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之我是三国庞士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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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军师!”随行的这五百人的将领是大将冯习,也是荆州人士,因此对庞军师显得比别人更亲近。只见他把手中的大刀一摆,大喊着手下的骑兵其实也不用这样夸张的吩咐,前面几排早习惯性的在马背上将背上背的弓箭准备好了,嗖嗖嗖的一排箭过后,来的十多个连人带马全部变成了刺猬!
“军师到了!看那是咱主公的大蠹!”冯习讨好的向江辰介绍着。借火光,半天的火光映衬之下,江辰已经看到了现场了,哇好惨烈!眼前赫然是一个万人之间生死搏杀的大战场!我方的七千多人围住了敌方的三千人,交战双方以步兵为主,长枪大刀相撞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被围在中间的一员敌军将领,身上的白袍已经成了血红色,骑在战马上指挥残部仍在那儿厮杀呢!好勇猛,那就是张任吗?
“士元!”刘备向江辰打招呼。他被几员大将的簇拥着,在大队伍中一把火罗伞下指挥着整个战局。刘备脸上的表情亦喜亦忧,喜的是敌军的张任眼看要不敌,消灭这支人马只是个时间的问题,忧呢?粮草被烧,以后咋办?
第八章 你中计了!
雄雄燃烧的火焰使人狂热:那闪烁飞腾的火光映照着生死搏杀的战场,自己和敌人的热血混在一起流淌,人和战马的悲吟搅在一处鼓噪,这些,都让大将张任再也控制不住,此刻的他虽然人困马乏,仍然沉入战斗厮杀中。
“杀啊!”这种喊声就怕被无数的人异口同声传出来,任何聪明人都会因此而丧失理智。冷静的心再难抑制。
张任可是一员很有名的上将。将,是分等级的。有猛将,只知道自己一个人冲锋向前,杀个过瘾,这样的和愚蠢的蛮牛差别太大不到哪儿去;还有智将,遇到敌人能够想到怎么使用头脑去战胜对方,但有时候,过度依赖所谓的头脑,往往会显得畏缩甚至丧失了某种闯劲儿和冒险的可能;而把勇敢和智慧结合到一起的,才是上将,这样的大将,往往都是无敌的。
而张任正是很厉害的这样的一种上将,智勇双全,鲜逢败绩。三天前,他得知“吴兰要投降”的消息,当时就冷笑一声:“大耳贼、法正你们这样低能的把戏还能在我面前摆?”
但副营是屯粮草处的军事情报,也确实让张任眼前一亮!
再怎么诈降无非是想混到我关城中,不让你吴兰进城也便是了,而你刘备的粮草屯在那儿,可是实实在在的!早有细作在这两天内调查清楚了,距离城外十里处的小村里,上百堆柴草,无数的粮食都在那儿,每一座堆得都跟小山那样高,清清楚楚的在那儿,这哪里会假得了?只需要一把火就……
但奇怪的是刘备怎么会给自己暴露这样致命的弱点?这里面有什么阴谋?还是……只是一个漏洞??张任谨慎的观察了三天,也想了三天,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下定决心:拂晓劫粮!
五千骑兵是城里最精锐的队伍,是张任的王牌和杀手锏!既然想一举成功,必然是要精密算计的:劫粮这种大事必须要一举成功!因此人马少了肯定不行,战力弱了也不行!
一路上有刘备巡逻队伍的象征性拦截,但哪里挡得住张任的这五千铁骑?半路正遇到吴兰,张任心中冷笑着“我烧了刘备的粮草之后就是你的死期”,假装由吴兰给领路,风驰电掣一般的,五千骑兵冲到了刘备的副营前面,果然这里把守的人马不多,最前面的骑兵甚至都能看到敌军那种惊呆了的眼神!
一声呐喊,混战就开始了,张任军迅速冲击大营,挑拒马的挑拒马,砍围栏的砍围栏,攻箭楼的攻箭楼,要放火准备引火之物的也井然有序。把守副营的人马虽然不多,但也显得很顽强,隔着木头围栏,在大营里拼死反抗,放箭的放箭,伸出长槊乱捅,由于占着点地利,也杀伤了不少的张任的军马,但毕竟是人数不够多,眼看副营就要陷落了!
正这时候四下里喊杀声一片,伏兵四起,这时候张任悬着的心反倒踏实了:果然就是这样的一条诡计!用粮草来诱我出城厮杀吗?但我张任也不是吃素的,我先全力烧掉了你们的粮草,看你们还有什么斗志!
张任军的战斗力真不是盖的,在他的指挥下,竟然很快的突破了刘备军副营的大门,无数的骑兵冲了进去,肆意放火!看着囤积在这里的百余垛的柴草,接连被点着,张任心中大喜!死而无憾矣!劫粮的目标实现了!
刘备军越来越多的援军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张任却越来越高兴:战争就是这么回事,现在胜负已定,应该没有什么悬念了吧?至于个人的安危,他此刻早已把那东西放到脑后,胜利哪有不付出代价的?
但是敌军越来人也越多,而且个个都是不要命的杀法:似乎没有几个去救火的,倒全是奔着自己这些人来的!渐渐的张任感觉身边的人马越来越少,而他自己身上亦不知道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
对面的敌军,重重兵马之中,一把红色大伞下,传来一个人桀骜的大喊声。张任看得清楚,那里是刘备和他手下的军师庞统,不是说他中箭而死了吗?
“张任你已经被团团围住,插翅难飞,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该束手就擒恐怕是你们吧?”张任催马擎枪挥手间就挑杀了三个小头目,然后勒马停枪,枪尖上滴滴答答淌着血,他对着对面傲然大喊道,“大耳贼,庞统!你们完了!粮草被烧你还跟我打什么打?及早投降吧!”
“哈哈哈哈!张任你中计了!”
“少逞强!哼!”张任瞄了眼后面的熊熊大火,心说这么多的粮草被烧掉,我中计换来这种战果,也是值的!
敌军人群分开了一条胡同,张任看到众星捧月一般的,赶出了一辆马车,车上铺着锦被,上面坐定一位中年文士,外表虽然长得丑陋,脸色煞白,显然是有伤失血过多的样子,但是在他那双眼睛里,还真有无尽的杀气。
这人就是刘备的军师庞统吗?只是听说过却没有见过,后面遥遥的似乎是刘备,可皇叔被他的手下保护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不给看清脸。
“厉害,”看到张任的威风样子,江辰也赞叹,“这家伙真称得上是员猛将呀!”
冷笑了一声,江辰喊道:“计毒莫过劫粮,你这是想把皇叔这三万人马全都饿死在城前吗?你好歹毒哦!张任,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已经被我军围困,自身已经难保了,还妄想全身而退吗?”
“你是何人?”
“襄阳庞士元!”
“凤雏啊!你怎么没被箭射死呢?枉你还称是军中的谋主,你看你的粮草被烧,你还有什么脸去见你的主公!”
“胜负已分,张任你就不要再顽抗了,”江辰摇头叹息了声道,“看你的身边还剩下多少人?你自己不惜命,你就忍心看你身边的这些将士们,随你一起陪葬吗?我最后问你一句,降还是不降?”
“哈哈哈哈!能拿得住我张任的,恐怕还没有生出来!庞统你给我拿命来!”
说着张任催马直取江辰,可哪容得他得逞,一旁边小将吴兰早憋足了劲儿了,过去和他对决。
张任也恨透了吴兰,没过三招两式,就听张任大喝一声,一枪杆愣把吴兰从马上抽到地上!
冯习不服气,催马过去,还没到半路就见张任张弓搭箭,“喀砰!”一声,冯习翻身坠马!
幸亏是刘备这边儿的兵多,吴兰和冯习受伤却并未丧命,可是张任这两下子也够惊人了!兵听将勇,若任由张任这样胜下去,仅凭兵多还真很难拿得住他!一时间,这边的武将全都恼了,什么魏延、陈到、卓膺,吴懿这些有名的大将全都冲上去了,以一敌众,走马灯一般的,和这多么人大战,张任尤且不败,而且越战越猛!
这场面,所有人都看呆了,观战的江辰更是万万没想到,张任哪会有那么的勇啊?魏延和陈到那都是史上最猛的武将啊!大伙儿都一起上了还拿不下来张任?锐气时间一长不就泄了吗?若他跑了,那自己一切不都白算计了?
“嗖!喀砰!”这战场上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一支箭,你说多准,这支箭从很远的距离飞来,一下子正给穿在张任的头上——却像故意没有要张任的命,仅射掉了他的头盔,那支箭也正好别在他的发髻上了!时间,定格了!
张任的战马一声悲哀的长嘶,前蹄高高抬起,围攻他的四员大将也吓一跳,各自勒马观望,但见圈子百步外一员老将刚把弓背好,催马过来,是黄忠!他怎么来的?江辰心中吃惊:谁把他调回来的?自己的人竟不知道!
张任杀得杀气从顶点陡然跌落到谷底,他没有摸头顶的箭,而是梗着脖子斜眼往射箭的方向看去,见一员白须大将,手拿一杆长柄大刀,正从远及近而来,刹那间他有种错觉,以为这是从地狱而来的魔鬼,正要向他索命的呢!他呆了,瞬间失去了反抗的斗志!
张任生死如何?大家都在关注,可在这个时候,江辰的心思已经回到了三天前……
三天前那个晚上,法正一直都在严词批判庞军师献的“诈降计”,但江辰胸有成竹的应对,当时当着刘备等人,江辰是这样开始兜售他的整套“攻破雒城的大方案”的:“孝直你说的好!张任这员大将确实厉害,我甚至都险被他置于死地,可见其真是足智多谋,平常的计策根本讨不到他什么便宜!”
“哟!这样的话还用你说,我们大家都知道啦!”法正没好气道,“所以小将吴兰能骗过他一会儿是一会儿,这次我的期望是我们能靠着人多,诱他出城能跟他打一个大仗,消耗掉其部分兵力,这就已经是最好的预期了!”
“好不容易把他诱出来岂能让张任走脱?”
“你想活捉张任?!谈何容易!他若不和你拼,突围而去你能拿他如何?不要总是低估对手的实力哦!”
“孝直你是说用什么诡计也难捉到此人吗?”
“对!不是长他人的锐气,灭我们的威风,恐怕还真差不多。因为敌军总是觉得有所仰仗的,若凭城高池险固守你又能把他怎样?所以你想找到一个和他拼命的机会,哼哼士元,恐怕人家都不一定给你!他决不会跟你决战!!若非是用个诡计,你都未必能和人家打个照面儿呢!”
“呵呵!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顶多算得上中计也,而我却有一个更好的方案,可谓上策!诈降只是障眼法之一,并不决定大局!”
“那你倒是说呀,只要结果别像上次。”
法正的话提到“上次”,指庞统率众攻城失利、中箭受伤这件事,讽刺的意味江辰也听得出音儿来,但几句对话过后让江辰竟也认可法正思维的严谨的,好在他这次已经有了个完整的攻略,成竹在胸,所以他对法正抱以坦然的一笑,沉稳的继续道:“聪明人有针对聪明想出的计策,正是因为张任他的利害,所以我才相信我的这个计策一定会成功的!”
“嗤!”法正气乐了,“士元我突然有个错觉,好像你自从那次中箭苏醒后,就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不过你那好说大话的风格却是一直保留着,那在下真要好好的向庞军师您请教一下,你所谓的针对聪明人的计策到底是个什么计策?”
“很简单,一个字:易!交易的易!公平交易,聪明人是不会拒绝的!”
“交易?你想和张任作交易?你想换他的什么?”
“想换他的命,还有他手下统领的、城里那支最精锐的骑兵部队的命!”
“哦?你好大的口气呀!换人家的命,士元呐,我说你的伤是不是没有好,现在你的头在发烧了吧,说胡话吗?军中大事,可绝不能这样玩笑啊……哼!痴人说梦!”
“非也!主公和这么多将士在这儿,如此大事,我焉能玩笑?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谋略!”
“你刚才可说了张任是个聪明人,还有城里那支精锐骑兵部队的全军的命?你想换他命人家就会给你吗?”
第九章 论智慧,我比你强两千年!
“我不是说了吗?若是个平常的人,像林铜那样的卑鄙自私的、两面三刀之流,断不会舍了他们认为是最宝贵的命,不管你给他开什么条件!但,张任不同,正因为张任他不仅是个聪明人,更是个真正的英雄,既忠且智,所以如果在某种情况下,非得要他的命不可的时候,需要要他拿命来交换,我相信他一定会换的!”
“在什么情况下?”
“在他认为失去性命也值得的情况下!”
“哦?!”法正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沉思了良久,眼珠转了半天,他才再将头抬起来,盯着江辰语气带有些请教的意味问道,“那是荣耀?或者……士元你说的他换回的代价具体是什么呢?”
“孝直莫急,我先跟咱们主公说说,和张任‘交易’后,咱们能得到什么吧!”
“好啊,士元你请讲。”
“在雒城,张任乃是敌营第一流的上将,智勇双全,可谓刘璋之子刘循的一条最坚强的膀臂,这是一;第二,在张任的手下,那一旅骑兵尤其的精锐,就连所选的战马,都是经过长期训练的好马,及其擅长在当地山区的特殊环境下,进行各种高难度的骑兵作战。不仅是直接对阵,还是我军攻城部队在攻城进入到白热化的时候,他都可以出城强攻我军的中军部队,我军是以步兵为主的军队,确实难以招架,有关于此,想必大家都知道。可谓是刘循所依赖的尖牙和利爪。”
“不错。”刘备等所有众人都静听着,也全都点头认可。江辰继续讲道:“这支骑兵也是雒城所能仰仗的最大资本,所以直到现在,我们才围住雒城长达数月,久攻城池而不下。而张任其人用普通的计谋根本骗不了他,因此,我才想跟他做一笔‘看似公平’的交易!我要把这付羽翼从刘大公子手里买下来!”
“哦,买!”法正终于似乎明白了江辰的想法,不住的点头,接着他的话头问江辰,“那士元你想跟敌人怎么个交易法呢?具体说,你给他的是什么?”
“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主公刘备的脑壳!但你给他啊!”这话法正立刻想到了,但他可不敢说,也没有说出口,只转成了:“他想要这场战争的胜利呗!他想打败我军,活捉我们这两三万人!他想的东西太多了!”
“没错!那我就给他……”江辰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毫不理会别人惊讶诧异的表情,“我让他能烧掉我军的粮草!”
“啊?”不止法正,刘备、魏延等等,全都叫出了声,“胡说!士元你疯啦!”
“不,我没疯。我很清醒。副营那里囤积着我军所有的草料——这些全都是真的,不管小将吴兰的投降是真假,若张任能进到草场里面放上一把大火,嘿嘿,我们就没有烧火和喂马的柴草喽!于是我军队士气低落,将不战自溃矣。想那张任就是再精明,他也不会放弃这个大战功的,因为计毒莫过劫粮!”
“正因如此,我们才要在半路伏击他们嘛!引蛇出洞之计嘛!但绝不能让他把粮草真给烧掉了!”法正大声的纠正他说道。
“引蛇出洞是没错,但你不给足了对手筹码,他凭什么跟你纠缠?”江辰道,“况且半路拦截根本起不到多少实效,张任劫营志在必得,所以一定会出动最精锐的那支骑兵,我们在平地上无险可凭,想拦住他们谈何容易?杀不了张任,毁不了他的骑兵,根本就是徒劳!所以我干脆不拦截,反倒不如就放他们到副营大营前面,再全力围攻他们!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