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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名门嫡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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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早就不存在了!”

他不屑的看着秋千,“所以你之前再三要求进‘天涯’做事我都没准,你以为是防备你?我是担心你太蠢,害惨了‘天涯’!”

“……我虽然不聪明,但你这宝贝妹妹更蠢!”秋千向来自诩机智过人又杀伐果决,这次却接二连三被秋静澜看不起,心头堵得那叫一个难受,她咬牙片刻,忽然冷笑道,“她连怀疑都没怀疑就把我们姐妹迎进门不说,最后甚至直接凑到我递给她的乌兰香上闻……真不知道你这么狡诈的人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妹妹?!”

秋曳澜正要反击,却听秋静澜漠然道:“她之所以信任你们,不是因为你们计策高明或会演戏。却是因为信任我……因为是我把你们三人引见给她的!这不是愚蠢,这不过是她信我而已!”

秋曳澜立刻朝秋千递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还没说什么,忽听窗外有人淡淡的道:“说的很好。当初任兄何尝不是对你深信不疑、毫无隐瞒,若无任兄,就算西河王一脉留下种种辖制‘天涯’之法,你这少主能做得这般稳当这般顺遂?!却不想,任兄一片忠心,最后死于你下属之间的倾轧,你心知一切,竟仍无动于衷……还以他的死,骗取秋某为你卖命多年!”

室中众人闻声而惊!

“是秋风!?”秋曳澜一把抓住秋静澜的胳膊,“他?!”

侍卫长刀才欲出鞘,却被秋静澜抬手阻止,他安慰的拍了拍秋曳澜的手背,神情平静的朝窗外道:“秋风兄既然来了,不妨到书房一叙!”

“书房?!”秋风没有开窗,但隔着窗也能感受到他话语中那种俨然实质的杀意,淅沥雨声中,他似在仰天狂笑,“秋某此刻没有直接进去杀了你,已是念在宁颐郡主无辜、此刻身体欠佳不宜吹风的份上!事到如今你还想花言巧语继续欺骗秋某么?!出来!你我决一死战,你赢,秋某为友报仇不力,死亦无憾!你输,那就拿你的命来偿还任兄生前对你的那一片赤胆忠心吧!!!”

金碧 楼台 深 翠微 第二十九章 告诉妹妹,我赢了!

大雨滂沱。

虽然有乌桕木葳蕤的枝叶遮挡,但在庭中对峙不过片刻,秋静澜与秋风的衣袍都已湿透。

若是平时,他们倒也未必如此狼狈。

但此刻两人都知对方乃自己平生劲敌,稍有疏忽便是落败身死的下场,自然无暇去以内力避雨。

“原本你这两天来回奔波,又为解救宁颐郡主消耗极大心力,秋某如今寻你动手胜之不武!”秋风缓缓拔出背后的长剑,一字字道,“但如今并非切磋,只为寻仇……来吧!”

“叮!”

隔着窗棂,秋曳澜也能听见大风大雨都掩盖不住的兵刃交锋声,她可以想象此刻外间的战局是何等激烈。

只是乌兰香之毒虽解,她此刻却还无力起身——就算能起身,这场战局她也插不上手,这会屋子里从门到窗都守着人,以防止再出现意外,也是禁止她出去掺合。

所以她只能咬着唇祈祷秋静澜千万千万要赢!

——但损耗过大的秋静澜终究不是秋风的对手。

仅仅盏茶光景,秋静澜肩头、肋下、左臂,已经各挨了一剑,这还是他尽力闪避的结果。

就在秋风即将将长剑刺入他咽喉的刹那,与刚才在内室中一样,雨幕中,一道乌光无声无息,“咄”的打在了剑身上,将长剑震为两截!

接下来,不待震怒的秋风再有动作,之前还空荡荡的庭院里,忽然冒出大批手持弓弩的黑衣人,弩上矢、箭在弦,团团将他围住!

“好一个秋静澜,好一个‘天涯’之主!”秋风知道为知交复仇已无指望,望向秋静澜的眼中满是不屑与鄙夷,朝地上唾了一口,倒转断剑,便朝自己脖子上抹去,“秋某一生磊落,纵然落入你的算计,又岂是你这小人杀得的?!”

“拦下他!”秋静澜没有理会匆匆上来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冬染,平静的下令,“把他绑了,带到书房去!”

又吩咐,“去告诉妹妹,我赢了,平安无事,让她放心。”

并不知道实际交战过程,也不知道秋静澜受了伤的秋曳澜,闻讯之后松了口气。

“郡主喝药吧,完了睡一场……到时候也快可以回京了。”春染小心翼翼的捧上药,秋曳澜接过,欣然饮尽。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除了还有点脱力外,已经行动如常。

这时候天也终于放晴,守在榻边的苏合告诉她:“今早就有侍卫去看过,水已经退了,但地上还没干,恐怕车马陷入其中,所以想着等地晾一晾再走。”

又压低了嗓子,“世子……不,表公子说让咱们还是照之前的称呼,不要泄露了他的身份。”

秋曳澜点头:“这是应该的,谷太后跟况时寒如今一个仍旧把持着朝政,一个正式掌了镇西军。现在我们兄妹有什么?如今公布了哥哥的身份,不但不能为外祖父和父王他们洗清冤屈,反而会因为连带出跟‘天涯’的关系被问罪,所以哥哥还是用阮家嗣孙的身份来得稳妥!”

想到这里就问,“秋风既然战败,哥哥把他怎么样了?”

苏合脸色古怪,心想铁马秋侠他哪里就败了?不过是被咱们世子阴了而已!

但她可不敢泄露秋静澜下令封口的事,所以掐头去尾了下,道:“表公子叫人拦下他的自戕,请他去书房长谈了一番……后来就放他走了。他走的时候说以后没准还会来找表公子……不过婢子看表公子根本就不在乎。”

秋曳澜信以为真,叹道:“哥哥虽然拿那个前任左护法的事情骗了秋风这么些年,但这次事情败露,连身份都叫他知道了,还肯放走他,足见哥哥也并非不念旧情的。秋聂他们反叛,说什么不甘心居于人下,到底是夺权不成的借口……但望他们到了谷太后手下后不要懊悔的好——尤其是梅雪跟秋千,那谷俨连自己亲表弟都能下手,何况是她们?”

苏合干笑:“您说的是。”

婢子怎么都觉得世子好像又把秋风给骗了啊……

但秋静澜要在妹妹跟前维护自己的正面形象,苏合可不敢拆这个台,她赶紧转移话题:“您昏睡的这两天,江小将军跟纯福公主,还有庄小姐、薛家六孙小姐都或派人、或亲自来过,但都被表公子挡回去了,说您染了风寒。”

“我居然一睡两天?回城之后请庄蔓跟薛弄晴过府一叙吧。”亲哥哥这儿的麻烦暂时压下去了,秋曳澜顿时又想起了自己的麻烦——想到江家姐弟变着法子猜疑自己就觉得心里不痛快,尤其是,本来是当亲哥看的表哥原来还真是亲哥——她觉得自己更无辜,对江崖霜跟江绮筝的猜疑也更反感了。

她现在不想说这些人与事,就问:“秋聂那三个,走了没?哥哥答应的条件具体是什么?”

苏合道:“昨儿就走了,三个人的武功全被表公子废了,之前还下了毒……但走时表公子把解药给了他们。具体的条件,婢子也不大清楚,就知道表公子给了他们二十万两银子,他们立誓不会将表公子的身份泄露出去,而表公子以后也不再追究他们。”

“他们的誓言……能相信吗?”秋曳澜嘴角抽搐了下,“之前哥哥不是说过,他们又不是没立过誓!”

苏合道:“他们不泄露,表公子就不跟他们为难。他们若泄露出去,表公子就可以立刻动手,谷太后那边可不见得能一辈子好好护着他们……说起来婢子也不知道该说这三人什么好,他们背叛了表公子,偏还相信表公子的诺言!”

“失败者嘛……想不相信也不行啊!”秋曳澜心想没准这三个人说是走了,天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黄泉路吗?

但事实证明她低估了秋静澜的节操——因为次日她回城时,竟在进城后不久,在路旁看到了盛装打扮的梅雪——虽然只有梅雪一人,但从她举止神态来看,秋聂跟秋千应该都没事,并且她也看到在马车前不远处骑马的秋静澜了,还隔着人群朝他行了个礼。

“难道说这梅雪其实一直是哥哥的人,去秋聂秋千那儿卧底的?”秋曳澜看着完好无损的梅雪,心里不禁嘀咕起来,“秋聂跟秋千被虐得那么惨,她怎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啊?!”

她不知道梅雪行完礼后转过身,之前还恭敬的神色立刻转成了怨毒,指甲深深掐入肉里:“好狠毒的秋静澜!废了我们三人武功,为了宁颐郡主才扔了二十万两银票给我们,还不罢休!竟然故意把聂弟跟千儿折磨得死去活来,却一根指头也不动我,说什么念我跟你一场,为你操劳诸多……这分明就是二桃杀三士之计——你既然不仁,休怪我不义!”

梅雪心念一转,眼角瞥见秋静澜一行已经消失在街角,招手喊过丫鬟小红低声叮嘱几句,主仆两个夹脚便进了不远处的一家书铺。

这间铺子装潢典雅,看着就让寻常人望而却步,因此铺中客人不多。

此刻门前还守了一群鲜衣快马的侍卫,个个神情肃然目光如电,生生瞪退了好几个穿绸带金的客人。不过这种场面自然吓不倒梅雪,她瞥都没瞥那些侍卫就径自入内——进门就看到除了她们主仆之外,客人仅仅只有两三名下仆陪着一个锦袍士子在挑书。

那锦袍男子眉宇开阔,皮肤略黑,但顾盼之间颇具风采。

梅雪随意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朝一排古书那里走去,但这一眼,已经让她看清楚了这士子左耳垂上有一颗痣。她心头一松:“还好之前秋静澜让我留意况青梧的容貌及抵京之期……不然就比他们兄妹早回城这两天,我又要照顾聂弟跟千儿,还真不好摸清这位世子的行踪。”

确定这锦袍士子就是章国公世子况青梧后,她却没上去招呼,甚至没再看他一眼,而是带着小红径自到古书架前挑选起来。

“小姐您怎么又要买古书了?公子不是已经进了翰林院了吗?”小红见她站定之后,开始按照计划小声嘀咕起来,“这些书好贵啊!都够给您还有三小姐做好几身衣裳了!”

“这些不是给小弟的,是给宁颐郡主的。”梅雪一边“全神贯注”的打量那些价格不菲的典籍,一边压低了嗓子道,“马上西河王府的闺学就要开了,能不给宁颐郡主送份礼么?原本人家身份就高贵,又长得那么美,还有阮翰林那么疼妹妹的兄长,差一点的衣料首饰根本拿不出手,我思来想去,还是买几本书开销小一些。”

小红瞟一眼书架,道:“可阮翰林才护送着宁颐郡主回京,方才咱们进来前看到他们似乎要先回西河王府……咱们现在就去送礼,会不会太赶了?”

“谁说今儿就送的?”梅雪道,“趁今儿出门把东西买好……回头让千儿自己去送,她也大了,该学这些人情来往了……就这两本吧。”最后两句却是招呼书铺中的伙计过来。

……等她们付了钱离开,况青梧若有所思的问正殷勤招待自己的掌柜:“方才那两位女眷你们知道吗?”

“那是秋翰林的长姐。”况青梧因长途跋涉,只带了常看的书,今儿到这书铺要把其余的购齐,这样的大客户,就算不是世子身份掌柜的也愿意卖他个面子,“据说为了让秋翰林专心读书,把终身大事都耽搁了,她里里外外操持惯了,抛头露面也是常事……”

掌柜的只道这世子诧异梅雪既然是官家女眷,怎么出来都不遮蔽下容貌的?却不想况青梧眯起眼,想的却是:“秋翰林秋聂?听说他跟阮清岩走得很近……嘿嘿,阮清岩,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肯承认自己是秋静澜?”

寻思了一会,他放下手里的书,对掌柜道:“这些都送到章国公府去罢,到那儿自有人跟你结账……回头若差了哪本再来买。”

掌柜的没口子的称谢,又恭维他如此好学必定才高八斗高中状元——况青梧并不理会,直接领人出了门,吩咐:“去西河王府附近!”

金碧 楼台 深 翠微 第三十章 怎么称呼你?

这时候浑然不知梅雪给他们找了麻烦的秋曳澜兄妹正在商议去薛家的事情:“其实要打着给薛芳靡请罪的旗号去拜访的话,还是一回城就去显得有诚意。”

“我对外说你在那村落中时染了场风寒,你明后日再去,提一句今儿没好全,所以没敢立刻过去就是了。”秋静澜控制着坐骑傍着马车走,温言道,“你毒才解,又才奔波回城,还是歇一日吧,横竖都迟了这么些日子回来了,也不在乎再多……”

话未说完,后面忽然传来得得的马蹄声,跟着有人扬声道:“阮翰林!烦请留步!”

秋静澜一听这声音感到十分惊讶,忙勒住缰绳,又抬手令队伍停下,调转马头迎上去,“薛公子?”

来的正是薛弄影,他纵马到附近才猛一提缰,拉得坐骑人立而起,长嘶一声方重落地,匆匆道:“阮翰林,我祖父寻您,还请立刻随我走一趟!”

秋静澜诧异问:“去相府?但我身上还戴着孝。”

“不,是在相府旁一家茶肆,也是我家产业。”薛弄影道,“事情很急……祖父说请您务必前去!”

座师相召,秋静澜自不好推辞,就道:“烦请少待,我与表妹交代一声!”

薛弄影闻言道:“马车里就是宁颐郡主吗?还请阮翰林代为转达家祖父的谢意,之前我小姑姑在锦绣坡下犯的糊涂,亏得宁颐郡主及时阻止,才不至于酿成大错……可惜家中这两日有些事情,家母与小妹都脱不开身,不能亲自登门拜谢郡主,还望郡主海涵!”

马车里秋曳澜听见,忙对苏合吩咐几句。

苏合会意,掀帘出去到车辕上,朝薛弄影屈身行了个礼,道:“我家郡主说贵府太客气了,倒是当日情急之下伤了府上二小姐,心里愧疚得很,正打算明日到府上请罪。”

薛弄影忙还礼并道:“郡主这话折煞敝家了,家祖父并非不通情理之人,郡主当日也是一片好心,家祖父怎会责怪?”

这时候秋静澜也到了车边,轻声道:“我去见老师,表妹你自行回西河王府?”

秋曳澜道:“你去吧,也就几条街了,这青天白日的,我也有侍卫随行,没什么好担心的。倒是薛相忽然找你,不知道是什么事?”

秋静澜沉吟道:“我一时也想不出来……但看薛公子的神色不像坏事。”

然而他跟着薛弄影抵达茶肆,上了楼,但见整个二楼都已为薛家包下,最大最隐蔽的雅间里,薛畅一人独处,见他进来,摆了摆手,领路的薛弄影也立刻退了出去!

“恩师!”秋静澜忙行礼请安。

薛畅难得没有立刻慈祥的免礼并让他坐下,而是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片刻,才轻叹一声,道:“未知我如今该称呼你纯峻呢,还是,前西河王小世子?!”

……秋静澜强自镇定的时候,秋曳澜却也有了麻烦——离西河王府仅仅只有三条街的僻静路段,一字排开的数骑,将道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不待她吩咐,已有侍卫上前呵斥:“什么人胆敢拦阻我家郡主去路?!”

“郡主?”最中间的两骑分开,露出后头青骢马上的锦袍士子,况青梧似笑非笑的策马而出,轻佻道,“本世子上京以来,尚未见过几位贵人,今儿个抓个小偷,居然就撞见一位郡主?你可不要吓唬本世子!”

他左右骑士很是配合的哄堂大笑,七嘴八舌道:“世子说的是,郡主娘娘何等尊贵,怎么会偷咱们的马呢?”

“有多尊贵?尊贵得过太后娘娘吗?咱们世子可是一入京就被太后娘娘亲自召见的!”

“谁知道?反正不管尊贵不尊贵,偷了咱们镇西军的东西,不给出个交代来怎么可能!”

马车中秋曳澜揉了揉额,冷笑着道:“镇西军!我道是谁,原来是况时寒那老贼膝下的独苗!他居然平安进京了吗?也不知道况时寒给他派了多少人手保护,居然没死在半路?”

春染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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