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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嫁:屡犯桃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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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没吓着你吧?”

    子恒摆了摆手,脸上洋溢着温润的笑意,“嫂嫂言重了!人有几分小孩儿心性才好,算来你的年纪还没我长呢?”

    “没你长又如何,你还不得称我一声嫂嫂吗?这辈份可是压死人的!”听他在我面前倚老卖老起来,我玩兴又起,促侠道。

    这样的玩笑他本该轻笑出声的,但他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并不理会,手握一株开得正好的绿梅,低头嗅了嗅,道:“这绿梅开得真好,嫂嫂可还记得当日在这里说过的话吗?除夕之日姨娘这么对你,你还会如以前所说去做吗?”

    这样的问题我倒是没有想过,忆起那日说得我定当视姨娘如母的那句话,恍如隔世。温柔贤良的姨娘为了女儿,也是会不顾一切的。她借我未有子嗣而向我发难,以达成蓝玉嫁与子轩的愿望,是可悲和可笑的,但普天下的人,又有哪个没有一点私心呢?

    子恒是怕我心有芥蒂,才会有此一问。望着满树的绿梅花儿,我敛容正色道:“若说毫不放在心上,二弟你会信吗?只是,姨娘有姨娘的立场,做娘的没有理由不为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考虑,子轩也确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男子。如果我站在姨娘的位置上,面对自己女儿的苦苦哀求,我也会陷入两难的境地?这么想想,心里也就释然了!”

 第四十一、知情2

    第四十一、知情2

    四十一、知情2

    子恒专注地看着我,像是要看穿我的心事,他的眼中有一丝莫名的情愫,俊秀的脸上带着庄重的色彩,说:“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只是碰到这样难缠的事情,若太往心里去,只会苦了你自己,只恨我帮不上你什么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此煎熬。像你这么好的人儿,原该是夫君视若珍宝的!”说到这里,他的脸竟有些微微得泛红,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全没有平日的洒脱,这子恒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堂堂男儿怎么一副小女儿情态,着实让人费解。

    我听他这么关心我,感激道:“古人都说:得友如此,夫复何求,今日我也附庸风雅一回,改上一改,变成:得弟如此,夫复何求!子恒!”

    听我唤他,子恒抬首看向我,眸子里似有被理解的欢喜,也似有被误解的困惑,让我觉得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溜到嘴边的话儿也忘了,只是相对无言。

    这样的气氛颇叫人难堪,我笑着转换话题道:“前些时候二弟够忙的,我几次去你的沁春斋总是空手而返,有好久没有读到过令我心仪的书籍了,今日碰巧在这里遇到二弟,还望你借几本好书给我!”

    听我如此说道,他的神情有些落寞,眉宇间有一缕轻愁,淡淡地说:“哥哥对你这么重视,嫂嫂现在与哥哥夫唱妇随,琴瑟相和,哪还有兴致读书!”本是取笑我的话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一点儿也没有玩笑的口吻,听着让人沉甸甸的。

    我不禁奇怪道:“二弟何出此言?爷外面的事情尚且忙不过来,哪有什么时间陪我?再说┅┅”我收住话题,我与子轩的约定怎么讲给他听,明知他会替我们保守秘密,但少一个人知道,总是多一分安全。

    见我欲言又止,他的神情更见落寞,我可不能让他以为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灿然一笑道:“我看看书一则可以打发时间,二则这原也是我的一大喜好。”

    子恒见我一字一句都似是不相信他说的一般,辩解道:“嫂嫂何必瞒我,昨晚听得哥哥吹奏笛音,循声而去,后来哥哥又邀我品茗谈心,才聊起他的前尘往事。”

    我只静静地听着,枝头的绿梅经由微风的吹拂,落下点点无瑕的花瓣。子轩告诉他什么了?难道会与今天的举动有关。

    “哥哥说起,他的一生只有人家欠他,他从不欠人家什么,可是却是欠下了两个女人的情债,一个是莲渠,这一辈子怕是还不了了,还有就是嫂嫂你,哥哥对你评价甚高,且不说容貌才情,光是那份胸怀气度,以及为他和冷家的事事谋划,殚尽心虑,他也应该好好对你,好在你不像莲渠,是镜中花,水中月,以他的后半生,来补偿你应得的一切。”

    看我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想让他刚才说得话更言词凿凿一些,他又加了一句,“哥哥从来不会轻许承诺的,这次他是认真的。”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听他隐隐地说:“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呢?其实,我倒是愿意哥哥心里只有那个莲渠的!”

    我陶醉在子轩的脉脉情意之中,怪不得刚才他会对我执手相握,心里似有一万个声音在呼喊:“我太幸福了!我太幸福了!”幸福降临得如此之快,快得一时让我难以适应,我如坠在高高的云端之上,以至于子恒后面说的话我是半句也没有听进去。

    他见我满眼俱是掩抑不住的喜色,脸上有着深深的失落,唇角虽有一丝笑意,但似有着一股凄凉的清冷之色,向我告辞而去。

 第四十二节定情

    第四十二节定情

    四十二、定情

    望着子恒的黯然离去,我的心没来由地抽动了一下,他不知存了什么心思,一举一动都透着苦怪,难道他┅┅

    回到绿意院,与出去赏梅之时又有截然不同的心境,带着巨大的甜蜜与惊喜,还有略略的一点儿紧张,既盼望着子轩已回转家中安然等我,又希望他仍在外面忙着,不要马上见面,一颗心似是高,似是低,似是上,似是下,女儿家的心事,真叫人捉摸不透。

    我爱上他了吗?美好唇角泛起点点笑意,就连偶尔顾盼的眼波都流露出无限甜美的涟漪。原来,朝夕相处之间,不知何时已对他有了莫名的喜欢与眷恋。

    坐在铜镜前,缓缓地梳理着自己如云似瀑的发丝,就像梳理着我纷乱的心事,一丝丝,一缕缕,想到临出嫁时娘亲给我梳头时的良好祝愿: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老天保佑,是娘的祝愿终于有了成果吗?

    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边将满头的乌丝盘成高高的百合髻,露出光洁圆润的额头,顺手在髻旁插上一支灵动的蝴蝶宝石玉步摇,青玉做的蝴蝶展翅欲飞,明珠串成的步摇华美无比,映衬出铜镜中我堪比最皎洁的月光还无瑕的容色,女为悦己者容。我才明白接下去我要做的事情。

    层层珠帘被重重地掀开了,大珠小珠迸发出悦耳动听的碰撞声,熟悉的脚步声慢慢地近了,心事像莲漪一圈圈地荡漾开来,不敢回头,是羞怯也是紧张,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似要跳出身外。

    紧接着,我纤巧丰润的双肩上已多了一双男子有力的大手,铜镜里是子轩俊毅深情的脸庞,双目炯炯、气宇轩昂地伴在我的身后,字字铿锵有力:“亦潇,我庆幸娶了你这么好的夫人,以往的种种,让我们忘了它吧!好吗?”

    喜悦的笑容在我的脸上慢慢地弥漫开来,铜镜里是一双无匹的璧人,转头温柔地凝望着他:“子轩,我们还有无数美好的日子要一起度过,是吗?”

    他拼命地点着头,似要努力地说服着自己,也同时说服着我,许诺着说:“对!对!我要把以往亏欠你的都补偿回来!”他的眼睛亮如星辰,倒映出我小小的美丽身影,让我感到莫大的满足和幸福,他又复牵我的手,开怀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辈子你怕是甩不掉我了!不过,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轻轻地摇摇头,双眼渐渐弥漫上淡淡的雾气,转瞬间变成晶莹的泪滴滑落在白玉般的脸庞上,有如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惜。

    子轩瞧我落泪,忙用他温暖的掌心帮我细细抚去泪珠,不解道:“我说错什么了吗?好好的,怎么哭了?”

    看他一脸紧张的神情,我破啼为笑,低头害羞道:“傻子!难道连喜极而泣都忘了?人家可不是太高兴了吗?”

    他捧起我娇嫩的双手,小心地放在他刚毅的唇边,郑重地说:“我冷子轩的女人以后的日子处处该是鲜花和笑声,什么眼泪与愁容,统统靠一边去吧!”

    他豪迈的话语,听在我的耳中,有如久旱的土地遇上了难得的甘露,点点滴滴滋润在我的心田。这个时候,没有莲渠,更没有蓝玉,有的只是我与他,俩俩相望,相守不语,多想让时光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啊!

    世间万物何其多,而我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第四十三节合鸣

    第四十三节合鸣

    四十三、合鸣

    忽然,子轩一个用力,我温软的身子已落入了他的怀抱,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有一种淡淡的让人安定的男子气息,浑浑沌沌中,让人以为找到了一辈子的依靠。他轻轻地抱着我,就像怀中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喃喃自语道:“只有抱着你,才感到是真真切切的,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听他感伤的话语,他定是忆起了过往,在他强硬俊毅的外表下也藏着一颗敏感自伤的心儿!不行!我不能,也不可以再让忧伤的往事搅乱了他原该绚烂多彩的美丽人生,我得想办法让他忘了过去。

    想到这里,我无处可放的柔荑也慢慢攀上他精壮的腰身,用只有他听得见的柔柔声音道:“只要你还要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静静地相拥,感受着彼此年轻有力的心跳。虽是极冷的数九天气,但心底的欢喜延生出无尽的热气蒸腾,倒有一丝湿热的意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阳的余辉透过浅浅地茜纱窗折射在我们的身上,子轩仍是恍然未觉,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我低低唤他一声,又轻轻地在他的耳边道:“明日是娘的寿辰,你可准备好什么礼物?”

    “你呀,什么时候都心系冷家,连我这个冷家的当家人都自叹不如了!”子轩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温暖的怀抱,亲呢地说:“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

    我冲着他灿然一笑,臻首道:“你呀,尽自打趣我!”又微皱秀眉道:“说实在的,我的心里还没有合适的呢?也不知道婆婆她的喜好,正想找你拿个主意呢!”

    “巾帼不让须眉的冷家少夫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谦逊起来了!敢不是故意出个难题考考我吧!“子轩俏皮地刮刮我挺翘的鼻尖,有些不解道:“别家的女子又怎会在如此旖怩的时光,插上不合时宜的话呢?”

    我自醒于自己的唐突,好像在渐入佳境之时聊些家事是有些格格不入,但口中仍是要强道:“一辈子的时光我们都要一同度过,又何必在乎区区的眼前呢!”言罢又觉口气似是生硬了一些,又撒娇道:“下次一定注意,好吗?”

    截然不同的态度把他逗得笑逐颜开,道:“是啊!娘的寿辰可是件大事!”他的目光盯在茜纱窗边上安放的古琴,笑道:“你可会操琴?不如我们来个琴笛合鸣,你看可好!”

    看他一脸高兴的样子,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不禁莞尔:“这个主意不错!这琴我幼时倒是学了一点,只怕不登大雅之堂,没得让大伙儿笑话!”冷家首富之家,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对操琴虽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若是将话说满了,得不到全府、特别是老夫人的夸赞和认可,可太丢面子了!

    “这倒不妨事,好坏总是我们做小辈的一份心意,往年那些金啊,玉啊的,到底是身外之物,哪有这个诚心一片呢!不如我们现在就历练历练,到时也不至于乱了手脚。”子轩捋捋衣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朝他嫣然微笑,素手焚香,整整衣裙,端坐到一旁的古琴边。子轩自从粉墙上取下了紫玉笛,站于我的身侧,亦笑道:“隆冬过后便是暖春,我看合一曲《春情》吧!”

    我以笑作答,眼波流转之处,两人已是心领神会。顿时,琴声袅袅,笛音潇潇,悠长舒畅的曲子回荡在整个冷家大院的空旷上方。

 第四十四节寿宴

    第四十四节寿宴

    四十四、寿宴

    因还在冬日,便将宴席摆在了小巧雅致的偏厅中,虽是偏厅,不及正厅的轩昂大气,高大敞亮,但胜在玲珑精致,况又是家宴,人数不多,在偏厅里饮宴时极相宜的。

    偏厅的正中摆着紫檀木的圆桌,当中一壁粉墙上挂着当代书画大家刘子明的《麻姑献寿图》,笔法清逸,画中的神女麻姑笑容可掬,手捧硕大红润的仙桃,飘然而至。四周生着暖暖的火炉,因放了些新鲜的桔皮进去,清香四溢,一家六人围桌而坐,其乐融融。

    老夫人穿着簇新的绣满蝙蝠图案的锦缎对襟袄子,下着青莲色的同花纹棉裙,一团喜气地朝南坐着,目光一一望过在坐的每个人的脸,开心地笑道:“今儿是我的大寿,难为大家都记着!旁人都说我的福气好,连生日也比别人早一些,想想是不错,有大伙儿念叨着可不是我的福气啊!”

    姨娘与蓝玉双双起身,钗环声泠泠作响,举杯贺道:“祝姐姐(姨娘)福寿安康!”蓝玉笑着从随侍一边的丫环手中接过雕着福寿连绵图案的白玉托盘,恭恭敬敬地来到老夫人跟前,娇柔道:“这是我和娘的一点儿心意,权当给姨娘贺寿,姨娘莫要嫌弃才好!”

    老夫人轻轻打开盖着的朱红绸缎,惊喜道:“是苏绣的围脖,我可正少这么一样东西呢!你们就送来了,这礼物送得正是时候,我喜欢,谢谢你们娘儿俩了!”

    看她如此高兴,姨娘笑着解释道:“围脖上的仙草灵芝是玉儿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姐姐看着,可还凑合?”

    老夫人听了,脸上的笑纹更深了,道:“丫头的绣功更好了!前有亦潇的《松鹤同春》,后有蓝玉的《仙草灵芝》,什么钟灵瑠秀都出在我们冷家了!”

    蓝玉听她又提起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话锋一转,似笑非笑道:“我怎么敢跟表嫂比呢?再说,我与娘一草一纸俱用的是冷家的东西,也只有这点绣活是我能孝敬的。”

    老夫人见她说得可怜,怜爱之意顿起,拉着她的手臂道:“我知道你是个明理的孩子,只是心思别太细腻了!你是冷家的大小姐,这是遍桐城都知道的事情。”

    蓝玉这才转悲为喜,俏然笑道:“可不知表嫂带来了什么礼物?可否让我们开开眼?”

    这蓝玉怎么处处与我作对,她定是瞧见我进来的时候身无他物,才会有此一说,这不是故意倒我的台面吗!可是怕这下子要让她失望了。

    子轩朝我微微一笑,我心领神会与他同时起身,他笑道:“娘不是爱听我吹笛吗!今天我们一个弹琴,一个吹笛,希望娘能喜欢!”

    片刻之后,采菊已将我房中的古琴拿来,我盈然一笑,纤长的手指在深色琴身的映衬下,更显得玉指纤纤,纤手到处,琴弦飞舞,顿时,清扬流转的琴音在小小的偏厅里落地生花,紧接着,一缕悠扬的笛声相和着我的琴音,曲声美妙,高昂激越。我抬头向他望去,见他也目含深情凝望着我,不禁想起昨日的相依相偎,心间暖洋洋的,更专注于手中的不断挑动的琴弦。

    一曲终了,我与子轩相视一笑,偏厅里静悄悄的,大家仍沉醉在乐曲中不能自拔。过了许久,子恒首先醒悟过来,拍手叫好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哥哥的紫玉笛早有领教,想不到嫂嫂的琴弹得如此美妙!”

    老夫人也笑道:“亦潇啊亦潇,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要告诉我们呢。徐家的女儿果是技艺出众,样样不逊人之后啊!”

    子轩搁下紫玉笛,温柔地将我扶了起来,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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