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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乡村诡异往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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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魄?那是何物?”
    师父解释道:“僵尸之所以区别于鬼,是在人死的时候魂魄未能冲出体内,当人的魂魄被封在体内经过一段的时间会转化为一种介质,这种介质就是灵魄,灵魄会保存着生前的所有记忆和感情。灵魄具有灵性,会自由行动,他不会长期呆在身体里,而是会适机而出,但是他又不会离本体太远,否则他自己也不会存活。本体和灵魄是互相依存的关系。所以发现僵尸的地方,都会在附近找到他的灵魄。只要有灵魄的配合,我们才能通过这僵尸的记忆找到很多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而我们有了他的本体,相信不久灵魄必定会在附近出现。”
    我听的如醉如痴,不由赞叹道:“师父,跟着你是真涨姿势啊。”
    师父为了表示自己学识渊博,伸手捋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胡须,对我说:“今晚我就让你再涨涨姿势,我们抗鬼小组要全体出动,再探下沟村。”
    我吓了一跳:“啊?不是吧,还去?”
    师父点了点头:“昨天我们进到乱葬岗,我有强烈的预感,一定会在下沟村发现些什么。”
    我只好应允:“那我白天回去上课去了。”
    师父说:“也好,下午放学后,你先去向村长打听个事,就是在二十三年前,下沟村突然变成乱坟岗的时候,当时上沟村都有谁正在下沟村未归,就是说都有谁因为下沟村的突然消失,到现在音信皆无。要是可能的话,你再向他们的家人打听打听具体情况,我想可能会有用。打听完了你和木棍儿带上卫猛一起到这里来找我。”
    我答应了一声,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往学校走去。
    一天的教学紧张而忙碌,自从我开课以来,宁晓月只要没事就来听我上课,还跟我说她愿意毕业后也回到这里教书。而我每当走上讲台,我会忘却我所有的杂念,也不止一次地在想,如果有可能,我也愿意一辈子都留在这里传道授业解惑。
    下午放学后,我径直去往村长家,问起师父交代的事。村长经过仔细回忆,提供出了三个人,而这其中,竟然有宁晓月的父亲,宁五魁。
    最后我权衡比较了一下,决定去跟宁婶打听一下宁五魁的事。我到了小卖部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娘俩在吃晚饭,宁婶热情地邀请我一起吃,我想到一会回去还要吃木棍儿做的难吃的饭菜,毅然接过晓月递过来的饭碗,闷头吃了个饱。等我吃的差不多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她们俩正看着我,晓月用手捂着嘴,眼睛又笑成了月牙。
    宁婶见到我这个德行,也是忍俊不止,忙说:“别着急,慢慢吃,还有饭呢。”
    我打着饱嗝:“呃~~,内什么,宁婶,不~呃~用了,我~呃~吃饱了。”
    晓月笑着递给我一杯水,我一仰脖喝了进去,觉得舒服多了。我觉得我要问起的事,还是不要让晓月知道为好,我笑嘻嘻对晓月说:“晓月你去前屋看店吧,我和宁婶唠会磕。”晓月一直以来都是对我言听计从,这次也不例外,只不过临走的时候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我跟过去把房门关上。宁婶见我搞的如此神秘,也是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我坐到宁婶对面轻声地说:“宁婶,我想问你一点宁五魁,宁叔的事。”没想到宁婶听到这句话,霍然起身,伸出双手抓着我,眼睛直盯着我:“你问他干什么?你有他的消息?”
    我连忙解释:“没有,宁婶,我最近和我师父在查下沟村的事,主要就是想多了解一下情况,我听说宁叔当时正好在下沟村,所以就来向你打听打听。”
    宁婶见自己失态,忙松开双手,重新坐了回去,沉思良久,像是在回忆。过了一会以手掩面,慢慢道出了当年的事情:“我娘家就是下沟村的,当时我肚子里怀着晓月,行动不便,你宁叔骑着上货的三轮车去下沟村接我娘,想让她来伺候我。他是中午出的门,结果到了晚上还没回来,我以为他是留在那过夜了,也没有在意。到了第二天还是没回来,这时候村里的人就说去下沟村的山洞被封住了,然后就听说有人翻过山却看到了一片坟头,我就再也、再也没见过晓月她爹。”说着,宁婶掩着鼻子,轻声啜泣起来。
    我接着问:“那,宁叔体态有什么特征没有?”
    宁婶说:“有,他的左手的小手指断了一截,他以前有赌博的毛病,自从我怀了晓月,他倒是幡然悔悟,为了下戒赌的决心,他自己用菜刀剁掉的。”
    我见宁婶再说的和村长说的没什么两样,便安慰了宁婶几句,告辞出来。
    回到宿舍,见到木棍儿,这家伙一觉睡到大天亮,居然没有发现我昨天晚上出去行动了。我简单跟他说了说昨晚的事,他听说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离奇的事,惊得嘴都合不上了,之后便一直埋怨我不带着他去,说我不够意思。
    我说:“那我今晚够意思一把,带着你。”
    木棍儿高兴地问:“今晚还去啊?啥时候出发?”
    “不急,一会咱们叫上卫猛,到后山先跟师父汇合。”我回答道。

第二十一章 宁晓月跟踪乱葬岗 袁天君领军驻马山
    我见时间还早,就跟木棍儿说:“我先打会儿坐,你抓紧时间眯会,完了我们去叫卫猛。”说完我盘膝坐下,双目闭合,自行调息。自从学会了打坐,这已经成为了我每天必修的功课,我双手在胸前掐三昧诀,背脊直竖,腰部挺立,逐渐到达入静的状态。此时大脑空灵,心中了无杂念,能洞彻很多平时领悟不出的先机。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木棍儿正瞪着眼睛看着我,我吓了一跳:“你干啥?”木棍儿说:“睡不着啊,一直等你呢,咱走吧。”
    我和木棍儿走出来去叫卫猛,在离守卫室还有三十多米的时候,就听到屋里打雷般的鼾声。最后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叫醒,告诉睡眼惺忪的卫猛今晚有行动。这厮对有行动倒是很痛快,估计是上次杀鬼尸把他杀爽了。
    我们仨排成一字纵队走在山间小路上,月光下,三条人影高低参差。我想了想今晚的去处,估计又是一次危险的行程,心里不免有些打鼓。不过我看到木棍儿信心满满和卫猛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禁又凭空增添了无穷的胆气和豪情。
    就在快要接近师父的木屋的时候,我们走到了那片曾经的乱葬岗。后来棺材里的尸体都失踪了,师父就找村民把坟都填平了,不过每每走到这里,我还是感到脊背发凉。看远处还有点点的鬼火萦绕,忽明忽暗。我们仨走到这里,都没有说话,四周除了脚步声,也听不到任何别的杂音。
    突然我觉得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劲,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而且除了我们仨的脚步声,我还听到了另外的轻微脚步声,很轻很轻,似乎是故意放缓的,不仔细听不会注意。不过自从我学会了打坐入静,我的听力和眼力有了很大的提高,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人就在我们后面。而且这种感觉从来时的半路上就有了,只是我一直没往别的方面想。
    我紧走两步,赶上前面的木棍儿,拉了他一把,低声说:“后面有情况。”多年的兄弟果然不是白当的,木棍儿听了心领神会,噌地往旁边一闪,躲在一旁的杂草中,我又拽了卫猛一把,也蹲到旁边的一块石头后面。卫猛多年的战斗经验,这种情况比我们更门清儿,他一个虎跳到路边,同时卧倒,抽刀一气呵成。我赶紧冲他示意了一下,指了指我,又对他摇了摇手指,意思是让他别轻举妄动,听我指挥。卫猛点了点头。
    我们仨埋伏在路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抽出铜钱剑,心想不管是人是鬼,我先给他来个天外飞剑。
    眼见着黑影追到了地方又停住了脚步,往四周环顾,似乎是想确认我们行走的方向。我一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抖手,那柄铜钱剑画着弧线就飞出去了。与此同时我看见木棍儿藏身的方向也飞出去一样东西。
    那黑影似乎是没有任何防备,两件东西同时击中了他的头部。
    被击中的同时,那黑影喊了一声:“哎呀~”,就摔倒在地。
    我一听,这应该不是鬼,是人。我一招手,先是一个箭步窜了出去,猛地趴在了那黑影身上,压住了他,后来就觉得身上一沉,木棍儿也趴了上来。这是我和木棍儿在学校里跟人打架磨练出来的二打一的主要技法。我扭头看卫猛拎着刀也冲了出来,看样子也想凑热闹,我急忙冲他喊:“停,你站在边上别动。”我心想,你再趴上来,这人是抓住了,我估计也得被压冒泡了。
    我们仨就形成了三明治局面,我突然觉得这个感觉似曾相识,身下压着个人,还挺舒服,还有一股沁人的体香钻入鼻孔。这时那黑影疯叫起来:“萧阳!你想死啊,你给我起来!”
    宁晓月的声音。
    我急忙掀掉了木棍儿,凑近前一看,不是宁晓月是谁,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看样子不但被压的够呛,还受了伤。
    我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这怎么出这么多血?”等我仔细一看,宁晓月的额头上被砸了一个大包,已经破了,此外脸上也都是血,不过看不到具体的伤口。
    宁晓月没回答,捂着头,呜呜哭了。我对木棍儿喊起来:“麻痹的,你怎么下死手啊,你扔的什么玩意儿?”
    木棍儿白了我一眼:“你看清楚,是你扔的铜钱剑把人打伤的。”
    宁晓月听说是我打的,止住哭声,抬腿呱唧在我脚上踩了一脚。“嗷~”一声痛苦的嚎叫响彻山谷,我抱着脚单腿蹦个不停。
    我蹦着蹦着,心想不对啊:“木棍儿,你扔的是啥,怎么她满脸是血,铜钱剑对付人也没这么大威力啊。”
    木棍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内什么,今天白天后院的刘二爷家杀鸡,我去要了点鸡血,用塑料袋包上了,这玩意辟邪。”
    宁晓月一听是鸡血,本来已经不哭了,这下子拿手又抹又擦,又哭上了,我一看宁晓月的脸,连鸡血带眼泪,再这么一混合,整个一京剧脸谱。
    我瞪了木棍儿一眼:“你可真行。”
    “你知足吧,我还没扔这个呢!这要是飞出去,非开瓢儿不可。”木棍儿掂了掂手里的半块砖头。
    我不再理他,直问宁晓月:“别哭了,大半夜的,你跟着我们干啥?”
    宁晓月止住哭声,冲我嚷了句:“我要找我爸!”
    我愣住了:“啥玩意儿?你爸?”
    晓月说:“你和我妈说的话,我都在门口偷听了,你说你要调查下沟村,我爸就在下沟村,我要去找他。”
    我恍然大悟,不过口气仍很硬:“不行,太危险了。你知道下沟村是什么村子吗?那可是个、是个……总之你不能去,赶紧回家去!”
    晓月带着哭腔:“我就要去,有多危险都要去,我在我家门口一直等到半夜,看见你们出来了,我才偷偷跟上,还不敢离得太远。现在我也不敢回去了,你们干脆就得带着我一起吧。”
    木棍儿也凑过来说:“阳子,要不就带上晓月姑娘吧,有我在,保证万无一失。你让她自己回去,也挺危险的。”
    我正在想如何能把这丫头弄回家,师父老头从木屋方向跑过来:“你们几个瞎喊什么,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咋回事?”
    我指了指宁晓月:“她,要跟着。”
    师父看向晓月,晓月对着师父说:“我找我爸。”
    师父疑惑不解:“你爸?”我凑上来,朝着师父耳朵说:“他爸当年是在下沟村失踪的。”
    师父点了点头:“你能认出你爸吗?”宁晓月使劲点点头:“我虽然没见过我爸,但我家有张我爸的照片,我能认出来。”
    师父一听,答应了晓月:“你要是不怕危险,你就跟着吧,到时候听我安排,别私自行动。”
    宁晓月高兴地连连点头。
    我叫苦不迭,后悔问宁婶话的时候没把宁晓月支远点。
    师父领着我们回到木屋,又从柜子里拿出五个灯笼。我鄙夷道:“师父你没干通阴师之前是卖灯笼的吧?”
    师父没理我,每人发了一个。然后一挥手:“出发!”
    五个人浩浩荡荡,每人举着个萤火虫,向驻马山的方向走去。
    到了山下,师父按照老套路,每人发了一张符纸,在灯笼里烧了。除了我和师父,他们仨都是第一次用这个,特别是晓月,显得特别兴奋,连称好玩。我心里说:“更好玩的事情在后面呢,希望你别哭才好。”
    我们一头扎进驻马山,开始翻山。我靠近师父:“这回你这个符纸能坚持时间长一点了吗?”
    师父摇摇头:“不能,估计翻过山,就要失效了。”
    我急了:“那怎么办,你没多带几张啊?失效了接着烧呗。”
    师父低声骂道:“你懂个屁,你当是烧纸钱啊,一张一张接一张,这冥符二十四小时之内只能用一次,多用也没效果。”
    我嘟囔着:“到时候失效了,看你怎么办。”
    师父也不解释,趾高气昂地往前走,看起来倒是胸有成竹。
    有了这冥符,走夜路真是顺畅,没什么感觉就翻过了驻马山,再往前走,就是遇到血棺的乱葬岗了。师父非常肯定地认为,下沟村的入口就在那附近。
    我们在离乱葬岗还有一段距离的一块平地上集中了一下,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这时,冥符没出意外地失效了,四周重归黑暗。
    我有点幸灾乐祸看着师父,师父不慌不忙从挎包里又掏出一沓符纸,上面画着七扭八拐的符线,每人发了两张。
    师父不无得意地说:“这招可是我老人家的发明,从来没人用过,我融合了传统的入冥技法,又在此基础上做了多次改良,经过多次测试,证明这套法门是可行的,是可以带来革新的……”
    我打断了师父:“唉唉~师父,用不用给你申报个诺贝尔发明奖?”
    师父疑惑道:“诺贝尔是干啥的,也是干咱们这行的吗?”
    我哭笑不得:“我勒个去,师父,咱能有点正形吗?严肃点行吗,这抓鬼呢。”

第二十二章 袁天君妙法扮鬼魂 宁晓月行善老太太
    师父暂时停止了自我吹嘘,他捏着这两张符纸,跟我们说:“这两张符纸跟刚才在灯笼里烧的符纸的作用差不多,能将身上的阳气屏蔽掉,起到冒充鬼魂的作用,一般的鬼会认为我们是同类,但是和刚才不同的是,我们不会感觉到像白天,正常的人也能看到我们。使用方法上也和刚才的有所不同,是这样用的,你们看好啊。”说着,师父将他的破袍子掀起来,露出了他不太健硕的上半身,指着他胸口正中的位置,说:“这是膻中穴,把这个红符线的符纸贴在这,注意别贴歪了,越正效果越好,坚持的时间越长。”
    然后师父又把后背露出来,把符纸递给我:“来,阳子,你在我肩胛骨之间摸到有个稍微凹进去的地方,那是至阳穴,把这个黑符线的符纸贴在这,也是越正越好。”
    我走过去,拿起符纸,在师父后背两侧肩胛骨之间的地方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凹点,把符纸啪地贴了上去,端详了一下,觉得挺正。便告诉师父:“贴好了。”
    师父挺满意:“大家照我的样子,都贴上。”
    我说了一句:“好了,抓紧时间,咱也开贴。”
    说着,我们仨各自开始撩衣服,啪啪啪,每人胸前都贴好了符纸。我一看宁晓月站着没动,便有点生气:“你傻站着干啥,快贴啊。”
    宁晓月抿着嘴,重重地跺了一下脚,把头拧过去了。
    “嘿~我说你……”我刚要训斥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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