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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刑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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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上拿着手电筒走来走去,只是有时候马姨走向监控的时候,手电的光正好干扰了监控的拍摄,但是这个情况的时间很短,大概只有三秒左右,这么短的时间没办法偷走孩子。
    时间终于到了晚上两点钟,屏幕里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白光,大概持续了一分钟左右,而后白光消失,马姨又背对着监控了,项云龙立马拍了一下桌子“就是这个时候,他指着一个转角处,所有人都趴进去看,才发现了那只本来应该不存在的脚。
    “走,再去找马姨问问。”项云龙带着两个警员立马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马姨不知道何原因,一脸迷茫地又被带到了案发现场。
    “你昨晚在巡逻的时候,为什么要把手电筒对着监控照射,足足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项云龙表情严肃,吓得马姨根本不知道怎么说。
    “我…我…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哪知道手电刚好照到了监控。”她急得快哭了,像是真的不知道。
    “我劝你最好说实话,或者讲明当时为何会有一段将近一分钟的停留,否则我觉得我回去可以捎你一程。”项云龙办案从来公私分明,只要他查案的时候,张局都不敢开玩笑,那表情实在是太严肃了,给人一种压迫和恐惧感。
    “让我想想嘛。”马姨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想了起来,似乎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记得很晚的时候,我巡逻看见左侧第四间房的病人还没有睡,我当时就停下来和她聊了一会儿天,大概那个时候手电没有关,一直向前照着,所以才会这样。”
    “谁住那间病房的,出来证明一下。”项云龙朝人群中喊道,一个年轻女人微微地举了手,她另一手抱着一个正拿着奶瓶的婴儿。
    “昨晚,是我和马姨聊了会儿天。”她小声的说道,此刻的她作为一个证人,但是声音却如同犯人一般。
    “你当时为什么要和马姨聊天,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没有睡?”项云龙的问题没有任何语气,他只是想得到最后的答案,而并不想在这里耗费太多的时间,找小孩的事只能到二十四小时候才能进行。
    “我那么晚还没有睡,是因为这小家伙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哭了,然后我就起床哄他睡觉。”她说着,颠了颠怀中的孩子,“然后马姨刚好路过,就问我孩子怎么了,我就和她说孩子尿床了,我起来换尿布,就这么简单而已。”
    “马姨是这样吗?”项云龙的眼神很犀利,马姨被他看了一眼就直哆嗦,这是一双能看穿犯罪手法的眼。
    “是这样的,当时我还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说不用,然后我就继续巡逻了。”马姨回答道,项云龙又看了一眼年轻女人,她点了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当时有人乘机偷走了孩子呢,我们在监控上明显地看到了一个人的脚,你可要老实回答。”项云龙将刚才从荧屏上拍摄下的照片递给了马姨,她看了一眼,额头的汗都流了出来,“你为什么要流汗呢,莫非你知道?”
    “不不不,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害怕。”马姨连忙辩解道。
    “你又在害怕什么?”项云龙继续追问,完全不给她调整的机会。
    “如果医院有人丢了孩子,而我又是那个值班的人,那这肯定是我失职对吧,我不仅要被炒鱿鱼还可能被医院当成最应该负责的人,你说我能不害怕吗,我一个月才二千一,如果要我赔偿的话,我哪赔偿的起啊。”她说着哭了起来,打着感情牌,项云龙也似乎理解道了,她说的道理都在。
    “这样查下去没有任何线索,现在应该能确定是医院外的人偷走了你的孩子,我们会尽快出警寻找的。”项云龙准备撤回警局,这件事完全就是医院里的人和医院外的人联手作案的,不然为何那个人只在监控当中出现一次,而后所有的监控里都没有了他的视线,这就说明了他对医院的熟悉程度,完美的反侦察。
    他故意说此案确定是医院外的人所为,只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的,他怕犯人就在里面,用此方法蒙蔽对手而已。
    在东郊的一间破旧的小木屋里,一个男人用小刀划开了一个婴儿的手臂“孩子,你刚昨天来到这个世界上,反正对这个世界也没有太多眷恋,你就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立刻从体内涌了出来,浑浊的血液注入了容器中,这时候昏暗的房间里突然射进了一束光束,只不过很短暂,阳光都没有完全地吞没黑暗就被拒之门外。
    “你怎么动作这么慢,监控上拍下了你的脚你知不知道,还好不是很明显,不然我们全都完了!”女人骂着男人,看着坐在一旁挠着后背的男孩说了一句“冤货”
    男人足足花了三十分钟才将婴儿体内的血完全放完,他提起了婴儿的脚甩到了一边。
    在那个角落里堆积着四个婴儿的尸体,他们身上都是开口,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嘴角都咧出了一抹笑。
    
    ☆、第四十五章 梅婆婆
    
    “最近怎么那么忙?”我把宁宁交给了白筱然后没有说多的话就打算走。
    “不是一般的忙,是忙得不可开交,局长让我七点十分之前必须到达警局。”我看了一眼时间,停下来和白筱说。
    “发生什么事了?”白筱关心地问。
    “还记得我们野餐那天,不是有一个小孩丢了吗,从那天开始到今天,已经发生五起失踪案了,还有一起凶杀案,我们没有任何线索,根本忙不过来。”我赶忙扔下一句“我先走了,下班了再说”然后就离开了。
    白筱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离开的背影堵住了嘴,她蹲下来摸了摸宁宁的头“宁宁,叔叔这两天都是这么忙吗?”
    “恩啊,前天晚上他刚要洗澡,又被张伯伯叫去了。”宁宁吮吸着手中的棒棒糖很纯真地回答着。
    “还真是辛苦呢。”白筱自言自语道。
    “我爸爸以前也一样,他经常比叔叔回来还晚,不过听叔叔说我爸爸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啥医生,他比较忙。”宁宁似乎已经习惯了徐松的死,只不过有时候还会想他。
    “他休息了这么久,肯定很享受这种每天熬夜奔波工作的状态吧。”白筱笑着说,然后带宁宁进了教室。
    我来到了警局,没想到办公大厅了只剩下了寥寥无几的人,大概都是出去找孩子了。
    “单组,你来啦,梁涛有事找你。”坐在前台的刘梅告诉了我。
    我知道之后走向了实验室,梁涛正在里面处理着一具男尸。
    “找我有什么事梁涛。”我推门进去,他立马回过头来,一看是我,然后又继续工作了。
    “许东的尸检报告出来了。”他脱下了手套然后将尸检报告递给了我。
    前天晚上刚要洗澡的我,接到了张局的电话,他说有人报案在尚南路的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由于离我住的地方较近,所以命我赶快到达现场,随后会派出三名警员和梁涛负责协助我,脱了只剩下内裤的我,无奈之下的我又将衣服穿好朝他说的地址出发了。
    到达了目的地,我观察了一下四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巷口的路灯全部坏了,不过巷子中有一道光束,照亮了些许的环境。
    “是你发现了死者吗?”我走上前去,打开了手电。
    “恩,你是?”他问道。
    “哦,我是单崇,警察。”我将自己的证件掏给了他。
    “我记得我刚报案不久,你怎么就来了?而且只有一个人。”他拿过我的证件仔细地看了一遍。
    “我家就在旁边,刚才正要睡觉,上面领导打电话叫我处理案件,这不随便穿了衣服就出来。”我收回了证件对他说。
    “你就是那个破了很多奇案的单组?”他问我像是见到了明星一般。
    我“恩”了一声,然后就蹲下检查尸体,根本没有时间去和他唠嗑。
    我将尸体扶了起来检查他的伤口,他的后脑勺破了一个很大的洞,是刚好撞到了砖头的尖角造成的,从血的凝固程度来看,大概出事有一个小时左右,死者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酒味,大概是醉酒了,这种情况下的话可能连路都走不稳,我用手电将四周都照了一圈,在离尸体两三步的地方散落着一堆玻璃碎片,还有一堆不明液体,我走上前去沾了一点放在鼻前闻了一下,是酒。
    “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我站起身来,我检查过周围的情况,地面上只有一个人的脚印,杂乱不堪应该是属于死者的。
    “哦,我刚上完夜班回家,路过这个小巷,然后就看到了,我也奇怪了,这个巷子明明有路灯的,今天怎么莫名其妙地全都坏了。”他说着拿手机对着天空,照亮了那些本来应该发光的路灯。
    我抬头看向了天空,原来这些本来全都好的,而他既然说今天突然全坏了,这一点真奇怪。
    “单组。”我听到了身后梁涛的声音。
    “死者名叫许东,今年五十二岁,失业状态,爱酗酒。”我从他的身上搜出了身份证,看见他衣服里的招聘广告。
    “先回局里吧,我还需要对许东的尸体进一步的调查,不过在现场来看应该属于意外,死者喝了大量的酒,由于酒精的作用,所以连路都走不稳了,最后不幸地恰好摔在了地上,而头被敲破了。”梁涛检查着尸体,说出了一大堆的推理,我也推测意外的可能性极大,而且忙碌了一天,明天再调查也不迟。
    “死者的身上只有一处伤,就是后脑勺破裂,其他处没有发现任何伤口。”梁涛说。
    “那么说他的死和我们猜想的一样是属于意外。”我将尸检报告放在桌上,然后两个人聊起了和案子无关的家常。
    天气渐渐的转凉了,连街边的梧桐叶都泛黄的一片片不愿意呆在高处受凉得飘落了下来,却不料刚想在地面上嬉戏就被环保工人扫进了垃圾桶内,虽然很脏但是和同伴一起享受着那份温暖。
    罗氏夫妇在街上不断地发着寻人启事“这位先生,你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小孩?”
    “这不是刚生下来的孩子吗?我怎么可能见过。”那个人一脸厌恶地甩开了罗林的手,罗林已经旷工一天了,他只想把孩子找回来。
    “这样发下去根本不是办法。”罗琴挽着罗林的手臂道。
    对,是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将自己孩子的寻人启事一张张贴在每个站牌上,和每一根电线杆上,却不料被城管逮个正着。
    “不能乱贴小广告知不知道!”他喝声斥道“停下听到没有!”他冲上前来直接给了罗林一拳,然后将贴的寻人启事都给撕掉了。
    “你干嘛打人啊!”罗琴扶着老公,而罗林粗鲁地推开了罗琴,冲上前去和城管扭打在了一起。
    “你知不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罗林和城管两个人鼻青脸肿地对立站着,大口地喘着气。
    “我他妈不知道,也没有孩子,寻人启事又怎么样,这里就是不准乱贴小广告!”城管的语气似乎没有退让,罗林就是不听劝地又贴了一张,又被城管揭了下来,“我反正闲得很,大不了我今天跟你们一天,看你们还贴不贴。”
    男孩不断地挠着自己的后背同父母一起坐在公交车里,女人每次看到他手往后背伸就打他,但是也阻止不了他。
    公交车内开着暖气来抵御外面的寒冷,但是却总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在封闭的空间内。
    “什么东西那么臭,谁放屁了!”坐在男孩后面的女人捂着鼻子问。
    “我也闻到了,臭死了。”她不断地扇着鼻子前的气流,不让臭味进入。
    “味道像是从那一家三口身上传出来的。”坐在他们旁边的男人还特地凑过鼻子仔细闻了闻,才确定地点了点头,车上立刻就响起了各种谩骂喧嚣。
    终于忍受了半个小时的臭味和半个小时的谩骂,他们三个人跳下来车来“都是你个畜生,让我丢脸!”女人揪着男孩的头发打了他一巴掌,男孩只是呆呆地站在哪里似乎没有任何感觉,公交站前的人都看傻了眼。
    男人马上揽着他们离开了原地“这是干嘛呢,别闹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他说着带着女人和男孩转了很多个巷口,最后终于在一家合院似的的瓦房前停了下来。
    他们先对着门口拜了三拜,然后再敲动了门上的拉锁“梅婆婆你在家吗?”
    “梅婆婆。”女人对着门亲切地喊着。
    “喊什么,我老婆子走路有点慢,催什么催。”门里传出了沙哑的女声。
    门被打开了,一个矮小的老太婆站在里面,她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头的白头发不知道为何全垂在两旁,却都很精神似的,她两双眼睛是白色的,像是没有眼珠,拄着拐杖在前面走着,他们三个人尾随其后,不敢说任何话。
    走进了正厅内,梅婆婆在自己的床上坐下,然后让他们各自搬一张凳子坐在自己的对面,她虽然眼睛不好,但是却清楚地记得很多东西的位置。
    “你别坐中间,让小迪坐中间来。”梅婆婆举着拐杖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男人立刻识相地让儿子坐在了中间。
    “梅婆婆,我们按照你的意思进行了第一个疗程,你看效果怎么样?”女人阿谀奉承道,但梅婆婆根本看不到。
    “你让小迪把身子转过来衣服脱掉。”小迪很乖地将后背朝向了梅婆婆,露出了长约十厘米的红毛,隙间还夹杂着些许白毛。
    梅婆婆伸手摸着他身后的毛发,然后搓下了一堆的血痂放在了手上。
    她在床沿不断地摸着东西,最终终于摸到了剪刀,她让女人将小迪身上的毛全部剪刀,十分钟后,小迪的背后没有了白毛只有一层血痂覆盖在上面,鼓着一个个红色的半球。
    梅婆婆用手在他的背上摸着,一个个红色的小球马上蠕动了起来,她用手指将它们扯了出来,本来突出的地方只留下一个大洞。
    他的后背上密密麻麻的将近几百个血球,都是那些虫子吸食血液变成的,不断地蠕动着。
    
    ☆、第四十六章 千万别死
    
    梅婆婆不断地在他的后背摸着,来感觉每个虫子在的方位,然后她从上到下用手将其一只只抽出,或许是因为这些虫子吃太多了,由于身子太胖,而身上倒钩的刺反而变得短小,梅婆婆将它们所有都抽出来扔到了脸盆里。
    将近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几十只的虫子全部躺在了脸盆里蠕动,像是红色的海浪,女人眼睛不知道该看哪,无意间看向脸盆,盯着看了好久,胃中有一股火山欲要喷发的感觉,她对着地面干呕了好久,男人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背。
    虽然小迪后背上的的虫子都被清除了,但是这数以万计的洞布在这这么一片狭窄的土地里,无论怎么看的很恶心。
    “好了,差不多了。”梅婆婆将装满血虫的脸盆晃了晃,本来懒着不动的虫子又再一次胡乱地动了起来,想要逃出这拥挤的空间,但是却无法找到出路“小迪你站起来。”梅婆婆又端了一盆装满水的脸盆,然后将干毛巾浸湿,待小迪站起来后,她用手摸着寻找小迪的方位,摸到了小迪的背上的时候,手指差点插进了那些洞中。
    毛巾在消瘦的脊背上摩擦,除去了那一层厚厚的血痂,露出了他干净的脊背,梅婆婆从罐子中不知道取出了什么东西,用手舀取,然后涂在了小迪的背上,每一次都涂得很均匀,女人挽着丈夫不想去再儿子的脊背,令人发毛的恶心。
    “这个方法至少能抑制住虫子再生一个月,你们每天还是要同样的方法,绝对不能耽搁,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根治。”她说完之后将罐子重新封好,像是宝贝一样地藏到了床底下。
    “让小迪穿上衣服吧,不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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