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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还珠·先帝莫念-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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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又或者他根本就在下意识地放纵?

“四爷,到了喔。”路时笑眯眯地将沉思中的男人拍回神智。

这时有侍卫上前打开帘子,胤禛凝目一看,是工部。他约略有些明白这次出宫的用意了,看来这小子又做出了什么后世的东西,要向他献宝了。

路时最想做出的是后世子弹连发的枪,无奈他以前对这方面了解不多,只能将一些现代子弹的构造及其推进原理讲解给相关人员,然后让他们去研发。而他现在带四爷来看的是现代随处可见的东西——水泥。

大清这时候的建筑以土木结构为主,粘合用的是加了糯米水的土,所以即使因为生产工艺所限,路时制出的水泥质量并不太好,也足够令胤禛惊艳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都泡在工部,亲眼看到水泥在相对粘土来说可以说短暂的凝结时间,及其凝结后的硬度,他迅速想到困扰多年的洪水问题——如果修堤用的都是这种造价可以说低廉,却更耐得住流水冲击的水泥的话,他不信洪水还能这样频繁暴发。

“做得很好。”这等利国利民的大事,胤禛毫不吝啬地给予夸奖。

“四爷喜欢就好。”路时笑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啊咧,不舒服了好几天,我又活着回来了。。。。

小乾子啊。。。乃额娘也是为了乃好,乃就从了吧。。。

44第44章

太后回宫后没几天就是中秋节,宫中设家宴;可是往年最热闹的日子;今年却因为一些少数人才知道的原因,气氛有那么些诡异。

皇室家宴除了太后、皇帝、皇子皇孙及其正妃外;后宫唯有皇后和妃及以上的才有资格参加。紫薇的身份在太后回宫后已经过了明路封为和硕格格,所以家宴也有乾隆一份;不过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没那资格!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乾隆在心里悲愤地大叫:朕丢了皇帝的身份也就算了,变成女人也就算了;被那妖孽欺负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还要朕这么悲惨的,居然要向自己的皇后和妃子行礼啊?!

不管如何,两个月的训练还是很有效果的,乾隆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皇家公主的风范;一通礼行过,不止年方十四的和嘉看得眼睛亮闪闪的,就是在礼议上最苛刻的皇后也很满意,对这个出身不名誉的私*生女起了些微好感。

“起身吧。”皇后面色和缓地说,“今儿个都是自家人,不必太过拘束。”

乾隆心里诧异极了,他这个皇后的脾气,说好听点是严厉,说得不好听那就是死板,满口“规矩规矩”的,他就是跟小宫里调笑几句都会引来她的长篇大论,今儿怎么对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女”反而这么温和?

“皇后说得不错,这才是我大清国母的风范。”太后拍拍皇后的手,对于她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如果那只是“紫薇”的话,她肯定也没啥好脸色,但是私*生女变成自家儿子了,却不容人轻慢,皇后这一番示好深得她意。“紫薇过来,坐到哀家身边来。”太后招手把乾隆安排在她右手边,那是女席上仅次于皇后的位置。

这么一来等于昭示了太皇对这个新格格的重视,一众女人的脸色都有些微妙的变化。小姑娘和嘉很是羡慕,晴儿的眼神就有些不易察觉的哀怨了,纯贵妃的脸色几不察地僵硬了一下,其他几妃落在乾隆身上的视线也多了些东西。而这当中最得意的当属令妃了,毕竟现在“紫薇”是养在她名下的,太后多年以来对她都没有好脸色,现在对她的养女另眼相看,无形中就抬高了她。

满桌的山珍满味,却恐怕没有一个人是吃好了的。

夜宴散去,乾隆辞别了皇阿玛和皇额娘,走在回宫的路上,四周一片静溢,他突然很感伤——换了一个身份,才发现相处了几十年的妃子儿女都陌生起来。那些隐讳的饱含深意的视线,那些带着若有若无试探的话语,都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现过的。他不禁想问,他曾经以为的她们的样子,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都在这里侯着。”路过御花园时,乾隆命令一干人停住,自己脚步一转,走进了湖中小亭。以绝对不符合格格身份的姿式跨坐上横栏,乾隆有些疲惫地靠在柱子上,呆呆地仰望夜空许久,突然道:“明尉,去给……给我取壶酒来。”

“夜凉天寒,格格还是早些回宫才是。”乌苏里·明尉站在亭外道。

乾隆怒:“叫你去就去,啰嗦什么,信不信朕摘了你的脑袋?”

啧,“朕”都出来了,看来心情很糟啊!明尉暗中扯扯嘴角,也不再辩,道了声“喳”就领命而去。

乾隆的酒量虽然算不上顶好,但也是很不借的,当然,那是指他原来。换了紫薇的身体,却毫无自觉的后果就是,几杯酒下肚,某人醉了。

“哈哈哈哈——”

一阵恐怖的笑声,乾隆踢了花盆底鞋,赤着脚爬上栏杆,做指点江山状,拖长了声音唱:“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念完一句,脚下猛地一个踉跄,他双手抱住柱子才好险没有摔倒,看得亭外一干人心惊肉跳,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又痴痴念:“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啊——”“雪”字还没出口,脚下又一个打滑,酒后无力的双手没能稳住身体,向着湖中就倒。

“格格——”

众人惊呼,眼看又一次落水事故又要发生,好险一个人在他方沾到湖面时就将他拉了起来。

乾隆的脸猛地撞上一堵肉墙,撞得他鼻子一阵生疼。“大胆!”他伸出小手捂着口鼻,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朕要诛你九族!”语气倒挺厉的,可惜配上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倒像是撒娇一样。

明尉心中一动,双手用力将他往怀里紧了紧,俯身在他耳边说:“皇上恕罪,臣也是救驾心切,就请饶了臣吧,嗯~~~~”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尖上,乾隆不适地侧了下脸,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居然点头应了:“既然……情有可原,这次朕就不罚你,不过以后若敢再犯,数罪并罚。”

记忆里这小子都是一副少年老成、假正经的样子,几时见过他这般傻乎乎的模样?明尉几乎没笑出声来,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那臣就谢过皇上了。”

“唔唔——”耳朵痒痒的,乾隆胡乱点着头,挣扎起来,“你放开朕。”

“是,臣遵旨。”明尉轻笑着应了,抱着他跳进亭中,小心地将他放在石凳上。他凌厉的眼神扫向一干奴才,直到他们畏缩地垂下头方才道:“今天的事若是传出去,你们该知道后果。”

“奴才不敢。”一群人纷纷发誓,格格自称为“朕”,若是皇上知道了,他们这些听到的也是大罪,哪敢往外传。

“很好。”明尉满意地道。

“酒,唔——”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把给底露了的乾隆,呆呆地晃了晃眩晕的脑袋,“明尉,好孩子,来陪、陪朕喝酒——”(为毛偶觉得这话好猥*琐?)

“奴才遵旨。”明尉挑眉应道。以前一味地视对方为劲敌,倒不知道这小子是如此的有趣,不过,现在知道似乎也不晚嘛!

***

每逢佳节倍思亲,即使是路时这样神经大条的男孩,在八月十五这天也免不了有些情绪低落。虽然二十一世纪他已经没有亲人,但至少还有几个朋友,总不像现在这样,孤伶伶地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在遇到烦恼的时候,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没有兴趣在一边看四爷一家子团团圆圆,路时早早地就从中秋宴上退了场,只是回到养心殿并没有让他的心里好过点,十一今晚留在慈宁宫,而十二回去皇后那里,整个养心殿空荡荡的寂静得可怕。

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的感觉。

路时如同困兽一样在殿里来回走了数圈,作出了跟他差不多悲摧的乾隆一样的选择——对月借酒消愁什么的。虽然他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对酒精很熟悉,但心情糟糕的时候总是比平时容易醉一点,而文学修养限定了他不可能像某龙一样来个醉后吟诗啥的,所以当胤禛来到养心殿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比狼嚎更狼嚎“歌声”。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儿狼——”路时抱了个酒壶,东倒西歪地坐在地上,嘶声歇底地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胤禛很是静默了一阵,看那神情大约在思索是哪位先生如此精准地谱出了这般歌词,实在太贴切了!

“四、四爷~~”被疑似有狼的血统的路时透过朦胧的小醉眼看到了某人,顿时撇嘴,“你不陪你的小老婆,跑到这里来做啥米?”

胤禛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很快又恢复了面瘫,走过去把他拉起来,斥道:“喝成这样成何体统?”

“提啥桶?”路时晕乎乎地问。

这宫里又出了只小燕子?胤禛十指猛地收紧。

“啊!痛——”路时跳脚,“放手啊——痛死了——”

胤禛看他清醒了些,才松开手,将人甩进椅子里。

路时拉开袖子一看,颤抖的两只手腕上各多了一个乌青色的“手镯”!他眼泪汪汪地指控:“四爷,你太过份了!”

“哼!”胤禛冷冷地道,“喝醉了撒酒疯,你还有理了!”该!叫你学谁不好,学那只傻鸟!

“我那不是心情不好么……”路时理亏地垂下头,可怜兮兮地往手腕上呼气。

胤禛终是心软了,却取了药肓来,拉过他的手给他上药,嘴里淡淡地问:“想家了?”

路时心里一酸,“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两滴泪,正巧滴在四爷手背上。

胤禛被烫到了似的颤了颤,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拉过他另一只手,也给上好药,才语气平淡地道:“放心,总有一天朕会找到办法让你回去。”

可是我会舍不得你啊!路时心里却更难过了,他看着四爷没有一丝情绪的脸,突然就很生气,猛地伸出双手把人搂住,“吧唧”一口亲在他嘴上。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胆大包天了。。。。

45第45章

如果真的能回到二十一世纪,路时肯定会狠狠打击一下那些整天幻想着穿越的小女生;话说这古代有啥好?不能看电视;没得网上,打不了游戏;吃的来来回回都是那些,消遣除了骑马、射箭;就只有象棋、围棋(悲摧的他一样也不会),穿的款式单一不说;夏天还必须得穿三层,就连擦屁*股的纸都不够柔软!而他现在怨念最深的是,为毛应该是整个大清最宽敞、最平稳的马车,它还是这么颠啊?

想他路时打小就皮实,据老妈说;两岁时坐公车、火车都乐呵呵精神十足的,活了二十岁从来没晕过车、没晕过飞机,可是现在……狠狠地往桶里呕出一口酸水,路时无力地瘫回榻上,他的一世英明尽丧啊……

“皇上,要不停下休息一阵?”做这个提议的是吴书来,他知道现在的皇帝是个冒牌货,之前一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关系,直到十天前的中秋节,路时力争给他放了三天假,让他回家同亲人团圆之后,才对他亲近了些,偶尔做些提点。

“算了吧,”这个提议虽然很吸引人,但路时还是虚弱地摇头否决了,“速度已经够慢了,再停的话恐怕今天会到不了,四爷该生气了。是了,四爷却哪了?”

“大人说·是去前面巡查。”吴书来把“说”字加重,路时那份心思可瞒不过他这个人精(何况他并没怎么遮掩),这样是在提点他,先帝爷在躲着他哩。

“唉——”路时把脸在垫子上蹭蹭,唉声叹气。从中秋过后就这样了,四爷把折子都拿回赫舍里府去批,每天除了早朝和两只小包子上课时间,其他时候他根本找不见人。就不是借酒壮胆亲了他一口嘛,有必要把他当成蛇虫鼠蚁一样避之不及么?何况虽然他当时有些晕乎乎的,但是还记得四爷也挺享受的啊!还回吻他来着,唔,舌头都伸过来了,传说中的法式深吻……(咳,某人脸红中……)

“皇上,”吴书来隐讳地劝道,“执着虽然没什么不好,可是放错了地方就成了执迷不悟。”

暗恋(乃确定是‘暗’?)被人看破,路时脸皮微微有些发烫,却没觉得有啥不对,毕竟太监总管给他的感觉就像二十一世纪的特务头子一样,神秘得要死,而且无所不知。“如果感情能够控制,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自杀了。”路时捂脸,哽咽着,“我也不想给四爷带来困扰啊,可是我这人天生就是个死心眼。”

马车外不知何时归来的胤禛深深皱眉,片刻之后无声地踢马离开。

看着俯在垫子上微微颤抖的身体,吴书来无声地叹息了一下,没有再劝。

而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路时露出个奸诈的笑容——他早就从缝隙里发现四爷回来了,不知道听了他这番话,四爷会不会因为怕他自杀而接受他呢?嘿嘿嘿……

***

每年秋天到木兰围场巡视习武、行围狩猎,并非为了狩猎娱乐,而是为了锻炼八旗官兵,以及巩固和发展满蒙关系,加强对漠南、漠北、漠西蒙古三大部的管理,意义十分重大。

木兰秋狝始于康熙朝,胤禛记得那时皇阿玛几乎每年都会举行,他也曾随驾几次。不过到了自己执政,前几年朝中乱成一团,每次都因种种原因一直未能成行,到了后几年朝中安定下来,他的身体却经不起折腾了。没想到如今居然还有这个机会,人生际遇,有时候不得不令人感慨。

“四爷!”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因生命力顽强而广为人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因为有同样的特性而被冠上了前者的称呼——小强,来自二十一世纪,不晕车,不晕机,却被大清朝最平稳的御辇搁倒的路时,在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你再教教我射箭好不好?我心里还是没底,要是呆会开箭的时候射偏了,丢的可是整个大清的脸面。”

胤禛冷道:“事到临头才学,你以为有用?”

“那可不一定,”路时笑眯眯地说,“不是有一句老话‘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临时抱佛脚,总好过不抱嘛,对么?”

胤禛盯着他看了一阵,冷冷地“哼”了一声,倒也没有拒绝,果真再将射箭要诀讲了一次,又命他射上几箭试试。

“嗖——”歪斜。

“嗖——”靶边。

“嗖——”脱靶。

“四爷……”路时冲着脸色铁青的男人傻笑,“那个啥,失手,纯属失手,我就是不小心手滑了一下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这样。如果四爷你不介意的话,能手把手教我一下,我想我应该会做得好一点的,要不然试试?”

“路·时·”胤禛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你皮痒了吗?”

“好吧,好吧,”路时无力地耷拉下脑袋,“我再练一会,应该不会再失手了。”唉,亲密计划,再一次失败……

虽然是打着想要亲近四爷的主意,但实际上路时也真的有些紧张,毕竟他才学骑射几个月,靶子不动,他还有个百分之九十几的命中率,射活物时却只剩下七八层,并且不能保证致命。这种成绩,要在大庭广众下演出,想不丢脸还真得靠点运气才行,真不明白四爷为什么都不担心的?

总之多练一下总会好一点吧?自我安慰般在行猎之前做最后的练习,路时没啥精神地一根接一根地往靶子上插箭——那种力道,跟手丢出去的一样。难得的是胤禛看了居然没有出声斥责,这相对于他严谨的性格来说很有些不可思议。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响动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需要说的是,这是皇室的驻扎地,外围戒备森严,里面反而没有在明处摆上禁卫。两人现在的位置是在一座山坡下,山壁有处比较小的角,如果有人从另一面过来,虽然两方距离并不远,却互相看不见的。所以在山坡的另一面争执的人显然没有想到,他们的对话已经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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