睡会儿。
    王树林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其实也不能叫睡着了,顶多也算打了个盹儿,他是忽然醒过来的,似乎是听见了什么东西嚎叫的声音,但是醒来的时候,夜里根本什么声音也没有,更重要的是,他一个人睡在值班的工棚里,马德全却不在。
    他环顾了四周一遍,周围根本连个人都没有,于是王树林站起来喊了几声马德全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他,王树林有些纳闷,马德全大半夜的跑哪里去了,于是他在工地附近来找,可刚走了不几步,看见马德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他说道,你醒啦!
    这是王树林第二次觉得马德全的语气怪,当时的情景的确让王树林心里有些发虚,他于是问了一句老马,你干什么去了,吓我一跳。
    马德全也没说话,只是嘿嘿地笑了两声,这时候王树林才注意到马德全手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他只觉得那东西不寻常,问了句,你手拿着的是什么?
    马德全说,是刚刚那只吓我们一大跳的老鼠。
    王树林见那东西毫无生气地垂在马德全手,惊讶地问了句,你竟然杀了它?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王树林觉得,那老鼠已经死了,否则一只活老鼠还不知道怎么挣扎叫唤呢幽灵代言人。
    而与此同时,只听见树林处里忽然又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这次这声音很大,像是有人在里面跑一样,王树林立刻警觉,问是什么声音。
    马德全却嘿嘿一笑说,还有一只大老鼠。
    而在这时候,王树林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气,从马德全的身一股子一股子地扑过来。
    王树林本能地往后退了退,然后问道,老马,你身怎么有血?
    哪知是他这句话,像闪电劈了马德全一样,只见马德全的身子猛地一抖,扑通一声倒在了地。
    这可吓坏了王树林,他前看了看马德全,自己愣是被吓了一跳,马德全嘴和脸都是血和毛,而这些东西无疑是这只大老鼠的,因为接着王树林看到了大老鼠脖子被咬得模糊一片的伤口。
    当时的情景诡异得让王树林拔腿想跑,他只觉得马德全这反常的行为和刚刚在路边看到的那个人一定有关,可这时候恐惧在他心头滋生,于是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马德全背回了工棚里。
    后来的事是医之类的,据说去了医院里,马德全也没什么事,医院也没查出什么毛病,于是回来了。
    只是自从这件事之后,马德全一直怪怪的,总是会在半夜三更的时候乱跑,工地的人经常能听见他叫唤,而白天躲在工棚里睡觉,与平时完全判若两人。
    

第六百六十一章 诡死迷案

   开始的时候,见马德全白天睡觉晚乱跑,大家以为他受了惊吓还没好,所以没有任何他计较,连包工头也只是说说,没有开除他。
    可是每次包工头说话,他只是点点头,但依然照旧。
    尽管在工地做力工,工钱大多是按天数算计的,一天不干活,一天没钱,表面包工头亏不,但一忙起来,不一样了。
    一般来说,工地很多职位都是一个位置一根钉,从不养闲人,如果马德全长期这样站着茅坑不拉屎,由于缺人手准定会影响工程进度的。
    还有一点,马德全坐山吃空准定熬不起,没钱的话,大家又不能看着饿着吧!
    其实最主要的是感觉他精神出了问题,于是认识的老乡,给他家打了一个电话,后来他家人把马德全接回家养病去了。
    当然了,这些事外人无从得知,当晚的事都是王树林和大家说的。
    当时大家听了之后,虽然心里发毛,但也没有太当回事。不料马德全被家里人接走的第三天,王树林便出事了。
    平时王树林十分谨慎,可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系安全带,不小心儿从脚手架滑了下来,当场摔得昏迷不醒。
    一件出事了,大家七手八脚紧急把他送往医院。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王树林很快醒了过来,只是小腿骨裂了,医生说生命之危,做个手术养一养可以了。
    可是大家没想到的是,醒来的当天晚,王树林忽然身开始起斑子,因为是长在背,起初他自己也没在意。
    直到第三天,那个斑逐渐长得明显了,而且有开始发黑的迹象,他这才惊觉,而且这斑很快开始腐烂,流出黑水来。
    老沈亲眼所见,那黑色的脓水臭不可闻,怎么都医不好,并且短短的时间里,这斑像会传染一样,很快蔓延到了全身。
    仅仅只有两天时间,王树林一命呜呼了。
    当王树林尸体运回来的样子,和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差不多,即便尸体被密封在用来当棺材的木柜里,臭味都挡不住。
    当时甚至都请不到抬灵柩的人,后来还是碍于情面和下了重金才勉强请来了几个,草草将他给葬了。
    到这时候秦天才知道,王树林下葬时尽管是砖砌坟,甚至连棺材都没用,但没有少花钱,全部花在出殡。
    老沈的描述远王树林媳妇更加详细,更加离,尽管如此,也没有看出王树林的死有何冤屈啊,当然了,横死之人怨气是一定有的!
    可是王树林给他媳妇托梦说他是冤死的,被人害死的,又从何谈起呢?
    “老沈大哥,你知道那个马德全后来的情况吗?”秦天低头思考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庄稼汉子,问道。
    “不知道,工地出事后大干不下去了,因为他不是咱镇的,彼此又不熟,他老乡也去别的工地干活去了,所以没有他消息了……”老沈解释道。
    “那你知道他哪里人吗?家里什么情况?”秦天又问了一句。
    “这我倒是台湖镇那一带的,至于家里情况,我听他老乡讲起过,好像是一个光棍,父母死得早,家里穷,又没啥能耐,三十四五岁还没娶媳妇,后来有人给他介绍一个二婚的女人,他对那女人很好,钱全部让那女人掌握,谁知道那女人是个没良心,把他的钱骗光之后,和别人跑了,从那之后他一直没有娶女人,无儿无女……”
    尽管老沈说了不少马德全的情况,可是在没有详细地址情况下,真要找到一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秦先生,我这里有那时包工头的电话,他是台湖的,他也许会知道!”在秦天犯难的时候,老沈的声音宛如天籁一样,突然说道。
    那个包工头的电话果然打通了,看起来很好说话,果然他知道马德全家的地址,可是没等秦天高兴,从对方得知一个不好的消息,是马德全也死了。
    至于到底怎么死的,这个包工头也不知道了。
    “走,我们去台湖!”谢谢完老沈之后,一出门秦天便说道。
    程老先生稍稍犹豫一下,冲着秦天主动开口道。“秦老板,你们是我请来的,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也许能帮忙。”
    其实秦天内心并不希望他去,毕竟年龄大了,一旦磕碰了怎么办,好说不好听!可回过头一想,虽然程老先生道行一般,可是胜在见多识广。
    秦天点头答应了,一行三人开车直奔马德全生前所在的村子。
    马德全所在的村子也较偏僻,秦天三人找到了马德全的家,发现房子已经被拆了,只剩下一堆残砖碎瓦。
    经过辗转打听,终于找到了马德全的一个侄子,弄清楚了马德全惨死的经过。
    据说马德全被几个侄子接回后,不管不问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可是邻居经常听见他家有怪异的惨叫声,,甚至在地发现了血迹。
    因为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邻居只是和其他村民闲聊天的时候提起,并没有在太在乎。
    可是有一次有个村民去他家借铁锹,发现了喊了来牛根生没有人答应,便直接进了院子,结果不料发现在他后院一处小坑,露出惨白的骨头。
    这个村民年纪也有四五十岁了,经验较丰富,起初还以为只不过是动物的骨头,可是越看越不对劲,仔细一辨认,竟然是人的大腿骨!
    当时他傻眼,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人骨头怎么会出现在马德全家的后院里?什么时候埋在这里的?是不是马德全做的,现在说不准,但有人命官司那是一定的了。这事亲自问马德全,他是不敢的,万一杀人灭口怎么办?
    于是他报警了,结果警察一来,检查后果然是人骨头。
    这时候最诡异的是,马德全披头散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任凭警察怎么问,他压根什么也说不出,整个人形同疯癫一样。
    

第六百六十二章 夜半鬼哭

   经过医院一检查,马德全神志不清,整个人确实疯了。
    那些人骨头好像也不是新的,所以警察也不爱深究,不管马德全了。却说几个侄子还算念及亲情,认为马德全可能丢魂或邪了,所以给他请了一个神婆,。
    因为那神婆初一十五要到庙里烧香,答应他们说第二天再给马德全看。
    大家都知道神婆不会食言,用神婆的话说,这事不单单是他和马德全许下的,还是和那些东西许下的,因为在这个行当里流传着一句话,宁许人不许神,一旦许了要去做,否则是要遭大祸的。
    可是当天晚马德全死了,是第二天他一个侄子发现的。
    因为他一个人住,等他侄子发现的时候,估计已经死了一宿了,自始至终也没人听见有任何动静,但是他的死相相当恐怖,他的皮都被剥掉了,当时一起去看他的还有他的侄媳妇,那女人才看到这场景吓昏了。
    马德全整个人像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躺在地,血流了到处都是,凝固发紫,身的活肉也再次结痂发紫,看着恐怖异常。
    因为他的死法太恐怖又是因为那档子事,村里人都不敢靠近,最后还是马家年龄最大的长辈带头让人找了阴阳先生,然后买了副棺材把他草草葬了。
    阴阳先生在他的棺材画满了符咒,防止他死后害人。
    其实自那之后彻底恢复了平静,至于在后院发现的人骨,村里人谁也不敢提及,警察也不爱多事,算是不了了之,说句实话,也没人再敢追查下去。
    本来人心惶惶的一件事,随着时间过去,并没有在发生什么,也渐渐被人淡忘了。
    “那因杨先生说没说死因?”秦天盯着马德全的侄子,问道。
    这位皮肤黝黑的农村汉子,看起来很朴实。听秦天一问,他摇了摇头。“那先生也没有什么说,只是告诉我们尽管把我叔埋葬了。”
    “我想去看看你叔叔的坟。”看来他什么都不知道,秦天最后说道。
    王德全的侄子知道秦天是阴阳先生,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当然了,他之所以这么配合,一是秦天三人之前说明了来意,二是给了他好处费。
    在他侄子的带领下,秦天便去找马德全所葬的地方了
    当他们到坟地的地方时,他的坟不见了,马德全当时本来是家族帮着葬的,因为大家实在怕他死了还作祟,所以坟地自然不可能在祖传下来的坟地,而是远远地葬在了一座山头,那里鲜少有人去,葬了之后也没人去祭祀。
    大家都知道当年他死的事情,平时都要绕着哪里走,算起来到现在也快有四五年的样子了,大概连他的侄子也不知道他的坟倒底怎么样了吧!
    所以秦天他们去的时候路偏僻难行也算了,更重要的是找遍了整个山头,也没见他坟的踪迹,而且按着他侄子说的,那个方位除了一片杂草什么都没有。
    既然已经来了,没有再回去的道理,并且祭祀也是有时辰的,过了既定的时辰,再来祭祀会不吉利,相反还可能会弄巧成拙。
    “别,我看看!”秦天看了看山脉走向,说道。
    最后依靠看山傍水的本事,找到了一个阴气盘踞的地儿,确定马德权坟墓的大概位置,可能当时马德全的坟本来是土坟,被下大雨冲坍了,然后又和山地成了一体。
    按照秦天的吩咐,王德全的侄子在那个阴气盘踞的地儿摆祭祀的东西,然后由他主持,先做祭祀的事。
    之所以祭祀,主要是先安抚下马德全,然后再试着叫亡魂看看,看能不能叫到,但是这个也只是一个侥幸心理在作祟罢了。
    秦天知道,一个人的鬼魂除非特殊情况,不然早已经转世投胎了,即使没有投胎大部分也去阴间了,并召唤出来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死亡时间越久越难。
    做完祭祀之后,程老先生开始叫亡魂。
    其实本来秦天想做的,但程老先生说他来,秦天便答应了。
    因为秦天一直没和陈笑和程老先生说,直觉从山开始,身后有人跟着他们,好几次他都回头去看,但却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
    后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疑神疑鬼了,将踩着杂草的声音给听岔了也说不准。
    看见程老先生点香,作完仪式,开始用拖得很长的声音叫着马德全的名字,然后“魂回来,魂回来”的声音一声声唤亡魂。
    秦天默不作声,睁开阴阳眼小心儿打量四周,又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似乎有人走近,但是看向周围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陈笑他们听见没有,但是陈笑神情似乎没有察觉,直到程老先生第二遍开始问神叫魂,这声音才消停了,叫了三声之后,突然间他手里的香熄了。
    知道香熄了代表什么意思,失败了。
    眼见是这个情景,程老先生又拜了拜马德全,大致是让他安息之类的话。
    “走吧!回去再说!”秦天神情有些凝重说道。这场祭祀并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看来有其他阴物插手,暂时没办法,只能收拾东西离开。
    当下山之后,那种感觉渐渐消失了。
    “秦天,你是不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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