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阴阳师-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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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王婆婆记忆力不错,七老八十了还想起年轻时一些琐事,真是不容易!
她说当时问过她姑姑,也是冯老蔫的母亲,而她姑姑说是因为那口井不出水了,往下挖了也不见泉眼,请了地师来看,地师说还是填了好,免得惹出什么麻烦。
于是将那口井给填了,然后重新在院子角落的地方重新打了一口,是现在王树林家还在用的这口井。
“当时那个地师有没有说为什么会惹出麻烦来?”秦天听后又问了一句。
王婆婆摇了摇头,她本来知道的不多,加时间太久,多事情都忘记了,所以能够记得那里有口填埋的水井不错了。
“秦天,你能确信这口井有什么问题?”在回来的半路,陈笑问道。
“**不离十,你不了解农村。一般废井也不会填埋的,因为那样太耗时费力了,而且最后还请了风水先生,说明事情不简单了。”秦天解释道。
王婆婆嘴里的地师,其实是风水术士,也叫风水先生,不同于阴阳先生的是,风水先生以堪舆为主,实质两者区别不大,侧重点不同而已。
在秦天的的印象里,农村以前打井要找一个打井师傅和几个帮工,纯粹是人工挖掘,不像现在打井都是用机械,花钱找打井队。
井又叫龙口,开得好不单单能解决吃水问题,还能给全家带来福禄。但要是开的不好,不仅打出来的水浑浊无法饮用,还会一点点聚煞,日积月累,会成为一个凶口,家里会发生一些凶事而不自知。
因此以前的打井师傅不仅仅懂得地下水脉走向,都要懂得一些相关的风水知识,这和大多老木匠都要一些风水的道理差不多。
按照秦天的推测,老冯家如果不是遇到什么大麻烦,根本没有必要请风水先生。
“那我们下一步是找王婆婆所说的老冯爷子,还是……”陈笑点了点头,她也隐隐觉得这口井可能是一个祸害。
“我们还是找找老冯爷子,多了解一些情况”老冯爷子是冯老蔫的族人,和王婆婆年龄差不多,王婆婆说他可能了解多一些。
尽管老冯爷子早搬到城里女儿家去了,但秦天还想打听清楚再做决定。
由于秦天等人并不认识老冯爷子,再说了这类事情当然由主人家出面为好,因为王树林媳妇和程老先生有一些亲戚关系,这次又把程老先生请来了。
王树林媳妇通过打电话,事先联系老冯爷子的女儿,因为程老爷子和老冯爷子也认识,大家一起去见了老冯爷子。
老冯爷子身体并不像王婆婆那么硬朗,双眼浑浊,走路都有些吃紧而,但是好在头脑较清晰,还记起以前许多事情。
当秦天等人说明了来意,老冯爷子讲开了,尽管逻辑有点乱的,事情大梗还是说明白了,周四hi和王婆婆所说的有点出入。
老冯爷子说那口井其实是老井,到底什么时候打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原先是出水的,后来之所以不出水了,是因为死了人。
而死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冯老蔫的大嫂和大哥。
说到这里老冯爷子的情绪变得反常,有点激动,又有点叹息,他说冯老蔫面有个哥哥,那么冯老蔫那时候还没有结婚。
当时冯家较穷,眼看冯老蔫和他哥哥都到了娶亲的年龄,他们父亲着急了,因为还没有娶儿媳妇呀!
有年冬天,冯老蔫父亲和他哥哥去山里采草药,天突然下起了大雪,他们不小心儿在山里迷路了。
眼看天黑了,大雪天在山里走路很危险,如果一步踩空的话,弄不好会掉到悬崖或雪窝子里那样有性命之忧,所以爷俩一商量准备熬到天亮了再说。
于是他们找个背风的山窝窝,点起了一堆篝火,又把怀里揣着野菜饼子拿出来烤,一时间香气扑鼻。
可是还没有等他们吃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一只白毛老耗子,眼巴巴盯着野菜饼子。,看来是饿急眼了。
冯老蔫的哥哥刚想拿起锄头去砸,被她父亲拦住了。
他父亲毕竟年龄大,知道白毛老耗子准定有些年岁了,看它不怕人,即使不成精,也有些灵性了,没事犯不得罪它,不然很可能惹祸身,顶多自己少吃一口而已!
于是冯老蔫父亲便掰下一块饼子让给了白毛老耗子,白毛老老耗子也不害怕,前开心地吃了起来。
冯老蔫父亲也没有在意,和他大儿子说起攒钱想办法找没人,给他娶媳妇的事情。
等他们吃完了,看见那只白毛老耗子也吃完了,竟然用两只后大腿站立起来,然后两只前爪像人一样冲爷俩做了个揖,然后转身钻进了旁边的树丛里。
这一下让爷俩惊呆了,感觉真是碰到耗子精了。
经过心惊胆战的一夜,终于熬到了天亮,期间那只白毛耗子精再没有出现。这时候雪已经停了下来,太阳也走出来,爷俩走出了大山。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这件事他们渐渐忘记了。
按照他们在山所说的,托了媒人准备给大儿子说亲,可是看了几家,都嫌弃老冯家穷,连有个腿瘸或斜眼睛的姑娘都看不他家,这一下把老两口愁坏了。
因为在那个年代的农村,老大不娶媳妇,老二是不能娶媳妇的,不然老大等于是打光棍了。
这天有个媒人又给冯家老大介绍了一个对象,女方满脸麻子,说话也结巴,即使这样老两口答应了,只是不是傻子会生孩子行了。
可是人家一看老冯家的条件,明明答应好了,结果回家一商量又不行了。
冯老蔫父亲气个够呛,请媒人吃饭时剩下的酒,被他一口气都喝光了,然后醉醺醺躺下睡着了,不料当晚做了一个很荒诞离的怪梦。
第六白六十六章 苏儿姑娘
冯老蔫父亲一觉惊醒过来,连忙推醒了熟睡的老伴,和老伴说起梦里的事情。复制网址访问
在梦有个白胡子驼背老头,说他家有个待嫁的闺女,让冯家老大有时间去西山,到那时有机会看见他闺女了,如果两人有缘分的话,两家可以结为亲家,说完白胡子老头不见了,冯老蔫父亲惊醒了。
尽管这梦做得荒诞离,但回想起来历历在目,那年代的人都较信这一套,于是老两口一商量,决定让大儿子明天开始去西山采药。
却说当时老两口并没有和大儿子说,大儿子尽管觉得怪,还是停服父亲叮嘱了。一晃几天过去了,每天老两口都问大儿子所见所闻,大儿子都说没有遇到什么人。
在老两口满是失望的时候,事情似乎出现转机,有天冯家老大独自在西山采药,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个小姑娘提着篓子在灌木丛里寻找什么。
说实在的,冯家老大和其他年轻人一样,心里也惦记着娶个媳妇成家,乍然在荒郊野外见个女人,自然想讨好套近乎。
可是他正想前打个招呼,好不容易爬过一道沟坎,走近一看,姑娘不见了,四处看看,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里离村很远,除了砍柴、挖药或者采蘑菇的,平日很少有人来,她能是什么人呢?
对了,西山有灵芝,灵芝值钱,说不定是来采灵芝的,可是这姑娘的胆也太大了,大山连个伴也没有。
冯家老大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发现草丛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前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只金耳环,冯家老大捡起来,琢磨一下是否揣在怀里赶紧下山,但想了又想,还是把耳环放在身旁的石板。
于是他开始一边在周围继续挖药,一边等到那姑娘来找耳环,看看日头都到晌午了,他便坐下来喝了几口水,又拿起金耳环反过来看复过去看。
在这时候一个身材窈窕的姑娘出现了,正焦急地低头寻找什么,不错,正是冯家老大之前看到的那个小姑娘。
当冯家老大拿出金耳环的时候,那姑娘立刻面露喜色,连声感谢。
此时冯家老大已经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下巴尖尖的,嘴唇突出,脸颊骨略高,好像是一张老鼠脸,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可是这姑娘尽管长相并不好看,但说话很好听,柔柔的,听得冯家老大心里直痒痒,用现在的话来说,荷尔蒙直往涌。
不管怎么说,对方总是女的吧!想想也是,为了娶媳妇,冯家连瘸腿的和大麻子脸都不在乎,这姑娘长得总那些人强吧!而且他发现对方越看越耐看!
姑娘自称苏儿,说她家住在山对面,两人这样认识了。
为了感谢他返还金耳环之恩,苏儿便请他去家里做客,虽然心里想去,但冯家老大多了一个心眼,感觉自己什么礼物都没带,生怕对方父母嫌弃,于是委婉说改天再去。
接下来几天,冯家老大在这里挖药,苏儿姑娘便会找他来唠嗑。
在苏儿姑娘的邀请下,冯家老大终于去了苏儿她家,果然转过一道山岗,在一片树林后有几户人家,苏儿家在最靠近树林的位置。
这时候冯家老大才知道苏儿的父亲早已经去世了,只有他瞎眼母亲一把将她拉扯到大,但似乎家境很好,不然也带不起金耳环呀!
回到家后,冯家立刻高兴了,便找了媒人去苏儿家提了亲。
这时候冯老蔫父亲又做了一个梦,又梦见那个白胡子老头,说自己闺女要将爱给冯家了,要让冯家善待他闺女,一定会得好报的,否则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虽然不知道白胡子老头是谁,但冯老蔫父亲也知道可能和苏儿姑娘有关,其实在他想来,即使不做这个梦,大儿子好不容易娶媳妇,自己一家人也会好好对待儿媳妇的。
因为知道冯家穷,苏儿姑娘并没有要彩礼,反而带了不少嫁妆,于是冯家高高兴兴把儿媳妇娶进了门。
可是等娶过门之后,冯家才发现儿媳妇起初接触和平常人没有两样,可是时间长了,才能察觉她有许多怪癖,如她拿不好筷子,喜欢用手抓着吃东西,不会大口大口地吃,只能用牙一点一点的磨叽,还有夜里经常不睡觉等等。
尽管冯家心里不得劲儿,但想想儿子以前娶不媳妇,这儿媳妇不嫌弃他家穷,而且还带来这么多嫁妆,所以也忍了。
当然了,还有个原因是梦那白胡子老头的一番话。
可是随着日久天长,冯家借助苏儿姑娘变卖的嫁妆,做起了小生意,生活有了很大起色,房子也翻盖了,日子一天一天好。
也正因为如此,冯家越来越不待见自己的儿媳妇!
其实人这样,总是贪心不足,有了钱自认为变得高贵了,冯家越来越感觉儿媳妇配不自己的儿子,好了伤痛忘了疤,忘记了当初儿子娶不媳妇的窘境。
这时候冯家老大也变心了,因为他在走街串巷做小生意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巧姐的漂亮寡妇,不仅人长得漂亮,而是嘴甜会哄人。
其实这个寡妇巧姐没有嫁人之前,冯家老大认识她,因为这是他以前相亲为数不多的漂亮姑娘,可是后来他们家穷所以泡汤了。
即使结婚之后,他还一直梦想这自己媳妇是巧姐好了。
巧姐嫁人之后,因为丈夫跟着别人去关外做生意,结果被日本人打死了,所以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她成了寡妇。
郎有情妾有意,渐渐的两人好了。
自从冯家日子好多了,人们纷纷说苏儿姑娘配不会赚钱又长得魁梧英俊的冯家老大,而和巧姐勾搭之后,冯家老大也越来越看不行为怪异的媳妇,总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甚至起了休妻的念头。
尽管老两口也不满意儿媳妇,但想想梦的白胡子老头,他还是阻止住了儿子。
可是随着冯家老大越来越不满,开始和媳妇吵架,有天夜里竟然动手打了媳妇,苏儿姑娘一气之下跳井了。
第六百六十七章 阴阳井
“你们知道那口井多神吗?”说到这里,冯老爷子突然停顿下来,问了一句
秦天等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是一口神井,白天井水清澈,晚井水浑浊……”冯老爷子喃喃自语道。
按照冯老爷子的说法,这口井每天早晨六点井水开始变得清澈,而且晚六点便变得浑浊不堪,根本无法使用。
更加诡异的是,每天午井水冷彻骨,下午恰恰相反,从井冒出烫手的热水来,而冷热交替是以午时为界限。
“阴阳井!”秦天和陈笑彼此对视一下,秦天不由得惊叫道。
相传阴阳井只会出现在阴阳交割的地方,可以和阴阳河一样,可以连接阴阳界,好的话,会聚集阳世的祥瑞之气,不好的话,会凝聚大量阴界的凶煞之气。
却说看见苏儿姑娘跳进了井里头,见这样的情景,冯家人当家吓坏了,除了怕死人后,恐怕还有阴阳井的原因吧!
冯老爷子说,那时他家正在翻修房子没住处,他当晚正好在冯老蔫家借宿。
一大家子人都跑了出来,赶紧来到井边,可是打灯往下一照,除了井水还在荡漾,根本不见人,当时冯老蔫父亲急了,当即要自己下去。
后来冯老蔫母亲找了绳子,拴在了冯家老大腰,然后把绳子绑在井口,由老两口及其他人拉着,冯家老大才下去了。
说到这里,冯老爷子顿了顿,然后才说当时看见钻到浑浊的水下,然后没有动静了,大伙扯了扯绳子,感觉还绑在身。
在大家着急万分的时候,睡眠突然翻腾起来,搭拢在井边的那条麻绳也开始有了动,猛得绷直了!
这一绷,使得大家慌张起来,下意识紧紧地拽住了手的那条麻绳。然后看到那麻绳开始抖动起来,跟我们钓鱼时那鱼咬钩时的状态差不多,但仅仅只抖动了几秒钟后,那麻绳再也没了动静。
冯老蔫父亲知道不好,连忙喊了大儿子几声,然后又扯了扯绳子,发现井里没有动静,再也一用力发现绳子扯了来,好像被什么东西要断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冯老蔫父亲不顾其他人的阻拦,不顾危险也下入井,结果潜入井水后,发现大儿子一动不动躺在井底,连忙把大二儿子拉了来,发现已经咽气了。
让人诡异的是,最先跳井的儿媳妇苏儿姑娘,在井底怎么也没有找到。
听冯老爷子说到这里,秦天和陈笑面面相觑,这也太怪异了吧!秦天出口问道。“那后来没有找到尸体没有?”
“没有,始终没有找到。”冯老爷子表情复杂地摇了摇头。
当时老两口吓坏了,因为他们还记得梦那白胡子老头的话,也是这时候,冯老爷子才无意听到他们提起这些事情。
当时冯老爷子还年轻,借住在冯老蔫家时和老两口水在大通炕,半夜时他被尿憋醒了,听老两口说话,他忍不住好装睡才听见的。
冯家担惊受怕地把冯家老大埋葬了,过了半个月,发现没有发生灾祸,虽然心里不安,但也不那么害怕了。
由于这件事发生太离了,冯家并不想对外声张,于是统一口径,只说大儿子是暴病死的,至于儿媳妇因为生气跑到娘亲的舅舅家去了。
幸好苏儿的母亲一年前过世了,没有人刨根问底!
村里人都知道冯家老大两口子吵架的事,那年代农村人较实在,听了冯家的说辞,大部分人都信以为真了。
虽然有人背后不免嚼舌头根子,说连丈夫死了都不回来,这媳妇真够狠心的,但毕竟是人家家事,大家时间长了没太在意了。
这样,这件事悄不声息地隐瞒过去了。
“那井因为这个填埋掉了?”秦天不由得追问道。
“没有,只是后来它干了,才填埋掉的……”冯老爷子摇了摇头,说道。
按照他的说法,出事之后尽管有人也主张把这口井填埋了,可是冯老蔫父亲并没有同意,说即便死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